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这个家伙有点损
时光冉冉，岁月如梭，一眨眼间，十五年便过去了。
左辰也从襁褓中的婴儿，长成了一个挺拔少年。
清晨，天龙宗，文思渊。
寒潭清幽，静谧无声。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有无所依，日光下清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倏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寒潭旁，一老者焚香抚琴，众孩童手持书卷摇头晃脑。唯独有一少年吊儿郎当，不读书，手持枝条和谭中鱼嬉戏玩闹。
“唉，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而毁于随。这小子如此荒废学业，何时才能开源悟道啊！”老者见状，顿时无奈一叹。随即便选择了视而不见，将左辰当作了空气。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
……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
“教之道，贵以专。”
……
……
文以载道，道可通神。
这些孩童刻苦读书，可并不是单纯的识文断字，而是培养悟性。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修道者，一旦开悟，便可明悟通性，开启神泉，衍生神识。从而叩开道门，踏上修行之路。
所以，开启神泉，便是修道的敲门砖。
如今，左辰已经十五岁，若他再不能赶上开悟的末班车，那么他将一生与道无缘，只能做个混迹红尘的普通人。
为人师表，作为左辰的启蒙老师。墨白长老，最后还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便提着戒尺缓缓向左辰走去。
“小辰子，读书可以明智，读书可以开悟。问道之路，在学在思在开悟。你若是再不努力，注定开源无望。到时候，别的孩子飞天遁地，你却只能去后山养猪放羊！你难道就甘心吗？”
人体有三大力量源泉，分别是：魂海之神泉，心田之血泉和丹田之神泉，它们正好对应人体的精气神。修士一旦达到精气神合一，便可脱胎换骨，延年益寿，甚至青春永驻。
开源，旨在开辟力量源泉，所以修行的第一个境界，便是开源境。
面对夫子苦口婆心的劝解，左辰始终无动于衷，专心致志的跟潭中鱼儿嬉戏。
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墨白长老顿时恨铁不成钢道：“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老夫教过神童无数，如此顽童却还是第一次遇到！”
可就在墨白长老准备摇头离去时，左辰却突然惊喜道：“嘿嘿，鱼儿落网了！”
只见他将渔网一收，几条灵鱼顿时无路可走。随即他又起锅烧水，几条灵鱼更是难逃一死。
“哼！真是不可救药！不可救药啊！”墨白长老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可就在他气愤的要拂袖离去时，却收到了左辰的宴请。
“老墨，吃鱼吗？我听俺娘说，这灵潭中的鱼儿，皆乃天地灵气所化。若是进食，那可是大补啊！不光可以净化灵力，更是能孕养神魂。你要不要也来一条？”
“这……怎么好意思啊！”墨白长老迟疑片刻，最后还是欣然接受了左辰的宴请。
“啊！真香！”灵鱼无骨，入口即化。吃得墨白啧啧称奇。
墨白抹了抹嘴，语重心长道：“小子，别以为我吃了你的东西，就会嘴软！我该说的，还是要说！你再不好好读书，可就真要去后山养猪了！”
“养猪就养猪，那有什么不好？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简直快乐似神仙！”左辰一脸的无所谓。
“你这小子，难道就没一点抱负吗？想你爹娘，当年可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啊！你咋就这么不思进取呢？”
左辰闻言，顿时沉默不语。
谁家的父母，不想望子成龙。左辰也想做出一番成绩给父母看，可系统不允许啊！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想尽一切办法增强神魂，可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经过一番研究，他才得知这一切都是系统惹的祸。
也就是说，系统宛如寄生虫一般，不停的跟他抢营养。
“叮！系统充能90%，依旧无法激活系统！”
突然左辰心头一震，猛地一跃，直接跳进了寒潭中。
“小子，你不要命了？这寒潭冻彻骨髓，可是会出人命的！”
然而，对于墨白长老的劝解，左辰却置若罔闻。
下一刻，他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
只见，寒潭突然热气腾腾，以左辰为中心的潭水更是冒起了气泡，仿佛一潭滚烫的开水。
“什么？纯阳无极功？”
此功法内外兼修，动静结合，内练五脏，外练筋骨皮，堪称一门护体防身的顶级绝学。不过，却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修炼者必须保持童子之身，且在功法大成之前，不得破阳。否则，轻则经脉寸断，重则功毁人亡。
“这门功法，倒是适合他！”墨白点了点头，但依旧眉头紧皱。
这纯阳无极功比较奇葩，那就是没有开源也能修行。可若是不开源，只怕一辈子也不能修炼大成。
“这小子，难道想当太监吗？如此一来，段家恐怕要绝后了！”
因为某些缘故，左辰无法跟父亲相认，便只好跟随母亲生活。他母亲姓段，是天龙宗的三大家族之一。
而段家几代单传，到了她母亲这代，更是没了男丁。所以，纵使左辰不姓段，却也被强制加入了段家族谱。
寒潭中，左辰徒手抓鱼，一抓一个准，竟直接一口活吞了。
见此情景，一旁的墨白长老惊得，恨不得也立马跳下去，跟他争抢。
“我的天啊！那是锦鲤！还有金龙鱼！”
“我的个娘啊！这是五色灵鱼？”
这寒潭中的灵鱼，皆是天地灵气所化，不光是五行灵气，更有地脉龙气。若是吞食它们，不光可以净化灵力，更能滋补神魂。简直就是所有修士，都梦寐以求的灵物。
为此，天龙宗还专为为宗门年轻修士，开辟了一个灵犀湖秘境。
而凑巧的是，这处寒潭正好跟灵犀湖相连。
灵犀湖秘境，一众年轻修士皆全神贯注，紧张而期待的注视着湖面的一举一动，稍有风吹草动，他们便会猛然睁大双眼，用手抓紧鱼竿准备起竿收线。
然而，大多数人都沉不下心，他们要么就是鱼儿未咬钩，便提竿惊走了游鱼；要么就是收杆太慢，致使前功尽弃。
水清如镜，岸生绿色，美不胜收。
垂钓之人多专注，鲜有聊天者，但时而也就发牢骚的。
“真气人，鱼儿差点就上钩了！”
“玛德！又让它跑了！”
……
……
不过，这些都是正常现象。这些灵鱼乃天地灵气所化，对灵力感应极其敏锐，一旦垂钓者一时气息不稳，便会惊走他们。
可就在众弟子屏息凝神之际，古怪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灵犀湖中的灵鱼突然游动，集体朝一个方向游去。随着灵鱼集体出游，灵犀湖顿时空空如也。
“什么鬼？这啥情况？灵鱼集体私奔，还是离家出走？”
一时间，整个灵犀湖炸开了锅，更是引起了宗门高层关注。
“铛！铛！铛……”几声急促的钟声响起，整个天龙宗顿时哗然。
文思渊，寒潭旁。
看着寒潭中，满是灵鱼游动，墨白顿时大惊失色。
“看来，你小子并不是学渣啊！居然懂风水？”
这寒潭和灵犀湖相通，即使整个天龙宗也没几个人知道。墨白也是无意间从宗中密卷得知，方才选择在这里晨读的。
“好小子！你偷鸡摸狗，可别把我拉下水啊！”
“难怪你小子今天不睡懒觉，乖乖来晨读！感情是蓄谋已久啊！”
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感情这小子，跟他姥爷一个德行。简直焉坏焉坏的！
一时间，墨白对左辰的感官，出现了严重的两极分化。
说他不知上进吧！可他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猎取资源的事。可又说他进去吧！这小子却好吃懒做，迟迟未能开源。
难道这小子，身体出毛病了？
也对！毕竟他是个早产儿，先天有些不足！
随着灵犀湖的异变发生，宗门高层终于派人来调查了。
嗖嗖嗖！一道人影突然闪过，直奔文思渊而来。墨白见状，连忙催促左辰上岸。
“好小子！你这偷东西，居然在主人家的床上睡着了？”几番催促，左辰却始终无动于衷，竟在潭水中昏睡了过去。
“哎！我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你这么一个坏学生！”
为了不引火烧身，墨白只好直接凌空跃起，一把将左辰从潭水中拽起。
“不行！我可不能做亏本买卖！”看着满潭水的灵鱼，墨白直接一拂袖，将它们一网打尽。
见潭水空空如也，他方才放心离去。
“小子，作为老师！我今天再给你上一课！做了坏事，一定要打扫战场，不能留下一丝痕迹！”墨白说着，便又随手洒下一把粉末，掩盖了俩人的气味。
待俩人远去，宗门的一帮调查人员方才姗姗来迟。
“嗯？这作案的是个惯犯！”为首者见现场没有一丝有用的痕迹，顿时眉头一皱。
“据宗门报告，今早墨白长老曾带一众启蒙弟子在此游学！会不会是他？”
“哎，别白费心机了！若是不能人赃并获，这个老赖是不会承认的！”为首者闻言，立马否决了手下的猜想。
“是啊！那家伙，都上宗门的信誉黑名单了！肯定死活不承认！”一旁有人附和道。
“那咋办？若是不能给上面一个交代，咋们也不好交代啊！”
“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老墨毕竟是最大嫌疑人！暂且封闭文思渊，为了避免他再闹什么幺蛾子，就先吊销他的教学资格证吧！”
……
……
左辰也从襁褓中的婴儿，长成了一个挺拔少年。
清晨，天龙宗，文思渊。
寒潭清幽，静谧无声。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有无所依，日光下清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倏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寒潭旁，一老者焚香抚琴，众孩童手持书卷摇头晃脑。唯独有一少年吊儿郎当，不读书，手持枝条和谭中鱼嬉戏玩闹。
“唉，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而毁于随。这小子如此荒废学业，何时才能开源悟道啊！”老者见状，顿时无奈一叹。随即便选择了视而不见，将左辰当作了空气。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
……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
“教之道，贵以专。”
……
……
文以载道，道可通神。
这些孩童刻苦读书，可并不是单纯的识文断字，而是培养悟性。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修道者，一旦开悟，便可明悟通性，开启神泉，衍生神识。从而叩开道门，踏上修行之路。
所以，开启神泉，便是修道的敲门砖。
如今，左辰已经十五岁，若他再不能赶上开悟的末班车，那么他将一生与道无缘，只能做个混迹红尘的普通人。
为人师表，作为左辰的启蒙老师。墨白长老，最后还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便提着戒尺缓缓向左辰走去。
“小辰子，读书可以明智，读书可以开悟。问道之路，在学在思在开悟。你若是再不努力，注定开源无望。到时候，别的孩子飞天遁地，你却只能去后山养猪放羊！你难道就甘心吗？”
人体有三大力量源泉，分别是：魂海之神泉，心田之血泉和丹田之神泉，它们正好对应人体的精气神。修士一旦达到精气神合一，便可脱胎换骨，延年益寿，甚至青春永驻。
开源，旨在开辟力量源泉，所以修行的第一个境界，便是开源境。
面对夫子苦口婆心的劝解，左辰始终无动于衷，专心致志的跟潭中鱼儿嬉戏。
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墨白长老顿时恨铁不成钢道：“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老夫教过神童无数，如此顽童却还是第一次遇到！”
可就在墨白长老准备摇头离去时，左辰却突然惊喜道：“嘿嘿，鱼儿落网了！”
只见他将渔网一收，几条灵鱼顿时无路可走。随即他又起锅烧水，几条灵鱼更是难逃一死。
“哼！真是不可救药！不可救药啊！”墨白长老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可就在他气愤的要拂袖离去时，却收到了左辰的宴请。
“老墨，吃鱼吗？我听俺娘说，这灵潭中的鱼儿，皆乃天地灵气所化。若是进食，那可是大补啊！不光可以净化灵力，更是能孕养神魂。你要不要也来一条？”
“这……怎么好意思啊！”墨白长老迟疑片刻，最后还是欣然接受了左辰的宴请。
“啊！真香！”灵鱼无骨，入口即化。吃得墨白啧啧称奇。
墨白抹了抹嘴，语重心长道：“小子，别以为我吃了你的东西，就会嘴软！我该说的，还是要说！你再不好好读书，可就真要去后山养猪了！”
“养猪就养猪，那有什么不好？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简直快乐似神仙！”左辰一脸的无所谓。
“你这小子，难道就没一点抱负吗？想你爹娘，当年可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啊！你咋就这么不思进取呢？”
左辰闻言，顿时沉默不语。
谁家的父母，不想望子成龙。左辰也想做出一番成绩给父母看，可系统不允许啊！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想尽一切办法增强神魂，可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经过一番研究，他才得知这一切都是系统惹的祸。
也就是说，系统宛如寄生虫一般，不停的跟他抢营养。
“叮！系统充能90%，依旧无法激活系统！”
突然左辰心头一震，猛地一跃，直接跳进了寒潭中。
“小子，你不要命了？这寒潭冻彻骨髓，可是会出人命的！”
然而，对于墨白长老的劝解，左辰却置若罔闻。
下一刻，他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
只见，寒潭突然热气腾腾，以左辰为中心的潭水更是冒起了气泡，仿佛一潭滚烫的开水。
“什么？纯阳无极功？”
此功法内外兼修，动静结合，内练五脏，外练筋骨皮，堪称一门护体防身的顶级绝学。不过，却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修炼者必须保持童子之身，且在功法大成之前，不得破阳。否则，轻则经脉寸断，重则功毁人亡。
“这门功法，倒是适合他！”墨白点了点头，但依旧眉头紧皱。
这纯阳无极功比较奇葩，那就是没有开源也能修行。可若是不开源，只怕一辈子也不能修炼大成。
“这小子，难道想当太监吗？如此一来，段家恐怕要绝后了！”
因为某些缘故，左辰无法跟父亲相认，便只好跟随母亲生活。他母亲姓段，是天龙宗的三大家族之一。
而段家几代单传，到了她母亲这代，更是没了男丁。所以，纵使左辰不姓段，却也被强制加入了段家族谱。
寒潭中，左辰徒手抓鱼，一抓一个准，竟直接一口活吞了。
见此情景，一旁的墨白长老惊得，恨不得也立马跳下去，跟他争抢。
“我的天啊！那是锦鲤！还有金龙鱼！”
“我的个娘啊！这是五色灵鱼？”
这寒潭中的灵鱼，皆是天地灵气所化，不光是五行灵气，更有地脉龙气。若是吞食它们，不光可以净化灵力，更能滋补神魂。简直就是所有修士，都梦寐以求的灵物。
为此，天龙宗还专为为宗门年轻修士，开辟了一个灵犀湖秘境。
而凑巧的是，这处寒潭正好跟灵犀湖相连。
灵犀湖秘境，一众年轻修士皆全神贯注，紧张而期待的注视着湖面的一举一动，稍有风吹草动，他们便会猛然睁大双眼，用手抓紧鱼竿准备起竿收线。
然而，大多数人都沉不下心，他们要么就是鱼儿未咬钩，便提竿惊走了游鱼；要么就是收杆太慢，致使前功尽弃。
水清如镜，岸生绿色，美不胜收。
垂钓之人多专注，鲜有聊天者，但时而也就发牢骚的。
“真气人，鱼儿差点就上钩了！”
“玛德！又让它跑了！”
……
……
不过，这些都是正常现象。这些灵鱼乃天地灵气所化，对灵力感应极其敏锐，一旦垂钓者一时气息不稳，便会惊走他们。
可就在众弟子屏息凝神之际，古怪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灵犀湖中的灵鱼突然游动，集体朝一个方向游去。随着灵鱼集体出游，灵犀湖顿时空空如也。
“什么鬼？这啥情况？灵鱼集体私奔，还是离家出走？”
一时间，整个灵犀湖炸开了锅，更是引起了宗门高层关注。
“铛！铛！铛……”几声急促的钟声响起，整个天龙宗顿时哗然。
文思渊，寒潭旁。
看着寒潭中，满是灵鱼游动，墨白顿时大惊失色。
“看来，你小子并不是学渣啊！居然懂风水？”
这寒潭和灵犀湖相通，即使整个天龙宗也没几个人知道。墨白也是无意间从宗中密卷得知，方才选择在这里晨读的。
“好小子！你偷鸡摸狗，可别把我拉下水啊！”
“难怪你小子今天不睡懒觉，乖乖来晨读！感情是蓄谋已久啊！”
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感情这小子，跟他姥爷一个德行。简直焉坏焉坏的！
一时间，墨白对左辰的感官，出现了严重的两极分化。
说他不知上进吧！可他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猎取资源的事。可又说他进去吧！这小子却好吃懒做，迟迟未能开源。
难道这小子，身体出毛病了？
也对！毕竟他是个早产儿，先天有些不足！
随着灵犀湖的异变发生，宗门高层终于派人来调查了。
嗖嗖嗖！一道人影突然闪过，直奔文思渊而来。墨白见状，连忙催促左辰上岸。
“好小子！你这偷东西，居然在主人家的床上睡着了？”几番催促，左辰却始终无动于衷，竟在潭水中昏睡了过去。
“哎！我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你这么一个坏学生！”
为了不引火烧身，墨白只好直接凌空跃起，一把将左辰从潭水中拽起。
“不行！我可不能做亏本买卖！”看着满潭水的灵鱼，墨白直接一拂袖，将它们一网打尽。
见潭水空空如也，他方才放心离去。
“小子，作为老师！我今天再给你上一课！做了坏事，一定要打扫战场，不能留下一丝痕迹！”墨白说着，便又随手洒下一把粉末，掩盖了俩人的气味。
待俩人远去，宗门的一帮调查人员方才姗姗来迟。
“嗯？这作案的是个惯犯！”为首者见现场没有一丝有用的痕迹，顿时眉头一皱。
“据宗门报告，今早墨白长老曾带一众启蒙弟子在此游学！会不会是他？”
“哎，别白费心机了！若是不能人赃并获，这个老赖是不会承认的！”为首者闻言，立马否决了手下的猜想。
“是啊！那家伙，都上宗门的信誉黑名单了！肯定死活不承认！”一旁有人附和道。
“那咋办？若是不能给上面一个交代，咋们也不好交代啊！”
“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老墨毕竟是最大嫌疑人！暂且封闭文思渊，为了避免他再闹什么幺蛾子，就先吊销他的教学资格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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