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卧底黑市拍卖
“师兄，你吃什么？”
“你作主吧。”
“老板，羊肉粉汤两碗，红柳烤串10串，再来两瓶冰可乐。”
“沙州酒店现在有侦查员，你看到的人是保护咱们安全的。”
“警察这么快就有所行动了？”
“那两个文物贩子警察也在盯。咱们冒险和文物贩子住在一个酒店，日后行动千万要谨慎。”
“知道了，师兄。”
“两碗羊肉粉汤，十个红柳串。可乐在冰柜里，帅哥自取啊。”
“谢谢，老板。”马简诚拿了两瓶可乐递给我，“师兄，来口可乐，爽一下。哦，这红柳肉串味道真不错，师兄你快尝尝。师兄，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盯紧文物贩子，参加地下拍卖都要有熟人介绍，生人根本进不去，咱们需要弄个身份……先吃饭，回去再商量。”
红柳肉串，羊肉粉汤，被马简诚这小子一扫而光，边吃还得边发朋友圈，外人看来我俩妥妥的外地游客无疑，恰好也成为我们最具迷惑性的伪装。
“叮铃、叮铃”，看到手机屏幕上是吕强的号码，看来他已经落地敦煌，“老吕。”
“老齐，我到敦煌了，我给你发个定位，二十分钟后咱们见一面，有件事儿得和你商量一下。”
“好，一会儿见。”
安顿好马简诚，在酒店门口叫了辆出租车便赶往约定地点。距离上一次来敦煌已经过去十多年，这座不大的城市也因旅游业的快速发展而充满商业气息，但这些仍然掩饰不住曾经古丝绸之路为这座城市积淀出的历史印迹。
为掩人耳目吕强与我约定会面的地点不是公安局，是他入住的酒店。我轻敲房门，吕强探出头，职业病似的看了一圈，才请我进去。
“来得挺快，老齐，这两天有什么收获吗？”
“文物贩子没什么举动，没什么进展。”
“老齐，有个行动需要你配合一下，安全问题你交给我。”
“你说。”
“我们摸了一下那两个文物贩子的底，HK人，此次来确实是参加黑市拍卖，经过我们调查他们只是买手而已，背后还有大佬，我们的目的就是要钓那条大鱼。我们有个计划，需要你和你那小师弟帮忙。”
“说吧，老吕。”
“这两个文物贩子我们控制后，你和你的那小师弟就代替他们参加地下拍卖，他们的目标是《修罗轮回密经》，拍到手后自然有人联系你们交易，等大鱼上钩我们就收网。其实让你们两个人去，我还是心里有些没底，文物拍卖，我们的侦查员对这方面知识不足可能会露出马脚，你和你小师弟都是考古专业，更为稳妥。”
“老吕，行动我们参加，回去我会做马简诚的工作。”
“多谢兄弟了，你们的安全我们会保障。”
“嗯。”
协助警方卧底的事儿，起先我还怕马简诚不愿参与，没想到这小子听说要卧底扮演文物贩子，兴奋的不得了，站在镜子前忙活了半天，一个劲儿的问我像不像倒卖文物的。
抓捕行动应该是在后半夜进行的，虽然警方的行动很迅速，但是走廊里匆忙的脚步声还是惊醒了我。次日一早，吕强就派人将我和马简诚接到派出所。会客室里，吕强拿出两枚乾隆通宝放在桌子上。
“简诚，这位是吕强支队长。”
“你好吕队长，我叫马简诚。我们的卧底工作什么时候开始啊？”
“简诚，你别急，先听吕队说。”
“马简诚，大学老师，但是网络技术精通得很，在圈子里还有个老道的名号。”
“吕队你们怎么还查我。”马简诚听吕强这么一说，当即搓手变得紧张起来。
“小兄弟，别紧张，我们就是例行公事，毕竟你和老齐是警方派去的卧底，了解的更多，有利于保护你们的安全，别紧张。”
“老吕，别吓唬他了，行动什么时候开始。”
“今晚，你和马简诚就顶替文物贩子在沙州酒店，周一参加地下文物拍卖，这两枚乾隆通宝是此次地下文物拍卖的请柬，持通宝的人才能进入拍卖，这是两个文物贩子的资料，一个叫赵乐轩，一个叫徐子杰，回去你们熟悉一下。据这两人交待此次拍卖的目的是《修罗轮回密经》，有人出价八千万。老齐，你们必须把《修罗轮回密经》拍到手，才能引出大鱼。”
“知道了老齐，不用送我们，我们自己回去。以免暴露。”
“师兄，八千万，难道这密经真能操控轮回改写生死？”
“我在读《无尽轮回》时借助老师的理论做过设想，佛教大宝积经中讲有六道轮回即三善道三恶道，普通人没有天眼通看不到上一世自己究竟众生从哪一道而来，脱离本道需要渡劫，而渡劫需要长久的时间，佛家所讲一劫一千九百五十八万年，如果有人能够找到操控轮回的方法则可以将自己置于天人道或阿修罗道，那么这人也即超越生死实现永生。《修罗轮回密经》应当是这种操控的关键或者可以说是机关的机眼所在，《修罗轮回密经》现于藏经洞，我猜想藏经洞内可能会有这种操控方法的解读。拿到密经前往藏经洞，想必会有所收获。”
“师兄，你想过如果你拥有操控轮回改写生死的能力，你会如何抉择？”
凡夫俗子，一时间怎会想到答案，“简诚，早点睡。”不过马简诚的问题后劲儿太大，一夜的辗转反侧也无一丝头绪。
马简诚真的是完全投入到扮演文物贩子的角色当中了，叫醒我的不是闹钟而是粤语版《古惑仔》电影，马简诚为了能够说上几句地道的粤语，正在认认真真滴背电影独白，吕强真是慧眼识珠找了马简诚来卧底。昨夜没睡好，我便打算再补个觉，此时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起，马简诚临时抱佛脚的粤语还真派上用场了，电话那头没听懂马简诚的粤语一愣，马简诚当即来了一句港普，“雷好啊。”电话那头才回答，“六点出发，黑色商务车酒店门口等，请勿迟到。”说完，电话那头就断了线。我拿起手机将这条信息发给吕强，吕强回“了。”
我和马简诚刻意早到些，没想到黑色商务车已经停在酒店门口等我们，我将乾隆通宝拿在手里摆弄，果然黑色商务车自动门开了，车内一个光头道，“赵先生，徐先生请上车。”我俩见正是来人，收起通宝坐进车内，马简诚是完全沉浸在角色里了，在车内还与光头有蹩脚的粤语攀谈，光头应是本地人口音很重，对于马简诚的粤语一点听不明白，最后烦得只能装睡，躲过马简诚的纠缠。
商务车停在一处古旧的建筑，看着曾经应当是个道观，行至园内空间还是很大的，地面打扫的很干净，但是仍然阻挡不了西北风沙的侵袭，已经摆设好椅子早已铺满一层薄薄的灰尘，引我们进来的光头给我拿了一支写着637号码的牌子，看来参加此次拍卖的人数不少。半个小时内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客人。
“师兄，你说这些都是什么人，是不是都是大金主？”
“参加这些拍卖的人都并不是真正的金主，都是代替金主们来拍卖的，通过电话沟通，真正的大佬是很少抛头露面的，像咱俩这身份就是。”
天一擦黑，掌灯人将红色灯笼点起，拍卖就算正式开始了。“师兄，为啥要点灯笼？”
“这是行里的规矩，叫投石问路，掌灯也有掌眼的意思，灯笼一点大家掌眼请往这儿看。”
一位身着深色长褂衫的老者行至台上，这老者虽银丝满鬓，但眼神炯炯，目光犀利，不怒自威。
“师兄，师兄，之前我参加的拍卖都是帅哥美人，在台上挥锤控场，怎么这里是个老头儿啊？”
“像这样的拍卖，台上这人必是有数十年经验的当铺掌柜，当铺掌柜最是多见过宝物的，时间越久经验越丰富，拍卖的宝物在上台前虽都会严密保护但是也怕监守自盗，宝物一上台，当铺掌柜就要先鉴眼这宝物是否有恙，当然这些都是行内的规矩，你看台上这老者衣着，那是“一两黄金一两纱“的香云纱，这老者定不是凡人。我们参加的那些拍卖是西方形式的拍卖和咱们老祖宗的方式可比不了。”
“师兄？”
“马简诚，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咱们是带着任务来的。”
“师兄，我就是有点渴了，我去要罐冰可乐，问你要不要。”
“啊，我要白水，简诚，我鲁莽了。”
“第一件拍品，泥塑木胎彩色观音像一尊，唐晚期，起拍价300万。”
“师兄，唐晚期，你说这得判多少年？”
“简诚，盯紧点。”
“各位贵客，今晚最后一件拍品，出自敦煌藏经洞的《修罗轮回密经》，起拍价1500万。”
“简诚，打起精神，最后一件拍品。”
“师兄，放心吧，8000万额度，弟弟我手拿把掐。”
密经展示在透明的亚克力盒子中，薄薄的一册，B5纸那么大，深褐色的颜色渲染着历史的痕迹。此时，简诚疯狂的一次次举着637号牌，随着出价越来越高，越来越快，参加拍卖的每个人头上都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简诚此时也站在了凳子上，眼睛瞪得老圆，布满血丝，如一只嗜血的野兽，喘着粗气。终于随着一声落锤，“7800万元，637号贵客拍得《修罗轮回密经》。”
马简诚也终于瘫坐在凳子上，“师兄，任务完成。”
“你作主吧。”
“老板，羊肉粉汤两碗，红柳烤串10串，再来两瓶冰可乐。”
“沙州酒店现在有侦查员，你看到的人是保护咱们安全的。”
“警察这么快就有所行动了？”
“那两个文物贩子警察也在盯。咱们冒险和文物贩子住在一个酒店，日后行动千万要谨慎。”
“知道了，师兄。”
“两碗羊肉粉汤，十个红柳串。可乐在冰柜里，帅哥自取啊。”
“谢谢，老板。”马简诚拿了两瓶可乐递给我，“师兄，来口可乐，爽一下。哦，这红柳肉串味道真不错，师兄你快尝尝。师兄，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盯紧文物贩子，参加地下拍卖都要有熟人介绍，生人根本进不去，咱们需要弄个身份……先吃饭，回去再商量。”
红柳肉串，羊肉粉汤，被马简诚这小子一扫而光，边吃还得边发朋友圈，外人看来我俩妥妥的外地游客无疑，恰好也成为我们最具迷惑性的伪装。
“叮铃、叮铃”，看到手机屏幕上是吕强的号码，看来他已经落地敦煌，“老吕。”
“老齐，我到敦煌了，我给你发个定位，二十分钟后咱们见一面，有件事儿得和你商量一下。”
“好，一会儿见。”
安顿好马简诚，在酒店门口叫了辆出租车便赶往约定地点。距离上一次来敦煌已经过去十多年，这座不大的城市也因旅游业的快速发展而充满商业气息，但这些仍然掩饰不住曾经古丝绸之路为这座城市积淀出的历史印迹。
为掩人耳目吕强与我约定会面的地点不是公安局，是他入住的酒店。我轻敲房门，吕强探出头，职业病似的看了一圈，才请我进去。
“来得挺快，老齐，这两天有什么收获吗？”
“文物贩子没什么举动，没什么进展。”
“老齐，有个行动需要你配合一下，安全问题你交给我。”
“你说。”
“我们摸了一下那两个文物贩子的底，HK人，此次来确实是参加黑市拍卖，经过我们调查他们只是买手而已，背后还有大佬，我们的目的就是要钓那条大鱼。我们有个计划，需要你和你那小师弟帮忙。”
“说吧，老吕。”
“这两个文物贩子我们控制后，你和你的那小师弟就代替他们参加地下拍卖，他们的目标是《修罗轮回密经》，拍到手后自然有人联系你们交易，等大鱼上钩我们就收网。其实让你们两个人去，我还是心里有些没底，文物拍卖，我们的侦查员对这方面知识不足可能会露出马脚，你和你小师弟都是考古专业，更为稳妥。”
“老吕，行动我们参加，回去我会做马简诚的工作。”
“多谢兄弟了，你们的安全我们会保障。”
“嗯。”
协助警方卧底的事儿，起先我还怕马简诚不愿参与，没想到这小子听说要卧底扮演文物贩子，兴奋的不得了，站在镜子前忙活了半天，一个劲儿的问我像不像倒卖文物的。
抓捕行动应该是在后半夜进行的，虽然警方的行动很迅速，但是走廊里匆忙的脚步声还是惊醒了我。次日一早，吕强就派人将我和马简诚接到派出所。会客室里，吕强拿出两枚乾隆通宝放在桌子上。
“简诚，这位是吕强支队长。”
“你好吕队长，我叫马简诚。我们的卧底工作什么时候开始啊？”
“简诚，你别急，先听吕队说。”
“马简诚，大学老师，但是网络技术精通得很，在圈子里还有个老道的名号。”
“吕队你们怎么还查我。”马简诚听吕强这么一说，当即搓手变得紧张起来。
“小兄弟，别紧张，我们就是例行公事，毕竟你和老齐是警方派去的卧底，了解的更多，有利于保护你们的安全，别紧张。”
“老吕，别吓唬他了，行动什么时候开始。”
“今晚，你和马简诚就顶替文物贩子在沙州酒店，周一参加地下文物拍卖，这两枚乾隆通宝是此次地下文物拍卖的请柬，持通宝的人才能进入拍卖，这是两个文物贩子的资料，一个叫赵乐轩，一个叫徐子杰，回去你们熟悉一下。据这两人交待此次拍卖的目的是《修罗轮回密经》，有人出价八千万。老齐，你们必须把《修罗轮回密经》拍到手，才能引出大鱼。”
“知道了老齐，不用送我们，我们自己回去。以免暴露。”
“师兄，八千万，难道这密经真能操控轮回改写生死？”
“我在读《无尽轮回》时借助老师的理论做过设想，佛教大宝积经中讲有六道轮回即三善道三恶道，普通人没有天眼通看不到上一世自己究竟众生从哪一道而来，脱离本道需要渡劫，而渡劫需要长久的时间，佛家所讲一劫一千九百五十八万年，如果有人能够找到操控轮回的方法则可以将自己置于天人道或阿修罗道，那么这人也即超越生死实现永生。《修罗轮回密经》应当是这种操控的关键或者可以说是机关的机眼所在，《修罗轮回密经》现于藏经洞，我猜想藏经洞内可能会有这种操控方法的解读。拿到密经前往藏经洞，想必会有所收获。”
“师兄，你想过如果你拥有操控轮回改写生死的能力，你会如何抉择？”
凡夫俗子，一时间怎会想到答案，“简诚，早点睡。”不过马简诚的问题后劲儿太大，一夜的辗转反侧也无一丝头绪。
马简诚真的是完全投入到扮演文物贩子的角色当中了，叫醒我的不是闹钟而是粤语版《古惑仔》电影，马简诚为了能够说上几句地道的粤语，正在认认真真滴背电影独白，吕强真是慧眼识珠找了马简诚来卧底。昨夜没睡好，我便打算再补个觉，此时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起，马简诚临时抱佛脚的粤语还真派上用场了，电话那头没听懂马简诚的粤语一愣，马简诚当即来了一句港普，“雷好啊。”电话那头才回答，“六点出发，黑色商务车酒店门口等，请勿迟到。”说完，电话那头就断了线。我拿起手机将这条信息发给吕强，吕强回“了。”
我和马简诚刻意早到些，没想到黑色商务车已经停在酒店门口等我们，我将乾隆通宝拿在手里摆弄，果然黑色商务车自动门开了，车内一个光头道，“赵先生，徐先生请上车。”我俩见正是来人，收起通宝坐进车内，马简诚是完全沉浸在角色里了，在车内还与光头有蹩脚的粤语攀谈，光头应是本地人口音很重，对于马简诚的粤语一点听不明白，最后烦得只能装睡，躲过马简诚的纠缠。
商务车停在一处古旧的建筑，看着曾经应当是个道观，行至园内空间还是很大的，地面打扫的很干净，但是仍然阻挡不了西北风沙的侵袭，已经摆设好椅子早已铺满一层薄薄的灰尘，引我们进来的光头给我拿了一支写着637号码的牌子，看来参加此次拍卖的人数不少。半个小时内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客人。
“师兄，你说这些都是什么人，是不是都是大金主？”
“参加这些拍卖的人都并不是真正的金主，都是代替金主们来拍卖的，通过电话沟通，真正的大佬是很少抛头露面的，像咱俩这身份就是。”
天一擦黑，掌灯人将红色灯笼点起，拍卖就算正式开始了。“师兄，为啥要点灯笼？”
“这是行里的规矩，叫投石问路，掌灯也有掌眼的意思，灯笼一点大家掌眼请往这儿看。”
一位身着深色长褂衫的老者行至台上，这老者虽银丝满鬓，但眼神炯炯，目光犀利，不怒自威。
“师兄，师兄，之前我参加的拍卖都是帅哥美人，在台上挥锤控场，怎么这里是个老头儿啊？”
“像这样的拍卖，台上这人必是有数十年经验的当铺掌柜，当铺掌柜最是多见过宝物的，时间越久经验越丰富，拍卖的宝物在上台前虽都会严密保护但是也怕监守自盗，宝物一上台，当铺掌柜就要先鉴眼这宝物是否有恙，当然这些都是行内的规矩，你看台上这老者衣着，那是“一两黄金一两纱“的香云纱，这老者定不是凡人。我们参加的那些拍卖是西方形式的拍卖和咱们老祖宗的方式可比不了。”
“师兄？”
“马简诚，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咱们是带着任务来的。”
“师兄，我就是有点渴了，我去要罐冰可乐，问你要不要。”
“啊，我要白水，简诚，我鲁莽了。”
“第一件拍品，泥塑木胎彩色观音像一尊，唐晚期，起拍价300万。”
“师兄，唐晚期，你说这得判多少年？”
“简诚，盯紧点。”
“各位贵客，今晚最后一件拍品，出自敦煌藏经洞的《修罗轮回密经》，起拍价1500万。”
“简诚，打起精神，最后一件拍品。”
“师兄，放心吧，8000万额度，弟弟我手拿把掐。”
密经展示在透明的亚克力盒子中，薄薄的一册，B5纸那么大，深褐色的颜色渲染着历史的痕迹。此时，简诚疯狂的一次次举着637号牌，随着出价越来越高，越来越快，参加拍卖的每个人头上都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简诚此时也站在了凳子上，眼睛瞪得老圆，布满血丝，如一只嗜血的野兽，喘着粗气。终于随着一声落锤，“7800万元，637号贵客拍得《修罗轮回密经》。”
马简诚也终于瘫坐在凳子上，“师兄，任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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