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幸福的样子
我就和ZH住在我的宿舍里过起了日子。
我们吃学校食堂，也没什么家务可做。
ZH开始还说再复习一下考回来，于是他拿了我的借书证整天去图书馆泡着。就这样泡了半年后，他说他看书看恶心了，即使考上了，和一帮小他五、六岁的孩子同学太丢人了。
我说：“那你就直接考研吧。”
他说：“你都研毕了，我还考个屁。”
在教工宿舍我们的小窝里闭门思考了三天后，他就跑去高第街帮人家卖牛仔裤了。
没想到的是，ZH的牛仔裤卖得很火，赚了不少钱。他那身材和长相，简直就是一活体模特。不用说什么，他英俊的五官，大学生（尽管是被开除了的）的斯文和优雅霸气外泄，他们的牛仔服档口挤满了年轻的消费者——姑娘们喜欢他，借买衣服和他搭讪，小伙子们也喜欢他，以为买了他的衣服就会变成他的样子。
我们发财了，我因为从来没有缺吃少穿，对发财没什么概念。唯一让我觉得发财是挺好的事情，是我们买了全国首批商品房，搬离了学校这间没有厨房、厕所和淋浴的宿舍。
搬好家的第一晚，我躺在新家舒适的大床上时，突然脑子里出现了兮兮和ZH口口口口的样子。而且非常具体生动。连我自己也奇怪，我不但没有不高兴，心里反而生出了些许的安慰。
我关了灯，拉开窗帘，让月光照在大床上。
我靠着床头，想象着兮兮的样子，让ZH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我的眼睛半闭着，嘴巴半张着，鼻子哼哼着，努力将五官扭曲着，使劲做出狰狞又魅惑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我不是在模仿兮兮，我是在模仿红。但我也仍然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我突然想起，兮兮和红的皮肤都比我白，于是我拿起床头柜上的痱子粉，给自己涂抹了很多。这样我的皮肤也在月光下幽幽地闪着白光了。
ZH把头埋在我的颈窝，说着“好香好香”，十分兴奋，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我听到了他低沉的呼唤，他唤的是“兮兮，兮兮，兮兮……”虽然很轻，但是很清晰。
我听了他叫我兮兮，一副终于得逞的宽慰感袭上心头，满心欢喜。
我一只手摸着他那略长的、已经过时的、被我逼着剪的、过时的“三级庄”式的头发，兴奋不已。
我另一只手推着ZH的头，让他的头抬起，做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的样子。
看着ZH在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地运动着，的我眼前幻化出一条白色的蟒蛇在脱壳，旋即又变成了一匹白色的野马在点头，更像一只白色的小狗在做瑜伽动作……我一边yinghe着ZH一边给ZH心里给ZH打着拍子：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
等着ZH把那个学校发的小雨衣拿下来的时候，我们俩都有点傻眼。
这个东西破了。这福利就是这个质量？为了这么个破玩意，ZH和兮兮都曾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啊。
那晚我们也有代价，就是制造了一个“漏网之鱼”。
怀了孩子，我的身体才真正发育起来，又扁又平的飞机场终于变得像兮兮一样前凸后翘，凹凸有致了。
我的头发也很长了。我学兮兮的样子梳头发——长长的直发要么在头顶盘个松松的发髻，要么将头发披下来，两鬓各拿一缕头发在脑后用发夹夹住或者编个细细的麻花辫子。
ZH说，我不仅打扮像兮兮，甚至连说话都越来越像兮兮，本来说一口字正腔圆略带京腔的普通话我，现在满是口兮兮风格的川普——虽然每个字的发音很准，但是是齿间音很重，而且句式惯用倒装，其间还喜欢夹杂英文。
我说我觉得这样很好，很舒服。
ZH也不再说什么，他做生意，早出晚归，甚至不归。
现在他已经不再替别人卖牛仔裤了，他自己开了个服装公司。
ZH不再是当年那个翩翩少年，他不仅性情大变，不再文艺，只在卡拉OK里喝酒唱歌，再一不摸一下吉他了！
他连模样都变了，他胖了，而且说我喜欢的“三级庄”简直像个傻B，再也不肯留那样的发式，而是留起了背头。
他说忙，我就随他忙去。生意那套我完全不懂也不想懂，所以他忙些啥我也并不在意。
我的怀孕反应有点大，一次给学生上课，我直接晕倒在讲台上。学生们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无大碍，是怀孕的反应而已。
于是我请了病假在家休息。
ZH已经三天没回家了。这回我真的有点生气了，这个丈夫，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爱人吗？
我们吃学校食堂，也没什么家务可做。
ZH开始还说再复习一下考回来，于是他拿了我的借书证整天去图书馆泡着。就这样泡了半年后，他说他看书看恶心了，即使考上了，和一帮小他五、六岁的孩子同学太丢人了。
我说：“那你就直接考研吧。”
他说：“你都研毕了，我还考个屁。”
在教工宿舍我们的小窝里闭门思考了三天后，他就跑去高第街帮人家卖牛仔裤了。
没想到的是，ZH的牛仔裤卖得很火，赚了不少钱。他那身材和长相，简直就是一活体模特。不用说什么，他英俊的五官，大学生（尽管是被开除了的）的斯文和优雅霸气外泄，他们的牛仔服档口挤满了年轻的消费者——姑娘们喜欢他，借买衣服和他搭讪，小伙子们也喜欢他，以为买了他的衣服就会变成他的样子。
我们发财了，我因为从来没有缺吃少穿，对发财没什么概念。唯一让我觉得发财是挺好的事情，是我们买了全国首批商品房，搬离了学校这间没有厨房、厕所和淋浴的宿舍。
搬好家的第一晚，我躺在新家舒适的大床上时，突然脑子里出现了兮兮和ZH口口口口的样子。而且非常具体生动。连我自己也奇怪，我不但没有不高兴，心里反而生出了些许的安慰。
我关了灯，拉开窗帘，让月光照在大床上。
我靠着床头，想象着兮兮的样子，让ZH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我的眼睛半闭着，嘴巴半张着，鼻子哼哼着，努力将五官扭曲着，使劲做出狰狞又魅惑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我不是在模仿兮兮，我是在模仿红。但我也仍然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我突然想起，兮兮和红的皮肤都比我白，于是我拿起床头柜上的痱子粉，给自己涂抹了很多。这样我的皮肤也在月光下幽幽地闪着白光了。
ZH把头埋在我的颈窝，说着“好香好香”，十分兴奋，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我听到了他低沉的呼唤，他唤的是“兮兮，兮兮，兮兮……”虽然很轻，但是很清晰。
我听了他叫我兮兮，一副终于得逞的宽慰感袭上心头，满心欢喜。
我一只手摸着他那略长的、已经过时的、被我逼着剪的、过时的“三级庄”式的头发，兴奋不已。
我另一只手推着ZH的头，让他的头抬起，做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的样子。
看着ZH在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地运动着，的我眼前幻化出一条白色的蟒蛇在脱壳，旋即又变成了一匹白色的野马在点头，更像一只白色的小狗在做瑜伽动作……我一边yinghe着ZH一边给ZH心里给ZH打着拍子：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
等着ZH把那个学校发的小雨衣拿下来的时候，我们俩都有点傻眼。
这个东西破了。这福利就是这个质量？为了这么个破玩意，ZH和兮兮都曾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啊。
那晚我们也有代价，就是制造了一个“漏网之鱼”。
怀了孩子，我的身体才真正发育起来，又扁又平的飞机场终于变得像兮兮一样前凸后翘，凹凸有致了。
我的头发也很长了。我学兮兮的样子梳头发——长长的直发要么在头顶盘个松松的发髻，要么将头发披下来，两鬓各拿一缕头发在脑后用发夹夹住或者编个细细的麻花辫子。
ZH说，我不仅打扮像兮兮，甚至连说话都越来越像兮兮，本来说一口字正腔圆略带京腔的普通话我，现在满是口兮兮风格的川普——虽然每个字的发音很准，但是是齿间音很重，而且句式惯用倒装，其间还喜欢夹杂英文。
我说我觉得这样很好，很舒服。
ZH也不再说什么，他做生意，早出晚归，甚至不归。
现在他已经不再替别人卖牛仔裤了，他自己开了个服装公司。
ZH不再是当年那个翩翩少年，他不仅性情大变，不再文艺，只在卡拉OK里喝酒唱歌，再一不摸一下吉他了！
他连模样都变了，他胖了，而且说我喜欢的“三级庄”简直像个傻B，再也不肯留那样的发式，而是留起了背头。
他说忙，我就随他忙去。生意那套我完全不懂也不想懂，所以他忙些啥我也并不在意。
我的怀孕反应有点大，一次给学生上课，我直接晕倒在讲台上。学生们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无大碍，是怀孕的反应而已。
于是我请了病假在家休息。
ZH已经三天没回家了。这回我真的有点生气了，这个丈夫，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爱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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