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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追胜将军晏岁宁无诏,不得、入京

    “那是什么?”叶子诃用力吼着:“你说啊!”

    晏岁宁一下回过神来低头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收回眼眶里蓄出的泪水,换上一副地痞流氓的神色语气荒谬无礼。

    “皇上,既然您看到了,我也就不装了,一切都如您所见。”

    “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的需求。”

    “皇上,您可以给我需求吗?”晏岁宁跛着腿一步步逼近叶子诃抓住她的手腕,平视着她的眼睛用毫无温度的语气问着。

    叶子诃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心中暴怒,狠狠推了一把晏岁宁指着他怒吼着:“放肆,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就是这么和朕说话的?”

    “你可知道这是些什么人吗?”

    叶子诃转身踏出房门抬起头闭上眼睛任由冷风刮着自己的脸,声音颤抖的说出:“传朕旨意,追胜将军晏岁宁无诏,不得、入京!”

    叶子诃揩干脸上的泪水一步步走向小院的大门,却在上台阶时,一下滑倒摔晕在地上。

    晏岁宁跛着腿跳到一旁半跪在地上想要扶起她,却被一只纤细的手狠狠推开。

    “滚开,不要动她,拿开你的脏手。”

    晏岁宁抬头就看到一个扮着男装的姑娘怒视着他眼里全是憎恶,似乎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沈晓雪和贺临扶起晕倒在地的叶子诃,沈晓雪恶狠狠的“tui”了一声并骂道:“真是瞎了她的一双眼睛。”

    贺临刚刚进门就看到皇帝晕倒在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沈晓雪怒火滔天的模样更是一句话也不敢问。

    贺临俯身背起昏迷不醒的皇帝直奔大营。

    途中,沈晓雪只是说:“皇上不小心在院子里摔倒,估计是碰到台阶才摔晕的。”

    贺临从沈晓雪那会愤怒的话语中就察觉到不对劲,却因晏岁宁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也不敢多问些什么。

    晏岁宁在军中评风还可以,只是大伙都说他这人太冷了,周身都是煞气,感觉不好相处、也不敢相处。

    晏岁宁看着叶子诃走后冲进屋里一把揭开被子掐着那女子的脖子。

    那女子抓着晏岁宁的手用着不标准的汉话:“你不能杀我。”

    晏岁宁一用力将那女子摔在地上将周围的东西都砸在她身上、瞪圆眼睛怒视着她。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杀了你。”

    晏岁宁气的浑身发抖,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这双手杀过的人数不胜数,男女老少、善恶之人皆有。

    在遇到叶子诃以前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只要他主子开口。

    还记得夜使君曾经让他去杀夜钦明,那一夜他被夜钦明的死士包围拼死逃出却身负重伤,若不是有人救他,他必死无疑。

    任务失败,回去后夜使君怕他死了开尊口让他领二十道鞭刑即可。

    直到遇到她,他才有了自我。

    皇帐内,叶子诃皱着眉头静静的躺在床上,牙关紧咬,汤药一口也喂不进去,全部顺着嘴角流下。

    秦穹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看着周围的人都退出大帐后,他昂头将药碗里的药全部吞下,趴在床上将药一点点渡进叶子诃嘴里。

    李睿在帐外与雷泽商议着:“不如送皇上回京吧,他在这儿我老是担忧他,况且蛮夷也打败了,现在只剩议和了。”

    雷泽看了一眼远处的沈晓雪点两下头:“好,也让瑜儿回京。”

    许月华站在一旁静静的听他们商议,一言不发,他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他怕蛮夷还有后招。

    李睿、秦穹、雷泽几人最后一致决定让皇帝先回长宁。

    许月华则提议将蛮夷送来的那些女子全杀了。

    李睿于心不忍道:“会不会有些太残忍了,她们也没做什么。”

    许月华不赞同的摇着头:“若等她们做些什么便迟了。”

    秦穹道:“就听国师的吧。”那些女人确实很邪乎,不然叶子诃不会将她们关到营地外的小院去,况且刚刚一事……,连他也中招了足以说明这些女人的可怕之处。

    下午,天气晴朗,不算太冷。叶子诃被抬上马车。

    马车驶出大营,滚过小院前。

    刚出玉关叶子诃就醒了,看着摇晃的马车顶只想吐。

    “醒了啊。”沈晓雪充满惊喜的声音传进叶子诃的耳朵里。

    “嗯。”

    “暗冥。”叶子诃小声叫着。

    “皇上,属下在。”

    “去告诉秦穹,天气虽寒却也快要开春了,少做些蠢事,不然人会变的更蠢的。”

    暗冥一惊,吓的手里的缰绳都掉了,莫非她知道主子的算计了?

    叶子诃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拿袖子使劲擦了擦,总感觉很膈应。还有营帐里传出来的那些对话,她忽然觉得这一切好像一个局一样。

    “雪姐姐有没有湿帕子?我想擦擦嘴。”

    “有有有。”沈晓雪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块方帕倒上水,仔细在叶子和嘴上擦拭着。

    叶子诃看着外面透进来的光麻木的闭上酸涩的眼睛。脑子好像被浆糊裹着一样,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着晏岁宁拿被子盖人,要掩饰的那慌张模样。

    叶子诃浑浑噩噩的躺在马车里,晚上发起高烧。

    沈晓雪看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还没用来退烧的药物心里只能干着急,拿湿帕子一遍遍敷着叶子诃的额头。

    “晏(yán)岁宁,岁宁,岁宁。”叶子诃迷迷糊糊的喊着,使劲握着沈晓雪的手一丝都不肯松开。

    沈晓雪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还提那个薄情之人干什么?还叫错音。人家姓晏,不姓言。”

    天朦朦亮起,沈晓雪迷迷糊糊摸了一下叶子诃的额头放下心来:“总算退烧了。”

    回长宁的路上,叶子诃很少说话,经常靠着车窗望向外面发呆。

    暗香端着药碗敲了敲车门语气冷淡道:“皇上,该用药了。”

    沈晓雪推开车门伸出一只手将药碗端进来看着叶子诃惨白的脸苍白的嘴唇心里一阵难受,不知该怎么劝。

    叶子诃端过那碗药一饮而尽,又盖着被子躺回去闭上眼睛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