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周年纪念（*）
大假到来，制造局空空荡荡。
唯有三个人影来来去去。
大厅里摆放了各种瓶瓶罐罐，有的是从飞船带下来的仪器，更多的是用礼国各种玻璃制品。头一天刚搞定一台自制安全的酒精灯，今天又发现缺试管。好不容易凑齐制备仪器，发现技术路线又起了争执。
费鸟建议走硝酸甘油路线，而步行云坚持走三硝基甲苯。之所以不用以前的黑火药，是因为效率太低，TNT当量只有0.19。经过一番比较后，发现甘油路线行不通，彩珠星此时温度平均低于零下10度，半冻结的硝酸甘油太危险。
别看他两讨论的热火朝天，实际上都是门外汉，只希望制作出来的东西能发挥50%的作用就谢天谢地。当然还有加工过程中别把自己毒死。
归笼望着他们两个忙活来忙活去的，也不在意他们在忙什么，而是问：“有啥我可以帮上忙的？”
归笼明知被监视一点也不生气，何止不生气，他简直是和颜悦色。而他又反过来在监视步行云和费鸟。这种诡异的关系就这么平静的发生了。
步行云试探性的问：“你看懂这些吗？”把笔记本推向他。
礼国有冶金炼丹工艺，但是没达到理解化学成分的程度。不过归笼有给小晴那些教材打底。
从这些天的观察，归笼这人的聪明是不容置疑的，再加上他能活200多岁，如果他生在地球上肯定能成为一名大科学家。步行云在内心中默默为他哀叹三秒钟。
“今天到这里吧！”费鸟发话收工。
归笼把笔记本合上，对着步行云说：“我还是更喜欢数学。”
他把本子塞回步行云手里，匆匆跑到费鸟后面，跟着一起出来大门。
步行云看到归笼那屁颠屁颠那样，突然觉得他们好像没有必要苦哈哈的制作炸药。
晚上回学社后，步行云躺在床上带耳机听着音乐，看归笼洗漱完推门进来，立马把耳机摘下来。
步行云把人安排和自己同住，好睡觉时候也能盯着。由于这以前是个学堂，每个卧室配备的都是高低床，而且又有些年代，床有些摇摇晃晃，特比是从上铺下来的时候。步行云很贴心自然的把上铺让给归笼上，进一步降低晚上偷跑的可能。
“你们这里用热水真方便啊！随时都能洗热水澡。”归笼用毛巾擦着自己的长发。
“用的仙邻光加热的。”步行云回答，实际情况是用漫游车上的光伏板发电加热的。“你在王宫有那么多仆人，不用担心洗澡没热水吧。”
“没这快。”
步行云敷衍的哦一声，对归笼一直不要求带仆人过来感到稀奇。就像明明一开始可以派官兵来监视他和费鸟的，可他偏要亲自来一样奇怪，像是故意扎入敌营。
当然在胡湛蓝之前，归笼胆敢去寻官兵，他一定会把他关起来，关几天应该不会引起王族注意。等他们逃之夭夭后，自然有人过来解救他。
这个世家公子在这里一点没介意过着没有朋友的平民生活，更是每天都乐呵呵的。
“小晴不在，你不无聊吗？”
在昏暗的灯光中看着归笼银发在发亮，身材相对于一般猫眼人瘦弱很多，难得的没有看狗熊的感觉。还挺符合地球人类的审美观。当然比不上他家小晴。
“不是还有费鸟和你在吗？”归笼用的中文念费鸟，字正腔圆。
“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就不怕我们伤害你？”
“你们不会的。”归笼犹犹豫豫的说。
步行云感叹这人到底什么信念让他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不会？！那胡湛蓝摸枪的时候，费鸟用麻醉剂的时候，都是在干什么？不就在对你行凶。
“我知道那是什么。”归笼莫名其妙一句。
步行云说：“什么什么？”
“我知道费鸟扎我的东西是什么，那东西除了让手脚发软没有别的危害。小晴和我讲过的。”归笼继续说：“既然在那么紧张的环境下，都没想着伤害我，所以我相信她干不出杀人灭口的事。”
“那其他人呢？比如你怎么确保我不是恶人？”步行云质疑他的逻辑。
“只要费鸟不会，你们就不会。”
“为什么？”
“因为费鸟不会让你们动我的。”归笼坚定的回答。
原来这人的信念就是费鸟啊！这简直是猪油蒙了心，选保护人错到离谱姥姥家，还不如选正直善良的步行云我呢！偏偏选个心最黑的。
他这下确定了，归笼绝对是故意借此机会住进来。
***
另一个星球上，一个周末的清晨。
姬忆舒第三次打电话给步律师，都被以妻子出差未归拒绝掉。她没有给步行云母亲打电话，他们夫妇肯定是商量好的。
她看着大会议室差不多布置好的现场，两台摄像机分两边对着一字排开的7把空椅子。她又厚着脸皮给梅姐拨号过去。
“梅姐，你现在有空吗？就是上次提的……”
电话一秒挂断，嘟嘟嘟……
“姬总，都布置好了。”公关总监来汇报。
姬忆舒想了想：“改成直播，时间改到下午三点。给你半天时间做推广。”
“啊？可直播容易出事。”
只有费鸟父母，录播内容明显不够。姬忆舒：“出事就出事吧！该来的总要来。”
熬到了三点。
张总先到，毕竟内部员工，就在楼下。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今天是盛装打扮了番，前几天灰白的头发被染成了纯黑色，身着笔挺的西装裤，崭新的白衬衣。
几分钟后王总到，她这次是一身蜂鸟印花的连衣裙，优雅大方的像要出席颁奖典礼。
摄像机对准，姬忆舒一番开场白后，进入主题。
“王总，张总，听说费鸟是你们的老来子，所以她的出生肯定为你们带来非常的欢乐吧。”
“那到没有。”王总平淡的说。
“啊？”
“我们年轻时没打算要孩子，后来发财了，觉得钱没处花就打算生一个。”
“哦——，那不挺好的。”
张总一脸陷入回忆说：“可没想到孩子出生没几年，我们破产了。那时候我和王总有一种这孩子是个灾星的感觉。所以就不是很喜欢她。”
【弹幕：
1楼：二老为什么要以总称呼？
2楼：楼上，因为他们以前是企业老总，不过破产了
3楼：那还称总啊！
4楼：他们夫妻也互称总，好装
5楼：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好可恶
果然是怪人，姬忆舒根本不知道怎么接，硬着头皮道：“但我看你们很疼费鸟，那床上那么多小女孩玩具。”
“那是我们假装的。至少在费鸟上初中之前，我们都不喜欢她。但我们没办法，只能假装爱她。看到她穿着廉价的衣服鞋子，总让我们认识到自己处境有落魄。
不过也许装久了，也就习惯了。反正到她中学以后，我们算是真正接纳这孩子。感觉她不会因为我们穷嫌弃我们，是和我们一伙的。我们做的挺成功，我敢说到现在我女儿都不知道我们曾经讨厌过她。”
“这方法挺好，建议给有类似情况的新手父母。”张总做了一个人生总结。
满头黑线的姬忆舒面对这种教育方法再次陷入无话可问状态，她摸一摸耳上的耳机示意后台助理弹幕监测情况。
耳机：姬总，问问费鸟的名字。
“算是个实用建议。看弹幕大家比较疑惑费鸟的名字，王总张总你二老都不姓费。”
“就是飞鸟的谐音。本来要登记飞翔的飞，派出所不让。”
【弹幕：
11楼：别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谁在乎名字的意义
12楼：问问关于宇航员的成长经历，别扯有的没得
13楼：大爷你直接问问那个姬总，她是不是要和她姥姥一样，把你女儿甩手不管了
14楼：还不如让姬忆舒抖抖她姥姥的料，现在太无聊
（13楼）被踢出房间
（14楼）被禁言
“王总张总，费鸟当时怎么想着要当宇航员？我听说她以前可是高考状元，数学拿过国际大奖。按理来说走科研更常见。可她本科毕业就工作了。”姬忆舒期待一个以宇航员为梦想的故事。
“为了赚钱。宇航员工资高。”张总脱口而出。
姬忆舒的梦碎了，吸了口气继续战。她想到费鸟家的居住环境，是该赚钱买房子让父母搬出来：“原来是为了给你二老买房子，费鸟是个孝顺的孩子。”
“谁说要给我们买房子。”一直不发言的王总总算说话了。
“我女儿赚的钱当然为了实现她自己的理想。凭什么给我们花啊！我们是那种吸孩子血的人吗？”王总表情看起来十分愤怒。
“我女儿就是为了摆脱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才那么努力赚钱。”
【弹幕：
21楼：我们是被骂了吗？
23楼：关我们什么事
“我没说看直播的观众，我说的是我身边的姬总，唯唯诺诺。我女儿不止一次抱怨过你做事太保守，再这些么下去星际揭秘迟早要完。她说她要尽快升职把你踢掉，挽救公司。”
姬忆舒一脸铁青，愤怒和羞愧，让她想赶快找个地洞钻进去。
“既然到这里，我就直接表明我们来着直播的目的。我们也不想谈我们女儿的什么成长经历，我想观众也不想听。我们来这里是来求助的。
我女儿消失在进入奥尔特云0.01光年的地方，恰巧和80年前踌躇者号消失的位置0.0093光年相近。而且消失的特征都十分相似。所以这绝对不是偶发，那片区域肯定有什么规律性事件爆发。
所以我们请求业务天文学家，天文爱好者能分享那片区域的研究数据。特别是如果可以能请求附近的星体的探测器，卫星开放数据出来。
就像我们的女儿一样，我们夫妻也是说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人。我们想救女儿回来，所以我们就来了。
唯有三个人影来来去去。
大厅里摆放了各种瓶瓶罐罐，有的是从飞船带下来的仪器，更多的是用礼国各种玻璃制品。头一天刚搞定一台自制安全的酒精灯，今天又发现缺试管。好不容易凑齐制备仪器，发现技术路线又起了争执。
费鸟建议走硝酸甘油路线，而步行云坚持走三硝基甲苯。之所以不用以前的黑火药，是因为效率太低，TNT当量只有0.19。经过一番比较后，发现甘油路线行不通，彩珠星此时温度平均低于零下10度，半冻结的硝酸甘油太危险。
别看他两讨论的热火朝天，实际上都是门外汉，只希望制作出来的东西能发挥50%的作用就谢天谢地。当然还有加工过程中别把自己毒死。
归笼望着他们两个忙活来忙活去的，也不在意他们在忙什么，而是问：“有啥我可以帮上忙的？”
归笼明知被监视一点也不生气，何止不生气，他简直是和颜悦色。而他又反过来在监视步行云和费鸟。这种诡异的关系就这么平静的发生了。
步行云试探性的问：“你看懂这些吗？”把笔记本推向他。
礼国有冶金炼丹工艺，但是没达到理解化学成分的程度。不过归笼有给小晴那些教材打底。
从这些天的观察，归笼这人的聪明是不容置疑的，再加上他能活200多岁，如果他生在地球上肯定能成为一名大科学家。步行云在内心中默默为他哀叹三秒钟。
“今天到这里吧！”费鸟发话收工。
归笼把笔记本合上，对着步行云说：“我还是更喜欢数学。”
他把本子塞回步行云手里，匆匆跑到费鸟后面，跟着一起出来大门。
步行云看到归笼那屁颠屁颠那样，突然觉得他们好像没有必要苦哈哈的制作炸药。
晚上回学社后，步行云躺在床上带耳机听着音乐，看归笼洗漱完推门进来，立马把耳机摘下来。
步行云把人安排和自己同住，好睡觉时候也能盯着。由于这以前是个学堂，每个卧室配备的都是高低床，而且又有些年代，床有些摇摇晃晃，特比是从上铺下来的时候。步行云很贴心自然的把上铺让给归笼上，进一步降低晚上偷跑的可能。
“你们这里用热水真方便啊！随时都能洗热水澡。”归笼用毛巾擦着自己的长发。
“用的仙邻光加热的。”步行云回答，实际情况是用漫游车上的光伏板发电加热的。“你在王宫有那么多仆人，不用担心洗澡没热水吧。”
“没这快。”
步行云敷衍的哦一声，对归笼一直不要求带仆人过来感到稀奇。就像明明一开始可以派官兵来监视他和费鸟的，可他偏要亲自来一样奇怪，像是故意扎入敌营。
当然在胡湛蓝之前，归笼胆敢去寻官兵，他一定会把他关起来，关几天应该不会引起王族注意。等他们逃之夭夭后，自然有人过来解救他。
这个世家公子在这里一点没介意过着没有朋友的平民生活，更是每天都乐呵呵的。
“小晴不在，你不无聊吗？”
在昏暗的灯光中看着归笼银发在发亮，身材相对于一般猫眼人瘦弱很多，难得的没有看狗熊的感觉。还挺符合地球人类的审美观。当然比不上他家小晴。
“不是还有费鸟和你在吗？”归笼用的中文念费鸟，字正腔圆。
“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就不怕我们伤害你？”
“你们不会的。”归笼犹犹豫豫的说。
步行云感叹这人到底什么信念让他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不会？！那胡湛蓝摸枪的时候，费鸟用麻醉剂的时候，都是在干什么？不就在对你行凶。
“我知道那是什么。”归笼莫名其妙一句。
步行云说：“什么什么？”
“我知道费鸟扎我的东西是什么，那东西除了让手脚发软没有别的危害。小晴和我讲过的。”归笼继续说：“既然在那么紧张的环境下，都没想着伤害我，所以我相信她干不出杀人灭口的事。”
“那其他人呢？比如你怎么确保我不是恶人？”步行云质疑他的逻辑。
“只要费鸟不会，你们就不会。”
“为什么？”
“因为费鸟不会让你们动我的。”归笼坚定的回答。
原来这人的信念就是费鸟啊！这简直是猪油蒙了心，选保护人错到离谱姥姥家，还不如选正直善良的步行云我呢！偏偏选个心最黑的。
他这下确定了，归笼绝对是故意借此机会住进来。
***
另一个星球上，一个周末的清晨。
姬忆舒第三次打电话给步律师，都被以妻子出差未归拒绝掉。她没有给步行云母亲打电话，他们夫妇肯定是商量好的。
她看着大会议室差不多布置好的现场，两台摄像机分两边对着一字排开的7把空椅子。她又厚着脸皮给梅姐拨号过去。
“梅姐，你现在有空吗？就是上次提的……”
电话一秒挂断，嘟嘟嘟……
“姬总，都布置好了。”公关总监来汇报。
姬忆舒想了想：“改成直播，时间改到下午三点。给你半天时间做推广。”
“啊？可直播容易出事。”
只有费鸟父母，录播内容明显不够。姬忆舒：“出事就出事吧！该来的总要来。”
熬到了三点。
张总先到，毕竟内部员工，就在楼下。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今天是盛装打扮了番，前几天灰白的头发被染成了纯黑色，身着笔挺的西装裤，崭新的白衬衣。
几分钟后王总到，她这次是一身蜂鸟印花的连衣裙，优雅大方的像要出席颁奖典礼。
摄像机对准，姬忆舒一番开场白后，进入主题。
“王总，张总，听说费鸟是你们的老来子，所以她的出生肯定为你们带来非常的欢乐吧。”
“那到没有。”王总平淡的说。
“啊？”
“我们年轻时没打算要孩子，后来发财了，觉得钱没处花就打算生一个。”
“哦——，那不挺好的。”
张总一脸陷入回忆说：“可没想到孩子出生没几年，我们破产了。那时候我和王总有一种这孩子是个灾星的感觉。所以就不是很喜欢她。”
【弹幕：
1楼：二老为什么要以总称呼？
2楼：楼上，因为他们以前是企业老总，不过破产了
3楼：那还称总啊！
4楼：他们夫妻也互称总，好装
5楼：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好可恶
果然是怪人，姬忆舒根本不知道怎么接，硬着头皮道：“但我看你们很疼费鸟，那床上那么多小女孩玩具。”
“那是我们假装的。至少在费鸟上初中之前，我们都不喜欢她。但我们没办法，只能假装爱她。看到她穿着廉价的衣服鞋子，总让我们认识到自己处境有落魄。
不过也许装久了，也就习惯了。反正到她中学以后，我们算是真正接纳这孩子。感觉她不会因为我们穷嫌弃我们，是和我们一伙的。我们做的挺成功，我敢说到现在我女儿都不知道我们曾经讨厌过她。”
“这方法挺好，建议给有类似情况的新手父母。”张总做了一个人生总结。
满头黑线的姬忆舒面对这种教育方法再次陷入无话可问状态，她摸一摸耳上的耳机示意后台助理弹幕监测情况。
耳机：姬总，问问费鸟的名字。
“算是个实用建议。看弹幕大家比较疑惑费鸟的名字，王总张总你二老都不姓费。”
“就是飞鸟的谐音。本来要登记飞翔的飞，派出所不让。”
【弹幕：
11楼：别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谁在乎名字的意义
12楼：问问关于宇航员的成长经历，别扯有的没得
13楼：大爷你直接问问那个姬总，她是不是要和她姥姥一样，把你女儿甩手不管了
14楼：还不如让姬忆舒抖抖她姥姥的料，现在太无聊
（13楼）被踢出房间
（14楼）被禁言
“王总张总，费鸟当时怎么想着要当宇航员？我听说她以前可是高考状元，数学拿过国际大奖。按理来说走科研更常见。可她本科毕业就工作了。”姬忆舒期待一个以宇航员为梦想的故事。
“为了赚钱。宇航员工资高。”张总脱口而出。
姬忆舒的梦碎了，吸了口气继续战。她想到费鸟家的居住环境，是该赚钱买房子让父母搬出来：“原来是为了给你二老买房子，费鸟是个孝顺的孩子。”
“谁说要给我们买房子。”一直不发言的王总总算说话了。
“我女儿赚的钱当然为了实现她自己的理想。凭什么给我们花啊！我们是那种吸孩子血的人吗？”王总表情看起来十分愤怒。
“我女儿就是为了摆脱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才那么努力赚钱。”
【弹幕：
21楼：我们是被骂了吗？
23楼：关我们什么事
“我没说看直播的观众，我说的是我身边的姬总，唯唯诺诺。我女儿不止一次抱怨过你做事太保守，再这些么下去星际揭秘迟早要完。她说她要尽快升职把你踢掉，挽救公司。”
姬忆舒一脸铁青，愤怒和羞愧，让她想赶快找个地洞钻进去。
“既然到这里，我就直接表明我们来着直播的目的。我们也不想谈我们女儿的什么成长经历，我想观众也不想听。我们来这里是来求助的。
我女儿消失在进入奥尔特云0.01光年的地方，恰巧和80年前踌躇者号消失的位置0.0093光年相近。而且消失的特征都十分相似。所以这绝对不是偶发，那片区域肯定有什么规律性事件爆发。
所以我们请求业务天文学家，天文爱好者能分享那片区域的研究数据。特别是如果可以能请求附近的星体的探测器，卫星开放数据出来。
就像我们的女儿一样，我们夫妻也是说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人。我们想救女儿回来，所以我们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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