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一滴血
入夜，两道黑影顺着管道爬上了楼，来人正是老刀和楚衡，两人准备给在睡梦中的汪涛一个惊喜，以报今天白天的仇。
汪涛的房子压根没多少防备，打开窗户，两人很轻松地闯了进来来，不一会，就找到了蒙头大睡的汪涛。
楚衡咬牙切齿地看着这张蠢脸，怎么看怎么不爽，和老刀对视了一样，狞笑朝汪涛走去，指关节捏地咔咔作响。
睡梦中的汪涛也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盯上了自己，猛地一睁眼，看到了两张不怀好意的脸，刚想大叫，就被老刀蒙住了脸，两只拳头立马像雨点般落了下来，痛地汪涛只能闷哼。
老刀因为劳动成果被浪费了对汪涛憋了一肚子火，楚衡也对今天白天的事耿耿于怀。两人都没留手，直接将汪涛揍成了猪头，边打还边骂道：“就你他么嚣张是吧，还嚣张吗？让你嚣张”
狠狠教训了汪涛一顿后，老刀拿走了他的枪，就没有再管他了，让他自身自灭，这种蠢货杀他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汪涛掀开了被子，趴倒在床边，吐了颗带血的牙齿出来，嘴巴却再也闭不拢了，看着两人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和怨毒，他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掏出了把手枪对准了老刀。
楚衡碰巧回头看到了这一幕，脸上一变，忙推开了老刀，拔枪朝汪涛射击。
一阵枪响过后，楼下的丧尸开始躁动，疯狂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汪涛则倒在了血泊中，看着那张几乎被打爆的脸，楚衡脸色一白，胃里不停翻滚，差点没吐出来。强忍住了不适，楚衡问老刀：“你没事吧？”刚才汪涛是朝他开的枪。
“没事，他枪法很烂，全打到墙上去了，你呢？”老刀看着楚衡，估计他得难受一阵了，这可是他第一次杀人，虽然上次和那群混混遭遇他也开了几枪，不过他当时就像黑大叔一样枪举过头顶，射击全靠信仰，能射中就有鬼了。
“没事。”楚衡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经过末日几个月的磨练，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至少没吐出来。
看到汪涛手里的枪，楚衡一阵后怕，要不是因为一种不知名的力量驱使，恰巧回头看到汪涛拿枪，后果不堪设想。
楼下的丧尸像没头苍蝇似得在街道上乱转了一会，渐渐消停下来，头脑简单的丧尸根本就没意识到食物就在头顶十几米的地方，但还是有些丧尸顺着血腥味摸了上来，把那并不结实的门敲地咚咚作响。
两人敲碎了汪涛的脊椎，将尸体扔了下去，引起了丧尸的一阵哄抢，不一会儿，那具尸体就被吃的干干净净，渣也不剩了，丧尸可是能真正意义上敲骨吸髓。
没了牵动丧尸神经的东西，它们终于不闹了，看着归于平静的尸群，两人松了口气，换了间空房，两人打算在这休息一晚，计划第二天再攻略楼下的超市，也省得再去其它地方找了，没了汪涛这个祸害，拿下超市不过是多花一些功夫的事。
将布满灰尘的床翻了一个面，楚衡慢慢躺了下去，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内心并不平静，虽然杀汪涛的理由有不少，但没一个能否认他是一个人，一个生物学意义上的活生生的人。到底还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做不到像电视里那样杀完人后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他不禁想，自己当时是否用异能打掉汪涛的枪而不伤他性命？但人已经死了，想这没意义，而且当时的情况下他根本来不及开异能，只是在本能的指引下朝汪涛开了枪。
他叹了口气，翻了下身，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不远处的灯光，那是白天哪几个幸存者的所在地。
“我还会再次杀人吗？”楚衡喃喃道，想是在问自己，又想是在问空气，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灯闪了闪，突然不亮了。
老刀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操，没电了？”
末日已经降临了三个月，电力系统终于撑不住了，陷入了瘫痪。
楚衡来到窗前，看着街边的路灯一个个熄灭，心中有种不明的预感，在这个逐步陷入黑暗的世界里，自己再次杀人的时间不会太远…
客厅里，老刀骂骂咧咧地出了浴室，以后洗澡就没热水了啊，看着躺在床上的楚衡，他问道：“你要不要洗？估摸着热水器里还有点水。”
楚衡摇了摇头，这下雪天要是洗到一半没热水了那就十分尴尬了。
老刀闻言也没多管，穿上了衣服，以前他习惯穿个裤衩睡觉，但在随时要跑路的末日里，他已经和衣而睡了上百天了…
穿好了衣服，老刀看着楚衡，迟疑道：“小子，你刚才是不是有种第六感的感觉，提前发现了那家伙要开枪？”
楚衡想了想，当时是有种难以名状的东西驱使自己去转头，但是不是第六感他不知道，想来也差不多。于是点了点头。
“果然。”老刀叹了口气：“我当时也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不过应该比你慢些，被你抢先推开了。”
“你也有类似的感觉？这难道是进化者特有的能力吗？”楚衡反问到。
“嗯，可能”老刀点了点头，继续说：“我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危险来自何方，有了这个能力，我和别人拼抢的时候战术规避效率会更高，估计枪支对我们进化者的威胁会大打折扣。”
楚衡点了点头，有了这个能力，估计非接触作战对进化者的威胁将不如近身格斗，导弹等大杀器另算，热武要打出伤害，要经历瞄准、开枪和子弹命中这三个过程，而进化者在你瞄准阶段就察觉到了，并有十分出色的行动和反应能力进行规避，那怎么打？除非一下倾泻大量子弹让人没法躲，或瞄都没瞄直接开枪，不然很难打到进化者。
在大规模作战中进化者可能无法发挥太多作用，但在单兵作战领域就不同了，单独面对进化者的狙击手可能要哭了，瞄准会被进化者发现并规避，不瞄的话还叫狙击手吗？
近身格斗就不同了，生死只在一瞬间，如果速度没对手快，出手没对手刁钻，就算有危险预知能力也得饮恨当场。
发现这个秘密的两人很兴奋，聊到了半夜，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楚衡顶着个熊猫眼起来了，昨天晚上和老刀聊到了很晚，但直到老刀呼噜声震天他都没什么睡意，等到黎明破晓前才眯了一会，然后就被下面丧尸打鸣般的叫声给惊醒了。
老刀看了看满脸困倦的楚衡，问道：“要不我们明天再搞，反正这雪没化，路上不好走，可以在这多待几天。”
楚衡打了个哈切，摇了摇头，一宿没睡对于他来说不碍事，没必要耽搁一天。
老刀没坚持，拿起武器下了楼，昨天晚上他们把车放在了几百米开外，现在要去那拿车。
在身上喷了浓烈的香水后，老刀找准时机，从丧尸稀疏的地方摸了过去，遇到实在躲不过去的，才回拿出棒子干净利落地敲死，最后在丧尸反应过来前冲出了丧尸群，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了巷子中。
不一会儿，楼下就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老刀对引丧尸这种事可算轻车熟路了，两下就把附近的丧尸给引走了。
看着差不多了，楚衡也下去准备干活，这次丧尸还比上次少点，楚衡没花多少功夫就解决了所有丧尸，快步向超市里冲去。
突然脚下一顿，眼角瞥见了一片腥红，那是汪涛留下的血迹，和脏雪混在一起，像一滩稀烂的红泥。
深深地看了一眼，楚衡转身走了，再无半点停留。
昨天的幸存者在楚衡清理完丧尸后又跟来下来，因为目睹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今天的他们对楚衡有些畏惧，在门口磨蹭了半天，最终还是让李安过来问了一下，看看能不能再让他们拿些物资。
看到这些幸存者眼中深藏的一摸忌惮与惶恐，楚衡内心毫无波澜，点了点头，便没再看他们了。
得到允许的幸存者们大喜，连忙进去拿自己需要的东西。
来到酒水专柜，楚衡停下了脚步，塞了几瓶好酒进去，心想着老刀估计会喜欢。
继续往里面走，来到了超市里的服装店，随手摘下几件试了下，合适就拿下来，经常和丧尸搏斗他的衣服上基本都粘过难以洗去的血迹，趁这个机会正好换一下。拿了几件青年装，楚衡想了想，脑海中比划了下老刀的身形，又挑了几件中年男装。
打包好衣服，楚衡正准备去其它地方看看，耳朵突然听到一声轻响，声音是试衣间传来的，楚衡立马抽出剑，慢慢走了过去。
打开试衣间的门，预想中的丧尸并未出现，入眼的只是几只肥硕的老鼠，看样子把那当家了，楚衡一开门，他们就全跑了。看着它们四处逃窜，楚衡没有阻拦，只是有点疑惑：“这超市的老鼠这么大的吗？都快赶上一些猫了吧？”
摇了摇头，不再多想，抓紧时间装满背包，这里已经死了好几只丧尸，虽然气味到其它丧尸那里需要时间，但也不排除有些离得不远的丧尸会过来。就像昨天一样。
路过收银台，又随手拿了几包好烟，楚衡走出了超市，来到居民楼下，将装满物资的包系在绳子上后，就朝临时落脚的屋子爬去，其他幸存者也不敢久呆，紧随楚衡一起离开了，这次没有丧尸搞突然袭击，四个幸存者很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庇护所，有了这些物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不用为食物发愁了。
刚把物资拉上来，老刀也从另一边回来了，楚衡随手扔了瓶酒给他，老刀伸手接住，一看发现扔过来的是酒瓶，脸上瞬间变色，转头看向楚衡，咬牙切齿道：“老子幸幸苦苦争取的宝贵时间你就用来拿酒？不知道这是穿肠毒吗？”
看着脸色铁青的的老刀，楚衡脖子一缩，有点心虚，小声道：“要不…我现在就把它们扔了”
…
一个小时后，楚衡面无表情地和老刀碰了一杯，老刀一口闷掉了杯中的酒，满面通红地喊到：“还是白酒更带劲啊”
看着微醉的老刀，楚衡腹谤：“说好的穿肠毒呢？”
又一杯下肚，老刀觉得晃了晃已经空了的瓶子，老刀问楚衡：“还有吗？”
楚衡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没了”。喝掉杯子里的酒，起身回了卧室…
汪涛的房子压根没多少防备，打开窗户，两人很轻松地闯了进来来，不一会，就找到了蒙头大睡的汪涛。
楚衡咬牙切齿地看着这张蠢脸，怎么看怎么不爽，和老刀对视了一样，狞笑朝汪涛走去，指关节捏地咔咔作响。
睡梦中的汪涛也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盯上了自己，猛地一睁眼，看到了两张不怀好意的脸，刚想大叫，就被老刀蒙住了脸，两只拳头立马像雨点般落了下来，痛地汪涛只能闷哼。
老刀因为劳动成果被浪费了对汪涛憋了一肚子火，楚衡也对今天白天的事耿耿于怀。两人都没留手，直接将汪涛揍成了猪头，边打还边骂道：“就你他么嚣张是吧，还嚣张吗？让你嚣张”
狠狠教训了汪涛一顿后，老刀拿走了他的枪，就没有再管他了，让他自身自灭，这种蠢货杀他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汪涛掀开了被子，趴倒在床边，吐了颗带血的牙齿出来，嘴巴却再也闭不拢了，看着两人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和怨毒，他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掏出了把手枪对准了老刀。
楚衡碰巧回头看到了这一幕，脸上一变，忙推开了老刀，拔枪朝汪涛射击。
一阵枪响过后，楼下的丧尸开始躁动，疯狂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汪涛则倒在了血泊中，看着那张几乎被打爆的脸，楚衡脸色一白，胃里不停翻滚，差点没吐出来。强忍住了不适，楚衡问老刀：“你没事吧？”刚才汪涛是朝他开的枪。
“没事，他枪法很烂，全打到墙上去了，你呢？”老刀看着楚衡，估计他得难受一阵了，这可是他第一次杀人，虽然上次和那群混混遭遇他也开了几枪，不过他当时就像黑大叔一样枪举过头顶，射击全靠信仰，能射中就有鬼了。
“没事。”楚衡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经过末日几个月的磨练，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至少没吐出来。
看到汪涛手里的枪，楚衡一阵后怕，要不是因为一种不知名的力量驱使，恰巧回头看到汪涛拿枪，后果不堪设想。
楼下的丧尸像没头苍蝇似得在街道上乱转了一会，渐渐消停下来，头脑简单的丧尸根本就没意识到食物就在头顶十几米的地方，但还是有些丧尸顺着血腥味摸了上来，把那并不结实的门敲地咚咚作响。
两人敲碎了汪涛的脊椎，将尸体扔了下去，引起了丧尸的一阵哄抢，不一会儿，那具尸体就被吃的干干净净，渣也不剩了，丧尸可是能真正意义上敲骨吸髓。
没了牵动丧尸神经的东西，它们终于不闹了，看着归于平静的尸群，两人松了口气，换了间空房，两人打算在这休息一晚，计划第二天再攻略楼下的超市，也省得再去其它地方找了，没了汪涛这个祸害，拿下超市不过是多花一些功夫的事。
将布满灰尘的床翻了一个面，楚衡慢慢躺了下去，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内心并不平静，虽然杀汪涛的理由有不少，但没一个能否认他是一个人，一个生物学意义上的活生生的人。到底还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做不到像电视里那样杀完人后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他不禁想，自己当时是否用异能打掉汪涛的枪而不伤他性命？但人已经死了，想这没意义，而且当时的情况下他根本来不及开异能，只是在本能的指引下朝汪涛开了枪。
他叹了口气，翻了下身，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不远处的灯光，那是白天哪几个幸存者的所在地。
“我还会再次杀人吗？”楚衡喃喃道，想是在问自己，又想是在问空气，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灯闪了闪，突然不亮了。
老刀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操，没电了？”
末日已经降临了三个月，电力系统终于撑不住了，陷入了瘫痪。
楚衡来到窗前，看着街边的路灯一个个熄灭，心中有种不明的预感，在这个逐步陷入黑暗的世界里，自己再次杀人的时间不会太远…
客厅里，老刀骂骂咧咧地出了浴室，以后洗澡就没热水了啊，看着躺在床上的楚衡，他问道：“你要不要洗？估摸着热水器里还有点水。”
楚衡摇了摇头，这下雪天要是洗到一半没热水了那就十分尴尬了。
老刀闻言也没多管，穿上了衣服，以前他习惯穿个裤衩睡觉，但在随时要跑路的末日里，他已经和衣而睡了上百天了…
穿好了衣服，老刀看着楚衡，迟疑道：“小子，你刚才是不是有种第六感的感觉，提前发现了那家伙要开枪？”
楚衡想了想，当时是有种难以名状的东西驱使自己去转头，但是不是第六感他不知道，想来也差不多。于是点了点头。
“果然。”老刀叹了口气：“我当时也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不过应该比你慢些，被你抢先推开了。”
“你也有类似的感觉？这难道是进化者特有的能力吗？”楚衡反问到。
“嗯，可能”老刀点了点头，继续说：“我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危险来自何方，有了这个能力，我和别人拼抢的时候战术规避效率会更高，估计枪支对我们进化者的威胁会大打折扣。”
楚衡点了点头，有了这个能力，估计非接触作战对进化者的威胁将不如近身格斗，导弹等大杀器另算，热武要打出伤害，要经历瞄准、开枪和子弹命中这三个过程，而进化者在你瞄准阶段就察觉到了，并有十分出色的行动和反应能力进行规避，那怎么打？除非一下倾泻大量子弹让人没法躲，或瞄都没瞄直接开枪，不然很难打到进化者。
在大规模作战中进化者可能无法发挥太多作用，但在单兵作战领域就不同了，单独面对进化者的狙击手可能要哭了，瞄准会被进化者发现并规避，不瞄的话还叫狙击手吗？
近身格斗就不同了，生死只在一瞬间，如果速度没对手快，出手没对手刁钻，就算有危险预知能力也得饮恨当场。
发现这个秘密的两人很兴奋，聊到了半夜，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楚衡顶着个熊猫眼起来了，昨天晚上和老刀聊到了很晚，但直到老刀呼噜声震天他都没什么睡意，等到黎明破晓前才眯了一会，然后就被下面丧尸打鸣般的叫声给惊醒了。
老刀看了看满脸困倦的楚衡，问道：“要不我们明天再搞，反正这雪没化，路上不好走，可以在这多待几天。”
楚衡打了个哈切，摇了摇头，一宿没睡对于他来说不碍事，没必要耽搁一天。
老刀没坚持，拿起武器下了楼，昨天晚上他们把车放在了几百米开外，现在要去那拿车。
在身上喷了浓烈的香水后，老刀找准时机，从丧尸稀疏的地方摸了过去，遇到实在躲不过去的，才回拿出棒子干净利落地敲死，最后在丧尸反应过来前冲出了丧尸群，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了巷子中。
不一会儿，楼下就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老刀对引丧尸这种事可算轻车熟路了，两下就把附近的丧尸给引走了。
看着差不多了，楚衡也下去准备干活，这次丧尸还比上次少点，楚衡没花多少功夫就解决了所有丧尸，快步向超市里冲去。
突然脚下一顿，眼角瞥见了一片腥红，那是汪涛留下的血迹，和脏雪混在一起，像一滩稀烂的红泥。
深深地看了一眼，楚衡转身走了，再无半点停留。
昨天的幸存者在楚衡清理完丧尸后又跟来下来，因为目睹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今天的他们对楚衡有些畏惧，在门口磨蹭了半天，最终还是让李安过来问了一下，看看能不能再让他们拿些物资。
看到这些幸存者眼中深藏的一摸忌惮与惶恐，楚衡内心毫无波澜，点了点头，便没再看他们了。
得到允许的幸存者们大喜，连忙进去拿自己需要的东西。
来到酒水专柜，楚衡停下了脚步，塞了几瓶好酒进去，心想着老刀估计会喜欢。
继续往里面走，来到了超市里的服装店，随手摘下几件试了下，合适就拿下来，经常和丧尸搏斗他的衣服上基本都粘过难以洗去的血迹，趁这个机会正好换一下。拿了几件青年装，楚衡想了想，脑海中比划了下老刀的身形，又挑了几件中年男装。
打包好衣服，楚衡正准备去其它地方看看，耳朵突然听到一声轻响，声音是试衣间传来的，楚衡立马抽出剑，慢慢走了过去。
打开试衣间的门，预想中的丧尸并未出现，入眼的只是几只肥硕的老鼠，看样子把那当家了，楚衡一开门，他们就全跑了。看着它们四处逃窜，楚衡没有阻拦，只是有点疑惑：“这超市的老鼠这么大的吗？都快赶上一些猫了吧？”
摇了摇头，不再多想，抓紧时间装满背包，这里已经死了好几只丧尸，虽然气味到其它丧尸那里需要时间，但也不排除有些离得不远的丧尸会过来。就像昨天一样。
路过收银台，又随手拿了几包好烟，楚衡走出了超市，来到居民楼下，将装满物资的包系在绳子上后，就朝临时落脚的屋子爬去，其他幸存者也不敢久呆，紧随楚衡一起离开了，这次没有丧尸搞突然袭击，四个幸存者很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庇护所，有了这些物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不用为食物发愁了。
刚把物资拉上来，老刀也从另一边回来了，楚衡随手扔了瓶酒给他，老刀伸手接住，一看发现扔过来的是酒瓶，脸上瞬间变色，转头看向楚衡，咬牙切齿道：“老子幸幸苦苦争取的宝贵时间你就用来拿酒？不知道这是穿肠毒吗？”
看着脸色铁青的的老刀，楚衡脖子一缩，有点心虚，小声道：“要不…我现在就把它们扔了”
…
一个小时后，楚衡面无表情地和老刀碰了一杯，老刀一口闷掉了杯中的酒，满面通红地喊到：“还是白酒更带劲啊”
看着微醉的老刀，楚衡腹谤：“说好的穿肠毒呢？”
又一杯下肚，老刀觉得晃了晃已经空了的瓶子，老刀问楚衡：“还有吗？”
楚衡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没了”。喝掉杯子里的酒，起身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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