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年少徒留遗憾 年老尽是无奈
在老刀满大街的找楚衡的时候，楚衡正在一个巷子里与三只丧尸激战，知道丧尸弱点的楚衡对起三只丧尸来游刃有余，不一会儿，楚衡就把剑从最后一只丧尸的异脊上抽了出来。
看着轻松解决的三只丧尸，楚衡呵呵一笑：“就这？这就是自己认为杀不死的丧尸？这就是自己恐惧了半个月的东西？”
收回剑，楚衡摇了摇头，转身出了这个巷子。
正巧，老刀开车经过了这附近，看到了刚杀完三只丧尸的楚衡，直接开过去停在了他面前道：“上来。”
楚衡看着老刀，迟疑道：“大叔，我不想连累你。”
老刀直接把他提上了车，大大咧咧道：“叫你上来就上来，还婆婆妈妈的，看不起谁呢？就你讲义气？老子今天就帮定你了，也不看看你这瘦胳膊瘦腿的又一身是伤，能行吗？要是不能帮朋友解脱自己却搭进去了那就搞笑了…”
被老刀这么一提，疼地楚衡直咧嘴，“力气真大。”楚衡心道，揉了揉被老刀捏红的肩膀。
听着老刀絮絮叨叨地说着，楚衡心里一暖，向老刀鞠了一躬：“谢谢大叔。”
老刀手一摆：“叫我老刀就好了。”
楚衡点了点头。
看到楚衡手中的剑，老刀好奇地问道：“你会用剑？”
楚衡点头回答道：“家传的。”
“嘿，难得啊，虽然华国禁刀不禁剑，但会用剑的还是比会用刀的少，不少人家里供奉的剑只是个摆设，能遇上一个真正会用的也是稀奇。”
楚衡疑惑道：“为何禁刀不禁剑？”
“刀易使，剑难用，再加上剑文化在华国流行，所以对剑的管制没对刀的管制那么严，剑法至少三年才能炼成，现在的小年轻有几个有这耐心？”
楚衡了然，确实，剑自己修了几年才修会，一般人要是拿到剑，估计就是个摆设，还没根棍子好使…
一路开车，一路闲聊，有这辆车，楚衡原路返回可快多了。
眼看快走到市区了，老刀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楚衡：“你昨天搞残的那只变异丧尸在那，带我去，这玩意迟早是个祸害，不如趁他病要他命，也算为人类做贡献了。”
楚衡一听，心里有点发怂，没办法，昨天被变异丧尸搞出心里阴影了，毕竟差点死在那玩意手上，要今天它恢复过来了，那乐子就大了。
讲真，楚衡是真不想去找那变异丧尸的晦气，但架不住老刀坚持。
绕过一辆废弃的汽车，楚衡昨晚歇息的居民楼就在眼前了，几只不长眼的丧尸冲上前来，瞬间飞了出去，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被老刀捏碎脊椎，死地不能再死了。
车子继续往前开，两人开始在这片街区仔细着搜寻变异丧尸的踪迹。
变异丧尸也没走远，正如老刀所料，一晚上根本不够它恢复的，它只能在附近等待被摔断的骨头重新长好。
不过这变异丧尸似乎压根没脑子，楚衡两人没找到它，它反倒自己出现在了街角，朝楚衡二人咆哮。
虽然声势很吓人，但走路都不利索这变异丧尸吼个寂寞？看到这楚衡放下心来了。
老刀也不惯着它，一脚油门朝它怼了过去，狰狞的撞角怼在它身上，变异丧尸庞大的身躯立马飞出去五六米，趴在地上不停地哀嚎。
老刀一看它还能动弹，立马换挡，倒车，加油，又怼了上去，连怼了四五次，变异丧尸还没咽气，楚衡在车内却被震地七上八下了。
老刀也不得不惊异于这丧尸生命力之顽强，还要再怼，楚衡连忙拦住了他，建议他们绕到丧尸后面去朝它背上开一枪，再撞下去，楚衡怕自己要当场去世。
老刀见变异丧尸没法动弹了，也没坚持，依了楚衡的想法，开车绕到了丧尸的后面，来了个漂亮的漂移，正好将车窗对着变异丧尸背部，摇下玻璃拿起枪，老刀朝变异丧尸扣动了扳机。
子弹打碎了变异丧尸背后的血壳，轰入了它的脊椎，老刀连开三枪，变异丧尸一阵抽搐，最终不动了。
看着昨天差点要来自己小命的丧尸就这样被解决了，楚衡心里一阵唏嘘。
趁着丧尸还没合围过来，老刀发动车子，撞开几只拦路丧尸，逃之夭夭，而变异丧尸的尸体逐渐被汇集过来的丧尸淹没，成为一堆枯骨…
城区的路越到后面越不好走，在离惜研两公里的地方，两人不得不把车子藏好，改为步行。
小心翼翼躲过几群游尸，楚衡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但眼前的一幕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小区竟然被袭击了。
不少房间都遭了殃，墙壁上破了一个大洞，包括老刘那间。
楚衡脸色一变，赶忙爬上了楼，进到老刘家，看到那熟悉的痕迹，楚衡的脸变得铁青，这是变异丧尸的杰作，人类的房子它根本钻不进去，所以才会在墙壁上开洞。
而楚衡走之前肢解过几只丧尸却并未像以前那样将将砍掉了四肢的丧尸扔到丧尸堆里，所以才引来了变异丧尸，而很不巧，惜研所在房子里就有一只被肢解的丧尸——老刘的老伴。
现在，惜研所在的房间已经空荡荡的了，只留下墙壁上的一个大洞，显然，变异丧尸闻到了老刘老婆的气味，从这里进入了房子，而惜研就是从这个洞出去的。
看着下面的丧尸，楚衡极力在寻找惜研的身影，可惜这是徒劳的，他离开这两天了，惜研早就走远了，毕竟丧尸是不停地游荡着的，楚衡现在就没看到眼熟的丧尸。
一拳擂在了墙上，楚衡眼里满是不甘，但却无可奈何。
两人在这片区域呆了几天，但始终没找到惜研踪迹，老刀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放弃吧，这不是你的错。”
楚衡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不得不放弃，丧尸不像他们那样举步维艰，所以经过这几天，惜研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而他们是不可能把这坐拥有上千万人口的城市翻遍的，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无法见面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收拾东西就准备离开了，看着惜研曾经呆过的房间，楚衡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刀看楚衡的样子，劝慰了一句：“小子，这世界就是这样，年少徒留遗憾，年老多是无奈，但生活还要继续，看开点。”
“嗯”楚衡点了点头，收拾好心情，再次踏上了征程。
由于车子留在了两公里外，两人不得不步行一段距离，这两公里是直线距离，实际距离往往是几倍，再加上一路上全是丧尸，所以这短短两公里，两人可能走一天。
一路上走走停停，在路过一个丧尸比较少的街区后，一阵婴儿的哭声传入了耳朵，寻声看去，一个少妇抱着一个孩子踉踉跄跄地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里，少妇神射色慌张，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一大片光洁的肌肤，不过上面乌青的抓痕很是吓人，看样子这少妇已经没救了。
两人看到这少妇，不由邹了下眉头，对视一眼，刚准备上前，就看到她后面跟了上百只丧尸，心里一惊，也顾不上这少妇了，连忙找个高点爬了上去，不然等这上百只丧尸冲过来，两人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少妇也看到了楚衡两人，露出了明艳的笑容，正要走跑去，突然脸上的笑容一僵，迈开的腿收了回去，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时愣在那。
没愣多久，她就反应过来现在最要紧的是什么，看了看怀里止不住哭声的孩子，又看了看身上的伤口，咬了咬牙，还是快步朝楚衡两人冲去。
楚衡他们上去了也没对那个少妇视而不见，而是开枪为少妇打掩护。
楚衡惊讶着看着老刀用自己的步三精确打掉了几只逼近少妇的爪子，这老刀枪法竟然这么准？看来以后要多向他讨教讨教。
暂时压住这些念头，楚衡站在一个雨搭上，伸手接应少妇，少妇连忙抓住他的手，楚衡用力一拉…尴尬，拉不动。
老刀见状，连忙搭了把手，两人合力把少妇拉了上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清楚情况，刚上来的少妇就突然脚下一个咧跌，虚弱地倒了下去。
楚衡连忙扶住她，少妇抬头看着楚衡，突然把手里的孩子往楚衡手里一送，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楚衡闻言愣住了，手忙脚乱地接过了孩子。
老刀看了下少妇的情况，很糟糕，就算身上没有这些丧尸留下的伤口也差不多灯尽油枯了，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能撑到现在完全靠一股子信念，保护孩子的信念，可歌可泣，但却让老刀犯难了，末日带着一个管不住哭的孩子有多危险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所以怎么处理这个孩子是个头疼的问题，楚衡这小子不会真的打算带着这个小孩吧？如果他真接下来了这事该怎么和他讲又是个头疼的问题。
楚衡看了看怀里的孩子，点了点头，少妇满是留恋地看了眼孩子后，松开了手，慢慢倒了下去，看表情走得并不安详呢，死后的脸上充满了恐惧、担忧和留恋。
楚衡叹了口气，能理解这少妇死后的表情，毕竟要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冒着生命危险保住她的孩子确实有点异想天开了，所以她到死都没法安心。
看着眼前的孩子，楚衡叹了口气，把一直揣在怀里的手枪掏了出来…
老刀还在考虑这么处理眼前这个孩子，就看到楚衡把枪对着孩子，立马一个激灵，下意识举枪对准了楚衡：“你在干什么？放下枪”虽然他也觉得这孩子棘手，但他无法忍受这边孩子的母亲刚咽气，楚衡就对孩子痛下毒手。
楚衡一愣，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让老刀误会了。立马掀开裹着孩子的衣服，把小孩满是红疹的身体给了老刀看，这孩子的小腿上有一条乌黑色的血管，一直延伸他小脚趾上的伤口，原来…这孩子也没救了。
刚才楚衡就发觉了孩子不对劲，在接过孩子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和惜研当时被咬后一样的症状，不过他没告诉那个母亲，希望她能走的安详点，但看样子是失败了。
老刀见状也愣住了，放下了枪，默默地看着楚衡两枪打穿了这母子两的脊椎…
因为还没完全转化为丧尸，所以楚衡两人找了些易燃物，准备把母子两的尸体给烧了。
将孩子放在了母亲的怀里，楚衡点燃了火堆，不一会儿，熊熊燃烧的火焰就包裹住了母子两，看着眼前的一幕，两人心情复杂，他们到底是该感谢老天没让他们做抛不抛弃孩子的选择呢？还是该咒骂老天让这个母亲纵使拼上了性命还是没能保住自己的孩子呢？
老刀摇了摇头，露出了个无奈的苦笑，人老了就总是遇到这种事，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剧发生在这对可怜的母子身上，要是…有丧尸病毒的血清该多好啊…老刀心想道。
看着轻松解决的三只丧尸，楚衡呵呵一笑：“就这？这就是自己认为杀不死的丧尸？这就是自己恐惧了半个月的东西？”
收回剑，楚衡摇了摇头，转身出了这个巷子。
正巧，老刀开车经过了这附近，看到了刚杀完三只丧尸的楚衡，直接开过去停在了他面前道：“上来。”
楚衡看着老刀，迟疑道：“大叔，我不想连累你。”
老刀直接把他提上了车，大大咧咧道：“叫你上来就上来，还婆婆妈妈的，看不起谁呢？就你讲义气？老子今天就帮定你了，也不看看你这瘦胳膊瘦腿的又一身是伤，能行吗？要是不能帮朋友解脱自己却搭进去了那就搞笑了…”
被老刀这么一提，疼地楚衡直咧嘴，“力气真大。”楚衡心道，揉了揉被老刀捏红的肩膀。
听着老刀絮絮叨叨地说着，楚衡心里一暖，向老刀鞠了一躬：“谢谢大叔。”
老刀手一摆：“叫我老刀就好了。”
楚衡点了点头。
看到楚衡手中的剑，老刀好奇地问道：“你会用剑？”
楚衡点头回答道：“家传的。”
“嘿，难得啊，虽然华国禁刀不禁剑，但会用剑的还是比会用刀的少，不少人家里供奉的剑只是个摆设，能遇上一个真正会用的也是稀奇。”
楚衡疑惑道：“为何禁刀不禁剑？”
“刀易使，剑难用，再加上剑文化在华国流行，所以对剑的管制没对刀的管制那么严，剑法至少三年才能炼成，现在的小年轻有几个有这耐心？”
楚衡了然，确实，剑自己修了几年才修会，一般人要是拿到剑，估计就是个摆设，还没根棍子好使…
一路开车，一路闲聊，有这辆车，楚衡原路返回可快多了。
眼看快走到市区了，老刀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楚衡：“你昨天搞残的那只变异丧尸在那，带我去，这玩意迟早是个祸害，不如趁他病要他命，也算为人类做贡献了。”
楚衡一听，心里有点发怂，没办法，昨天被变异丧尸搞出心里阴影了，毕竟差点死在那玩意手上，要今天它恢复过来了，那乐子就大了。
讲真，楚衡是真不想去找那变异丧尸的晦气，但架不住老刀坚持。
绕过一辆废弃的汽车，楚衡昨晚歇息的居民楼就在眼前了，几只不长眼的丧尸冲上前来，瞬间飞了出去，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被老刀捏碎脊椎，死地不能再死了。
车子继续往前开，两人开始在这片街区仔细着搜寻变异丧尸的踪迹。
变异丧尸也没走远，正如老刀所料，一晚上根本不够它恢复的，它只能在附近等待被摔断的骨头重新长好。
不过这变异丧尸似乎压根没脑子，楚衡两人没找到它，它反倒自己出现在了街角，朝楚衡二人咆哮。
虽然声势很吓人，但走路都不利索这变异丧尸吼个寂寞？看到这楚衡放下心来了。
老刀也不惯着它，一脚油门朝它怼了过去，狰狞的撞角怼在它身上，变异丧尸庞大的身躯立马飞出去五六米，趴在地上不停地哀嚎。
老刀一看它还能动弹，立马换挡，倒车，加油，又怼了上去，连怼了四五次，变异丧尸还没咽气，楚衡在车内却被震地七上八下了。
老刀也不得不惊异于这丧尸生命力之顽强，还要再怼，楚衡连忙拦住了他，建议他们绕到丧尸后面去朝它背上开一枪，再撞下去，楚衡怕自己要当场去世。
老刀见变异丧尸没法动弹了，也没坚持，依了楚衡的想法，开车绕到了丧尸的后面，来了个漂亮的漂移，正好将车窗对着变异丧尸背部，摇下玻璃拿起枪，老刀朝变异丧尸扣动了扳机。
子弹打碎了变异丧尸背后的血壳，轰入了它的脊椎，老刀连开三枪，变异丧尸一阵抽搐，最终不动了。
看着昨天差点要来自己小命的丧尸就这样被解决了，楚衡心里一阵唏嘘。
趁着丧尸还没合围过来，老刀发动车子，撞开几只拦路丧尸，逃之夭夭，而变异丧尸的尸体逐渐被汇集过来的丧尸淹没，成为一堆枯骨…
城区的路越到后面越不好走，在离惜研两公里的地方，两人不得不把车子藏好，改为步行。
小心翼翼躲过几群游尸，楚衡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但眼前的一幕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小区竟然被袭击了。
不少房间都遭了殃，墙壁上破了一个大洞，包括老刘那间。
楚衡脸色一变，赶忙爬上了楼，进到老刘家，看到那熟悉的痕迹，楚衡的脸变得铁青，这是变异丧尸的杰作，人类的房子它根本钻不进去，所以才会在墙壁上开洞。
而楚衡走之前肢解过几只丧尸却并未像以前那样将将砍掉了四肢的丧尸扔到丧尸堆里，所以才引来了变异丧尸，而很不巧，惜研所在房子里就有一只被肢解的丧尸——老刘的老伴。
现在，惜研所在的房间已经空荡荡的了，只留下墙壁上的一个大洞，显然，变异丧尸闻到了老刘老婆的气味，从这里进入了房子，而惜研就是从这个洞出去的。
看着下面的丧尸，楚衡极力在寻找惜研的身影，可惜这是徒劳的，他离开这两天了，惜研早就走远了，毕竟丧尸是不停地游荡着的，楚衡现在就没看到眼熟的丧尸。
一拳擂在了墙上，楚衡眼里满是不甘，但却无可奈何。
两人在这片区域呆了几天，但始终没找到惜研踪迹，老刀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放弃吧，这不是你的错。”
楚衡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不得不放弃，丧尸不像他们那样举步维艰，所以经过这几天，惜研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而他们是不可能把这坐拥有上千万人口的城市翻遍的，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无法见面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收拾东西就准备离开了，看着惜研曾经呆过的房间，楚衡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刀看楚衡的样子，劝慰了一句：“小子，这世界就是这样，年少徒留遗憾，年老多是无奈，但生活还要继续，看开点。”
“嗯”楚衡点了点头，收拾好心情，再次踏上了征程。
由于车子留在了两公里外，两人不得不步行一段距离，这两公里是直线距离，实际距离往往是几倍，再加上一路上全是丧尸，所以这短短两公里，两人可能走一天。
一路上走走停停，在路过一个丧尸比较少的街区后，一阵婴儿的哭声传入了耳朵，寻声看去，一个少妇抱着一个孩子踉踉跄跄地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里，少妇神射色慌张，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一大片光洁的肌肤，不过上面乌青的抓痕很是吓人，看样子这少妇已经没救了。
两人看到这少妇，不由邹了下眉头，对视一眼，刚准备上前，就看到她后面跟了上百只丧尸，心里一惊，也顾不上这少妇了，连忙找个高点爬了上去，不然等这上百只丧尸冲过来，两人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少妇也看到了楚衡两人，露出了明艳的笑容，正要走跑去，突然脸上的笑容一僵，迈开的腿收了回去，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时愣在那。
没愣多久，她就反应过来现在最要紧的是什么，看了看怀里止不住哭声的孩子，又看了看身上的伤口，咬了咬牙，还是快步朝楚衡两人冲去。
楚衡他们上去了也没对那个少妇视而不见，而是开枪为少妇打掩护。
楚衡惊讶着看着老刀用自己的步三精确打掉了几只逼近少妇的爪子，这老刀枪法竟然这么准？看来以后要多向他讨教讨教。
暂时压住这些念头，楚衡站在一个雨搭上，伸手接应少妇，少妇连忙抓住他的手，楚衡用力一拉…尴尬，拉不动。
老刀见状，连忙搭了把手，两人合力把少妇拉了上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清楚情况，刚上来的少妇就突然脚下一个咧跌，虚弱地倒了下去。
楚衡连忙扶住她，少妇抬头看着楚衡，突然把手里的孩子往楚衡手里一送，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楚衡闻言愣住了，手忙脚乱地接过了孩子。
老刀看了下少妇的情况，很糟糕，就算身上没有这些丧尸留下的伤口也差不多灯尽油枯了，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能撑到现在完全靠一股子信念，保护孩子的信念，可歌可泣，但却让老刀犯难了，末日带着一个管不住哭的孩子有多危险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所以怎么处理这个孩子是个头疼的问题，楚衡这小子不会真的打算带着这个小孩吧？如果他真接下来了这事该怎么和他讲又是个头疼的问题。
楚衡看了看怀里的孩子，点了点头，少妇满是留恋地看了眼孩子后，松开了手，慢慢倒了下去，看表情走得并不安详呢，死后的脸上充满了恐惧、担忧和留恋。
楚衡叹了口气，能理解这少妇死后的表情，毕竟要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冒着生命危险保住她的孩子确实有点异想天开了，所以她到死都没法安心。
看着眼前的孩子，楚衡叹了口气，把一直揣在怀里的手枪掏了出来…
老刀还在考虑这么处理眼前这个孩子，就看到楚衡把枪对着孩子，立马一个激灵，下意识举枪对准了楚衡：“你在干什么？放下枪”虽然他也觉得这孩子棘手，但他无法忍受这边孩子的母亲刚咽气，楚衡就对孩子痛下毒手。
楚衡一愣，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让老刀误会了。立马掀开裹着孩子的衣服，把小孩满是红疹的身体给了老刀看，这孩子的小腿上有一条乌黑色的血管，一直延伸他小脚趾上的伤口，原来…这孩子也没救了。
刚才楚衡就发觉了孩子不对劲，在接过孩子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和惜研当时被咬后一样的症状，不过他没告诉那个母亲，希望她能走的安详点，但看样子是失败了。
老刀见状也愣住了，放下了枪，默默地看着楚衡两枪打穿了这母子两的脊椎…
因为还没完全转化为丧尸，所以楚衡两人找了些易燃物，准备把母子两的尸体给烧了。
将孩子放在了母亲的怀里，楚衡点燃了火堆，不一会儿，熊熊燃烧的火焰就包裹住了母子两，看着眼前的一幕，两人心情复杂，他们到底是该感谢老天没让他们做抛不抛弃孩子的选择呢？还是该咒骂老天让这个母亲纵使拼上了性命还是没能保住自己的孩子呢？
老刀摇了摇头，露出了个无奈的苦笑，人老了就总是遇到这种事，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剧发生在这对可怜的母子身上，要是…有丧尸病毒的血清该多好啊…老刀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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