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南哲下山
次日，杨信与川芎二人买了一辆马车，准备前往临安。
袁北望着远去的杨信和川芎二人，也是觉得这对组合颇为有趣，摇了摇头转身进了衙门。
……
龙虎山，天师府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至少对于从小在山上修行的杨南哲来说是这样的，今天是他下山的日子。
自从五年前得知沿江城杨家出事的时候，杨南哲就多次向老天师请求下山，然而老天师一直没有答应。只是说他实力不够，修行不够，要他道法修到一定境界才可以下山。
今天早上，老天师传来消息，说他修行已经足够，可以下山了。
杨南哲很是激动，这几年在山上一直潜心修行，他所修炼的金光咒已经大成，他所修习的道门顶级功法《无为经》也达到小成，实力足以媲美二流高手，还是顶尖的那种。
收到消息的杨南哲慢悠悠的收拾好行李，多年来的道法修行已经让他不会轻易的表现出过大的情绪波动。
更何况，老天师还在山上呢。要是杨南哲过于激动，说不定老天师又会找什么由头不让他下山。
行李没有多少东西，一件换洗衣服，一叠符纸，身后再背上一把桃木剑，就足够了。
收拾好行李，杨南哲来到老天师的住处。简单的茅草屋坐落在龙虎山最高的山峰峰顶，也就比天师殿矮了那么一点。
有趣的是这低矮土气的茅草屋和高大巍峨的天师殿相比，气势上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推开外面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满眼的绿色，豆角，黄瓜，辣椒铺满了整个院子，只留出了一条过人的小路。
谁能想到堂堂龙虎山老天师竟然就住在这样一个充满田园气息的院子里。
走过这段小路，失去了旁边豆角架的遮挡，一块平地小院子竟然显得十分宽敞。
在小院子的一角，那里种了一颗枣树，时值盛夏，枣树还没成熟，上面满是一颗一颗的绿色小果子。
树下有一张摇椅，摇椅上躺着一个老头，须发尽白，头戴纯阳巾，身上穿的蓝色道袍已经洗的有点发白了，脚上踩着一双圆口布鞋，身旁的小桌子放着一壶茶，正冒着丝丝热气。
杨南哲身子直立，双手相抱合于胸腹前，右手拇指与手相环，然后左手拇指耷进环口中，顺势左手压于右手背，接着两手一合成拳，平放至鼻子位置，接着身子弯下，双手同步向下，作了个揖。
“徒儿拜见师傅。”
老天师微微睁开眯着的眼睛，说道：“收拾好了？今天动作可有点慢啊。是不是怕我找理由不让你下山啊？”
杨南哲腰弯的更低了，说道：“徒儿不敢。”
老天师撇了撇嘴，说道：“不敢？我看你是早都等不及下山了吧，行了，收拾好了赶紧滚蛋。记住了啊，在江湖上别落了我们龙虎山的面子，你可是龙虎山未来的天师，谁敢惹你就抽他。”
杨南哲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也不知道老天师道法修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般混不吝。
老天师眼睛一斜，瞥向杨南哲，说道：“兔崽子，今天我不愿意动弹，别逼我在你下山之前再抽你一顿啊，还敢在心里骂我，胆儿肥了你。赶紧滚。”
杨南哲起身就要告辞，却听见老天师有发话了。
“把茶喝了再走。”
杨南哲将桌子上的茶倒了一杯出来，却见到这茶水不是澄黄色反而像白开水一般。也不敢多问，直接一仰头就喝了进去，奇怪的是喝起来依然是一股白开水味道。
喝过了茶，杨南哲再次告辞，转身离开了小院子，往山下走去。
等杨南哲走了之后，从老天师屋子里又出现了一个老头，身穿青色道袍，头戴混元巾，手握拂尘长长的胡子一直拖到胸前。
之间那龙虎山老天师直接从躺椅上蹦了起来，大笑道：“哈哈哈，张老头，这次可是你输了啊，我就说那小子连问都不敢问吧。哈哈哈哈！”
被称作张老头的老道士不是别人，正是那武当山张老真人，与龙虎山老天师其名的绝世高手，张云山真人。
张云山瞥了一眼老天师，也没说话，拿起浮尘抬手抽了老天师一下，将老天师打站起来之后，自顾自的坐在躺椅上，长舒一口气。
“哎哟~还是躺着舒服啊。”
老天师见张云山如此行事，气的一蹦三尺高，大骂道：“你你你，张云山你个老不要脸的，你别岔开话题！输了不认账是不是！”
张云山闭着眼，躺在躺椅上摇摇晃晃，慢悠悠的说道：“赵老头，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老天师看着张云山这满不在乎的样子，更加确定他输了不认账，破口大骂：“张云山我干你六舅！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跟年轻时候一样不要脸，输了不认账！我呸！就你这样的也配当武当山掌教！我呸！”
张云山也被老天师这混账话给惹怒了，从躺椅上跳了起来，骂到：“赵富贵！你特么还好意思说我不配当掌教，你瞅瞅你这土匪的样子，你就配当龙虎山天师吗！怪不得当年秀娥看不上你。”
谁能想到堂堂龙虎山老天师竟然叫赵富贵？这名字要是流传出去，估计老天师在一大群道门弟子心中的伟岸形象都会破灭了吧。
老天师听到这话更来气了，骂到：“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还好意思提秀娥，当年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跟秀娥孩子都有了，要不是你最后秀娥能上峨眉当尼姑吗，你以为我愿意当这破天师啊，我当我的土匪不好吗？你说啊，张没脸！”
张云山一听这话也更来气了，“人家秀娥没看上你看上我了还怪我咯？我长得比你好看你还怪我咯？至于秀娥上峨眉当尼姑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就是拒绝了她吗，要不是你死缠烂打人家能去当尼姑么，你还叫我张没脸？我呸！你个赵土匪！”
“张没脸！你不要脸！”
“赵土匪！你没有牙！”
“张没脸！你没脸！”
“赵土匪！你无耻！”
“张没脸！”
“赵土匪！”
“张没脸！你别以为我怕你，不服就打上一场！”
“赵土匪！你以为我怕你啊？打就打！”
吵着吵着俩人就抱在一起厮打起来，俩人都没用内力，也没用武功，就跟俩小孩一样打了起来。
……
杨南哲这边慢悠悠的走下山，回头望了一眼山顶，嘀咕道：“也不知道为啥，总觉得被坑了。”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直奔沿江城走去。
从龙虎山所在的豫章去往沿江城需要经过盛京城，杨南哲脱离了龙虎山的范围就开始加速，轻功施展就好像那天上下凡的谪仙。
道士们就是喜欢这种出尘的调调。
就这样全力跑了足足十天，才到了盛京。连续十天风餐露宿，还要玩命的跑，就算是真神仙也扛不住，于是杨南哲打算在盛京城休息一日，再去沿江城。
刚好再过几日就是中元节了，到时候提前几天回去，祭拜一下家里人。
当年杨家灭门案发生之后，虽然老天师不让他下山，但也没有阻止他收集关于杨家的消息，甚至老天师也帮了点忙。
老天师告诉杨南哲，当年杨家被灭门之后，衙门派了一个小捕快去调查此案，最后什么也没查出来，但是小捕快帮忙收敛了杨家人的尸体，埋在了沿江城旁边的山上。
至于杨家人，那基本上都死在了府上，只有杨家二少杨智和三少杨义有点消息，一个在丞相府一个在飞灵门。反倒是杨家小少爷杨信，这么多年一直没有音信，可能是没能逃走。
杨南哲进了盛京城，打算找个客栈休息一天，恰好看到一家客栈这个奇怪的名字，便走了进去。
“哟，这位道长，您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
“一间上房，随意准备一些素菜。”杨南哲说着，丢出了两块碎银。
店小二收起银子，说道：“道长您请，这边上楼，饭菜稍等一会儿，一会儿我给您送过来。”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将饭菜送到房里，杨南哲草草的吃过饭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杨南哲就起了床。修习了一阵道法，只感觉心烦意乱，沉不下心，可能这就是近乡情怯吧。
特别是多年未曾回家，就连当年杨家灭门他也没有回去，还是靠一个捕快给收的尸，这让杨南哲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坐在床踏上怎么也沉不下心的杨南哲打算出去逛逛，明日再启程去沿江城。
杨南哲将包袱放在客栈里，只背着桃木剑就出了客栈。
来到大街上，杨南哲有点迷茫，多年在山上修行的他猛然间来到城镇竟然不知道要去哪里。
杨南哲掐指算了一下，决定沿着街道往东走，虽然那边是盛京城的行政区，没什么好逛的，但刚刚算过竟然发现在这行政区竟然有自己的机缘。
杨南哲边走边看，盛京城地处皇朝东北，虽然远不及龙虎山所在的豫章繁华，但靠近京城，发展也并不落后，而且这里的风土人情也与豫章不同，充满了东北人民的热情。
路过一家烧饼摊的时候，杨南哲忽然被这香气所吸引，看了看天色已经中午了，顿时觉得腹中饥饿，便打算排队买两个烧饼吃吃。
排队的时候，听见前面的路人闲聊。
“听说了吗，袁捕头今天又破了两件悬案。”
“可不是嘛，自从袁捕头来了咱们盛京，天天都在破案，袁捕快说了要把以前积压的那些悬案都给破了。”
“嘿！这袁捕头可真有能耐……”
杨南哲听着，心里直嘀咕：这袁捕头看来是位好官啊，我记得，当年帮我杨家收尸的捕快好像也姓袁，叫什么来着……
袁北望着远去的杨信和川芎二人，也是觉得这对组合颇为有趣，摇了摇头转身进了衙门。
……
龙虎山，天师府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至少对于从小在山上修行的杨南哲来说是这样的，今天是他下山的日子。
自从五年前得知沿江城杨家出事的时候，杨南哲就多次向老天师请求下山，然而老天师一直没有答应。只是说他实力不够，修行不够，要他道法修到一定境界才可以下山。
今天早上，老天师传来消息，说他修行已经足够，可以下山了。
杨南哲很是激动，这几年在山上一直潜心修行，他所修炼的金光咒已经大成，他所修习的道门顶级功法《无为经》也达到小成，实力足以媲美二流高手，还是顶尖的那种。
收到消息的杨南哲慢悠悠的收拾好行李，多年来的道法修行已经让他不会轻易的表现出过大的情绪波动。
更何况，老天师还在山上呢。要是杨南哲过于激动，说不定老天师又会找什么由头不让他下山。
行李没有多少东西，一件换洗衣服，一叠符纸，身后再背上一把桃木剑，就足够了。
收拾好行李，杨南哲来到老天师的住处。简单的茅草屋坐落在龙虎山最高的山峰峰顶，也就比天师殿矮了那么一点。
有趣的是这低矮土气的茅草屋和高大巍峨的天师殿相比，气势上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推开外面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满眼的绿色，豆角，黄瓜，辣椒铺满了整个院子，只留出了一条过人的小路。
谁能想到堂堂龙虎山老天师竟然就住在这样一个充满田园气息的院子里。
走过这段小路，失去了旁边豆角架的遮挡，一块平地小院子竟然显得十分宽敞。
在小院子的一角，那里种了一颗枣树，时值盛夏，枣树还没成熟，上面满是一颗一颗的绿色小果子。
树下有一张摇椅，摇椅上躺着一个老头，须发尽白，头戴纯阳巾，身上穿的蓝色道袍已经洗的有点发白了，脚上踩着一双圆口布鞋，身旁的小桌子放着一壶茶，正冒着丝丝热气。
杨南哲身子直立，双手相抱合于胸腹前，右手拇指与手相环，然后左手拇指耷进环口中，顺势左手压于右手背，接着两手一合成拳，平放至鼻子位置，接着身子弯下，双手同步向下，作了个揖。
“徒儿拜见师傅。”
老天师微微睁开眯着的眼睛，说道：“收拾好了？今天动作可有点慢啊。是不是怕我找理由不让你下山啊？”
杨南哲腰弯的更低了，说道：“徒儿不敢。”
老天师撇了撇嘴，说道：“不敢？我看你是早都等不及下山了吧，行了，收拾好了赶紧滚蛋。记住了啊，在江湖上别落了我们龙虎山的面子，你可是龙虎山未来的天师，谁敢惹你就抽他。”
杨南哲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也不知道老天师道法修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般混不吝。
老天师眼睛一斜，瞥向杨南哲，说道：“兔崽子，今天我不愿意动弹，别逼我在你下山之前再抽你一顿啊，还敢在心里骂我，胆儿肥了你。赶紧滚。”
杨南哲起身就要告辞，却听见老天师有发话了。
“把茶喝了再走。”
杨南哲将桌子上的茶倒了一杯出来，却见到这茶水不是澄黄色反而像白开水一般。也不敢多问，直接一仰头就喝了进去，奇怪的是喝起来依然是一股白开水味道。
喝过了茶，杨南哲再次告辞，转身离开了小院子，往山下走去。
等杨南哲走了之后，从老天师屋子里又出现了一个老头，身穿青色道袍，头戴混元巾，手握拂尘长长的胡子一直拖到胸前。
之间那龙虎山老天师直接从躺椅上蹦了起来，大笑道：“哈哈哈，张老头，这次可是你输了啊，我就说那小子连问都不敢问吧。哈哈哈哈！”
被称作张老头的老道士不是别人，正是那武当山张老真人，与龙虎山老天师其名的绝世高手，张云山真人。
张云山瞥了一眼老天师，也没说话，拿起浮尘抬手抽了老天师一下，将老天师打站起来之后，自顾自的坐在躺椅上，长舒一口气。
“哎哟~还是躺着舒服啊。”
老天师见张云山如此行事，气的一蹦三尺高，大骂道：“你你你，张云山你个老不要脸的，你别岔开话题！输了不认账是不是！”
张云山闭着眼，躺在躺椅上摇摇晃晃，慢悠悠的说道：“赵老头，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老天师看着张云山这满不在乎的样子，更加确定他输了不认账，破口大骂：“张云山我干你六舅！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跟年轻时候一样不要脸，输了不认账！我呸！就你这样的也配当武当山掌教！我呸！”
张云山也被老天师这混账话给惹怒了，从躺椅上跳了起来，骂到：“赵富贵！你特么还好意思说我不配当掌教，你瞅瞅你这土匪的样子，你就配当龙虎山天师吗！怪不得当年秀娥看不上你。”
谁能想到堂堂龙虎山老天师竟然叫赵富贵？这名字要是流传出去，估计老天师在一大群道门弟子心中的伟岸形象都会破灭了吧。
老天师听到这话更来气了，骂到：“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还好意思提秀娥，当年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跟秀娥孩子都有了，要不是你最后秀娥能上峨眉当尼姑吗，你以为我愿意当这破天师啊，我当我的土匪不好吗？你说啊，张没脸！”
张云山一听这话也更来气了，“人家秀娥没看上你看上我了还怪我咯？我长得比你好看你还怪我咯？至于秀娥上峨眉当尼姑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就是拒绝了她吗，要不是你死缠烂打人家能去当尼姑么，你还叫我张没脸？我呸！你个赵土匪！”
“张没脸！你不要脸！”
“赵土匪！你没有牙！”
“张没脸！你没脸！”
“赵土匪！你无耻！”
“张没脸！”
“赵土匪！”
“张没脸！你别以为我怕你，不服就打上一场！”
“赵土匪！你以为我怕你啊？打就打！”
吵着吵着俩人就抱在一起厮打起来，俩人都没用内力，也没用武功，就跟俩小孩一样打了起来。
……
杨南哲这边慢悠悠的走下山，回头望了一眼山顶，嘀咕道：“也不知道为啥，总觉得被坑了。”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直奔沿江城走去。
从龙虎山所在的豫章去往沿江城需要经过盛京城，杨南哲脱离了龙虎山的范围就开始加速，轻功施展就好像那天上下凡的谪仙。
道士们就是喜欢这种出尘的调调。
就这样全力跑了足足十天，才到了盛京。连续十天风餐露宿，还要玩命的跑，就算是真神仙也扛不住，于是杨南哲打算在盛京城休息一日，再去沿江城。
刚好再过几日就是中元节了，到时候提前几天回去，祭拜一下家里人。
当年杨家灭门案发生之后，虽然老天师不让他下山，但也没有阻止他收集关于杨家的消息，甚至老天师也帮了点忙。
老天师告诉杨南哲，当年杨家被灭门之后，衙门派了一个小捕快去调查此案，最后什么也没查出来，但是小捕快帮忙收敛了杨家人的尸体，埋在了沿江城旁边的山上。
至于杨家人，那基本上都死在了府上，只有杨家二少杨智和三少杨义有点消息，一个在丞相府一个在飞灵门。反倒是杨家小少爷杨信，这么多年一直没有音信，可能是没能逃走。
杨南哲进了盛京城，打算找个客栈休息一天，恰好看到一家客栈这个奇怪的名字，便走了进去。
“哟，这位道长，您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
“一间上房，随意准备一些素菜。”杨南哲说着，丢出了两块碎银。
店小二收起银子，说道：“道长您请，这边上楼，饭菜稍等一会儿，一会儿我给您送过来。”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将饭菜送到房里，杨南哲草草的吃过饭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杨南哲就起了床。修习了一阵道法，只感觉心烦意乱，沉不下心，可能这就是近乡情怯吧。
特别是多年未曾回家，就连当年杨家灭门他也没有回去，还是靠一个捕快给收的尸，这让杨南哲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坐在床踏上怎么也沉不下心的杨南哲打算出去逛逛，明日再启程去沿江城。
杨南哲将包袱放在客栈里，只背着桃木剑就出了客栈。
来到大街上，杨南哲有点迷茫，多年在山上修行的他猛然间来到城镇竟然不知道要去哪里。
杨南哲掐指算了一下，决定沿着街道往东走，虽然那边是盛京城的行政区，没什么好逛的，但刚刚算过竟然发现在这行政区竟然有自己的机缘。
杨南哲边走边看，盛京城地处皇朝东北，虽然远不及龙虎山所在的豫章繁华，但靠近京城，发展也并不落后，而且这里的风土人情也与豫章不同，充满了东北人民的热情。
路过一家烧饼摊的时候，杨南哲忽然被这香气所吸引，看了看天色已经中午了，顿时觉得腹中饥饿，便打算排队买两个烧饼吃吃。
排队的时候，听见前面的路人闲聊。
“听说了吗，袁捕头今天又破了两件悬案。”
“可不是嘛，自从袁捕头来了咱们盛京，天天都在破案，袁捕快说了要把以前积压的那些悬案都给破了。”
“嘿！这袁捕头可真有能耐……”
杨南哲听着，心里直嘀咕：这袁捕头看来是位好官啊，我记得，当年帮我杨家收尸的捕快好像也姓袁，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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