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舞蹈
离开体育馆的夏硕骑着共享单车朝着卡门教授的实验室前进，骑到一半夏硕才想起来卡门叮嘱过他不要回去。
“我tm去哪啊！”夏硕望着周围的高楼挠了挠头。
夏硕最后还将目光投向了距离他最近的那座黑塔，想起卡门对黑塔描述，夏硕觉得还是自己去看看。
说走就走，蹬着单车夏硕向着黑塔前进了。
一个小时后，望着仿佛还在天边的黑塔夏硕打算放弃了。
找了个路口停下车的夏硕，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缺德地图（注：缺德地图是管理局推出的仅提供某几个由组织管理的城市内部路线的导航工具）查询从当前位置到黑塔打车要多少钱。
数额出现后夏硕想了想自己的余额，坚定了自己骑单车去的想法。
至于为什么不坐公交，别问，问就是PTSD。
历时四个小时，气喘絮絮的夏硕终于来到了黑塔周围，而太阳则已经收敛的自身的光芒变成了高悬西天的深红色球体。
这总计五个小时的骑行，夏硕从城市中心出发一开始汇在人流中，越靠近黑塔人流越稀疏，直至只剩下夏硕一个人。
还了共享单车后夏硕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游荡，直到一座公园吸引了他的兴趣，准确的来说是公园广场上正在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人们吸引了夏硕。
夏硕走进公园，坐在旁边的长椅上仔细观察着正在翩翩起舞的人，他们中大多身上都有严重的机械化的情况。
甚至有几人半张脸都是机械的，红色的眼睛与半机械半血肉的脸乍一看很是恐怖与狰狞。
但是他们嘴角的笑容消融了这种狰狞，一种发自内心的善意与乐观随着他们的舞蹈向周围传播着，走进每一个观看者的心。
同时夏硕也看到了周围观看者中有很多人藏掖着身体的某些部分，他大概能明白是为什么。
虽然卡门说并没有什么明面上的歧视与偏见，但暗地中的歧视却是难以避免的。
一个很简单的例子，这些受特异物影响较深的人，管理局虽然禁止他们过于靠近存放着大量危险的特异物的实验室，但其他地方他们完全可以选择定居。
但最终所有受特异物影响较深的人都来到了黑塔附近，而其他受影响较轻的人则不太愿意来这里，夏硕不觉得单纯是因为黑塔能压制他们受侵蚀的程度。
人们总是排斥与他们太过不同的同类。
两个人影从公园入口进来直冲着夏硕而来，夏硕也注意到了他们，实在很难不注意到，女性的那道身影一头白发过于显眼。
两人走到夏硕面前男性身影开口道：“夏硕先生，我们体育馆见过，你应该不会忘记了我吧。”
夏硕站起身拍了拍灰尘回答道：“当然不会，赵逸先生，有什么事吗？”
赵逸没有正面回答夏硕的问题而是侧过身看着广场中翩翩起舞的人说到：“我们机械神教的欢迎仪式不错吧”
夏硕讪讪的笑道：“应该不是欢迎我的吧。”
“也不一定，我们这是欢迎打算加入机械神教的新人的。”
“机械....神...教？据我所知管理局对教派可不太友好。”
赵逸回过头微笑着说到：“我们这群怪胎抱团取暖的组织罢了，总归是需要个名字的，机械神教是大家喜欢的叫法。”
“熬，对，我想起来了，你好像通过考核了是吧。”
“通过了第一轮，第二轮要等三天后通知，多半没戏。”
夏硕搓着手说到：“两位，我打算去别处逛逛，你们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赵逸没多说什么让开了道路，看着夏硕从头旁边走过，离开了公园。
此时一个老者走到赵逸面前说到：“教主，需要找人盯着他吗？”
赵逸背对着老者说到：“我确实对他感兴趣但也没到需要监视他的地步，更何况现在他受到管理局的关注，监视他风险很大。
“老刘啊，你从哪里获得的掌握杀人游戏的资格我不想问，为什么管理局会以与圣灵教合谋的罪名关押你的徒弟王猛我也不想深究。”
停顿了一下的赵逸缓缓转过身盯着老者的眼睛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和圣灵教扯上关系不会有好下场的。”
老者低下了头没有直视赵逸的眼睛，只是回答明白了之后便离开了。
看着老刘离去的背影赵逸低声说到：“老刘啊，你怎么可能明白了啊。”
一直保持沉默站在赵逸旁边的白发女性忽然开口道：“需要我去杀了他吗？”
“谁，夏硕？”
白发女子一脸冷漠的回答道：“老刘”
赵逸看着白发女子突然笑了：“夏瑶，你可不能对机械神教的人出手哦。”
“他这样继续与圣灵教接触早晚会被管理局发现的。”
“如果管理局认定机械神教跟圣灵教有联系，他们就不会默许我们的存在了。”
“不如让我们对老刘多点信心，相信他会悬崖勒马。”
“如果他不会呢？”
赵逸沉默了一会开口道：“那老刘将以一名机械神教信徒的身份死于圣灵教的袭击。”
离开公园后的夏硕来到黑塔脚下，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黑塔，同时他也发现这座黑塔顶端朝外发射着淡淡的光辉在其侧后方形成了一道光墙，向远方蔓延看不到尽头。
夏硕摸了下那光墙是实体的，他想起来位于这座城市的其他三角的黑塔，如果它们也有这种光墙那这座城市的边界应该就是这些光墙了。
摸着光墙夏硕突然想出去看看，紧接着位于夏硕心脏处沉寂了良久的阴影中心红光闪动。
上一秒还是实体的光墙一下子虚化了，一手扶着光墙的夏硕就这么一头撞了出去。
随后一把沙子糊在了夏硕的脸上迷的他睁不开眼，但夏硕能听见耳边呼啸的风声。
夏硕只能双手挡在脸前费劲的睁开眼睛，他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随后夏硕就看见了他此生所看见的最恐怖的景象之一，夏硕知道那是什么，一场特大的沙尘暴。
阴沉的天空下狂风卷起数亿吨泥沙，向着世人展示着自然的伟力。
同时也用沙子勾勒出风的舞蹈，只是处于这种情况下的人，多半没心情欣赏那风的舞蹈，它注定孤独。
夏硕同样没心情欣赏回头就要跑，但是再回过头夏硕才发现自己身后除了漫天黄沙什么都没有。
“我tm去哪啊！”夏硕望着周围的高楼挠了挠头。
夏硕最后还将目光投向了距离他最近的那座黑塔，想起卡门对黑塔描述，夏硕觉得还是自己去看看。
说走就走，蹬着单车夏硕向着黑塔前进了。
一个小时后，望着仿佛还在天边的黑塔夏硕打算放弃了。
找了个路口停下车的夏硕，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缺德地图（注：缺德地图是管理局推出的仅提供某几个由组织管理的城市内部路线的导航工具）查询从当前位置到黑塔打车要多少钱。
数额出现后夏硕想了想自己的余额，坚定了自己骑单车去的想法。
至于为什么不坐公交，别问，问就是PTSD。
历时四个小时，气喘絮絮的夏硕终于来到了黑塔周围，而太阳则已经收敛的自身的光芒变成了高悬西天的深红色球体。
这总计五个小时的骑行，夏硕从城市中心出发一开始汇在人流中，越靠近黑塔人流越稀疏，直至只剩下夏硕一个人。
还了共享单车后夏硕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游荡，直到一座公园吸引了他的兴趣，准确的来说是公园广场上正在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人们吸引了夏硕。
夏硕走进公园，坐在旁边的长椅上仔细观察着正在翩翩起舞的人，他们中大多身上都有严重的机械化的情况。
甚至有几人半张脸都是机械的，红色的眼睛与半机械半血肉的脸乍一看很是恐怖与狰狞。
但是他们嘴角的笑容消融了这种狰狞，一种发自内心的善意与乐观随着他们的舞蹈向周围传播着，走进每一个观看者的心。
同时夏硕也看到了周围观看者中有很多人藏掖着身体的某些部分，他大概能明白是为什么。
虽然卡门说并没有什么明面上的歧视与偏见，但暗地中的歧视却是难以避免的。
一个很简单的例子，这些受特异物影响较深的人，管理局虽然禁止他们过于靠近存放着大量危险的特异物的实验室，但其他地方他们完全可以选择定居。
但最终所有受特异物影响较深的人都来到了黑塔附近，而其他受影响较轻的人则不太愿意来这里，夏硕不觉得单纯是因为黑塔能压制他们受侵蚀的程度。
人们总是排斥与他们太过不同的同类。
两个人影从公园入口进来直冲着夏硕而来，夏硕也注意到了他们，实在很难不注意到，女性的那道身影一头白发过于显眼。
两人走到夏硕面前男性身影开口道：“夏硕先生，我们体育馆见过，你应该不会忘记了我吧。”
夏硕站起身拍了拍灰尘回答道：“当然不会，赵逸先生，有什么事吗？”
赵逸没有正面回答夏硕的问题而是侧过身看着广场中翩翩起舞的人说到：“我们机械神教的欢迎仪式不错吧”
夏硕讪讪的笑道：“应该不是欢迎我的吧。”
“也不一定，我们这是欢迎打算加入机械神教的新人的。”
“机械....神...教？据我所知管理局对教派可不太友好。”
赵逸回过头微笑着说到：“我们这群怪胎抱团取暖的组织罢了，总归是需要个名字的，机械神教是大家喜欢的叫法。”
“熬，对，我想起来了，你好像通过考核了是吧。”
“通过了第一轮，第二轮要等三天后通知，多半没戏。”
夏硕搓着手说到：“两位，我打算去别处逛逛，你们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赵逸没多说什么让开了道路，看着夏硕从头旁边走过，离开了公园。
此时一个老者走到赵逸面前说到：“教主，需要找人盯着他吗？”
赵逸背对着老者说到：“我确实对他感兴趣但也没到需要监视他的地步，更何况现在他受到管理局的关注，监视他风险很大。
“老刘啊，你从哪里获得的掌握杀人游戏的资格我不想问，为什么管理局会以与圣灵教合谋的罪名关押你的徒弟王猛我也不想深究。”
停顿了一下的赵逸缓缓转过身盯着老者的眼睛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和圣灵教扯上关系不会有好下场的。”
老者低下了头没有直视赵逸的眼睛，只是回答明白了之后便离开了。
看着老刘离去的背影赵逸低声说到：“老刘啊，你怎么可能明白了啊。”
一直保持沉默站在赵逸旁边的白发女性忽然开口道：“需要我去杀了他吗？”
“谁，夏硕？”
白发女子一脸冷漠的回答道：“老刘”
赵逸看着白发女子突然笑了：“夏瑶，你可不能对机械神教的人出手哦。”
“他这样继续与圣灵教接触早晚会被管理局发现的。”
“如果管理局认定机械神教跟圣灵教有联系，他们就不会默许我们的存在了。”
“不如让我们对老刘多点信心，相信他会悬崖勒马。”
“如果他不会呢？”
赵逸沉默了一会开口道：“那老刘将以一名机械神教信徒的身份死于圣灵教的袭击。”
离开公园后的夏硕来到黑塔脚下，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黑塔，同时他也发现这座黑塔顶端朝外发射着淡淡的光辉在其侧后方形成了一道光墙，向远方蔓延看不到尽头。
夏硕摸了下那光墙是实体的，他想起来位于这座城市的其他三角的黑塔，如果它们也有这种光墙那这座城市的边界应该就是这些光墙了。
摸着光墙夏硕突然想出去看看，紧接着位于夏硕心脏处沉寂了良久的阴影中心红光闪动。
上一秒还是实体的光墙一下子虚化了，一手扶着光墙的夏硕就这么一头撞了出去。
随后一把沙子糊在了夏硕的脸上迷的他睁不开眼，但夏硕能听见耳边呼啸的风声。
夏硕只能双手挡在脸前费劲的睁开眼睛，他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随后夏硕就看见了他此生所看见的最恐怖的景象之一，夏硕知道那是什么，一场特大的沙尘暴。
阴沉的天空下狂风卷起数亿吨泥沙，向着世人展示着自然的伟力。
同时也用沙子勾勒出风的舞蹈，只是处于这种情况下的人，多半没心情欣赏那风的舞蹈，它注定孤独。
夏硕同样没心情欣赏回头就要跑，但是再回过头夏硕才发现自己身后除了漫天黄沙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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