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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农女医妃:废太子他病娇入骨6

    萧修桁慢慢摘下她头发上的草屑和树叶,低头看着面前的女孩,他的眼神飘忽不定。

    “伸手。”

    江软默默地摊开她的手,萧修桁握住她的手腕,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他的五指纤细,关节清晰,皮肤洁白如玉。

    江软不自觉地盯着他的手,觉得他的手长得好好看。

    “手被磨成这样,怎么不知道擦药?”萧修桁轻轻说,松开她的手腕,“去上药。”

    江软不动,萧修桁只是看着她一言不发,他的脸是病态的苍白,他的漆眼睛充满了寒芒,江软受不了萧修桁的注视,老老实实的去敷药。

    “手好了再去碰那些带刺的东西。”

    “采药也要注意自己,记得吗?”

    江软看着他,好像被他沉下来的气势吓到了,只微微点了点头。

    萧修桁平静而淡漠的回头看着手中的书。

    江软看他爱看书,就把家里所有的书都拿给他,她就坐在凳子上捣药。屋外有不知名的鸟在咕咕叫,两个人都在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都很安静。

    晚上,江软特意在萧修桁碗里加了几味草药,帮助睡眠,月亮上中天的时候,她抱着什么东西偷偷溜进了房间。

    萧修桁仰面躺着,乌黑的长发随意垂下,他的发尾半湿的搭在衣服上,好像刚洗过澡。

    这个房间里只有她和他,萧修桁的腿做不到。他是怎么洗澡的?

    江软疑惑的看着萧修桁,踮着脚靠近。

    落发的阴影沿着领口延伸,领口略显凌乱,一缕月光钻进缝隙,细致地描绘出精美的弧度。

    江软像小偷一样伸手轻抚他的侧脸,萧修桁眼皮颤抖,毫无动静。

    她放下心来,把怀里的银针放在一边,半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撩起萧修桁的衣服,轻轻抚摸他的经脉。

    骨头看起来不错,但是太细了,现在伤口愈合前是不能沾荤腥的。等他好了,要多吃点补补。江软一边摸着他的身体,一边在心里想着。

    萧修桁叹口气,好像终于忍不住了,翻过身,束墨慵懒的披在后背,他微微低下头,瞳孔里布满血丝,仿佛他刚刚做了噩梦。

    他唇边的笑容病态而诡异,语气温柔得几乎让人害怕:“你怎么又偷偷碰我?”

    江软怔了一下,呆呆地看着他:“你、你醒了?”

    “我睡着了”,萧修桁留着长发,白衣服下皮肤又冷又白,乍一看,我在云雾中朦朦胧胧,冷冷的,但弯弯的瞳孔微红。“有人碰我,就醒了。”

    江软有点心虚,乖乖的坐着不说话。

    “大半夜的,有什么事吗?”萧修桁耐心的问,不着痕迹的用五指勾住藏在被子间的匕首。

    江软很自然的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他的身体,小脸严肃:“我、我要看你的腿。”

    她的手轻轻地碰到了萧修桁的膝盖,当那手落在他腿上的时候,只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痒。

    萧修桁咳嗽了几声,脸上没有血色,江软靠近他,帮他把被子掖紧。

    她的动作很自然,甚至萧修桁都觉得这么近有什么问题,他低声问:“怎么样?”

    “虽然拖得久了,有毒入骨附髓,但是可以用针灸辅助药浴。”江软做了个扎针的手势,“活络通络,排出毒素。我娘曾经教过我。”

    她的膝盖很自然的碰到萧修桁的腿,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清澈:“阿桁,你要不要试试?”

    房间里没有烛光,但她的眼睛里反射着缕缕月光,让人感到柔和。

    他那两排细长的乌鸦一般的黑睫毛抬了起来,在他抬起头的一瞬间,一些奇怪的想法在他的心里诞生了。

    萧修桁的眼尾温柔地眯了起来,看起来像一轮美丽的月亮,关节分明的手慢慢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往下压:“试试?”

    他不是没试过。来给他治腿的无非是两拨人,太医翻来覆去的看,最后只有几句恐慌的话,还有一拨就是盼不得他好的人。

    那么,她是站在哪一边?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希望,却凝视着江软担忧的眼神,用拳头抵住嘴唇咳嗽了几声,怪异的笑了起来。

    眼底蒙上了一层美丽的月光,带着笑声自言自语的声音很轻,仿佛纵容她对他做任何事:“软软说要试试,那就试试吧。”

    萧修桁用手侧躺着,让衣摆垂下来,像是任你为所欲为的样子。

    江软半跪在榻上伸手去拿她的银针,她的衣服很宽,即使那么宽松,也勾勒出腰的弧度。她的脚半跪着,可以看到她没有穿袜子粉红色剔透的脚趾。

    萧修桁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抬头看看江软从布袋里挑一根手指长的银针。

    她把那两三根针挥向萧修桁,轻柔的声音里隐隐有些激动:“用这个,阿桁,可以吗?”

    萧修桁又是几声低低的咳嗽,他闭上眼睛,语气里没有一丝涟漪:“可以。”

    江软钦佩的看了他一眼,从布袋里抽出一根更长的针。

    窗外那只突如其来的鸟急促而奇怪地叫着,江软专心听了几声,望着窗外喃喃自语:“外面的鸟怎么了?叫得如此刺耳。”

    “不管他。”萧修桁随意把被子拉到她身边,遮住她曼妙的腰肢和光滑的脚趾,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窗外。

    “不甘的小鸟”最后不得不在萧修桁冰冷的目光下停止了叫声。

    江软从床上滑下来,点了油灯烧了烧银针,萧修桁的眼神总是淡淡地放在她身上,她捏针的时候也不皱眉,好像那么长的银针在他眼里犹如无物。

    江软做完准备后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瞅准几个穴位。

    “阿桁,”她专注地看着手里的针,长长的睫毛一眨不眨,下手前还不忘安慰他。“不看就不怕。”

    在行军中受伤和被伤是很常见的事,他即便是用针缝伤口的时候也是从来不眨眼,而这个小傻瓜会在动手之前安慰他,完全是多余的事。

    萧修桁闭上眼睛,全身融入夜色,锐气消失。

    油灯随着夜风摇曳,一个影子如鬼魅般落在墙上,让人心情沉重。针扎到骨头上,呼吸几下,就有一种酸酸的痛的感觉。

    江软静坐着,双手快速翻转,没有丝毫犹豫。

    “是不是有一种麻木的,酸酸的感觉?”她抬起头仔细看了看他的脸。

    萧修桁脸色如常,江软如释重负,越来越专注,烛光下柔软的腮帮白如羊脂,嫩如鸡蛋。

    几根泛着寒光的银针准确地刺入穴位,堵塞的经络一点点升温,萧修桁厌恶的看着自己的腿,仿佛看着两根没有生命的白骨。

    如果血液受阻再次循环会很痛,会肿。江软本来担心萧修桁会太疼。只是抬眼,看见他漠然地盯着她,好像感觉不到痛。

    他的长发隐在黑暗中,表情冷峻而淡然,但眼神又浓又黑,令人心悸。

    那眸光似乎从她的眼睛落到腰间,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可惜这双眼睛被挖出来就失去了活力,还是如此这般栩栩如生更加顺眼。

    察觉到江软的注视,他抬起眼睛看过去,眼神中瞬间恢复了无害的温润:“怎么了?”

    江软一瞬间,仿佛触到了一个深沉的黑渊,又似乎什么都没抓到,只从他那充满寒光的眸光拂过,他的眼里似乎满是冰霜。

    “没、没什么”,江软率先把目光移开,只是脊背间的寒意难消。

    萧修桁只是淡然的闭上眼睛,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皮微微抖动,眼睛像浓浓的墨水沾在白纸上,积了一点墨水一般,勾出一个讥讽的微笑。

    江软施完针,仔细观察他的反应:“你在笑什么?”

    他嘴角的弧度凝固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笑容依旧温暖,一尘不染:“我只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如果你有心对我不利,这几针会让我完全失去行动力。”

    “不,一个医者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萧修桁眼睛轻轻眯起,温暖的笑容被阴影模糊了界限。

    江软笑着站在那里,嗅到了危险的信号。

    “软软你懂的,”他的声音很温柔,仿佛在讲一个催人入睡的故事。“腿刚坏的时候,虽然光着吓人,但还是感觉到了一些东西。”

    “后来父亲给我找了名医,几十副孤方都吃遍了。都说我的腿好起来了,但我明显感觉到身体里还温热的东西在一点一点变冷,我再也热不起来了。”

    江软看着他的眼睛问:“药方开错了吗?”

    萧修桁扯着嘴唇笑了,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是不是药方开错了?不,没错。”

    他低下头,说道:“只有掌握权力的人才有权判断对错,软软,你觉得错了吗?”

    江软被困在他温润如玉的笑容里,察觉不到那隐藏在阴影里的危险。

    江软犹豫地拧着银针,温吞的问,“那你不要吃那个处方,你最好找对好大夫。”

    她抬起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变得高兴起来。她的瞳孔清澈透明:“别吃那些个处方,我给你开个新的。”

    萧修桁慢慢拿起一旁的书,擦了擦指尖发黄的“孙子兵法”二字,温柔而天真地笑了:“软软说得对。那个处方不好,我已经把它清理干净了,不会有任何差错的。”

    至于她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