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陛下，臣说的奇才找到了！
“哼！别跟我套近乎！”
“你直接还钱就好！”
江南把茶具往桌子上一搁，有些不近人情地说道。
“莫要看我年轻好骗，该多少是多少，一个子儿我也不会让你！”
“先谈钱，债还清了，什么都好说！”
“啊这...倒是老夫的不是了，还请问先生老夫需要还多少钱啊？！”
“如今离当初借款的日子已有十一年，连本带利总共二十二万两白银！”
江南将纸契上的应付款项转过来，给徐达他们看。
“哈哈，好说，好....啥？！二十二万两？！”
徐达一听这话，顿时人都傻了，身后的徐妙云和徐膺绪等人也是站不住了。
“这位公子，二十二万两是何等天大数目！？”
“我父亲怎么会借你如此之多，就算是高利贷也不会卷到如此夸张之数！”
徐妙言秀眉微皱，义正言辞地问道。
先前他看见自己贵为太傅，中书右丞相的父亲，对着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一口一个“先生”，
已经是很不舒服了，现在这青年直接狮子大开口，报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价格，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咳咳，她们家可是将门，不是老实人！
“这位姑娘，按照契约，当年我借你父亲五千两银子，以做军费，”
“念在你父亲带兵仁慈，对百姓秋毫不犯，便约定，若是三年之内偿还，只要还本金即可，”
“若是五年内归还，只要采取倍称之息，也只要还五千五百两即可！”
江南将纸上白纸黑字的约定指认给徐秀云，徐达等人看，
“可是现在都已经十一年了，按照约定，应该按照倍称之息，利滚利，每两年按照.....”
“所以，合该当二十零二万两白银！”
这下子，轮到徐膺绪，徐妙云等人面色苍白，说不出话了，
看见自己父亲面色沧桑，一脸风霜点点头，内心更加绝望起来。
没办法，人家的确是按照合同约定来的，要怪就怪自己父亲不讲信用，隔了十一年都没还债！
可是二十二万两这未免也太多了吧！？
什么概念！？
现在洪武年间，一年国库收入才不过堪堪九百万两白银！
去除必要的国家开支之外，能落到皇室手里的，能有个十万两都不错了....
你让他一个大臣掏出二十多万两银子？！
“奶奶个熊，我这哪怕是找李善长他们同流合污也来不及啊....”
徐达现在面色悲苦，心头沉闷，本来还觉得这下子自己帮陛下找了个奇才出来，
可谁承想是个自己找了个巨无霸债主出来！
不远处，偷听的汤和和刘伯温则是面面相觑，彼此都能看到对方有些发白的脸色....
“这...先生，要不您还是先去老夫府上歇息一下吧，”
“这账款着实是多了一些，老夫还得和家属宗亲商量一下，看如何筹汇...”
“父亲，咱不能...!”
“尔等闭嘴！”
听到徐达真准备还江南钱，徐膺绪和徐增寿都连忙喊住徐达，
就连一向明事理，落落大方的徐妙云，都有些暗自期待自己父亲可以当一次无赖....
可惜，他们的幻想还是被徐达给击破了。
“莫要忘了为父平常交给你们的道理，”
“做人一定要将诚信，说过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况且...”
徐达正准备好好借此机会教训一下自己子女的时候，昨晚跟朱元璋等人喝酒时的场景突然浮现在脑海，
‘若是哪天真找到了他，他要是开口收贷，我看我们这些老弟兄裤衩当了都还不起！’
‘不过不怕！咱还真盼着那小子能来找咱要账！’
‘能得此奇才，就算是要咱把大明国库给他又何妨！？’
徐达想起来朱元璋的这几句话一时激动地连拍大腿，
好家伙，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呸，自己可不是太监！
总之，论借钱，汤和，刘伯温，皇帝陛下也都借了！
不比自己借的少不说，皇帝朱元璋借的可是最厉害的！
债多不愁，反正自己一时也没办法，干脆去把朱元璋，汤和他们也给拉下水！
这叫分担火力！
徐达越想越激动，一时间面色更加红润起来，
“先生，老夫我....”
“额！”
忽然，徐达背后的疮口剧烈疼痛起来，直接让其昏倒在地。
“啊！父亲！”
“医生都说了不让你吃烧鹅！？”
...
“不好，大哥的疮病发作了，我得去看看！”
不远处一直偷听的汤和和刘伯温此刻暴发出了强烈的争执，
汤和此刻再也顾不上别的了，
先前他甚至打算偷偷溜走，直接回去请求镇守关外，以求躲避债务，
可现在徐达发病了，作为兄弟的他哪还能置之不理，
“你别急啊，你看那公子的动作！”
刘伯温原本也站不住了，可一看到江南的动作，却又拉住了汤和。
...
“扒开他的衣服，是背上？！”
江南见此也不多说什么，从泪雨连连的徐妙云口里得知徐达是疮病发作后，
便连忙外出从马车里掏出一个小医药箱。
“哎呀，是脓灌疮，还真够麻烦的！”
“我是医生，下面听我指挥！“
江南直接亮出闪亮的手术刀具，先用酒精和清水洗净了徐达的创口，
先是拿出自制的针筒给徐达打了一针，
接着，再用锋利的小刀轻轻一划，
“噗嗤！~”
黄白的脓疮水便喷涌而出，幸好江南提前那布巾围住了口鼻。
让徐膺绪和徐增寿两兄弟按住徐达后，
江南便在徐达阵阵惨叫声下开始了喜闻乐见的挖肉环节！
约莫两三炷香的时间，在挖掉了将近一个半拳头大小的烂肉后，
江南为其敷上了抗菌消炎止痛的药物，将其给包扎好。
“你...你也是医生？！”
“你怎敢对我父亲行如此酷刑，你可知我父亲是谁！？”
这边徐妙云姐弟三人则是惊怒不已，一边是从未见过如此骇人听闻的医术，
另外就是对江南直接上手表示不满，
若是徐达真出了意外，江南一家的头都不够砍得！
“如果我不动手，等你们抬回去他就得活活疼死，”
“除了我之外，这世上没人能治得了你们父亲！”
“而且我治好之后，也不会再复发！”
江南则是见怪不怪，医术由于系统加持早已是出神入化，小小疽疮在后世现代只能算小手术，
因此江南倒也没多大压力，等他说完之后，便施施然跑去洗手休息了。
徐妙云等人见徐达已经安然入睡，脸上再无痛苦神色，也只好心情复杂地先喊人过来接徐达回府。
......
“妙哉妙哉，我从未见过如此精妙之医术！”
这边，刘伯温见江南对徐达的操作，不由得大赞不已。
“这种烈度的手术竟然还能让病人安然无恙，真是神奇！”
说着，已经彻底激动起来的刘伯温也不管在原地看傻了的汤和，
径直地走到远处，拿出纸笔，洋洋洒洒写下一封信，交给了旁边一个挑担的货郎，
“去，交给陛下，务必要最快速度！”
刘伯温吩咐完毕，那个货郎不动声色地接过信纸，便快步地挑起担子往人群中走去。
“哈哈哈，这下子皇后娘娘的病症也有救了！”
“你直接还钱就好！”
江南把茶具往桌子上一搁，有些不近人情地说道。
“莫要看我年轻好骗，该多少是多少，一个子儿我也不会让你！”
“先谈钱，债还清了，什么都好说！”
“啊这...倒是老夫的不是了，还请问先生老夫需要还多少钱啊？！”
“如今离当初借款的日子已有十一年，连本带利总共二十二万两白银！”
江南将纸契上的应付款项转过来，给徐达他们看。
“哈哈，好说，好....啥？！二十二万两？！”
徐达一听这话，顿时人都傻了，身后的徐妙云和徐膺绪等人也是站不住了。
“这位公子，二十二万两是何等天大数目！？”
“我父亲怎么会借你如此之多，就算是高利贷也不会卷到如此夸张之数！”
徐妙言秀眉微皱，义正言辞地问道。
先前他看见自己贵为太傅，中书右丞相的父亲，对着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一口一个“先生”，
已经是很不舒服了，现在这青年直接狮子大开口，报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价格，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咳咳，她们家可是将门，不是老实人！
“这位姑娘，按照契约，当年我借你父亲五千两银子，以做军费，”
“念在你父亲带兵仁慈，对百姓秋毫不犯，便约定，若是三年之内偿还，只要还本金即可，”
“若是五年内归还，只要采取倍称之息，也只要还五千五百两即可！”
江南将纸上白纸黑字的约定指认给徐秀云，徐达等人看，
“可是现在都已经十一年了，按照约定，应该按照倍称之息，利滚利，每两年按照.....”
“所以，合该当二十零二万两白银！”
这下子，轮到徐膺绪，徐妙云等人面色苍白，说不出话了，
看见自己父亲面色沧桑，一脸风霜点点头，内心更加绝望起来。
没办法，人家的确是按照合同约定来的，要怪就怪自己父亲不讲信用，隔了十一年都没还债！
可是二十二万两这未免也太多了吧！？
什么概念！？
现在洪武年间，一年国库收入才不过堪堪九百万两白银！
去除必要的国家开支之外，能落到皇室手里的，能有个十万两都不错了....
你让他一个大臣掏出二十多万两银子？！
“奶奶个熊，我这哪怕是找李善长他们同流合污也来不及啊....”
徐达现在面色悲苦，心头沉闷，本来还觉得这下子自己帮陛下找了个奇才出来，
可谁承想是个自己找了个巨无霸债主出来！
不远处，偷听的汤和和刘伯温则是面面相觑，彼此都能看到对方有些发白的脸色....
“这...先生，要不您还是先去老夫府上歇息一下吧，”
“这账款着实是多了一些，老夫还得和家属宗亲商量一下，看如何筹汇...”
“父亲，咱不能...!”
“尔等闭嘴！”
听到徐达真准备还江南钱，徐膺绪和徐增寿都连忙喊住徐达，
就连一向明事理，落落大方的徐妙云，都有些暗自期待自己父亲可以当一次无赖....
可惜，他们的幻想还是被徐达给击破了。
“莫要忘了为父平常交给你们的道理，”
“做人一定要将诚信，说过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况且...”
徐达正准备好好借此机会教训一下自己子女的时候，昨晚跟朱元璋等人喝酒时的场景突然浮现在脑海，
‘若是哪天真找到了他，他要是开口收贷，我看我们这些老弟兄裤衩当了都还不起！’
‘不过不怕！咱还真盼着那小子能来找咱要账！’
‘能得此奇才，就算是要咱把大明国库给他又何妨！？’
徐达想起来朱元璋的这几句话一时激动地连拍大腿，
好家伙，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呸，自己可不是太监！
总之，论借钱，汤和，刘伯温，皇帝陛下也都借了！
不比自己借的少不说，皇帝朱元璋借的可是最厉害的！
债多不愁，反正自己一时也没办法，干脆去把朱元璋，汤和他们也给拉下水！
这叫分担火力！
徐达越想越激动，一时间面色更加红润起来，
“先生，老夫我....”
“额！”
忽然，徐达背后的疮口剧烈疼痛起来，直接让其昏倒在地。
“啊！父亲！”
“医生都说了不让你吃烧鹅！？”
...
“不好，大哥的疮病发作了，我得去看看！”
不远处一直偷听的汤和和刘伯温此刻暴发出了强烈的争执，
汤和此刻再也顾不上别的了，
先前他甚至打算偷偷溜走，直接回去请求镇守关外，以求躲避债务，
可现在徐达发病了，作为兄弟的他哪还能置之不理，
“你别急啊，你看那公子的动作！”
刘伯温原本也站不住了，可一看到江南的动作，却又拉住了汤和。
...
“扒开他的衣服，是背上？！”
江南见此也不多说什么，从泪雨连连的徐妙云口里得知徐达是疮病发作后，
便连忙外出从马车里掏出一个小医药箱。
“哎呀，是脓灌疮，还真够麻烦的！”
“我是医生，下面听我指挥！“
江南直接亮出闪亮的手术刀具，先用酒精和清水洗净了徐达的创口，
先是拿出自制的针筒给徐达打了一针，
接着，再用锋利的小刀轻轻一划，
“噗嗤！~”
黄白的脓疮水便喷涌而出，幸好江南提前那布巾围住了口鼻。
让徐膺绪和徐增寿两兄弟按住徐达后，
江南便在徐达阵阵惨叫声下开始了喜闻乐见的挖肉环节！
约莫两三炷香的时间，在挖掉了将近一个半拳头大小的烂肉后，
江南为其敷上了抗菌消炎止痛的药物，将其给包扎好。
“你...你也是医生？！”
“你怎敢对我父亲行如此酷刑，你可知我父亲是谁！？”
这边徐妙云姐弟三人则是惊怒不已，一边是从未见过如此骇人听闻的医术，
另外就是对江南直接上手表示不满，
若是徐达真出了意外，江南一家的头都不够砍得！
“如果我不动手，等你们抬回去他就得活活疼死，”
“除了我之外，这世上没人能治得了你们父亲！”
“而且我治好之后，也不会再复发！”
江南则是见怪不怪，医术由于系统加持早已是出神入化，小小疽疮在后世现代只能算小手术，
因此江南倒也没多大压力，等他说完之后，便施施然跑去洗手休息了。
徐妙云等人见徐达已经安然入睡，脸上再无痛苦神色，也只好心情复杂地先喊人过来接徐达回府。
......
“妙哉妙哉，我从未见过如此精妙之医术！”
这边，刘伯温见江南对徐达的操作，不由得大赞不已。
“这种烈度的手术竟然还能让病人安然无恙，真是神奇！”
说着，已经彻底激动起来的刘伯温也不管在原地看傻了的汤和，
径直地走到远处，拿出纸笔，洋洋洒洒写下一封信，交给了旁边一个挑担的货郎，
“去，交给陛下，务必要最快速度！”
刘伯温吩咐完毕，那个货郎不动声色地接过信纸，便快步地挑起担子往人群中走去。
“哈哈哈，这下子皇后娘娘的病症也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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