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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沈大人中毒了

    早朝

    沈晓秋竟破天荒的没到,叶子诃在上方等了会准备让人去沈家问问。

    王瑞刚踏出勤政殿便有人来报,说沈晓秋中毒了,在全力救治。

    叶子诃听到这话连朝都顾不得上连忙让人带她出宫。

    不是吧,沈大人不会有什么事吧?他出事了雪姐姐怎么办啊?雪姐姐在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血缘亲人,与仙言没啥感情只是搭伙过日子。

    叶子诃在这一瞬间想到以前与沈晓秋的种种,再想到沈晓秋死了顿时感觉天要塌下来一般,不停的催促着赶路。

    臣子见皇帝都去了沈宅,一窝蜂的全涌去玄武街。

    叶子诃来到沈宅被仙言挡在卧房门外,只好去寻沈晓雪。

    沈晓雪在药炉那儿白着脸煎药,那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叶子诃躺在轮椅里见身边有人只能端着架子又焦急的问道:“沈小姐,沈大人怎么样?”

    沈晓雪看到叶子诃那一瞬间哭出来,她慌忙擦着泪水:“臣女失礼了,哥哥是酒精过敏中毒所致仙言已经在救治了。”

    叶子诃听到这话颤抖着手,怒火中烧:“查,给朕查,是谁要害沈大人。”她怀疑是有人知道他们的事,才对沈晓秋暗下毒手。

    “皇上,沈大人醒了。”

    叶子诃被推到卧房看到沈晓秋醒过来忽然松口气、放下心来,眼泪直接从眼眶里涌出。

    “沈大人是谁要害你,告诉朕,朕剁了他!给你报仇!”

    沈晓秋被叶子诃凶狠的语气与泪水吓到连忙解释道:“皇上,没人害臣,酒……,是臣自己喝的……,与他人无关。”

    沈晓雪听到这话蹲在一旁砸了沈晓秋一拳奔溃的哭嚎着:“你是要吓死我?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吗?要不是仙言早晨去酒窖发现你,你差点就死了啊!死在那堆喜酒里了!真的就成酒鬼了。若不是酒窖暖和你就冻死在里面了!”

    叶子诃抹去眼泪憋了满肚子气,她沉着脸看着沈晓雪骂沈晓秋,并添了把火。

    “沈小姐打骂的轻了,朕看沈大人这是想将喜酒作丧酒用!”

    叶子诃挥退王瑞。

    “沈大人,现在屋里都是自己人,沈大人为何喝酒?”

    见沈晓秋不言,沈晓雪又捶了沈晓秋一下:“哥,你说话呀!哑巴了?”

    “没什么,就是不开心想喝。”

    叶子诃想了一下自己近期的所作所为,以为是自己不努力,累着沈晓秋了,很是心虚关切的问道:“是因为朝政之事?我以后会好好学习治国之道的。”

    沈晓秋摇着头。

    沈晓雪为难的看着叶子诃为她说话:“哥,子诃也是个孩子,从小不接触政事,能做到如今这个样子她已经很努力了。”

    “不是。”

    叶子诃又道:“是因为婚事?沈大人若是不想,就算了吧,我去同太子说。”

    过了好一小会,沈晓秋语气带着悲凉与哀伤又说出“不是”二字。

    叶子诃不明所因,但这亲事又不能退,弄不好会引起两国纷争,只好示意沈晓雪和自己出去。

    “沈大人今日好好休息,再准备成亲事宜。”

    叶子诃出门就见罗法继候在门外强行解释着:“沈大人不小心喝到酒了,现在没事了。”

    “就是酒精中毒。”

    罗法继一脸疑惑:“何为酒精?为何喝酒会中毒?”

    叶子诃与沈晓雪对视一眼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出去说吧,沈大人还需静养。”

    来到院外叶子诃解释着:“就是……就是酒浓缩到百分之七十五可用于清洗伤口抑制伤口发炎,而有些人喝酒会中毒,沈大人刚好就是这样的人。”

    “百分之七十五又是什么?何为浓缩?”

    沈晓雪就知道罗法继会这样问。

    叶子诃张着嘴想着怎么解释。

    沈晓雪道:“即将酒里的水蒸出一部分,就是比刀烧酒还要烈。”

    “哦,原来如此啊。古炎真不愧是百年大国,我国还需学习的地方有很多。”

    王瑞听到这话心里满是疑惑,他曾也是世家公子为何没听说过这东西?这皇上和沈姑娘可真是两个妙人,有很多奇思妙想啊!

    白瑾见人都离去敲着门:“沈大人,我,白瑾。”

    白瑾刚要推门而入,哪料门忽然打开一下栽进去将开门的沈晓秋扑倒在地。

    白瑾连忙扶起沈晓秋,拉着他左看看右看看生怕把沈晓秋摔坏。

    “沈大人没事吧?”

    沈晓秋默默的摇着头又回到床上躺着。

    白瑾打量着沈晓秋的卧房,一股寒酸味。

    “难怪你从不与同僚们喝酒,宫中宴席也从不碰酒壶,当时我还以为你是怕喝酒误事。”

    沈晓秋扶着头,头疼的好像要炸裂一般。他想起昨晚做的蠢事只觉得可笑、可悲。想他沈晓秋活了三十余年第一次对人动心却是这样下场,罢了罢了。待他日时机成熟他便送她去寻她心上人。

    沈晓秋视线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来。他不解的望着白瑾。

    白瑾将手中的解酒药塞到沈晓秋手里坐在一旁:“这是解酒药,我所料不错的话,你这会应当头疼,你妹妹他们也没意识到要给你备解酒汤的。”

    “沈晓秋其实你和我一样孤独。”

    沈晓秋望着指尖圆滚滚的褐色药丸将其放入嘴中吞下。

    “我俩同窗多年在他人眼里却是两个怪物,性格孤僻,言语刺耳。”

    “你伪装这么多年不累吗?在外永远一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的形象。”

    沈晓秋摇着头:“含景,自我父母去世后我便是这样,多年来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我了。”

    “其实我很羡慕你,国师虽年纪小,可那时却像个大人一样,我甚至有时候感觉他就好像你父亲一样,处处关心你、维护你。”

    白瑾打断沈晓秋的话,他可不想听这些,虽然他也感觉许月华将他当做儿子来对待。

    “你为什么要自己喝酒?是因为要娶亲吗?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未婚,我都怀疑你有问题,莫非……真是?还是你有得不到的人?”

    沈晓秋摇着头:“不是,就是心烦意乱,含景别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