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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身着奇装异服的魂魄

    晏岁宁被问的无话可回,只想逃离此处,这林老军医问的问题没一个是他能回答的。

    他大概也许可能还是回去继续当暗卫吧,他也不知道打完仗了该去哪里,似乎除了保护皇上再无事可做。而且他也愿意待在叶子诃身旁护她平安。

    “不知道,等打完仗再说吧。”

    “小晏啊,平时多和大家说说话、交流交流。”

    “嗯,好。”

    林军医见他眼皮低垂、神色厌厌疲惫起身走过去:“来,我给你诊诊脉。”

    林军医摸了一会脉查看肩头上的伤:“肩伤无碍养几日就好了,箭头插的也不深、也没伤到骨头经脉,只是旧伤有点不好调理,还有旧疾。再喝几服药吧,过几日我再来看。”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满身伤痕看他这样子倒是像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杀气也很重。

    “好,多谢林军医。”

    林军医摆着手:“不用谢。”

    晏岁宁送林军医出帐后觉得身子有些乏,便躺回去睡下。

    夜间,晏岁宁迷迷糊糊醒过来就看到秦穹坐在床边,吓了一跳连忙坐起,再看时却发现那是道透明的魂魄,魂魄一身奇装异服,魂魄的模样他从未没有见过,但却给他很熟悉的感觉。

    他伸手一抓,手却从那影子穿过。他慌张又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子诃?”

    “晏岁宁你瘦了也黑了。”那影子说完话俯身抱了抱他后,冲他笑了一下像烟一样散去消失在眼前。

    “子诃!”晏岁宁见眼前的影子一下消失不见惊慌的喊着,心神不宁的在床上坐了一夜,他安慰自己,京中没有传来消息说明她在京中一切安好。

    暗冥功夫不差会护好她的,若是有事暗冥也会传给他消息的。

    晏岁宁早晨匆忙赶到大帐,听到李睿说:“这是皇上新来的信,秦军师你看看。”

    秦穹眉开眼笑连说三声“好”。

    “有了这批衣物,我们便不怕这天寒地冻的,还有这手套,将士们戴上这防滑手套打仗时也不怕再冻手。”

    秦穹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招手叫道:“你来了,快过来。御寒的衣物到了,你去军需处领吧。”

    “是。”

    晏岁宁退出大帐后才令自己悬着的心落下,他软着腿脚走到军需处。

    王禹看到他高兴的招呼着:“晏小白……”他忽然想到那天晏岁宁生气到要吃人的眼神连忙改话道:“快过来,来拿你的衣服。”

    王禹接过衣物也没在意,只感到这包袱比别的都要沉,他笑哈哈的将包袱塞进晏岁宁怀里:“伤好些了吗?”

    晏岁宁抱着包袱沉默的点着头。

    王禹随口一说:“真是个闷葫芦!”

    “还有秦军师的。”

    “哦哦,瞧我这记性,给。”王禹拍着自己的脑壳。

    晏岁宁看着两个一样重的包袱心里暖暖的却又沉甸甸的。

    将秦穹的包袱放回他的帐中后,又回到自己帐内。晏岁宁小心翼翼的打开自己的包袱。

    里面有两套棉衣、两双缝有兔毛的黑靴和手套、一对暖耳,靴帮用软胶涂抹上,靴底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还防滑。

    他翻开那套棉衣,里面又夹着两套里衣里裤,还有一瓶上好的伤药。

    “皇上真体贴我们,今年竟然为我们备下这么好的衣物,还有大棉被。”巡逻的队伍路过时高兴的说着。

    很快他又听到秦穹的脚步声连忙将衣物收拾好只留一套较薄的棉衣在床上。

    晏岁宁见秦穹进来连忙起身,秦穹抱着棉被走进来放在床上:“诺,你被子忘拿了。”

    “多谢军师。”

    秦穹豪爽一笑:“你我之间不言谢,况且以前也没听你说过谢字。”扫了一眼床上搁置的棉衣也没细看便出门了。

    晏岁宁回到帐中又翻出衣物在里面摸索着,没有摸到任何有关纸张纸屑的东西后,心里一阵难以言喻的失落。

    等他铺开被子时,忽然摸到一张纸抽出一看是她会的字,但是上面的字他不认识。

    字迹极为潦草,总共六个字上面还画着三个狗头。这字确实是她写的,一看就是心里有火时下的笔。

    晏岁宁神情松下来,他猜她在骂他,或许在骂他是狗吧。

    秦穹在自己帐中读着叶子诃写给他的信,洋洋洒洒十几页,里面多半是在骂晏岁宁,说他闷、说他无趣,像个年过半百看破红尘的丑老头。

    还说她是因为晏岁宁闷,所以赶他来西北这边的。

    只是不知道为何,秦穹在这信里读出一些试探,可又在试探什么?

    秦穹盘腿坐在小木桌旁,丢进一颗碳,时不时大笑几声对着帐外大喊着:“去唤晏岁宁过来。”

    一会后晏岁宁在帐外道:“秦军师?”

    “进来,坐。”秦穹指着一旁,小木桌上面落着几张信纸。

    晏岁宁跪坐在一旁问道:“军师找属下何事?”

    “你看看这个。”秦穹将信纸递给晏岁宁:“还有,此次叫你来是为了升职一事。”

    “打完仗后,你准备怎么办?”

    晏岁宁对着秦穹低声且认真道:“属下是皇上的暗卫,这一生都会护着皇上。”

    秦穹转着手里的杯子不热不冷道:“是吗?”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呢?

    晏岁宁看着信,上面近大半都在骂他,还骂他是狗男人。他忽然想起那有着三张狗头的纸,莫非上面写着:

    晏岁宁狗男人?

    晏岁宁将信重新放到桌子上:“是属下的错,惹的皇上生气。”

    秦穹看着杯中飘浮的雨前龙井碎叶子道:“你确实闷,曾经有好几次我也想将你换掉。”

    “但你也确实优秀,或许堪比沈晓秋他们。”

    “叶子诃不是这里人,她说她来自未来,她挺跳脱的,我也从来没见过敢对皇帝大不敬的人,她是第一个,除了夜钦明。”秦穹语气中藏着苦涩。

    “这次粮草里竟然送来一批菜蔬,好神奇。”

    “她说,她会离开这里,可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这样有趣的人我不想她离开,况且这后位本来就属于她。”

    晏岁宁听到这话心里大为震惊,怪不得她说的有些话很奇怪、听不懂。还能写出一些不属于这里的字。

    说他们这些古人古板无趣又无聊,吃食也少。她还经常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叫他一起吃。味道虽有点怪却也好吃,她说这个叫猫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