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影响
路朝荣回过神来，瞥了一眼问话之人，正是那个之前第一个开口让他问皇上的人。
他漫不经心地回道：“何意？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
“可你刚刚不是……”
“不是什么？我只是在感慨皇上写的字好看，简直就是泰裤辣！”
“还有，陛下写的是天下苍生，显然是在心系百姓，如此仁德圣心，千古少有！”
“……”
有部分人没理会后方的吵闹，他们此时已经看出来了皇上此举的含义。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就说，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可能拿来擦腚，原来是陛下在开玩笑，真坏！”
他们也才明白，之前皇上所说的擦腚用，也是在故意打趣他们，想看他们的笑话。
只有皇甫言宁才知道，他所言都是真的，擦腚也是其中的一种用法！
那些看出来端倪之人，心情一上一下，心中都还在巨震中，一时之间，无法言语。
皇甫言宁一扫而下，百官的姿态都全日落入到他的眼中，他也了解到了不少官员的习性。
比如这个路朝荣，虽然是一介粗人，不过很对他的胃口，不错！
时机已经成熟，皇甫言宁觉得是时候说出纸张之事了，再拖下去，就要耽误他吃午饭了，这可忍不了。
皇甫言宁眼神示意了一下小李子，小李子立马心领神会，大喝道：“肃静！”
朝堂之上顿时落针可闻，安静到皇甫言宁可以听到前排大臣的呼吸声。
“想必诸位也都看出来了，这玩意儿出现的意义。”
“这张东西，名叫‘纸’，也可称为是‘白纸’。”
“可在其上书写，用以记录各项事宜。”
“相比竹简和布帛等，纸张要更加的轻便，也更容易保存。”
“以后，凡是上奏的文书，务必用此纸进行书写，至于纸张，今晚我会派人送去给你们。”
“另外，以后的奏章之上，不得再写那些无关紧要的嘘寒问暖之话，一切实事求是！”
还没等皇甫言宁说完，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一些异常。
比如王庸，他很是疑惑，“皇上这字写得是很好看不没错，但是怎么感觉和他原来的字迹有些不同？难道皇上新练了一种字体？”
在他疑惑的时候，右丞相冯宾于却是直接开口说道：“陛下，此物如此神奇，可否送给下官，臣回去后，愿将之高挂在臣的书房之中，日日欣赏陛下的杰作！”
“好，赏你了！”
“谢陛下！”
“这老狐狸，又在拍马屁了，不对，是圣屁！”
有人在心底里暗骂冯宾于，却也有些知情人士明白了冯宾于此举的意思。
作为日常事务与皇上接触得最多的两位丞相之一，冯宾于又怎么会认不出皇甫言宁那字迹不对？
正好他府上还有不少是皇上曾经批阅过的奏章，他可以找出来对一下笔迹。
至于之后的事情，他现在还不想考虑。
“陛下，虽说这种纸的确很好用，只是不知来源如何，是否昂贵。”
“如若比竹简还昂贵，那对百姓的意义也不大……”
皇甫言宁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打断这些人的顾虑。
“爱卿尽管放心，这种纸张的造价十分便宜，寻常百姓也能轻易负担得起！”
“皇上实乃圣人也，此前百姓一家一生劳作都难以买下几卷竹简书籍，此纸一出，天下万民都将会有书可读。”
“……”
在一阵阵的恭维声中，早朝顺利结束，时间已经是午时三刻。
诸位大臣的心绪久久难平，他们知道，牧国的天下将要再起风云，纸张的出现，影响必定深远！
与此同时，有几位文官不约而同地朝着一位大儒的府邸而去，他们要将纸张的事情告知大儒。
“什么？你们所说的是真的？”
大儒名叫汪世松，是牧国东北部千年儒家老一辈的代表人物。
这个儒家之人虽然不屑为官，但是却有不少达官贵人在儒家子弟门下求学。
自牧国先皇登基以来，儒家就和皇室不合。
他们不喜杀伐，不管是先皇御驾亲征，还是皇甫言宁主动出征，收复失地，他们都曾极力劝阻。
但是却不管用，两代皇帝都没人听从他们的劝告。
甚至，两位皇帝都故意打压他们儒家。
后面先皇征战身死，还被儒家骂为不听从他们劝告所致。
之前，前皇甫言宁为了遏制儒家，打击儒家的士气，要赐官给汪世松。
但是汪世松拒绝了，前皇甫言宁也不会因此就杀了一代大儒汪世松，不然少不得会有人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
不过他却可以以汪世松不遵圣谕的名义软禁他，命他不得离开皇都咸阳城，否则对儒家杀无赦！
也因此，皇室和儒家的矛盾越发激烈。
那可是儒家的大儒！
儒家儒家还存世的大儒，都不超过三人。
他们都是儒家的门面，却被皇上给软禁了。
好在皇上并不限制别人与汪世松的往来，只是不让离开咸阳城的范围，因此，别人还是可以正常拜访的。
只不过不少人都碍着皇上的面子，不敢轻易去拜访汪世松，只有少数与儒家关系非常好的人才会经常去。
现在，汪世松听到当今圣上居然拿出了一样叫做纸张的东西，比竹简、布帛轻便，还比他们要便宜许多。
这让他怎么不震惊？
他们儒家，身负祖训，要教化天下万民。
可惜的是，因为现在经书的昂贵，他们无法保证百姓们能有书读。
可是现在，他都听到了些什么？
纸张的出现，势必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席卷天下。
不只是对读书人，对万民都有难以想象的好处！
甚至，人人都有书读的愿景，也不再是梦想，而是一个可以实现的目标！
他汪世松虽为大儒，但是对于促进教化万民的事情，他还是很上心的。
为此，甚至可以放下自己的身份与面子，他决定明日……不，现在就去求见圣上！
“诸位，老夫还有事情，恕不相待，来日再好好招待一番各位，告辞！”
双手一拱之后，汪世松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场之人也都明白汪世松此时的心情，只是此时也有些面面相觑，他们也不得不回去了。
另一边，皇甫言宁正在等着御膳房上菜。
“可把我饿坏了！”
他全然不知，汪世松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他漫不经心地回道：“何意？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
“可你刚刚不是……”
“不是什么？我只是在感慨皇上写的字好看，简直就是泰裤辣！”
“还有，陛下写的是天下苍生，显然是在心系百姓，如此仁德圣心，千古少有！”
“……”
有部分人没理会后方的吵闹，他们此时已经看出来了皇上此举的含义。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就说，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可能拿来擦腚，原来是陛下在开玩笑，真坏！”
他们也才明白，之前皇上所说的擦腚用，也是在故意打趣他们，想看他们的笑话。
只有皇甫言宁才知道，他所言都是真的，擦腚也是其中的一种用法！
那些看出来端倪之人，心情一上一下，心中都还在巨震中，一时之间，无法言语。
皇甫言宁一扫而下，百官的姿态都全日落入到他的眼中，他也了解到了不少官员的习性。
比如这个路朝荣，虽然是一介粗人，不过很对他的胃口，不错！
时机已经成熟，皇甫言宁觉得是时候说出纸张之事了，再拖下去，就要耽误他吃午饭了，这可忍不了。
皇甫言宁眼神示意了一下小李子，小李子立马心领神会，大喝道：“肃静！”
朝堂之上顿时落针可闻，安静到皇甫言宁可以听到前排大臣的呼吸声。
“想必诸位也都看出来了，这玩意儿出现的意义。”
“这张东西，名叫‘纸’，也可称为是‘白纸’。”
“可在其上书写，用以记录各项事宜。”
“相比竹简和布帛等，纸张要更加的轻便，也更容易保存。”
“以后，凡是上奏的文书，务必用此纸进行书写，至于纸张，今晚我会派人送去给你们。”
“另外，以后的奏章之上，不得再写那些无关紧要的嘘寒问暖之话，一切实事求是！”
还没等皇甫言宁说完，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一些异常。
比如王庸，他很是疑惑，“皇上这字写得是很好看不没错，但是怎么感觉和他原来的字迹有些不同？难道皇上新练了一种字体？”
在他疑惑的时候，右丞相冯宾于却是直接开口说道：“陛下，此物如此神奇，可否送给下官，臣回去后，愿将之高挂在臣的书房之中，日日欣赏陛下的杰作！”
“好，赏你了！”
“谢陛下！”
“这老狐狸，又在拍马屁了，不对，是圣屁！”
有人在心底里暗骂冯宾于，却也有些知情人士明白了冯宾于此举的意思。
作为日常事务与皇上接触得最多的两位丞相之一，冯宾于又怎么会认不出皇甫言宁那字迹不对？
正好他府上还有不少是皇上曾经批阅过的奏章，他可以找出来对一下笔迹。
至于之后的事情，他现在还不想考虑。
“陛下，虽说这种纸的确很好用，只是不知来源如何，是否昂贵。”
“如若比竹简还昂贵，那对百姓的意义也不大……”
皇甫言宁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打断这些人的顾虑。
“爱卿尽管放心，这种纸张的造价十分便宜，寻常百姓也能轻易负担得起！”
“皇上实乃圣人也，此前百姓一家一生劳作都难以买下几卷竹简书籍，此纸一出，天下万民都将会有书可读。”
“……”
在一阵阵的恭维声中，早朝顺利结束，时间已经是午时三刻。
诸位大臣的心绪久久难平，他们知道，牧国的天下将要再起风云，纸张的出现，影响必定深远！
与此同时，有几位文官不约而同地朝着一位大儒的府邸而去，他们要将纸张的事情告知大儒。
“什么？你们所说的是真的？”
大儒名叫汪世松，是牧国东北部千年儒家老一辈的代表人物。
这个儒家之人虽然不屑为官，但是却有不少达官贵人在儒家子弟门下求学。
自牧国先皇登基以来，儒家就和皇室不合。
他们不喜杀伐，不管是先皇御驾亲征，还是皇甫言宁主动出征，收复失地，他们都曾极力劝阻。
但是却不管用，两代皇帝都没人听从他们的劝告。
甚至，两位皇帝都故意打压他们儒家。
后面先皇征战身死，还被儒家骂为不听从他们劝告所致。
之前，前皇甫言宁为了遏制儒家，打击儒家的士气，要赐官给汪世松。
但是汪世松拒绝了，前皇甫言宁也不会因此就杀了一代大儒汪世松，不然少不得会有人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
不过他却可以以汪世松不遵圣谕的名义软禁他，命他不得离开皇都咸阳城，否则对儒家杀无赦！
也因此，皇室和儒家的矛盾越发激烈。
那可是儒家的大儒！
儒家儒家还存世的大儒，都不超过三人。
他们都是儒家的门面，却被皇上给软禁了。
好在皇上并不限制别人与汪世松的往来，只是不让离开咸阳城的范围，因此，别人还是可以正常拜访的。
只不过不少人都碍着皇上的面子，不敢轻易去拜访汪世松，只有少数与儒家关系非常好的人才会经常去。
现在，汪世松听到当今圣上居然拿出了一样叫做纸张的东西，比竹简、布帛轻便，还比他们要便宜许多。
这让他怎么不震惊？
他们儒家，身负祖训，要教化天下万民。
可惜的是，因为现在经书的昂贵，他们无法保证百姓们能有书读。
可是现在，他都听到了些什么？
纸张的出现，势必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席卷天下。
不只是对读书人，对万民都有难以想象的好处！
甚至，人人都有书读的愿景，也不再是梦想，而是一个可以实现的目标！
他汪世松虽为大儒，但是对于促进教化万民的事情，他还是很上心的。
为此，甚至可以放下自己的身份与面子，他决定明日……不，现在就去求见圣上！
“诸位，老夫还有事情，恕不相待，来日再好好招待一番各位，告辞！”
双手一拱之后，汪世松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场之人也都明白汪世松此时的心情，只是此时也有些面面相觑，他们也不得不回去了。
另一边，皇甫言宁正在等着御膳房上菜。
“可把我饿坏了！”
他全然不知，汪世松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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