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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吃醋(谢妱拂版)

    祁夫人把众人引至露落园,敬诚长公主先行落座,让沈叶姝坐在了她的身边。

    谢妱拂知道,自己目前的身份在这里本就尴尬,坐是不能坐,可祁夫人知道她是太子心尖尖上的人,让她受了委屈,他们祁府哪里能得好?

    还不待祁夫人有所反应,就见敬诚长公主甩了脸子。

    她抬眼看了看谢妱拂,冷笑了一声:“不过是个宫女,难不成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谢妱拂挑了挑眉,也确实,眼前这个讽刺自己的是皇帝的姑母贺弋的姑奶奶,沈叶姝是密王的未婚妻还是谢家的千金,沈岚茵就算之前跑了那也是承安伯府的姑娘。

    祁夫人就更不用说了,她正是这座宅邸的女主人。

    而她,谢妱拂,原本是个小孤女如今是个小宫女,连她都要觉得不好意思在这里了。

    不过谁让她是谢妱拂呢,她能在在意这些个?

    于是,本来想着打圆场的祁夫人眼看着谢妱拂坐在了敬诚长公主的另一边:“公主您有所不知啊——”

    “公主!”

    谢妱拂不满地看向沈叶姝,对她打断自己说话的行为表示很不满。

    沈叶姝却不在意,只是朝敬诚长公主道:“公主,阿拂原本是祖母收养的孤女,也算是沈家的姑娘。她与我一同长大,后来大哥又认作义妹。”

    敬诚长公主诧异地看向沈叶姝,意识到她这是在为谢妱拂说话。

    “是吗,这就是她能对本公主不敬的理由吗?”

    “说沈家人不是沈家人,说谢家人不是谢家人,自己都不觉得尴尬,还真以为飞上枝头做凤凰了不成?”

    闻言,谢妱拂有些无奈,一开始打算逗逗这个长公主的心思都没有了。

    “公主,虽然但是,奴婢真的姓谢。”

    沈叶姝有些紧张,忙笑道:“是啊,就是因为阿拂姓谢长得又与几位哥哥有几分相像才觉得是缘分认作了义妹。”

    敬诚长公主狐疑地看了眼沈叶姝:“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沈叶姝忙道没什么,敬诚长公主便皱了皱眉:“你该知道,谢家能把她认作义妹,那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要因为姓谢,真就把自己当成谢家的主人了。”

    很明显,后面的话是对谢妱拂说的。

    谢妱拂耸了耸肩,这下她是彻底没了说话的兴趣。

    她留在这,是因为一开始看出来了祁夫人的不自在以及暗示,祁夫人想让她留下来,她也想知道这两个人明明是密王那边的人,现在跑到祁府来做什么。

    “你,过来给姝儿见礼。”

    谢妱拂一愣,这个长公主还真是喜欢找事,一个太后皇帝太子都不待见的公主,没有了丈夫,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这么蹦跶。

    她是不怕这个长公主,可她是贺弋的长辈,就怕她闹一闹贺弋受人诟病。

    闻言,沈叶姝脸上竟是有了些笑容,像是迫不及待地等着谢妱拂给她行礼。

    谢妱拂暗自摇了摇头,她倒是有主意,只是她还微动,手腕就被握住,整个人被人拉倒了身后。

    谢妱拂眨了眨眼,看着突然那出现的贺弋有些没反应过来。

    祁夫人等人见到贺弋也是一惊,忙给他请安。

    “不知殿下驾临,还望殿下恕罪。”

    贺弋看向祁夫人,虚扶了一下:“夫人不必多礼,是孤突然拜访且未让府上人通报。”

    敬诚长公主冷笑一声:“烬儿是外男,不好与我们一起在这露落园,难道太子殿下就不是了?”

    贺弋笑着,只是看向敬诚长公主的眼神里却全是冰碴子。

    “大哥守礼尊长,孤素来随心所欲,姑祖母难道头一天知道?”

    贺弋明显就是在说,他就是想这样,别人又能奈他何?

    敬诚长公主气得不轻,想到之前的传闻不禁皱眉,贺弋的样子跟传闻里根本不一样。

    不是说贺弋对沈叶姝爱得死去活来的吗,怎么现在贺弋站在沈叶姝的面前,一个眼神都不给她,反而护着他身后的宫女?

    怪不得这个小宫女如此狂傲,原来是有靠山。

    贺弋站在谢妱拂的身前,心中有些酸涩。以前都是妱妱挡在他的前面,现在他不用装傻了,她再不用受欺负了。

    就连他这个姑祖母,妱妱不愿意也不用搭理她。

    更何况,本来就是这个姑祖母没事找事,本也没什么亲情,如今与密王沆瀣一气,是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为什么要给她留情面?

    沈叶姝看着贺弋,神色有些别扭,张了张嘴,却猛然看见贺弋的眼神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谢妱拂被贺弋握着的手猛然一痛,很明显贺弋在忍受着痛苦,抬头就见贺弋看着沈叶姝。

    他应该是又受到“法则”的影响了。

    贺弋强咽下喉头的血意,开口道:“沈叶姝,孤警告过你。”

    沈叶姝脸色一白,竟是有些颤抖。

    这与她梦中的情景完全不同,梦中的贺弋怎么会与她说这样的话?

    “贺弋,你好大的胆子!不管怎么说,本公主都是你的姑祖母,就是你的父皇还要唤我一声姑母,你这个太子再大,难不成还能大过你的父皇?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贺弋嗤笑一声,握着谢妱拂的手换为与她十指相扣,嘴上是漫不经心:“不敢,只不过孤是想告诉姑祖母,凡事留个后手,可别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贺弋转身准备带谢妱拂离开,又说了一句:“你们来找祁夫人的事不用再想了,不会成的。”

    “祁夫人,若是您真的不舒服,好好休息就是。”

    闻言,敬诚长公主大惊,他怎么会知道?

    祁夫人也没有理会敬诚长公主的反应,忙向贺弋福了福身。

    贺弋抬脚就要带着谢妱拂离开,谢妱拂拽了拽他的衣袖,贺弋忙回头看她,谢妱拂便道:“岚茵母子回来了,也与密王见过面,她们怕是会有危险。”

    闻言,贺弋看向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沈岚茵,有些意外。

    想了想,便道:“妱妱放心,我知道了。”

    话落,贺弋给书敬则使了个眼神,书敬则便笑着上前对沈岚茵道:“姑娘,跟奴婢来吧。”

    沈岚茵倒是没有拒绝,痛快地跟着书敬则离开。

    贺弋与谢妱拂一离开,祁夫人笑了笑:“长公主与姑娘还是先行回去吧,看来今日祁府不宜待客。”

    “你!你敢!”

    祁夫人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伸出一只手,妥妥送客的意思。

    反正太子已经发话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要是在太子表态之后她还要留着这两个人才不得了。

    走到祁府门外,沈岚茵抱着肃儿正要上书敬则准备的马车,谢妱拂上前,笑问道:“岚茵,刚才肃儿掉落的那枚玉佩,我可以看看吗?”

    沈岚茵下意识地护住那枚玉佩,回头看了眼贺弋,见他没什么反应,于是缓缓地拿出那枚玉佩递给谢妱拂。

    谢妱拂朝她笑笑:“这玉佩刚才我就看着有些眼熟。”

    说着,谢妱拂拿着那玉佩转向贺弋:“殿下,你说呢,是不是很眼熟?”

    贺弋看到那枚玉佩眼神变了变,他怎么觉得妱妱有些不对劲?

    这玉佩是有些熟悉。

    “!”

    贺弋猛然一顿,这玉佩好像是他的。

    谢妱拂见到他的反应,笑了笑又把玉佩还了回去:“看来殿下也不认得,玉佩还给你,岚茵。”

    “到了魁山记得与宋将军捎个信儿。”

    沈岚茵看了看贺弋又看了看谢妱拂,几次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有说什么,应下了谢妱拂的话便上了马车。

    见沈岚茵的马车离开,谢妱拂率先上了贺弋的马车,贺弋忙扶着她,谢妱拂也没有拒绝。

    不料一上马车就被贺弋抱了个满怀。

    “殿下还真是让人感到意外呢!”

    这话的语气实在算不上正常,贺弋“支吾”了一声,抱着她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

    “妱妱,那枚玉佩确实是我的。”

    话落,贺弋就感觉到谢妱拂在挣扎着要出他的怀抱,贺弋连忙紧了紧不让她离开。

    “妱妱你听我说,那日密王说要让你给卫王冲喜,后来又听见你与沈岚茵的对话,晚上我就去找了沈岚茵与父皇。”

    这话说到这,谢妱拂总算觉出了不对劲。

    “沈岚茵想要自由,我不愿让你嫁去冲喜,我便向父皇坦白了自己没有疯傻的事,他才答应赐婚。”

    闻言,谢妱拂一冷,她倒是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走向。

    怪不得之前沈岚茵说要谢谢她,原来是因她而起。

    “玉佩便是我给沈岚茵,算是一件证物吧。”

    说到这,贺弋又有些急:“我知道玉佩不能随意赠人,只是当时事情紧急,我身上只有那枚玉佩。”

    想到什么,贺弋眼神猛地一亮:“妱妱,你,你是吃醋了吗?”

    谢妱拂一愣:“我才没有……好吧,是有那么……呜……”

    话未说话,谢妱拂便被贺弋吻住,不禁皱了皱眉,贺弋有些急切,让她有些不舒服。

    “妱妱,唤我。”

    谢妱拂晕晕乎乎的,就没有听清:“呜……”

    “妱妱,唤我。”

    贺弋说话的时候,谢妱拂刚松一口气,却又被他追上来。

    “阿弋……”

    闻言,贺弋眼尾发红,心中的感情像是锁不住的野兽奔逃而出,他紧紧搂住谢妱拂,丝毫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傻妱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