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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夏日制冰及香皂

    光和二年(公元179年)春,大疫,朝延派遣常侍、中谒者巡行四方,施行医药。

    三月初,被流放到并州的蔡邕被朝廷赦免,踏上了返回家乡陈留的道路。

    十二岁的陈勇在得知蔡邕返乡的消息后,于是,他请求自己的父亲陈光,派遣下人,去邀请蔡邕来颖川史学院任职,并将其一家接到颖川。

    三月中旬,法真带着三岁的法正来到了颖川许县,与此同时,黄承彦与庞德公也到了许县。

    陈寔听闻后,带着陈纪、陈谌等人到大门迎接这位名气与自己并重的三位大儒。

    接着,众人见面,一阵寒暄,并将法真一行人迎进了大厅。

    随后,陈寔命人将没有书写过的颖川纸取出来,让法真三人观看,法真看后,十分震惊,并表示,此物一出,心然引起士林风暴,天下寒门将因新纸面世而欣喜若狂。

    陈寔表示说道:“我欲将此物制作之法进献韩廷,从而化解蔡伯喈被迫害之围,以及化解荀家荀彧被宦官逼婚之事。”

    法真三人听后,法真开口说道:“太丘高义,士林之福。”

    法真话落,庞德公便接着问陈寔:“太丘公,不知此物是何人何创?”

    陈寔心里想着为了保护陈勇健康成长,于是,他接受了陈勇的建言,便开口说:“此物乃是我与慈明、无智三人所创,颖川纸耗时甚久,终于得之。”

    随后,黄承彦发问:“太丘公,不知此物可有起名,名为何也?”

    陈寔接过话说:“此物名叫颖州纸。”

    黄承彦应和道:“颖川所出之纸,颖川人所制,名为颖川纸,倒也不差。”

    随后,陈寔、陈纪、陈谌父子三人与法真、黄承彦、庞德公三人论道后,便邀请法真三人到颖川书院任职,并表示荀陈两家愿供奉三人。

    法真当即表示同意任颖川法学院院长一职,并希望自己的孙子法正长大后,能送入颖川书院学习。

    陈寔表示同意,并说:“此乃小事耳,易也。”

    陈寔不知道的是,他这番举动,奠定了将来陈法两家关系密不可分的基础。

    随后,黄彦承犹豫了下,心里思考道,黄家已分做两脉,黄祖一脉势大,易为家族招来祸患,我这一脉也该迁往别处了。

    于是,黄承彦向陈寔等人表示自己能出任颖川史学院副院长一职,并希望能将家室一并带来颖川。

    陈寔表示,人之常情,自然可以。

    最后,庞德公却婉言拒绝了陈寔等人的邀请,表示自己不愿意背井离乡。同时,他也会在襄阳,另建一个类似于颖川学院的私人学府,著书讲经,怡然自乐。

    颖川一游之后,宏德公返回襄阳,便邀请准备南迁荆州的司马徽,一起建一个襄阳学院。

    后来,众人谈论之后,陈勇趁着此机会拜见了三位大儒,并与法真、黄承彦、庞德公三人进行了初步的交流。

    结果,使得三人对陈勇的印象极为深刻。此次聚会结束后,三位大儒逢人便说,颖川陈氏前有三君,后有麟子。

    四月中旬,蔡邕带着妻子及九岁的女儿蔡琰来到了许县,时任陈家族长的陈政,带着陈家众人到门口迎接,两人一阵寒暄后,将蔡邕一行带进了大厅。

    蔡邕一进大厅,看见陈寔在大厅上首坐着等候自己,连忙拜见说:“太丘公,身子可还健旺,伯喈叨扰陈家了。”

    陈寔回说:“伯喈,一路舟车劳顿可还适应?听闻伯喈得罪宦党,惨遭迫害,我陈家有一物,可上交朝廷,解伯喈之围。”

    随后,陈政将颖川纸拿给蔡邕观看,并表示会将此物会献朝廷,用以化解蔡邕被迫害之事。

    蔡邕听闻后,十分感动,于是,同意了陈寔等人请求,在颖川史书院任院长之职。

    第二天,十二岁的陈勇在父亲叔伯的安排下,拜见蔡邕,经过交谈后,蔡邕十分欣赏陈勇,有着收徒的念头,最后打听才知,陈勇已经拜师郑玄了,感觉颇为可惜。

    因为年龄的缘故,在认识蔡琰之后,九岁的蔡琰对比自己才大三岁,见识又过人的陈勇十分崇拜,没事,就经常找陈勇玩耍聊天。

    后来,蔡邕发现女儿的表现后,就逐渐有了与陈家联姻的想法。

    蔡邕心里想着,一则陈家同为士族名门,且对自己有恩,二来陈勇表现十分出众,以及自己的女儿蔡琰对陈勇有着好感。

    于是,蔡邕找陈寔、陈光两人多次交谈之后,便定下了陈勇与蔡琰的婚约。

    五月,陈家通过宦官张让,将颖川纸进献朝廷,汉帝刘宏大喜,称赞陈家与张让。

    因此,陈家获得了宦官群体的友谊,于是,宦官们看在陈家的面子上,不会再为难蔡邕,并且不再逼荀家与宦官联姻。

    而陈家为化解蔡邕及荀家的困境,将颖川纸的制造工艺献给朝廷之事,被众多士族之人知道后。

    天下士子对陈家一片赞扬,称赞陈家人重义轻利,太丘公乃士族楷模,使得陈家在士林中的影响更大了。

    在曹节的建议下,汉帝刘宏发现这颖川纸可以为他带来巨额利润后,于是,朝廷便广泛地在大汉售卖颖川纸,同时,刘宏也默许了荀陈两家自制颖川纸自用的行为。

    由于汉灵帝刘宏大规模的推行颖川纸,使得荀陈两家的名声也是越来越高,越来越多的士人前往颖川书院求学,其中有着戏志才、钟繇、郭嘉等人。

    随着光阴的流逝,陈勇渐渐地成为荀彧、陈群、法正、陈忠等人的孩子王,荀彧等人从小就深受陈勇潜移默化的影响。

    而荀彧也慢慢的开始好奇,汉室灭亡之后,天下是怎样的景象?是否正如自己的大外甥所言,出现一个更强势的王朝,在他的心中,不再是汉室为重,而是为万民为重了。

    就连历史上如同木头一样木讷,眼神多呆滞的荀攸,他的眼神中都多了一丝神采。

    由于九岁的蔡琰与十二岁的陈勇时常在一起玩耍,因此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日益亲密。蔡琰经常对陈勇,一幅长大之后,你必须娶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