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窟窿
一群神骏的马匹把绿洲踏的咚咚作响，转眼之间来到了大马和雀儿的面前。而后它们围着这一人一马开始踱步，好像要确认什么东西。大马昂着他的头，平日里傻兮兮的面部此刻竟然露出了一丝威严。
终于，马群中有一匹体型稍大的走了出来，它对着大马长长的发出一声嘶鸣。大马也同样的回复它，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互相问候一样。随后体型稍大的骏马眼神中露出了惊喜，两步走了上来，与大马碰了碰头。见到它这样，周围的马群开始不断发出喜悦的叫声，而后一拥而上与大马碰头碰尾。
半晌之后，热络的氛围终于稍稍平静了下来，大马载着雀儿姑娘在马群的簇拥下向着绿洲深处走去。这全程中，雀儿姑娘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也不知道是被这马群浩大的声势吓到了还是怎样。而身下的大马也没有因为走出了沙暴就让她从身上下来，中间有其他的马匹凑到雀儿身边好奇的探查，还被它一脚踢开。
这片绿洲绝对可以称为水草丰茂，他们脚下的绿草浓密到看不到泥土，远方一条清澈的小河欢快的流淌，而且在小河边，还有一座不高的小山峰屹立。远远地看过去，可以看到山上树林掩映，那些树木茂密而且高大，树顶还时不时有大鸟落下休憩。这景象，好像是回到了栖云群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在茫茫的沙漠之中。
无论是在沙暴中的免疫效果，还是这绿洲上的马群的态度，无一不印证着大马就是出身在这片绿洲的事实。此刻回到故土的它正和一群骏马相谈甚欢，马群中甚至还有几匹母马和它眉来眼去，好不快活。
雀儿姑娘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做的，一路上都是萧祥再做决定，她似乎在这沙漠中找到了依赖，萧祥稍稍一离开，她就无所适从。索性，她就老老实实坐在大马的背上欣赏美景，还时不时的向着沙暴的方向张望。
就在绿洲上气氛一片大好的时候，一声如同炸雷般的怒吼从众马身后响起：“你个狗东西，立马给我滚过来！！！”
“给我滚过来！”
“过来！！！”。
这声怒吼在空旷的草原上来回回荡，听起来竟然还有一丝幽静和惬意。
可是大马听到这一声怒吼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它整个马身不由得一抖，颤颤巍巍向身后看去。只见远方的绿洲边缘沙暴已经停息，露出一片宁静的黄沙，黄沙上站着两个风尘仆仆的身影。其中一个体型较小的肩膀上斜扛着一根铁棒，此刻正歪着头，满脸戏谑的看着马群。而体型较大的那个，身体半蹲在沙漠上，脸上表情咬牙切齿，眼中只有高群马一头的大马，瞳孔开合之间仿佛有火焰燃烧。
这两个身影统一的衣衫破裂，露出强壮的肌肉，满脸满身沾满黄沙，甚至一头黑发已经变成了灰暗的土黄色，好像两个出土文物一般。没别人，这两个身影必然是萧祥和任三山。
就在前不久，两人还在沙暴中一路艰难前行，一边走还一边讨论着空气中那股奇怪的味道是从何而来，只是萧祥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近在眼前的铁棒。
终于他们走出了沙暴，两人刚一离开沙暴的范围，身后瞬间变得风平浪静，好像刚刚如滚雷降世的沙暴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样的情况更加坚定了萧祥心中‘这一切都是人为设计’的观点。
萧祥在心中暗自思索，但是一旁的任三山是绝对不可能想到这么多的，他来到绿洲边缘，一眼便看到了远方在马群中意气风发、谈笑风生的大马，当然还有骑在马背上的雀儿姑娘。想到自己兄弟二人在沙暴中历经的艰难，再看看此时优哉游哉的大马，他不由得怒火攻心，心中骂到：“好牲口哈，一碰到危险就扔下自己的主人跑了哈，你看我今天剥了你的皮做裤子不？”随后，张开大嘴发出了刚刚那一声怒吼。
大马和任三山隔空对视，心中充满了畏惧，这半个月以来，他可是没少从任三山手中领到教训了，想到往日的种种痛苦，它不仅没有前进，反而向后不由得退了几步。坐在马背上的雀儿姑娘看到心心念念的男孩，不由得心中窃喜，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大马，催促它去找萧祥，可是大马只钟情于任三山，不由得又退了几步。最后，雀儿姑娘实在是等不及了，随性自己跳下马来，向着萧祥二人跑去。
美丽的女孩在夕阳下奔跑，长发飘飘，雪白的肌肤上流淌着些许汗水，柔和的面部巧笑嫣然。萧祥看着夕阳下奔跑的姑娘，觉得她好像从夕阳中跑来，一直跑进了自己的心里。
悸动，没有任何原因，只因那天夕阳如火，而你身披着天边的晚霞。
就在萧祥还失神的时候，远方的大马忽然发出一声急切的嘶鸣，而后疯了一样窜向还在奔跑中的雀儿姑娘，速度之快，犹如划过夜空的闪电。
眨眼之间，大马来到雀儿姑娘的身后，张开大嘴向着女孩的衣后领咬去。可惜差了一寸，只是一寸之差，它再也没有了机会。大马上下牙‘咯嘣’一声撞在一起，然后眼神绝望的看着女孩身子向下一沉，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远方的萧祥看到这一幕，一下子从失神中惊醒了过来，顾不得其他，脚用力向后一蹬，向着雀儿姑娘消失的地方飞掠而来。没跑出多远，他身形起落之间，忽然觉得脚下一空，身子向下跌落而去。低头一看，原本长满青草的土地下方竟然有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石窟，平时从旁边路过根本看不出来，而萧祥刚刚从正上方路过，大力踩踏之下把窟窿上面的泥土踩得塌了下去，窟窿也露出了真容。
任三山见到雀儿姑娘忽然消失，知道萧祥心中着急，也不再计较大马弃他们而去了，紧跟在萧祥身后。但是他没想到，萧祥也是这样忽然消失在了眼前，一下子来不及减速，也跟着掉进了窟窿。
可是萧祥感受到脚下踩空的一瞬间，立马把手中铁棍一横，担在了窟窿的口上，身子并没有掉下去，而是单手挂在了半空中。后面任三山这一个下落，正好骑在了铁棍上，“嗷~”来自生命本源的疼痛，让任三山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狼嚎。他此刻十分感谢当初跳入血海后身体淬炼的全面，否则就这一下就能要了他半条命。
片刻后，任三山忍着疼痛强撑着爬上草地，一边捂着自己的裤裆，一边把头伸向洞口，看着还吊在下面的萧祥开口到：“大哥……”
话说到一半，萧祥忽然抬头，对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萧祥又低下头，闭上双眼静静地聆听。他能明显听到脚下有明显的水流声，听声音水的流速很快，一直延伸向远方。而且他能感受到，雀儿姑娘就落在前方不远处，落下后稍微停顿，就快速的向着前方移动了。
这时大马也来到了萧祥所在的窟窿口上，正伸着大长脸向洞口里面张望。萧祥一抬头，正好看到他的大马脸。要放在平时萧祥肯定要嘲笑大马那个痴呆的样子，可是此刻他并没有这种心思。只是大声开口问到：“这下面是不是全都连在一起的？”
大马听到萧祥的问话，先是一愣，然后犹豫的点了点头。
“好，如果我判断没错，雀儿她应该是落在了水里，现在被水流冲走了，我下去找她，你们在这等我！”萧祥看到大马点头，快速说道。
听到他的话，大马眼神中露出了惊恐，不断的摇起头来。可是窟窿中的萧祥根本没有看他，只是手一松，高速向着下方落去。
萧祥进入窟窿半晌，任三山终于缓了过来，从草地上慢慢站起身来。大马看着他，他看着大马，一人一马大眼瞪小眼，气氛陷入了莫名的尴尬。片刻之后，任三山伸出手，指着大马鼻子骂到：“你个没用的东西，要你有啥用，沙暴里面你就先跑，到了这里你连个姑娘都看不住！”
对面的大马好像此刻已经忘记了对任三山的恐惧，只是双眼失神的看着前方，也不做表情辩解。纵使任三山平日里心思粗犷，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好像失了魂一样。
“我问你，下面是不是特别危险？”任三山忽然开口问到。
大马下意识的点头。
“你去过里面？”
大马继续点头。
“那里面有没有出口？”
大马还是点头。
“出口在哪你知道吧？”
大马麻木的继续点头，而后忽然惊醒，慌忙的摇起头来。
任三山冲上去就给了它一个大嘴巴，“他奶奶的，你是不是也感觉老子智障？不知道出口在哪，你丫怎么出来的？”
大马被任三山一巴掌打的一个趔趄，勉强站住身形。而后看了看身前的任三山，一下子跪倒在地，把脖子缩了起来，而后又站起身来小跑了两步。
换做一般人，肯定要被他这迷惑的举动搞昏了头。可是脑回路清奇的任三山却一下子就看懂了，“很小的时候去过，现在忘了？”
大马慌忙点起头来。
任三山附身捡起萧祥的铁棒，上前一步，双手握紧铁棒死死扣住了大马的脖子，拉着他向前走去，“你给我想，要是天黑之前还想不起来，老子剥了你的皮缝在裤裆上！”
大马眼神中露出无限的惊恐，还不由自主的瞟了一下远方的小山，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任三山刚好看到了它的眼神，不再废话，拖着他向着远处的山峰走去。它拼命挣扎，可是谁能挣脱我们铁汉任三山的双臂？
终于，马群中有一匹体型稍大的走了出来，它对着大马长长的发出一声嘶鸣。大马也同样的回复它，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互相问候一样。随后体型稍大的骏马眼神中露出了惊喜，两步走了上来，与大马碰了碰头。见到它这样，周围的马群开始不断发出喜悦的叫声，而后一拥而上与大马碰头碰尾。
半晌之后，热络的氛围终于稍稍平静了下来，大马载着雀儿姑娘在马群的簇拥下向着绿洲深处走去。这全程中，雀儿姑娘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也不知道是被这马群浩大的声势吓到了还是怎样。而身下的大马也没有因为走出了沙暴就让她从身上下来，中间有其他的马匹凑到雀儿身边好奇的探查，还被它一脚踢开。
这片绿洲绝对可以称为水草丰茂，他们脚下的绿草浓密到看不到泥土，远方一条清澈的小河欢快的流淌，而且在小河边，还有一座不高的小山峰屹立。远远地看过去，可以看到山上树林掩映，那些树木茂密而且高大，树顶还时不时有大鸟落下休憩。这景象，好像是回到了栖云群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在茫茫的沙漠之中。
无论是在沙暴中的免疫效果，还是这绿洲上的马群的态度，无一不印证着大马就是出身在这片绿洲的事实。此刻回到故土的它正和一群骏马相谈甚欢，马群中甚至还有几匹母马和它眉来眼去，好不快活。
雀儿姑娘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做的，一路上都是萧祥再做决定，她似乎在这沙漠中找到了依赖，萧祥稍稍一离开，她就无所适从。索性，她就老老实实坐在大马的背上欣赏美景，还时不时的向着沙暴的方向张望。
就在绿洲上气氛一片大好的时候，一声如同炸雷般的怒吼从众马身后响起：“你个狗东西，立马给我滚过来！！！”
“给我滚过来！”
“过来！！！”。
这声怒吼在空旷的草原上来回回荡，听起来竟然还有一丝幽静和惬意。
可是大马听到这一声怒吼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它整个马身不由得一抖，颤颤巍巍向身后看去。只见远方的绿洲边缘沙暴已经停息，露出一片宁静的黄沙，黄沙上站着两个风尘仆仆的身影。其中一个体型较小的肩膀上斜扛着一根铁棒，此刻正歪着头，满脸戏谑的看着马群。而体型较大的那个，身体半蹲在沙漠上，脸上表情咬牙切齿，眼中只有高群马一头的大马，瞳孔开合之间仿佛有火焰燃烧。
这两个身影统一的衣衫破裂，露出强壮的肌肉，满脸满身沾满黄沙，甚至一头黑发已经变成了灰暗的土黄色，好像两个出土文物一般。没别人，这两个身影必然是萧祥和任三山。
就在前不久，两人还在沙暴中一路艰难前行，一边走还一边讨论着空气中那股奇怪的味道是从何而来，只是萧祥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近在眼前的铁棒。
终于他们走出了沙暴，两人刚一离开沙暴的范围，身后瞬间变得风平浪静，好像刚刚如滚雷降世的沙暴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样的情况更加坚定了萧祥心中‘这一切都是人为设计’的观点。
萧祥在心中暗自思索，但是一旁的任三山是绝对不可能想到这么多的，他来到绿洲边缘，一眼便看到了远方在马群中意气风发、谈笑风生的大马，当然还有骑在马背上的雀儿姑娘。想到自己兄弟二人在沙暴中历经的艰难，再看看此时优哉游哉的大马，他不由得怒火攻心，心中骂到：“好牲口哈，一碰到危险就扔下自己的主人跑了哈，你看我今天剥了你的皮做裤子不？”随后，张开大嘴发出了刚刚那一声怒吼。
大马和任三山隔空对视，心中充满了畏惧，这半个月以来，他可是没少从任三山手中领到教训了，想到往日的种种痛苦，它不仅没有前进，反而向后不由得退了几步。坐在马背上的雀儿姑娘看到心心念念的男孩，不由得心中窃喜，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大马，催促它去找萧祥，可是大马只钟情于任三山，不由得又退了几步。最后，雀儿姑娘实在是等不及了，随性自己跳下马来，向着萧祥二人跑去。
美丽的女孩在夕阳下奔跑，长发飘飘，雪白的肌肤上流淌着些许汗水，柔和的面部巧笑嫣然。萧祥看着夕阳下奔跑的姑娘，觉得她好像从夕阳中跑来，一直跑进了自己的心里。
悸动，没有任何原因，只因那天夕阳如火，而你身披着天边的晚霞。
就在萧祥还失神的时候，远方的大马忽然发出一声急切的嘶鸣，而后疯了一样窜向还在奔跑中的雀儿姑娘，速度之快，犹如划过夜空的闪电。
眨眼之间，大马来到雀儿姑娘的身后，张开大嘴向着女孩的衣后领咬去。可惜差了一寸，只是一寸之差，它再也没有了机会。大马上下牙‘咯嘣’一声撞在一起，然后眼神绝望的看着女孩身子向下一沉，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远方的萧祥看到这一幕，一下子从失神中惊醒了过来，顾不得其他，脚用力向后一蹬，向着雀儿姑娘消失的地方飞掠而来。没跑出多远，他身形起落之间，忽然觉得脚下一空，身子向下跌落而去。低头一看，原本长满青草的土地下方竟然有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石窟，平时从旁边路过根本看不出来，而萧祥刚刚从正上方路过，大力踩踏之下把窟窿上面的泥土踩得塌了下去，窟窿也露出了真容。
任三山见到雀儿姑娘忽然消失，知道萧祥心中着急，也不再计较大马弃他们而去了，紧跟在萧祥身后。但是他没想到，萧祥也是这样忽然消失在了眼前，一下子来不及减速，也跟着掉进了窟窿。
可是萧祥感受到脚下踩空的一瞬间，立马把手中铁棍一横，担在了窟窿的口上，身子并没有掉下去，而是单手挂在了半空中。后面任三山这一个下落，正好骑在了铁棍上，“嗷~”来自生命本源的疼痛，让任三山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狼嚎。他此刻十分感谢当初跳入血海后身体淬炼的全面，否则就这一下就能要了他半条命。
片刻后，任三山忍着疼痛强撑着爬上草地，一边捂着自己的裤裆，一边把头伸向洞口，看着还吊在下面的萧祥开口到：“大哥……”
话说到一半，萧祥忽然抬头，对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萧祥又低下头，闭上双眼静静地聆听。他能明显听到脚下有明显的水流声，听声音水的流速很快，一直延伸向远方。而且他能感受到，雀儿姑娘就落在前方不远处，落下后稍微停顿，就快速的向着前方移动了。
这时大马也来到了萧祥所在的窟窿口上，正伸着大长脸向洞口里面张望。萧祥一抬头，正好看到他的大马脸。要放在平时萧祥肯定要嘲笑大马那个痴呆的样子，可是此刻他并没有这种心思。只是大声开口问到：“这下面是不是全都连在一起的？”
大马听到萧祥的问话，先是一愣，然后犹豫的点了点头。
“好，如果我判断没错，雀儿她应该是落在了水里，现在被水流冲走了，我下去找她，你们在这等我！”萧祥看到大马点头，快速说道。
听到他的话，大马眼神中露出了惊恐，不断的摇起头来。可是窟窿中的萧祥根本没有看他，只是手一松，高速向着下方落去。
萧祥进入窟窿半晌，任三山终于缓了过来，从草地上慢慢站起身来。大马看着他，他看着大马，一人一马大眼瞪小眼，气氛陷入了莫名的尴尬。片刻之后，任三山伸出手，指着大马鼻子骂到：“你个没用的东西，要你有啥用，沙暴里面你就先跑，到了这里你连个姑娘都看不住！”
对面的大马好像此刻已经忘记了对任三山的恐惧，只是双眼失神的看着前方，也不做表情辩解。纵使任三山平日里心思粗犷，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好像失了魂一样。
“我问你，下面是不是特别危险？”任三山忽然开口问到。
大马下意识的点头。
“你去过里面？”
大马继续点头。
“那里面有没有出口？”
大马还是点头。
“出口在哪你知道吧？”
大马麻木的继续点头，而后忽然惊醒，慌忙的摇起头来。
任三山冲上去就给了它一个大嘴巴，“他奶奶的，你是不是也感觉老子智障？不知道出口在哪，你丫怎么出来的？”
大马被任三山一巴掌打的一个趔趄，勉强站住身形。而后看了看身前的任三山，一下子跪倒在地，把脖子缩了起来，而后又站起身来小跑了两步。
换做一般人，肯定要被他这迷惑的举动搞昏了头。可是脑回路清奇的任三山却一下子就看懂了，“很小的时候去过，现在忘了？”
大马慌忙点起头来。
任三山附身捡起萧祥的铁棒，上前一步，双手握紧铁棒死死扣住了大马的脖子，拉着他向前走去，“你给我想，要是天黑之前还想不起来，老子剥了你的皮缝在裤裆上！”
大马眼神中露出无限的惊恐，还不由自主的瞟了一下远方的小山，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任三山刚好看到了它的眼神，不再废话，拖着他向着远处的山峰走去。它拼命挣扎，可是谁能挣脱我们铁汉任三山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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