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冬季
清晨的风已渐有步入冬天的迹象。
奈亚模糊中睁开了眼，却没法像平常那样伸一个大的懒腰。
身旁传来微小的鼾声颇为淑女。
陈秋雅毫无防备地睡在奈亚的身旁，平常那张习惯戴眼镜的脸，此时也别有一番韵味。
奈亚好奇地拿起陈秋雅放在柜台上的眼镜，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于是奈亚将眼睛向鼻梁下端拉了拉，在她的视野中，只有很小一部分受到了眼镜的影响。
随后悄咪咪地溜到窗边，透过窗子里那若隐若现的镜像，观摩着此刻的自己。
只是还没等奈亚欣赏完镜中的自己，陈秋雅便已醒来了。
“唔……”
陈秋雅伸手去搜索床柜，洁白纤细的手来回横扫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拿对她而言像是光明的近视眼镜。
“不妙。”
奈亚腹诽着，急忙摘下眼镜放回原处。
陈秋雅迷迷糊糊之间总算摸索到了那只本不存在的眼镜，将它放回自己的鼻梁，
“早安。”
奈亚朝她摆了摆手。
“早安。”
陈秋雅开始打理起自己杂乱的黑发，嘴里默念着什么东西，
“昨天的早饭是番茄汁加面包，午餐是……下午两点零九分时我踏入了亚军的病房……晚上九点，我到了这里……ok，看来我昨天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
“你……在干嘛？”奈亚问。
“我在回忆昨天的事，看看我的记忆是否有被篡改。”
“这个难道也能通过回忆的方式来察觉吗？”
“若是删除记忆的话，回忆中便会出现一段时间的空缺，聪明的删除者，会在删除的基础上添加一些模糊不清的记忆做误导，那就需要个人本能去判断了。”
陈秋雅说罢，看了一眼腕上的石英表，
“现在是6.45。”
“好……好厉害，原来是这样解决的吗。”
奈亚笑了笑。
其实她昨天就已经从箓那里得知了记忆修改的事。
箓交给了她一点点任务，也算是工作的一部分，那便是确认陈秋雅的记忆是否完美篡改，有没有留下些蛛丝马迹……
“一周前，你来过烟舞街吗？”
奈亚问。
“来过，我们到菜场摆水果摊，至于目的……大概是为了某个人，但我想不出来那是谁。”
奈亚听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不用说也知道，他们为的是谁。
奈亚快速镇定下来，接着问，
“菜市场是如何被毁的？”
“被象之神，电视上不是有报道吗？”
“那象之神最后是被什么东西给解决掉的呢？”
奈亚越问越激情。
一向光速回答的陈秋雅此时却沉默了，黑红色的眼睛打转着，思索着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回答说，
“应该是黑衣队吧。”
奈亚眨了眨眼，露出微笑，
“应该是吧。”
奈亚情愿有人帮她把这件事给背下来，毕竟自己也不在意那些功名，反倒是旁人的言语和各种眼神会让她十分困扰。
“我不确定，也许执行者另有其人，因为那段记忆……有那么一瞬间，不太符合我的直觉，但我又找不出其它任何可靠的线索……”
陈秋雅抱起腿，蜷缩在床上，显得有些迷茫与无助。
奈亚眼神涣散，
“所以你才会来这里，对吧，因为你想要找到真相。”
陈秋雅将头迈进大腿根部，微微地点了点头。
“如果店长不能帮你的话，要是所有人都不帮你的话，到时候就让我来帮你吧。”
奈亚天蓝色的瞳孔此时正闪烁着金光，像团飘散不灭的火。
“……”
陈秋雅缓缓将脸探出，双颊微红，奶声奶气地说，
“谢谢你。”
奈亚恢复了原本温和的神情，将窗子打开，感受起迎面吹来微凉的风。
风吹走了过去，也带来了新的故事，说的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
“.nbt”
店长和奈奥格正握在黑网吧的一角，看着那奇怪的家伙收索那个网站。
“看，就是这个。”
他招呼烟雾店二人来看，那黑色的底图上，挂着一个个出处不明的帖子。
“百分之一，无名之雾……”
“百分之一，阿撒托斯……’”
店长嗤笑一声，
“没想到还有的我的，这个网站也不太行啊。”
“这里面是有些混淆视听的烂贴，但是哪怕是百分之一的几率，也很值得去赌啊，更何况这还不止百分之一……”
“所以这个网站的运营规则是怎么样的。”
奈奥格问，这是他该操心的事。
“是悬赏机制，也就是共同竞争，谁抢到就是谁的。”
“这样啊……诶，那你是怎么抢到的，难不成那些家伙比你还弱？”
店长旧习难改。
“没必要这样说我吧，我也是废了好大劲才拿到那样东西的啊！”
伪装人反抗激烈。
“对了，还叫你什么好呢，一直还没有一个好的称呼啊。”
“叫我希就好了……”
“好的，小希。”
“没问题，小希。”
“怎么觉得你们已经把我当做你们的小弟了……”
“这不是废话吗？”
店长闭眼神情庄重地说，
“我们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啊，之前还一起寻宝来着。”
“我可不记得和你们一起寻宝过啊……”
希已无力吐槽，也没有能力反驳眼前这两个不讲理的人，只能垂头丧气以示妥协。
“以后你就是烟雾店的外置员工了，好好干，到时候发财少不了你的。”
店长情绪激昂道。
希暗淡的眼里闪出流光，寻思着这两人这么强，跟着他们说不定真能赚到大钱！
“真的可以吗？”
“当然啦，以后你就叫我店长吧，以后出事了就报我的名号。”
店长眯眼露出和善的微笑，像太阳般散发出无限温和的光芒。
这弄得希感动得几欲落泪，声音颤抖地说，
“好的店长！”
随后两人握手，眼神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毕竟再说下去就要忍不住了……”
奈奥格腹诽着。
他知道满嘴跑火车的店长不过是展现了他的传统艺能而已，像希这样纯粹的人很容易就会上钩，没准到时候被店长骗的一滴不剩。
不过这些对自己也是有利的，也没必要掺和些什么。
就在希和店长两人仰天大笑，各自憧憬起各自的美好生活时，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向他们这走了过来，其中领头的白发男冲着店长打起了招呼，
“店长，好久不见……”
“啊，是信啊，你们来这里干嘛？”
店长平淡地回答，与之对应的是一旁紧张到哆嗦的希。
“是条子啊——”
希腹诽着，
“没事的，我一直伪装的很好，他们应该发现不了我……”
“这边这位……看着有点眼熟啊，是你们的熟人吗？”
信温和道，手指了指背对他的希。
“有没有搞错啊……”
希颤腹诽着，颤巍巍地转过头，此时不能心虚啊，心虚可就真完蛋了，
“先生你会不会认错人了……”
信凑近点看了看，手捏下巴，思索片刻后后，
“哦，我记起来了，你是……”
“我的新员工。”店长忽然插了一嘴。
“对哦，你是烟雾店里的新员工。”
“真的顺着店长说的接下来啦？莫非是店长的熟人？”
希心里念叨着，掉头看向店长那边，此时的店长正摆出一副沉着冷静看似寻常的神情，实则眼睛不时向着希这边瞟来。
“这就是烟雾店吗，这简直就是天堂啊！”
希感激涕零，现在的他甘愿把下半辈子都托付给眼前这男人。
信摸了摸后脑勺，对着希道，
“刚刚多有冒犯，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希，是店长的狗……”
“啊？刚刚是不是听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奈奥格道。
店长说，
“你管他干嘛。”
信也和店长异样，没太在意希到底说了些什么，
“好的，希……顺便问一下，你们几位，有没有带身份证呢？”
“你带了吗？”
“我怎么可能带了。”
“我也没有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带你们来黑网吧啊。”
眼见三个人凑不出一张身份证，信苦笑一声，将他们尽数抓上了车，带回了警局。
“店长快想想办法啊。”
“有什么好想的，能过去白吃白喝的，有什么不好。”
“虽然有哪里不太对，但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
“店长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啊？”
奈亚伏案，有些担忧地说。
陈秋雅在一旁翻阅着手机上的讯息，
“——.nbt”
“都是些以前的老贴。”
陈秋雅嘟囔着，持续翻阅。
“又翻到头了……”
陈秋雅手指松开，屏幕上方出现了一个转动的圆圈，
“正在加载”
“new”
陈秋雅眼前一亮，抓紧打开了那个贴，
“百分之一，奈亚拉托提普……”
“奈亚拉托提普……”
陈秋雅念起那个名字，背后一阵发凉，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在这个网站上。
三柱神之一的奈亚。
“你叫我？”
奈亚转过头，看着陈秋雅。
陈秋雅诧异地看着奈亚，
“你……是奈亚拉托提普？”
奈亚反应迟了一步，惊觉自己似乎要对自己的名字保密的……
现在怎么办？
“你误会了……我可能听错了。”
奈亚正狡辩着，陈秋雅的身体却开始出现了一些诡异的变化。
烟雾和血红同时在在陈秋雅身上缠绕开来，盘绕成螺旋，将她包裹在其中。
“啊……”
陈秋雅抱紧头部，发出嘶嘶地低吼。
“你怎么了？！”
奈亚惊坐起。
“我……我记起来了……那天，周亚军已经死了，却活了过来……是因为……”
陈秋雅强忍痛苦而表情狰狞，布满血丝的眼望向奈亚，
“因为你啊，因为你就是奈亚，你是个外神。”
奈亚从她眼中读出了仇恨以及感激的诸多情感，像是一味药，混杂起了多种物件，最终却仍是显露出苦涩。
“先别管那些了，你现在感觉还好吗？要不要带你去医院啊？”
奈亚关切地问，伸手去搀扶陈秋雅。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陈秋雅撒开奈亚的手，身边的血红和烟雾一同消散，
“我不会相信除了主宰以外任何外神……永远不会……”
奈亚模糊中睁开了眼，却没法像平常那样伸一个大的懒腰。
身旁传来微小的鼾声颇为淑女。
陈秋雅毫无防备地睡在奈亚的身旁，平常那张习惯戴眼镜的脸，此时也别有一番韵味。
奈亚好奇地拿起陈秋雅放在柜台上的眼镜，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于是奈亚将眼睛向鼻梁下端拉了拉，在她的视野中，只有很小一部分受到了眼镜的影响。
随后悄咪咪地溜到窗边，透过窗子里那若隐若现的镜像，观摩着此刻的自己。
只是还没等奈亚欣赏完镜中的自己，陈秋雅便已醒来了。
“唔……”
陈秋雅伸手去搜索床柜，洁白纤细的手来回横扫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拿对她而言像是光明的近视眼镜。
“不妙。”
奈亚腹诽着，急忙摘下眼镜放回原处。
陈秋雅迷迷糊糊之间总算摸索到了那只本不存在的眼镜，将它放回自己的鼻梁，
“早安。”
奈亚朝她摆了摆手。
“早安。”
陈秋雅开始打理起自己杂乱的黑发，嘴里默念着什么东西，
“昨天的早饭是番茄汁加面包，午餐是……下午两点零九分时我踏入了亚军的病房……晚上九点，我到了这里……ok，看来我昨天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
“你……在干嘛？”奈亚问。
“我在回忆昨天的事，看看我的记忆是否有被篡改。”
“这个难道也能通过回忆的方式来察觉吗？”
“若是删除记忆的话，回忆中便会出现一段时间的空缺，聪明的删除者，会在删除的基础上添加一些模糊不清的记忆做误导，那就需要个人本能去判断了。”
陈秋雅说罢，看了一眼腕上的石英表，
“现在是6.45。”
“好……好厉害，原来是这样解决的吗。”
奈亚笑了笑。
其实她昨天就已经从箓那里得知了记忆修改的事。
箓交给了她一点点任务，也算是工作的一部分，那便是确认陈秋雅的记忆是否完美篡改，有没有留下些蛛丝马迹……
“一周前，你来过烟舞街吗？”
奈亚问。
“来过，我们到菜场摆水果摊，至于目的……大概是为了某个人，但我想不出来那是谁。”
奈亚听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不用说也知道，他们为的是谁。
奈亚快速镇定下来，接着问，
“菜市场是如何被毁的？”
“被象之神，电视上不是有报道吗？”
“那象之神最后是被什么东西给解决掉的呢？”
奈亚越问越激情。
一向光速回答的陈秋雅此时却沉默了，黑红色的眼睛打转着，思索着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回答说，
“应该是黑衣队吧。”
奈亚眨了眨眼，露出微笑，
“应该是吧。”
奈亚情愿有人帮她把这件事给背下来，毕竟自己也不在意那些功名，反倒是旁人的言语和各种眼神会让她十分困扰。
“我不确定，也许执行者另有其人，因为那段记忆……有那么一瞬间，不太符合我的直觉，但我又找不出其它任何可靠的线索……”
陈秋雅抱起腿，蜷缩在床上，显得有些迷茫与无助。
奈亚眼神涣散，
“所以你才会来这里，对吧，因为你想要找到真相。”
陈秋雅将头迈进大腿根部，微微地点了点头。
“如果店长不能帮你的话，要是所有人都不帮你的话，到时候就让我来帮你吧。”
奈亚天蓝色的瞳孔此时正闪烁着金光，像团飘散不灭的火。
“……”
陈秋雅缓缓将脸探出，双颊微红，奶声奶气地说，
“谢谢你。”
奈亚恢复了原本温和的神情，将窗子打开，感受起迎面吹来微凉的风。
风吹走了过去，也带来了新的故事，说的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
“.nbt”
店长和奈奥格正握在黑网吧的一角，看着那奇怪的家伙收索那个网站。
“看，就是这个。”
他招呼烟雾店二人来看，那黑色的底图上，挂着一个个出处不明的帖子。
“百分之一，无名之雾……”
“百分之一，阿撒托斯……’”
店长嗤笑一声，
“没想到还有的我的，这个网站也不太行啊。”
“这里面是有些混淆视听的烂贴，但是哪怕是百分之一的几率，也很值得去赌啊，更何况这还不止百分之一……”
“所以这个网站的运营规则是怎么样的。”
奈奥格问，这是他该操心的事。
“是悬赏机制，也就是共同竞争，谁抢到就是谁的。”
“这样啊……诶，那你是怎么抢到的，难不成那些家伙比你还弱？”
店长旧习难改。
“没必要这样说我吧，我也是废了好大劲才拿到那样东西的啊！”
伪装人反抗激烈。
“对了，还叫你什么好呢，一直还没有一个好的称呼啊。”
“叫我希就好了……”
“好的，小希。”
“没问题，小希。”
“怎么觉得你们已经把我当做你们的小弟了……”
“这不是废话吗？”
店长闭眼神情庄重地说，
“我们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啊，之前还一起寻宝来着。”
“我可不记得和你们一起寻宝过啊……”
希已无力吐槽，也没有能力反驳眼前这两个不讲理的人，只能垂头丧气以示妥协。
“以后你就是烟雾店的外置员工了，好好干，到时候发财少不了你的。”
店长情绪激昂道。
希暗淡的眼里闪出流光，寻思着这两人这么强，跟着他们说不定真能赚到大钱！
“真的可以吗？”
“当然啦，以后你就叫我店长吧，以后出事了就报我的名号。”
店长眯眼露出和善的微笑，像太阳般散发出无限温和的光芒。
这弄得希感动得几欲落泪，声音颤抖地说，
“好的店长！”
随后两人握手，眼神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毕竟再说下去就要忍不住了……”
奈奥格腹诽着。
他知道满嘴跑火车的店长不过是展现了他的传统艺能而已，像希这样纯粹的人很容易就会上钩，没准到时候被店长骗的一滴不剩。
不过这些对自己也是有利的，也没必要掺和些什么。
就在希和店长两人仰天大笑，各自憧憬起各自的美好生活时，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向他们这走了过来，其中领头的白发男冲着店长打起了招呼，
“店长，好久不见……”
“啊，是信啊，你们来这里干嘛？”
店长平淡地回答，与之对应的是一旁紧张到哆嗦的希。
“是条子啊——”
希腹诽着，
“没事的，我一直伪装的很好，他们应该发现不了我……”
“这边这位……看着有点眼熟啊，是你们的熟人吗？”
信温和道，手指了指背对他的希。
“有没有搞错啊……”
希颤腹诽着，颤巍巍地转过头，此时不能心虚啊，心虚可就真完蛋了，
“先生你会不会认错人了……”
信凑近点看了看，手捏下巴，思索片刻后后，
“哦，我记起来了，你是……”
“我的新员工。”店长忽然插了一嘴。
“对哦，你是烟雾店里的新员工。”
“真的顺着店长说的接下来啦？莫非是店长的熟人？”
希心里念叨着，掉头看向店长那边，此时的店长正摆出一副沉着冷静看似寻常的神情，实则眼睛不时向着希这边瞟来。
“这就是烟雾店吗，这简直就是天堂啊！”
希感激涕零，现在的他甘愿把下半辈子都托付给眼前这男人。
信摸了摸后脑勺，对着希道，
“刚刚多有冒犯，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希，是店长的狗……”
“啊？刚刚是不是听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奈奥格道。
店长说，
“你管他干嘛。”
信也和店长异样，没太在意希到底说了些什么，
“好的，希……顺便问一下，你们几位，有没有带身份证呢？”
“你带了吗？”
“我怎么可能带了。”
“我也没有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带你们来黑网吧啊。”
眼见三个人凑不出一张身份证，信苦笑一声，将他们尽数抓上了车，带回了警局。
“店长快想想办法啊。”
“有什么好想的，能过去白吃白喝的，有什么不好。”
“虽然有哪里不太对，但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
“店长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啊？”
奈亚伏案，有些担忧地说。
陈秋雅在一旁翻阅着手机上的讯息，
“——.nbt”
“都是些以前的老贴。”
陈秋雅嘟囔着，持续翻阅。
“又翻到头了……”
陈秋雅手指松开，屏幕上方出现了一个转动的圆圈，
“正在加载”
“new”
陈秋雅眼前一亮，抓紧打开了那个贴，
“百分之一，奈亚拉托提普……”
“奈亚拉托提普……”
陈秋雅念起那个名字，背后一阵发凉，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在这个网站上。
三柱神之一的奈亚。
“你叫我？”
奈亚转过头，看着陈秋雅。
陈秋雅诧异地看着奈亚，
“你……是奈亚拉托提普？”
奈亚反应迟了一步，惊觉自己似乎要对自己的名字保密的……
现在怎么办？
“你误会了……我可能听错了。”
奈亚正狡辩着，陈秋雅的身体却开始出现了一些诡异的变化。
烟雾和血红同时在在陈秋雅身上缠绕开来，盘绕成螺旋，将她包裹在其中。
“啊……”
陈秋雅抱紧头部，发出嘶嘶地低吼。
“你怎么了？！”
奈亚惊坐起。
“我……我记起来了……那天，周亚军已经死了，却活了过来……是因为……”
陈秋雅强忍痛苦而表情狰狞，布满血丝的眼望向奈亚，
“因为你啊，因为你就是奈亚，你是个外神。”
奈亚从她眼中读出了仇恨以及感激的诸多情感，像是一味药，混杂起了多种物件，最终却仍是显露出苦涩。
“先别管那些了，你现在感觉还好吗？要不要带你去医院啊？”
奈亚关切地问，伸手去搀扶陈秋雅。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陈秋雅撒开奈亚的手，身边的血红和烟雾一同消散，
“我不会相信除了主宰以外任何外神……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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