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十节 夜半人相送
齐月仙领着大力凯旋而归。
心情那是相当舒畅，无论是武力还是心里，都打了一场胜仗。
回到马车旁，翻身下马，将大花马的缰绳绑在车后。
抬腿上车休息去了。
小毛驴见齐月仙上车了，一抖身子，把牛大力晃了下去，屁颠屁颠地也往车里钻去。
幸亏抢了劫匪两匹驮马，否则还真不一定能拉动。
大力把宝叉往车辕上一挂，偏腿坐在车夫位置上，心说：“我终于是真正当回马车夫了！”
大嘴一咧，嘿嘿傻笑起来。
结果一股熟悉的力道猛的踹在屁股上，差点给他踹下去。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啊～呃，啊～呃！”
得！自己的地位还是有待提高啊。
至少现在不是垫底的了。
大力美滋滋的想着，一抖缰绳“驾！”
赶着马车，他们继续上路。
山野鸟啼送微风，林间走兽鸣征程。葱葱花蕊迎风笑，路旁尽是知客松。
路途虽遥，但只要赶路的人心情愉悦，你就能发现到处都是风景！
大力悠闲地坐在马车上，清风拂面，倾听林间野趣，马蹄悠远，心境舒缓，背后阵阵悦耳的笑声回荡。
忽然觉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也不错。
八百里太行虽远，但路在脚下。
从烈日当头，走到夕阳羞红，再到藏于山后林中消失不见。
由于这山路上，并没有人烟居住，大力只能找了一块开阔点的地方过夜。
停好马车，小毛驴辛勤的跳下来当扶手。
牛大力想凑过去搀扶一把，都被毛驴用身子挡在外边。
大力只好悻悻地去树林里捡些柴火，生火做饭。
背靠青山，有吃有穿。
本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原则，牛大力顺手就掏了个鸟窝，连鸟带蛋一家十几口，都没有逃脱他的魔掌。
至于生火做饭，对大力来说都是稀松平常的事，从小一个人过活的他，这些都干惯了。
等炊烟升起，日头已然不见，一轮弯月安静的散发着光芒。
点点星光悬挂在梦幻般的天空。
山林间空气清新，盛夏的夜晚又不太冷。
一切都是那么的写意。
虫鸣伴随着晚风，蛋香缠绕着肉味。
齐月仙坐在火堆旁，轻轻掀起面纱，享受牛大力的殷勤。
可惜时不时的发呆，给大力的辛勤劳动打了个折扣。
虽然已经相处多日，可每次看到那不似凡人的脸庞，依旧让他沉沦。
时时不能挪动视线的感觉，让他既爱又怕。
虽然已经不再误会是仙术，能将人定住。
可总是浑身酥麻，目不转睛，也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齐月仙已经习惯了这种单纯的注视。
从最初的嗔怒，到后来的窃喜，甚至有时候会故意展露姣容，引得大力发呆。
这不就又来了。
大力傻傻的看着黑纱下的美好。
舍不得挪开半点目光。
手中的烤小鸟，都停滞在嘴边，忘了送进口中。
“啪！”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力道，在牛大力脸上响起。
大力都不用想就知道，又是那头色驴用尾巴抽自己了。
“它刚才不是调戏大花马去了吗。”大力心里想到。
蹭的一下跳了起来，喊道：“恁个色驴，不跟大花马耍子，又用恁哪破尾巴打俺揍甚？”
小毛驴迈着欢快的步伐“呃～啊，呃～啊”的跑开了。
牛大力追打着毛驴，围着齐月仙开始绕圈圈。
齐月仙坐在中间，拍手替他们加油叫好！
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
二人一驴饭后，仰望着璀璨的星空消食。
忽然，牛大力发出一声感概：“俺第一次觉得，这晚上的天还怪好看滴！”
小毛驴四仰八叉躺在齐月仙身边，尽职的当着枕头。
听见牛大力的感叹，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一个破天空有啥好看的，有这工夫还不如看我的大花马呢！
可是齐月仙躺在它肚子上，它可不敢乱动，只能把脖子伸向马车方向，冲在车旁卧着的大花马抛媚眼，也不管人家能不能看见，爱不爱搭理它。
齐月仙对星空司空见惯了，听大力这么说笑道：“怎么？大力你以前没见过这么美的星空吗？海边的夜晚应该也不差啊？”
牛大力“嘿嘿”自嘲一笑：“以前只有晚上饿得睡不着的时候，反过来覆过去的，才能看到星星，那时候肚子饿得难受着咧，哪还管漂不漂亮啊。”
“俺整嘞八景看夜空，这还是头一次。”
齐月仙心里微微泛酸，她虽然从小就是孤儿，但是有一个爱她的师傅，被人疼爱着，保护着，一直没有因为吃穿用度而烦恼过。
长大了一路走来，有师傅留下的银两，更有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得来的钱财，所以还真没过过穷苦的日子。
轻声问道：“大力，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大力呵呵笑道：“俺有啥打算……俺从没想过啊，以前在村里，就惦记着有艘自己的渔船，找个婆娘舒服的过日子，天天俺去赶海，打鱼，回家有口热乎饭吃，再生上几个娃，将俺老牛家的姓继承下去就中，可惜啊！俺自己都吃饱，哪有婆娘能看上俺啊！”
齐月仙听着心酸柔声安慰道：“放心吧！大力，你人这么好，又勤劳肯干，一定都会实现的。”
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转询问道：“对了大力，今天那个杨大小姐怎么样。我看她对你好像有点意思”
牛大力一愣：“杨大小姐？啊！恁说那个女土匪吧？”
“对啊！就是她，我看她长得不错，家里也有钱，实在不行你就留下给她当上门女婿吧。”
说到这齐月仙已经憋不住了，捂着嘴偷笑。
“咯咯咯咯”
牛大力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傻傻地说道：“今天光顾着打架咧，俺都没看清她长啥样，”
“不可能吧？人家手下那么多人呢，哪能看上俺一个臭打鱼滴！”
“再说她是山贼，俺只会打鱼，这里也没啥可干滴啊，总不能在家吃闲饭吧？那可不成，不成，不成！”
齐月仙听他说完，不知为什么，有一股莫名的怒意袭来。
冷冷说道：“人家大小姐长得可是俊得紧，如果愿意陪你去渔村打鱼，你是不是就同意留下了？”
牛大力摇了摇大脑袋连声否决：“不成，不成，那也不成！”
这下齐月仙好奇了。平心而论，杨大小姐相貌确实出众，就算是她也不过比人家略胜一筹，而且胜得也有限。
就是被那身材耽搁了终身大事。
论家世，人家是黑虎寨大当家的掌上明珠。
论武艺，和自己也在伯仲之间。
不说别的，如果自己是个男的，都不一定这么坚决的拒绝人家，牛大力这是抽什么风呢？
说的这么痛快？
追问道：“为什么啊？人家长相出众，又是山寨的大小姐，身手也高，你还看不上人家了？”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若是牛大力喜欢人家，她一定会很生气；可是牛大力这么坚定的拒绝和自己差不多样貌的女人，又为对方抱不平。
反正您记住了，女人的想法您别猜。
牛大力摇摇头，老老实实的答道：“俺就一臭打鱼的，哪敢嫌弃人家，至于长得好不好，俺也没注意，不过俺得护送恁去京城，这是早就答应好的了，可不兴走半道就反悔的。”
本来挺实在的话，可偏偏听到齐月仙耳朵里，却显得那么别扭。
眉头一紧，问道：“怎么？送我去京城耽误你了呗？如果不愿意可以明说，不要在这拐弯抹角的！”
牛大力莫名其妙地挨了呲，牛眼圆瞪惊讶道：“莫有啊！俺哪有那意思啊，俺是说那个咋地也要送恁到京师啊，恁一个人俺也不放心不是……”
“好了！”
话没说完，就被齐月仙不耐烦的打断了。
“早点睡吧，明天早起，咱们快点赶路，好让你早点回来娶人家大，小，姐！哼！”
猛的站起来，转身就进车厢休息去了。
这通无名之火烧的莫名其妙，把牛大力和小毛驴都给造愣了。
小毛驴怜悯的看着牛大力摇摇头。
心想：女人啊，别不是每个月那几天到了吧？自己可得小心点，让那大傻子去挡枪吧。
哎！还是我的大花马好，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绝不会每个月都有心情不好的日子，还是去找我的大花马聊天去吧！
想着溜溜达达走到大花马身边一趴，继续抛自己的媚眼，留下傻大个自己在那反省吧！
牛大力就更别说了，那真是木头脑袋不开窍，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哪说错了。
看到离去的背影，再看毛驴怜悯的眼神，还是搞不清状况。
暗自叹息一声：“俺真笨，真就不如那倔驴呢？”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划拉点枯叶干草，铺在火堆旁。
和衣往上一躺，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其实，齐月仙进到马车里就后悔了，这股无名之火烧的没有名堂。
有些愧疚，但女人脸薄，又不好出去道歉，只希望大力别往心里去了。
就这样患得患失的迷迷糊糊睡着啦。
毛驴卧在大花马旁，甩着尾巴，为人家驱赶着蚊虫。
除了柴火劈劈啪啪的燃烧声，蚊虫不胜其烦的叮咬，夜，安静下来！
“喀嚓”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惊醒了小毛驴。
小毛驴一抬头，耳朵娶雷达转个不停。
树林深处竟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毛驴一惊，这是又遇见土匪了？
“呃～啊，呃～啊！”
连忙发出了警报。
只听树林里传来一声低喝：“草！被这蠢驴吓一跳，动手！男的杀了，女的带走！快！”
这真是夜深人不静，月半梦难圆。
究竟是谁在夜里袭击牛大力他们呢？
咱们下回再说！
心情那是相当舒畅，无论是武力还是心里，都打了一场胜仗。
回到马车旁，翻身下马，将大花马的缰绳绑在车后。
抬腿上车休息去了。
小毛驴见齐月仙上车了，一抖身子，把牛大力晃了下去，屁颠屁颠地也往车里钻去。
幸亏抢了劫匪两匹驮马，否则还真不一定能拉动。
大力把宝叉往车辕上一挂，偏腿坐在车夫位置上，心说：“我终于是真正当回马车夫了！”
大嘴一咧，嘿嘿傻笑起来。
结果一股熟悉的力道猛的踹在屁股上，差点给他踹下去。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啊～呃，啊～呃！”
得！自己的地位还是有待提高啊。
至少现在不是垫底的了。
大力美滋滋的想着，一抖缰绳“驾！”
赶着马车，他们继续上路。
山野鸟啼送微风，林间走兽鸣征程。葱葱花蕊迎风笑，路旁尽是知客松。
路途虽遥，但只要赶路的人心情愉悦，你就能发现到处都是风景！
大力悠闲地坐在马车上，清风拂面，倾听林间野趣，马蹄悠远，心境舒缓，背后阵阵悦耳的笑声回荡。
忽然觉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也不错。
八百里太行虽远，但路在脚下。
从烈日当头，走到夕阳羞红，再到藏于山后林中消失不见。
由于这山路上，并没有人烟居住，大力只能找了一块开阔点的地方过夜。
停好马车，小毛驴辛勤的跳下来当扶手。
牛大力想凑过去搀扶一把，都被毛驴用身子挡在外边。
大力只好悻悻地去树林里捡些柴火，生火做饭。
背靠青山，有吃有穿。
本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原则，牛大力顺手就掏了个鸟窝，连鸟带蛋一家十几口，都没有逃脱他的魔掌。
至于生火做饭，对大力来说都是稀松平常的事，从小一个人过活的他，这些都干惯了。
等炊烟升起，日头已然不见，一轮弯月安静的散发着光芒。
点点星光悬挂在梦幻般的天空。
山林间空气清新，盛夏的夜晚又不太冷。
一切都是那么的写意。
虫鸣伴随着晚风，蛋香缠绕着肉味。
齐月仙坐在火堆旁，轻轻掀起面纱，享受牛大力的殷勤。
可惜时不时的发呆，给大力的辛勤劳动打了个折扣。
虽然已经相处多日，可每次看到那不似凡人的脸庞，依旧让他沉沦。
时时不能挪动视线的感觉，让他既爱又怕。
虽然已经不再误会是仙术，能将人定住。
可总是浑身酥麻，目不转睛，也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齐月仙已经习惯了这种单纯的注视。
从最初的嗔怒，到后来的窃喜，甚至有时候会故意展露姣容，引得大力发呆。
这不就又来了。
大力傻傻的看着黑纱下的美好。
舍不得挪开半点目光。
手中的烤小鸟，都停滞在嘴边，忘了送进口中。
“啪！”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力道，在牛大力脸上响起。
大力都不用想就知道，又是那头色驴用尾巴抽自己了。
“它刚才不是调戏大花马去了吗。”大力心里想到。
蹭的一下跳了起来，喊道：“恁个色驴，不跟大花马耍子，又用恁哪破尾巴打俺揍甚？”
小毛驴迈着欢快的步伐“呃～啊，呃～啊”的跑开了。
牛大力追打着毛驴，围着齐月仙开始绕圈圈。
齐月仙坐在中间，拍手替他们加油叫好！
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
二人一驴饭后，仰望着璀璨的星空消食。
忽然，牛大力发出一声感概：“俺第一次觉得，这晚上的天还怪好看滴！”
小毛驴四仰八叉躺在齐月仙身边，尽职的当着枕头。
听见牛大力的感叹，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一个破天空有啥好看的，有这工夫还不如看我的大花马呢！
可是齐月仙躺在它肚子上，它可不敢乱动，只能把脖子伸向马车方向，冲在车旁卧着的大花马抛媚眼，也不管人家能不能看见，爱不爱搭理它。
齐月仙对星空司空见惯了，听大力这么说笑道：“怎么？大力你以前没见过这么美的星空吗？海边的夜晚应该也不差啊？”
牛大力“嘿嘿”自嘲一笑：“以前只有晚上饿得睡不着的时候，反过来覆过去的，才能看到星星，那时候肚子饿得难受着咧，哪还管漂不漂亮啊。”
“俺整嘞八景看夜空，这还是头一次。”
齐月仙心里微微泛酸，她虽然从小就是孤儿，但是有一个爱她的师傅，被人疼爱着，保护着，一直没有因为吃穿用度而烦恼过。
长大了一路走来，有师傅留下的银两，更有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得来的钱财，所以还真没过过穷苦的日子。
轻声问道：“大力，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大力呵呵笑道：“俺有啥打算……俺从没想过啊，以前在村里，就惦记着有艘自己的渔船，找个婆娘舒服的过日子，天天俺去赶海，打鱼，回家有口热乎饭吃，再生上几个娃，将俺老牛家的姓继承下去就中，可惜啊！俺自己都吃饱，哪有婆娘能看上俺啊！”
齐月仙听着心酸柔声安慰道：“放心吧！大力，你人这么好，又勤劳肯干，一定都会实现的。”
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转询问道：“对了大力，今天那个杨大小姐怎么样。我看她对你好像有点意思”
牛大力一愣：“杨大小姐？啊！恁说那个女土匪吧？”
“对啊！就是她，我看她长得不错，家里也有钱，实在不行你就留下给她当上门女婿吧。”
说到这齐月仙已经憋不住了，捂着嘴偷笑。
“咯咯咯咯”
牛大力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傻傻地说道：“今天光顾着打架咧，俺都没看清她长啥样，”
“不可能吧？人家手下那么多人呢，哪能看上俺一个臭打鱼滴！”
“再说她是山贼，俺只会打鱼，这里也没啥可干滴啊，总不能在家吃闲饭吧？那可不成，不成，不成！”
齐月仙听他说完，不知为什么，有一股莫名的怒意袭来。
冷冷说道：“人家大小姐长得可是俊得紧，如果愿意陪你去渔村打鱼，你是不是就同意留下了？”
牛大力摇了摇大脑袋连声否决：“不成，不成，那也不成！”
这下齐月仙好奇了。平心而论，杨大小姐相貌确实出众，就算是她也不过比人家略胜一筹，而且胜得也有限。
就是被那身材耽搁了终身大事。
论家世，人家是黑虎寨大当家的掌上明珠。
论武艺，和自己也在伯仲之间。
不说别的，如果自己是个男的，都不一定这么坚决的拒绝人家，牛大力这是抽什么风呢？
说的这么痛快？
追问道：“为什么啊？人家长相出众，又是山寨的大小姐，身手也高，你还看不上人家了？”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若是牛大力喜欢人家，她一定会很生气；可是牛大力这么坚定的拒绝和自己差不多样貌的女人，又为对方抱不平。
反正您记住了，女人的想法您别猜。
牛大力摇摇头，老老实实的答道：“俺就一臭打鱼的，哪敢嫌弃人家，至于长得好不好，俺也没注意，不过俺得护送恁去京城，这是早就答应好的了，可不兴走半道就反悔的。”
本来挺实在的话，可偏偏听到齐月仙耳朵里，却显得那么别扭。
眉头一紧，问道：“怎么？送我去京城耽误你了呗？如果不愿意可以明说，不要在这拐弯抹角的！”
牛大力莫名其妙地挨了呲，牛眼圆瞪惊讶道：“莫有啊！俺哪有那意思啊，俺是说那个咋地也要送恁到京师啊，恁一个人俺也不放心不是……”
“好了！”
话没说完，就被齐月仙不耐烦的打断了。
“早点睡吧，明天早起，咱们快点赶路，好让你早点回来娶人家大，小，姐！哼！”
猛的站起来，转身就进车厢休息去了。
这通无名之火烧的莫名其妙，把牛大力和小毛驴都给造愣了。
小毛驴怜悯的看着牛大力摇摇头。
心想：女人啊，别不是每个月那几天到了吧？自己可得小心点，让那大傻子去挡枪吧。
哎！还是我的大花马好，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绝不会每个月都有心情不好的日子，还是去找我的大花马聊天去吧！
想着溜溜达达走到大花马身边一趴，继续抛自己的媚眼，留下傻大个自己在那反省吧！
牛大力就更别说了，那真是木头脑袋不开窍，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哪说错了。
看到离去的背影，再看毛驴怜悯的眼神，还是搞不清状况。
暗自叹息一声：“俺真笨，真就不如那倔驴呢？”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划拉点枯叶干草，铺在火堆旁。
和衣往上一躺，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其实，齐月仙进到马车里就后悔了，这股无名之火烧的没有名堂。
有些愧疚，但女人脸薄，又不好出去道歉，只希望大力别往心里去了。
就这样患得患失的迷迷糊糊睡着啦。
毛驴卧在大花马旁，甩着尾巴，为人家驱赶着蚊虫。
除了柴火劈劈啪啪的燃烧声，蚊虫不胜其烦的叮咬，夜，安静下来！
“喀嚓”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惊醒了小毛驴。
小毛驴一抬头，耳朵娶雷达转个不停。
树林深处竟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毛驴一惊，这是又遇见土匪了？
“呃～啊，呃～啊！”
连忙发出了警报。
只听树林里传来一声低喝：“草！被这蠢驴吓一跳，动手！男的杀了，女的带走！快！”
这真是夜深人不静，月半梦难圆。
究竟是谁在夜里袭击牛大力他们呢？
咱们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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