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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乔老爷

    乔宇(谐音),后世尊称“乔老爷”。

    年少贫苦,要靠哥哥做店员维持生活,高中期间当过小学教员,46年初经人介绍,去到北方大学学习。

    一生经历写过文章、诗词、秧歌剧,随后成为一名专业的作词人,艺术界的泰斗,代表作有《让我们荡起双桨》、《我的祖国》、《刘三姐》等,以及84年春晚的《难忘今宵》,20世纪90年代初的《爱我中华》。

    50年代定居京城,今年36岁,尊重他的人私下尊称他为“先生”。

    今日有学生上门造访,带来一份报纸,两人闲聊间,对方愤愤不平。

    “先生,这人太可恶了!居然这样说您创造的歌曲!”

    “他说什么了?”

    “他说您的歌是在玩‘土气’,用词过于朴实无华。”

    “没了?”

    “没了........”

    乔宇哈哈大笑,“这也能算得上是批评?”

    “可是......”

    “行了,你们啊,太过于在意这些虚名,反而忘了我们的艺术作品创造出来,本身就是要交给人民审判的。”

    他拿起报纸细细查阅,只感觉有趣。

    半晌才放下,取下眼镜缓慢擦拭,脸上一直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

    “这孩子说的挺好的,谈不是上批评,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倒认为他是在夸我。”

    “在夸您?”

    面前坐着的学生感到不理解,就见先生点点头,似在追忆往事。

    “作为文艺工作者,我怕的不是人民讲话,相反,人民要是不敢讲话,不敢讲真话,讲实话,这样的作品即便面世,又有什么用处?”

    “我......学生受教了。”

    “能想到这点,还算孺子可教。这样吧,我想见见这孩子,你帮帮忙。”

    他年少生活不如意,日子过得比较凄苦。

    后受贵人引荐,一路帮助和扶持,才有今日成就。

    现在得见同样的事情,难免动了恻隐之心。

    在他看来,那孩子之所以说这些,还实名,其实态度摆的已经足够明显,于是打算见一面,详细问问情况。

    要是真有几分实力,也不枉费自己这番心思。

    .......

    周末,四合院。

    秦淮茹收拾收拾准备回乡下去,当然没跟任何人说,知道她动向的也就自己一家人和许大茂而已。

    她前脚刚走,十几分钟后阎埠贵就走进了后院。

    “小郑,有人找。”

    郑家明闻言开门出来,三大爷只给他留了个背影,匆忙离去。

    倒也能够理解,自己现在基本上是狗厌人嫌,谁都不想和他扯上关系,除了娄晓娥。

    “不会是要找你麻烦的吧?你别去了。”

    虽然许大茂再三叮嘱,别和郑家明走太近,这小子现在是死到临头了,到处都有人在骂他。

    可娄晓娥心里过意不去,再说提醒几句,也算不得什么走不走得近。

    “不至于,没事儿,我看看去。”

    郑家明摇摇头,锁好门打算出去看看。

    娄晓娥还是担心,干脆和他一起。

    “正好我也打算回家一趟,走吧,咱们顺路。”

    她男人又不在家,许大茂最近又有了新的目标,忙着巴结宣传科主任去了。

    娄晓娥干脆回娘家,想着自己和郑家明一道出去,就算真有人找他麻烦,自己也能帮上忙。

    “娄姐,您.......”

    “行了,你要真受了委屈,京茹回来我也不好交代不是,走吧,别婆婆妈妈的了。”

    娄晓娥推着他离开,郑家明见状也不再矫情,暗自在心中记下了对方的雪中送炭。

    两人来到前院,已经有一青年男子在此候着,高高瘦瘦,穿一藏青色的中山装。

    “你就是郑家明吧?”

    对方先问话,娄晓娥横在身前。

    “同志,再怎么样您也不能动手啊!”

    “嗯?”

    他只好收回手,无奈摇头。

    “嫂子您误会了,我姓赵,赵东来。是有人要见这位郑家明同志,让我来接他的,不是来找麻烦。”

    他是个聪明人,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对方的担忧。

    娄晓娥闻言低下头,涨红了脸。

    “嫂子?不,我不是.....”

    很显然,她刚才的举动让人把她当成了郑家明内人。

    正支支吾吾的解释,一只手便伸过来,落到她肩膀上拍了拍。

    “没事儿娄姐,你去吧,我心里有数。”

    和赵东来打了招呼,郑家明和他离开大院儿,边走边聊。

    娄晓娥回过神,抬头两人已经走远。

    “哎呀,这怎么.......”

    她羞的一跺脚,气鼓鼓的胡思乱想了好一半天,也随之离去。

    .......

    “是我家先生要见你,你别误会,没有要找你麻烦的意思。”

    出了胡同,赵东来去开那大铁皮车,还在转头安慰郑家明。

    他点头表示理解,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要见自己。

    但既来之则安之,便坐上车,随着一同驶向大道。

    车窗外,一个土黄色外套的年轻人还在和路人打听。

    “南锣鼓巷95号院子,对,您也知道郑家明?那劳烦您带路,真是谢谢了。”

    林爱国晚来了一步,和郑家明擦身而过,彼此间却根本不知。

    ......

    “先生,人带到了。”

    一路颠簸,车子开向城区某单位,过了哨卡后停在楼下,最终上到面前的单位职工楼,在走廊第二间房门外,停下敲门。

    “进来吧。”

    门没锁,赵东来带着郑家明推门而入。

    宽敞的办公室里陈设简单,一桌一椅一沙发,外加一木质的茶几,但胜在干净整洁,开窗就有阳光渗透进来,温暖祥和。

    “小郑是吧?快坐,不用拘礼。”

    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中年男人,鼻梁上挂一黑框眼镜,身上衣服也是黑色,气质儒雅,脸上已有几分岁月留下的痕迹。

    这便是赵东来口中的“先生”,他的老师,乔宇,乔老爷。

    整理完文件就过来陪同坐下,介绍完自己,就和郑家明一起到沙发上喝茶闲聊。

    郑家明很惭愧。

    “早知道是先生您,应该亲自登门致歉的。”

    “不打紧,今天找你来也就是随便聊聊,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乔老爷晚年间,曾有好友称赞他写歌作词胜在“玩土气”,用平实朴素的用词写出深远的寓意和炽热的感情,老人家对此深以为然。

    所以郑家明发表在报纸上的那些话,本质上也谈不上批评,虽然他只截取了其中一段,可也让乔宇感到十分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