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老妪
那老妪提着烛火靠近火堆。
“卖粽子，香甜可口的粽子。”
一个黑衣人扯着嗓子，“老婆子，你这粽子卖多少钱。”
老妪露出一口黄牙，“五文钱一个粽子，价钱公道，良心买卖。”
那个鹰钩鼻坐在原地，眯着眼打量老妪。
深更半夜，一个老妪怎么会出现在荒郊野岭？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没等鹰钩鼻试探，几个黑衣人已经凑过去。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茹毛饮血，野味都吃吐了，吃个粽子调剂调剂口味也好。
“这老婆子不对劲”
与鹰钩鼻一样，陆沉也在打量老妪。
这个老妪绝不寻常。
那几个黑衣人难免碰到那老妪，而老妪双腿竟然像是灌了铅一样，死死地钉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一个老人年逾花甲，双腿怎么会如此坚韧？
要出事。
陆沉没打算点破，而是选择冷眼旁观。
这些黑衣人的生死，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几个黑衣人已经买了几个粽子，大块朵颐起来。
“这粽子味道不错，老婆子，再给我来一个。”
“好嘞。”
不知何时，鹰钩鼻来到老妪身旁，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老婆子，深更半夜你来这红拂山干什么？”
老妪呵呵一笑，摇摇手里的烛火
“老婆子年纪大，睡不着，做些粽子，赚点辛苦钱。”
“你儿子呢？”
“死咯，前些年死在外头咯。”
鹰钩鼻犹豫许久，才把刀放下来。
他虽然心狠，但还不屑于杀一个老妇人。
“给我也来一个粽子。”
“好。”
老妪伸手拿粽子，鹰钩鼻低头掏钱，风吹过老妪裙底，露出一对白骨脚趾来。
鹰钩鼻面色大变，一连退几步，声音颤抖。
“老婆子，你是人是鬼！”
老妪喉咙蠕动，咯咯一笑。
“小年轻，看老婆子的脚，就得把命留下。”
鹰钩鼻大吼一声，提着刀朝老妪砍去。
“兄弟们，这老婆子古怪，动手！”
但没有人回应他，他所有弟兄都躺在地上，变成一具具尸体。
鹰钩鼻睚眦欲裂。
“这粽子有毒。”
“还算你聪明。”
“老妖怪，我砍了你！”
鹰钩鼻这一刀太慢，劈了一个空。
那老妪掐住他的脖子，轻轻用力。
烛火仍然亮着，鹰钩鼻那张脸在烛光下白得可怕。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们。”
这是鹰钩鼻最后一句话。
老妪嘿嘿一笑，吐出舌头舔一下嘴唇，“因为你们运气不好。”
草丛中，陆沉神色凝重。
这老妪很邪门，应该是一个【鬼修】。
只听她喃喃自语，“这些气血太驳杂，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啊。”
老妪祭出【血丹】，吸收完血气后，走进黑暗中，而这些黑衣人化作累累白骨。
陆沉看着那些白骨，心中没有波澜。
这些黑衣人不值得同情。
如果不是陆沉运气好破入【铜皮境】，在一线天时就难逃毒手，下场与他们一样。
陆沉静下来心来。
“咦，李香玉残魂怎么还在【真灵宫】。”
王玉郎为什么要把李香玉残魂留在他【真灵宫】中？
陆沉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以后该怎么打算呢？
陆沉决定回鱼龙镇，因为他无处可去。
陆沉沿着小路走了三里路。
这一路上口干舌燥，他要找一个地方歇脚。
忽然，眼前出现一座山神庙。
这山神庙有些残破，庙中竟然透着几点烛火。
山神庙里有人？
这时，陆沉背后响起一道苍老嗓音。
“小兄弟，大半夜你在这里做什么？”
陆沉转过身，被来人吓了一大跳。
这是个樵夫，看年纪也有五六十岁。
他身子佝偻，背着一捆木柴，他左脸上疤痕无数，样子有些吓人。
见陆沉呆住，这樵夫淡淡一笑。
“老头子这脸之前烧伤过，让小兄弟见怪了。”
陆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老丈，我只是路过，想在这山神庙里过一夜。”
那樵夫面色一变，忙说道，“小兄弟，这庙可住不得。”
陆沉一愣，“为什么？”
“这庙住着一个山神老爷，触怒了他，我们可就惨咯。”
阴九言语间透着恐惧。
陆沉眯着眼，打量着阴九，他并不相信阴九。
就在这时，阴九打了个寒颤，眸子瞪得老大，指着陆沉身后，颤声说，“小兄弟……小心……小心你背后。”
陆沉连忙转身，只见一个白布娃娃飞过来，扑向陆沉。
“何方宵小，竟然敢打搅本尊清梦。”
“装神弄鬼。”
陆沉冷哼一声，与这只白布娃娃对了一掌。
这世上有神？陆沉可不信。
“卖粽子，香甜可口的粽子。”
一个黑衣人扯着嗓子，“老婆子，你这粽子卖多少钱。”
老妪露出一口黄牙，“五文钱一个粽子，价钱公道，良心买卖。”
那个鹰钩鼻坐在原地，眯着眼打量老妪。
深更半夜，一个老妪怎么会出现在荒郊野岭？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没等鹰钩鼻试探，几个黑衣人已经凑过去。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茹毛饮血，野味都吃吐了，吃个粽子调剂调剂口味也好。
“这老婆子不对劲”
与鹰钩鼻一样，陆沉也在打量老妪。
这个老妪绝不寻常。
那几个黑衣人难免碰到那老妪，而老妪双腿竟然像是灌了铅一样，死死地钉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一个老人年逾花甲，双腿怎么会如此坚韧？
要出事。
陆沉没打算点破，而是选择冷眼旁观。
这些黑衣人的生死，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几个黑衣人已经买了几个粽子，大块朵颐起来。
“这粽子味道不错，老婆子，再给我来一个。”
“好嘞。”
不知何时，鹰钩鼻来到老妪身旁，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老婆子，深更半夜你来这红拂山干什么？”
老妪呵呵一笑，摇摇手里的烛火
“老婆子年纪大，睡不着，做些粽子，赚点辛苦钱。”
“你儿子呢？”
“死咯，前些年死在外头咯。”
鹰钩鼻犹豫许久，才把刀放下来。
他虽然心狠，但还不屑于杀一个老妇人。
“给我也来一个粽子。”
“好。”
老妪伸手拿粽子，鹰钩鼻低头掏钱，风吹过老妪裙底，露出一对白骨脚趾来。
鹰钩鼻面色大变，一连退几步，声音颤抖。
“老婆子，你是人是鬼！”
老妪喉咙蠕动，咯咯一笑。
“小年轻，看老婆子的脚，就得把命留下。”
鹰钩鼻大吼一声，提着刀朝老妪砍去。
“兄弟们，这老婆子古怪，动手！”
但没有人回应他，他所有弟兄都躺在地上，变成一具具尸体。
鹰钩鼻睚眦欲裂。
“这粽子有毒。”
“还算你聪明。”
“老妖怪，我砍了你！”
鹰钩鼻这一刀太慢，劈了一个空。
那老妪掐住他的脖子，轻轻用力。
烛火仍然亮着，鹰钩鼻那张脸在烛光下白得可怕。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们。”
这是鹰钩鼻最后一句话。
老妪嘿嘿一笑，吐出舌头舔一下嘴唇，“因为你们运气不好。”
草丛中，陆沉神色凝重。
这老妪很邪门，应该是一个【鬼修】。
只听她喃喃自语，“这些气血太驳杂，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啊。”
老妪祭出【血丹】，吸收完血气后，走进黑暗中，而这些黑衣人化作累累白骨。
陆沉看着那些白骨，心中没有波澜。
这些黑衣人不值得同情。
如果不是陆沉运气好破入【铜皮境】，在一线天时就难逃毒手，下场与他们一样。
陆沉静下来心来。
“咦，李香玉残魂怎么还在【真灵宫】。”
王玉郎为什么要把李香玉残魂留在他【真灵宫】中？
陆沉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以后该怎么打算呢？
陆沉决定回鱼龙镇，因为他无处可去。
陆沉沿着小路走了三里路。
这一路上口干舌燥，他要找一个地方歇脚。
忽然，眼前出现一座山神庙。
这山神庙有些残破，庙中竟然透着几点烛火。
山神庙里有人？
这时，陆沉背后响起一道苍老嗓音。
“小兄弟，大半夜你在这里做什么？”
陆沉转过身，被来人吓了一大跳。
这是个樵夫，看年纪也有五六十岁。
他身子佝偻，背着一捆木柴，他左脸上疤痕无数，样子有些吓人。
见陆沉呆住，这樵夫淡淡一笑。
“老头子这脸之前烧伤过，让小兄弟见怪了。”
陆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老丈，我只是路过，想在这山神庙里过一夜。”
那樵夫面色一变，忙说道，“小兄弟，这庙可住不得。”
陆沉一愣，“为什么？”
“这庙住着一个山神老爷，触怒了他，我们可就惨咯。”
阴九言语间透着恐惧。
陆沉眯着眼，打量着阴九，他并不相信阴九。
就在这时，阴九打了个寒颤，眸子瞪得老大，指着陆沉身后，颤声说，“小兄弟……小心……小心你背后。”
陆沉连忙转身，只见一个白布娃娃飞过来，扑向陆沉。
“何方宵小，竟然敢打搅本尊清梦。”
“装神弄鬼。”
陆沉冷哼一声，与这只白布娃娃对了一掌。
这世上有神？陆沉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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