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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气道修行

    朱牧吓得不轻,人都晃了一下,就只差没歪倒在地。

    这时,有个人影忽然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仿佛一阵风似的,根本没有多看一眼朱牧。

    场间的人都很安静,只是看到时,也同样感觉那道人影似乎有着一种雷厉风行,不惧无畏的气息。

    朱牧刚走没几步,骤然擦肩而过,立马便回头细瞅了一眼。

    灰色衣服,还…还有块状的迷彩,是军…军帽!

    朱牧的眼睛有些迷离,又感觉有些熟悉,心中不禁一怔,这才反应过来。

    是判严军!

    他见过军人,也见过已经不计其数的判严军。

    但自从最近出了那档子事后,已经好些天没有见过判严军的人来过此处了。

    可是…那人胳膊上的军徽?不像是…

    朱牧眼睛微颤,似乎马上意识到此人的来历,便赶紧往后退了半步。

    那人行走如风,行事如同机械,并没有看见朱牧地礼让,便推开了那张刚刚被砸过杯子的木门。

    天边红日渐浓,夏日炎炎的,整个城市,在正午十分,没几个人会出来溜溜太阳的。

    所以那栋旧楼里也是如此。

    最近王禅有伤在身,却也还在调理,所以去往苍南别院的事,就此搁置了。

    再怎么说,他们这三个,除了为初还能耍几招外,如果真要带着死胖子一起,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后果。

    再则王禅大哥说过,那日鼎新桥下的外来人不仅也受了伤,只怕伤的比他自己还要厉害。

    所以在王禅痊愈之前,他们到不担心那人还有能力比他恢复得还快的。

    于是他们仨,便就决定推后一些时日,等王禅痊愈再说。

    毕竟鸢庭如此之大,总还是要了解一番才是。

    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骆三的妹妹这几天心情不错,也终于从阴霾里爬了出来。

    他们几个也就当是舍命陪陪死胖子的妹妹罢了。

    不过在此之前,为初可是与他们提了一个必要。

    那就是必须得变装之后再出门。

    说来,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谁叫这段时间以来,总会有人要追杀为初呢。

    想不躲实在不行啊。

    好在这两天热是热了点,不过总也是阴雨不定,一股热浪一股凉的,倒也能出门逛逛。

    只不过,陪着女人逛街,那实在没什么意思。

    通常一家两家,三四家地逛倒还无所谓,但骆苏莉有时候,就总会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哪个更好。

    虽说货比三家不上当,可三四家,五六家的来回跑,来回折腾,就算是王禅这种不吭声的人,有时候都恨不能一手将骆苏莉给扛了回去。

    所以,后来几天,王禅不去了。

    再过几天,为初也喊脚疼,走不动,想睡个两三天再说。

    于是,最近一些天里,他们二人哪儿也不去了,一直宅在家里。

    向来没什么太多话的王禅,只要是骆苏莉不在家,他就会守在那台电视机前看看无聊的新闻。

    而为初最近的伤势也一天天好转,明显动作幅度增大了,也没什么问题。

    于是最近一些天里,他都会在大厅的窗沿边旁进行盘坐,闭目,修习自己的气道。

    这个世界有剑气,却也不是剑身所带来的一种锐利的光芒,而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可以清晰触觉的。

    像王禅那夜于掘土巷里的一尺化气,说透了…那都是气道上的绝学,是需要慢慢悟的。

    所谓一剑化气可修天,这个修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气道乃通道,通道乃呼吸之门,说到底都与人的呼吸,血脉,以及运周天之事而息息相关。

    真正成大道者,如果气道修入绝学之境,周天大小早已不是什么根本,而最根本的,乃是体内体外皆可同运周天。

    所以不论是不是为初,即便是里间的王禅,要修气道,也总该要细细冥想一番。

    有时通了自有大道,如果不通想一辈子也无济于事。

    所以说,天下如今又有几个能成为曾经的东方巨人呢!

    可谓…凤毛麟角。

    这日。

    天边乌云压顶,好似一场雨即将来临。

    而骆三兄妹二人下午出去后,还没有回来。

    王禅也一如往常看着新闻。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他倒没有再如以前那般,烦了就砸电视机的情况发生。

    这也当然归功于为初,毕竟说上天去,他还是院子里的人,所以不看僧面看院里那位,总该还是得听一听他的话的。

    而为初最近两日修炼气道,似乎有些心得体会,甚至这两天里已经明显可以感觉到,体内的周天循环,逐渐强劲了几分。

    因此今日便停止了盘坐,冥想之事。

    一来,这几日一直坐着,想着,如此总归有些疲乏。

    二是昨日听见王禅说了一件事,到让他有些分神了。

    说是最近几日,关于娱乐街洛神酒吧的新闻逐渐减少了。

    然后有几天王禅夜里偷摸是出去过了,仔细一打听,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不但新闻讨伐骤然无声,甚至就连那些时常聚在警卫机构的那些人也不知了去向。

    于是,接着不久,另一场新闻就出来了,说是警卫机构已经平息了此事,据调查得知,那些消失踪迹的人,如今都在强制服兵役,当然也不是正规的判严军,而是警卫司的部队。

    至于那些闹事的,基本都安抚回家了。

    再后来的新闻里,还采访了几位那些即将回家的人。

    只是,有好几个都说自家的男人犯了事,能服兵役,能做警卫司的部队已经不错了,就是他们一个个都觉得,既然自家的人都在强制服兵役,住不住在城里已经无所谓了。

    有的说既然心里的石头已经落定,就准备以后回老家等自家人回来便是了。

    总之,在新闻里,好像能被采访到的人,基本都会告知人们,他们知道此事了,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去哪里做云云,很是蹊跷。

    “这帮孙子果然都是畜生,事不详查,却干脆一网打尽。”

    对为初而言,那些所谓失踪,所谓强制服兵役的人,他很清楚,其实都已快化作白骨了。

    虽然这个世界,有将那些轻微犯事的人进行强制服兵役的,也尽管是苦力活,可这明摆着就是警卫机构在真真切切地说谎罢了。

    所以当为初看见王禅从房间里出来,便说起了此事。

    “嗯!看样子应该是了。”

    时常喜欢站在房门口处的王禅,其实对此事也是口诛笔伐过好几次,他可不相信帝国的走狗会安什么好心,只是现在到不像之前一样,看到这种事就嫉恶如仇。

    当然,为初在此,就算他想打抱不平,那也得这少主子说了才行。再则,纵使王禅天下无敌,可一人难敌四手啊,更何况是警卫机构呢。

    如此,为初倒也没再多说此事,毕竟还是清楚王禅大哥有这么个毛病的,话说要是他哪根筋突然不对,那家里的东西估计都得折成废品给卖了不是。

    说于此,为初话锋一转,又问了问他的伤势。

    王禅也没纠结,说是已经差不多了,估摸着还有个两三天,大致也就可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了。

    也是此时,天空忽然一声雷鸣,旋即一场大雨倾泻而下,白茫茫的雨雾顿时包裹了整个鸢庭。

    不多久,骆三兄妹二人总算是回来了。只不过一身湿透,倒还倍觉爽快。

    夜晚时,天边的雨下得轻柔了些。

    不过窗外还是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落入窗沿的声音。

    吃完饭,洗漱干净后,或者是等着骆苏莉回房休息后,为初与骆三基本每夜睡前都会在那窗台前坐上一坐,甚至是闲谈一番。

    当然,骆三本是不喜的,只是为初向来如此罢了。

    再刚好今夜有雨,倒让为初更加喜欢这种场合,好像这种雨夜是他最喜谈天谈地,谈国谈家,甚至谈心的时候。

    不过,跟个死胖子谈心,还是有些别扭的。

    于是这二人便把话题,往前些天洛神酒吧的事上谈了一谈。

    这些天虽是每天出门,但胖子也是变装了的,至于会不会让人给瞧出端倪,其实骆三还真有些拿不准。

    不过好在这些天陪着妹妹,闲得就如普通平民没什么区别,再说他们也本就是平民。

    这事如果要是为初出去,还拿出那些纸币的话,或许会引来许多的麻烦。

    于此,他们二人倒也闲逛了不少的地方。

    虽然并没有和王禅一样看什么无聊的新闻,但骆三既然是有些名气的忌口先生,那自然也能洞察到警卫机构,以及那条小街的动向。

    “嗯,这几天人确实都没有了。”

    说起此事,想到那夜一百来人的惨况,骆三眼眸一怔,心里还是有些余悸的。

    “难道…你小子有什么想法?”

    为初摸了摸下颚,那颗痘子似乎已经没有了,脸还是比较干净,只是有些疑虑。

    “你下面的人有打探到那个吴刀的消息吗?”

    骆三眉头一蹙,双眸接而望向了窗外的雨帘,缓缓摇了摇头。

    “这家伙,估计是逃命去了吧,我鸢庭里的兄弟,没一个找到他的线索的,甚至连人影都没见过,就仿佛蒸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