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秦可卿
小道走到尽头，便是一间新房，几个礼仪丫鬟在房外伺候着，贾蓉推开房门，只见婚床上端坐着一位头戴丝巾的新娘，虽不见其面庞，但只看身形便当得起袅娜纤巧四字！
昏暗的房间内只燃着两盏烛火，交相辉映之下将秦氏的身影拉的老长，贾蓉只觉空气燥热，鼻翼时不时滑过的甜香，令这个心理初哥不觉咽了一下口水。
“请大爷揭下奶奶的头巾！”两个礼仪姑娘见贾蓉许久没有动弹，不禁提醒道。
“啊”贾蓉带着几分被人撞破心思的尴尬，伸手接过礼仪丫鬟递来的秤杆，轻轻挑起秦氏的头纱，秦氏久不见光，忽的被烛火一照，睫毛忍不住跳动几下，轻轻抬起头，看见贾蓉那张俊俏的脸，一股羞意袭来，便迅速低下头，脸色飞快的涨红，看的贾蓉一脸呆滞，直到丫鬟将他手上的秤杆收走这才缓过神来。
两个小丫鬟慢慢引导着贾蓉坐到婚床的东面，然后便向婚床上撒些钱币和糖果，这叫坐床撒帐，寓意着富贵吉祥，多生贵子。
随即有婆子抬来一只制作好的乳猪，贾蓉不便一直盯着秦氏，恰巧此时腹中饥饿，便拿起筷子夹下一大块送入嘴中，可刚一入口，便只觉犹如嚼蜡，又凉又没有味道，只是样子好看罢了。
另一边秦氏也是小小夹了一块送入嘴中，但却面色如常。
见同牢之礼已成，婆子便撤下乳猪，捧着两杯酒递了上来。
贾蓉拿了一杯，绕过秦氏的皓腕，迎着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庞，心里又在期盼这场梦再长一点也未尝不可！
走过流程，剩下的自然是两人自由发挥的时间，贾蓉已是老手，自不用多说，那些花花绿绿的过往想来贾蓉不禁有些叹息，而秦氏虽是寒门，但其父好歹是个官身，给秦氏找的两个小丫头既是梳洗丫鬟也是教引丫鬟，此前也是备足了功课。
“夫君，该歇息了，听说刚刚你昏倒了，还是要注意身子！”秦氏红着脸道。
“你累了吗？那你先歇息吧，你说的是，现在我头还昏着！”贾蓉回答道，心中虽是充满了旖旎，但想归想，贾蓉还是能保持一些理智，毕竟这看起来不像是梦。
听着这话，秦氏脸色一白，但也不好违背贾蓉的话，在宝珠的伺候下脱下了沉重的凤冠霞帔，只留下一件小衣，随即钻进了被子里。
梳洗丫鬟退下后，贾蓉挨着床边坐下，随手抄起散落在床上的喜糖塞在嘴里，身后的秦氏自是不会先睡，只是蹲坐在床角，披着被子，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静静观察着贾蓉。
见贾蓉时不时揉揉脑袋，擦擦眼睛，秦氏出声道：“夫君，莫不是头又疼了？奴帮你捏捏？”
贾蓉转头看看小心翼翼，浑身紧绷的秦氏，不由摇摇头，此方红楼世界大多都是盲婚哑嫁，人家都已经绑在自己身上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捏捏也好，我们先说说话！”说完贾蓉便想去扯开裤子，只是这衣服是连在一起的，他一时半会还解不开。
“奴来帮你”秦氏强忍着羞意揭开被子，帮贾蓉解开几处关键绳扣，随即又退回原位，贾蓉褪去衣物，带着几分紧张道：“这个...怎么按呢？”
“你靠过来吧！”秦氏几近声不可闻。
贾蓉自无不从，依言将身子靠过去后，秦氏将贾蓉的脑袋放在身上，轻轻揉捏着贾蓉紧绷的眉眼。
贾蓉并不是柳下惠，纵是第一次见面，但却是三书六聘娶过来的正经娘子，没什么好矫情的，贾蓉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安心享受起秦氏的服务，柔软冰凉的指尖轻抚着燥热鼓胀之处，若即若离的眩晕感终是得到了缓解。
思绪慢慢平稳，脑海中涌入的幻灯片戛然而止，贾蓉缓缓睁开了眼，道：“可卿？”
“嗯？”秦可卿手上一顿，随即恢复了正常，道：“瑞珠那丫头告诉夫君的吧？”
贾蓉没有说话，可卿是她的乳名，除了亲近之人，他人并不知晓，贾蓉只是脱口而出，好在秦可卿自己给出了一个解释，于是继续道：“你可知我们的婚约是如何来的？”
秦可卿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委屈道：“这都是父亲和公公定的，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贾蓉反应过来在这个时代女人实在是没什么地位，只有熬资历这么一条路径，在家听父母，在外凭公婆，像婚约这种大事是没什么插手说话的余地的。
贾蓉坐起身来捏住秦可卿的手道：“只是想知道是哪个媒婆替我说的这门亲事，能娶到可卿这样温柔贤惠的娘子是我的福分，改天得登门道谢一下！”
秦可卿的脸由白转红，道：“夫君过誉了，奴也只知道那媒人姓王，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知道姓什么就行！”
贾蓉本意自不是如此，而是想问问贾府和秦家是如何相识的，这其中若是没什么机缘巧合，那这桩婚事可就透着古怪。
贾府本就一门双国公，宁国府的主人更是贾氏族长，虽近年来家势有些衰颓，但在外人眼里仍是整个京城门第最高的那一梯队，如何会与一个声势不显，年迈老弱的工部营缮郎结亲呢？
整个贾府最有可能和秦业扯上关系的就属荣国府的政老爷了，可他真有那么大的能量能让贾珍同意这门亲事？
要知道，贾珍可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虽说他自己没脸没皮娶了个小门小户的尤氏做了续弦，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对贾蓉的“高标准”！
“唉，信息量还是太少了，原主在宁国府的地位被贾珍压制的甚至不如仆人，离了国公府又只知道吃喝嫖赌”贾蓉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秦可卿见贾蓉又发呆了，担忧道：“夫君，要不奴再给你按按？”
贾蓉将目光移到秦可卿的脸上，想起贾珍后来给自己头上染了绿，不由脸色一沉，道：“可卿，你之前可见过老爷？”
秦可卿见他说的郑重，仔细回忆了一下，道：“我不知道，奴很少出门！”
闻言，贾蓉稍微舒张了一下眉毛，但心里依然不放心，暗暗做了一下推理，倘若是贾珍外出时碰见秦可卿时起了色心，怕休妻再娶怕被人戳破脊梁骨，可要是纳作妾又怕秦家不答应，秦业再如何也是个官，用强顾忌太多，所以便让贾蓉先娶回家，然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毕竟贾蓉在贾珍面前就是个软脚虾，根本支楞不起来。
贾蓉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可如果真是这样，贾珍这个老不死的可就恶心到一种境界了……
昏暗的房间内只燃着两盏烛火，交相辉映之下将秦氏的身影拉的老长，贾蓉只觉空气燥热，鼻翼时不时滑过的甜香，令这个心理初哥不觉咽了一下口水。
“请大爷揭下奶奶的头巾！”两个礼仪姑娘见贾蓉许久没有动弹，不禁提醒道。
“啊”贾蓉带着几分被人撞破心思的尴尬，伸手接过礼仪丫鬟递来的秤杆，轻轻挑起秦氏的头纱，秦氏久不见光，忽的被烛火一照，睫毛忍不住跳动几下，轻轻抬起头，看见贾蓉那张俊俏的脸，一股羞意袭来，便迅速低下头，脸色飞快的涨红，看的贾蓉一脸呆滞，直到丫鬟将他手上的秤杆收走这才缓过神来。
两个小丫鬟慢慢引导着贾蓉坐到婚床的东面，然后便向婚床上撒些钱币和糖果，这叫坐床撒帐，寓意着富贵吉祥，多生贵子。
随即有婆子抬来一只制作好的乳猪，贾蓉不便一直盯着秦氏，恰巧此时腹中饥饿，便拿起筷子夹下一大块送入嘴中，可刚一入口，便只觉犹如嚼蜡，又凉又没有味道，只是样子好看罢了。
另一边秦氏也是小小夹了一块送入嘴中，但却面色如常。
见同牢之礼已成，婆子便撤下乳猪，捧着两杯酒递了上来。
贾蓉拿了一杯，绕过秦氏的皓腕，迎着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庞，心里又在期盼这场梦再长一点也未尝不可！
走过流程，剩下的自然是两人自由发挥的时间，贾蓉已是老手，自不用多说，那些花花绿绿的过往想来贾蓉不禁有些叹息，而秦氏虽是寒门，但其父好歹是个官身，给秦氏找的两个小丫头既是梳洗丫鬟也是教引丫鬟，此前也是备足了功课。
“夫君，该歇息了，听说刚刚你昏倒了，还是要注意身子！”秦氏红着脸道。
“你累了吗？那你先歇息吧，你说的是，现在我头还昏着！”贾蓉回答道，心中虽是充满了旖旎，但想归想，贾蓉还是能保持一些理智，毕竟这看起来不像是梦。
听着这话，秦氏脸色一白，但也不好违背贾蓉的话，在宝珠的伺候下脱下了沉重的凤冠霞帔，只留下一件小衣，随即钻进了被子里。
梳洗丫鬟退下后，贾蓉挨着床边坐下，随手抄起散落在床上的喜糖塞在嘴里，身后的秦氏自是不会先睡，只是蹲坐在床角，披着被子，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静静观察着贾蓉。
见贾蓉时不时揉揉脑袋，擦擦眼睛，秦氏出声道：“夫君，莫不是头又疼了？奴帮你捏捏？”
贾蓉转头看看小心翼翼，浑身紧绷的秦氏，不由摇摇头，此方红楼世界大多都是盲婚哑嫁，人家都已经绑在自己身上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捏捏也好，我们先说说话！”说完贾蓉便想去扯开裤子，只是这衣服是连在一起的，他一时半会还解不开。
“奴来帮你”秦氏强忍着羞意揭开被子，帮贾蓉解开几处关键绳扣，随即又退回原位，贾蓉褪去衣物，带着几分紧张道：“这个...怎么按呢？”
“你靠过来吧！”秦氏几近声不可闻。
贾蓉自无不从，依言将身子靠过去后，秦氏将贾蓉的脑袋放在身上，轻轻揉捏着贾蓉紧绷的眉眼。
贾蓉并不是柳下惠，纵是第一次见面，但却是三书六聘娶过来的正经娘子，没什么好矫情的，贾蓉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安心享受起秦氏的服务，柔软冰凉的指尖轻抚着燥热鼓胀之处，若即若离的眩晕感终是得到了缓解。
思绪慢慢平稳，脑海中涌入的幻灯片戛然而止，贾蓉缓缓睁开了眼，道：“可卿？”
“嗯？”秦可卿手上一顿，随即恢复了正常，道：“瑞珠那丫头告诉夫君的吧？”
贾蓉没有说话，可卿是她的乳名，除了亲近之人，他人并不知晓，贾蓉只是脱口而出，好在秦可卿自己给出了一个解释，于是继续道：“你可知我们的婚约是如何来的？”
秦可卿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委屈道：“这都是父亲和公公定的，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贾蓉反应过来在这个时代女人实在是没什么地位，只有熬资历这么一条路径，在家听父母，在外凭公婆，像婚约这种大事是没什么插手说话的余地的。
贾蓉坐起身来捏住秦可卿的手道：“只是想知道是哪个媒婆替我说的这门亲事，能娶到可卿这样温柔贤惠的娘子是我的福分，改天得登门道谢一下！”
秦可卿的脸由白转红，道：“夫君过誉了，奴也只知道那媒人姓王，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知道姓什么就行！”
贾蓉本意自不是如此，而是想问问贾府和秦家是如何相识的，这其中若是没什么机缘巧合，那这桩婚事可就透着古怪。
贾府本就一门双国公，宁国府的主人更是贾氏族长，虽近年来家势有些衰颓，但在外人眼里仍是整个京城门第最高的那一梯队，如何会与一个声势不显，年迈老弱的工部营缮郎结亲呢？
整个贾府最有可能和秦业扯上关系的就属荣国府的政老爷了，可他真有那么大的能量能让贾珍同意这门亲事？
要知道，贾珍可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虽说他自己没脸没皮娶了个小门小户的尤氏做了续弦，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对贾蓉的“高标准”！
“唉，信息量还是太少了，原主在宁国府的地位被贾珍压制的甚至不如仆人，离了国公府又只知道吃喝嫖赌”贾蓉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秦可卿见贾蓉又发呆了，担忧道：“夫君，要不奴再给你按按？”
贾蓉将目光移到秦可卿的脸上，想起贾珍后来给自己头上染了绿，不由脸色一沉，道：“可卿，你之前可见过老爷？”
秦可卿见他说的郑重，仔细回忆了一下，道：“我不知道，奴很少出门！”
闻言，贾蓉稍微舒张了一下眉毛，但心里依然不放心，暗暗做了一下推理，倘若是贾珍外出时碰见秦可卿时起了色心，怕休妻再娶怕被人戳破脊梁骨，可要是纳作妾又怕秦家不答应，秦业再如何也是个官，用强顾忌太多，所以便让贾蓉先娶回家，然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毕竟贾蓉在贾珍面前就是个软脚虾，根本支楞不起来。
贾蓉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可如果真是这样，贾珍这个老不死的可就恶心到一种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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