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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农女医妃:废太子他病娇入骨4

    那些年他和将士们从不抱怨边疆的苦和穷,保卫国家是男人的志向。

    然而,他们没有死在敌人的手里,而是在凯旋归来的那天,还没见到自己的妻女就遭到了敌人的伏击,成为了朝堂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萧修桁半睁的眼睛,冷灰色的瞳孔没有温度,漆黑如雾。

    “姑娘,”他轻轻叫着,眼神依然冰冷。“有什么不对吗?”

    江软摸到他的皮肤的时候,她在想筋骨,萧修桁的两条腿在她眼中的两根白骨没什么区别。她又捏了一下萧修桁的小腿,抬头认真地问:“下雨天会疼吗?”

    “下雨天会有一种针刺的感觉。”

    萧修桁不着痕迹地把她的手挪开,江软再放上,掌心的温暖在两腿间不断传递。

    “我膝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嗯。”

    江软点头,寒毒的地方就是这样的慢性折磨,她看到他的身体线条流畅紧致,偶然瞥见他的腰背也充满了力量,应该是个练家子。

    打断一个习武之人的腿和折断鸟的翅膀没什么区别。况且,寒冬将至,全是持续不断的痛苦会让人痛不堪言。

    江软心里叹了口气,只好掀开裤子看。被萧修桁及时制止。

    她眼中掩饰不住的关切让他感到厌烦,萧修桁指尖用力,温暖的脸庞微微勾着唇角:“姑娘怎么这么在意在下?”

    年轻人的眉骨在阳光下深如远峰,眉眼间的锐利边缘被阳光覆盖着温暖,清晰而不弱,看到江软不自觉地说,“你长的很好看。”

    萧修桁闻言直皱眉头。

    好看?

    “姑娘愿意为在下诊治,在下感激不尽。只是男女有别,为了姑娘的名誉,我们就此打住吧。”

    江软眉毛低垂,仿佛表明心意后遭到了拒绝。

    萧修桁看着她,那双手还是嫩嫩的,现在却有些被磨破的水泡,看着就心疼。

    他刚才握了握她的手,怕伤到她。

    一个小画面闪过他的脑海,他的手指在膝盖之间停顿了一下。

    她把手背藏在背后,眼睛依然关切地看着他的腿。

    “我知道你的腿是怎么断的,”说话的时候,那双眼睛仿佛充满了火光。“我真的可以帮你。阿桁,难道你不想被治好吗?”

    萧修桁微怔,听她咕哝了一长串药名,他把脸转开,温暖如谪仙般的脸冷得眉毛都无动于衷。“不需要,”他说。

    江软闷闷不乐地坐着,不说话,气氛沉闷,萧修桁适时的转移话题:“姑娘,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江软不自觉的摸摸手上的水泡,轻轻的说出两个字:“江软。”

    水泡反映在娇嫩的手指上,很碍眼,萧修桁回应,假装漫不经心的挑掉她的手:“江软姑娘,你的手怎么了?”

    江软下意识的拿起自己的手,用指尖摩擦着自己的衣服,让她眉头紧锁。

    那个伤口似乎是被磨出来的。萧修桁等着她说出真相,但她只是闷声不响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没事的。”她抬头轻笑,像一只小鸟在森林里跳跃一样快乐,轻盈灵动。

    萧修桁的心微微一沉,眼神有些干涩和压抑。

    江软起身去收拾碗筷,还没忘了转身告诉他,“阿桁,你因为伤势严重,不能下床。乖一点。”

    萧修桁还没回答,江软已经撤了碗筷走了。

    萧修桁唇角微抿,视线诡异的收回。

    他体弱多病,靠在床上耐心等待。屋檐上的影痕匆忙跳下来,翻着口袋里面的瓶瓶罐罐,他的手在发抖:“主子,你明明知道那粥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吃?”

    肯定是被那女孩单纯的外表迷惑了,她的美是利器!!

    “但是有什么作用呢?你头疼吗?还是哪里疼?”

    萧修桁看着他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挑挑拣拣,平淡而从容的说:“影痕,你应该少皱眉,你几乎每皱一下眉都会在你的额头之间留下一个印记。”

    为什么主子还有时间说他?影痕笑不出来,他看着萧修桁害怕他突然吐血。

    他真的很害怕。东宫的饮食向来最严格,自从上次主子在宴会上被毒后,他们一直非常小心进食任何东西,以免出什么差错。

    知道那医女行为怪异,主子想吃她做的东西,不过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他站在一旁看了很久,却没看出萧修桁有什么不适。反而眉宇间的苍白和倦怠消散了很多,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

    影痕心里纳闷,却听见医女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影痕一边翻窗离开,一边反复劝阻;“如果主子饿了,属下会为主子猎野味,但不要吃那医女给的任何东西。”

    他得赶紧给东宫的车马传话,免得多呆几天,让那医女要了主子的命!

    萧修桁敷衍回答,把书放下,神情怜惜。

    她没有下毒,所以没有理由杀她。

    “阿桁,吃。”江软小心翼翼的拿个陶罐进来,小陶罐里装着药膳,是她熬了一上午的成果。

    她拿着简陋的小桌子跑过来,把砂锅放下,吃饭前,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在萧修桁面前往里面撒了些药粉。

    萧修桁修长的双手握着勺子的柄,半笑着看着她:“江软姑娘加了什么?”

    “药粉。”她毫不犹豫地把瓶子递给了他。“我娘留给我的药方,是对症下药的。”

    萧修桁幽幽看着手里的瓷瓶,却真的收下了,褐色的汤进入嘴中,萧修桁皱起了眉头。

    她做的东西还不错,但总是怪怪的。比如这个瓦罐里的汤,夹杂着一些麻辣的酸味,不知道她放了什么进去。

    萧修桁吃完面色如常,舌尖又酸又苦。

    “阿桁,”江软已经起身端走了碗,“我去采草药,你不能乱动。”

    她一直很忙。

    现在她已经成功的接近他了,她应该抓住机会达到目的,她是在欲擒故纵,还是傻到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他…

    萧修桁想着,用手攥紧拳头咳嗽了几声,适时递给她一个机会:“咳,咳…姑娘,去吧,就阿桁一个人在家无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