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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农女医妃:废太子他病娇入骨10

    “如果你恶意揣测别人的身世,那么孤会把你送进牢里,让你一辈子不见天日。你怎么看?”

    马大娘脸色发白,但她还是晕倒了。

    “没用。”萧修桁抬起了手。“把人叫醒。她还没有向软软赔罪。”

    马春花流着泪,想得到萧修桁一丝怜惜,但萧修桁只是慢慢抓住江软的衣袖,眼神平静:“下次遇到这种人不要只是站着。”

    江软问他,“那我该怎么办?”

    “报孤的名字。”

    江软的目光看向他,他坐在轮椅上脊背挺直,那些铁甲卫身上令人窒息的煞气,在他面前莫名其妙的被气势压倒。

    然而他看向江软脸上挂着温暖而柔和的微笑,长纤毛轮廓分明,优雅而温柔。

    江软只是默默的握着萧修桁轮椅的把手,看着黑压压的禁卫军把马家人带走。这种动静早早吸引了所有村民,把她的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村长想过来谈谈,但被墨痕拦住了。

    墨痕看着江软,走近问道,“殿下,吕先生已经在催了,命令我今天势必请殿下回京。”

    萧修桁目光幽深。是时候回京了,如果不回去,有些人还以为他的位子没人了。

    “殿下,那这位姑娘…”

    萧修桁看着江软,她黑白相间的眼睛和卷翘的睫毛巧妙的对比,瞳孔特别好看。

    粗布勾勒出她的腰身,袖口露出的手腕白皙修长。这么脆弱又美好的人儿,就该藏在金屋里。

    谁让她主动招惹自己的?

    萧修桁眼里带着笑意,眸中闪着一丝病态的暗红:“自然不会忘了她的。”

    墨痕眼睛颤了一下,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禁卫军们开始进进出出,把江软的珍贵草药,甚至院子里种的草药都挖出来单独放在一个马车后面。

    萧修桁慢慢推着轮椅,低声问她,“你还有什么要带的吗?”

    “嗯?”江软不明所以,“带去哪里?”

    “把它带到孤的东宫。”

    萧修桁侧身看去,圆圆的眼睛里闪过惊讶,嘴角的笑容也淡了很多。“怎么,软软不是说要治好孤的腿,要不要提醒孤不要吃来路不明的方子吗?现在你要反悔了?”

    江软想反驳,可是看着萧修桁那双眼睛里盛着浓浓的深邃,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似乎有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让脊背发凉,仿佛被什么毒蛇盯上了。

    江软手脚莫名冰凉,她被萧修桁在沉默中哄进了车厢。当她终于找到不跟萧修桁去的理由时,马车已经进京了。

    和村子里的寂静不同,京城街上挤满了人,各种叫声组成了一场热闹的烟火。

    她蜷缩在车厢内,看了一眼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又看了看身旁安静泡茶的萧修桁。

    萧修桁单手握着青瓷茶杯,白皙修长的手腕看起来极具美感,他那令人窒息的怪异目光悄然消散:“你之前上马车的时候,是不是有话要对孤说?”

    江软点点头,低声问他,“阿桁,你是太子,带我回去,好像有点不妥。”

    “你是孤的救命恩人,有什么不妥?”看到她仍然在角落里,没有在院子里那悠闲的样子,他的眼神暗了暗。

    他向江软招招手,让她坐在他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害怕吗?”

    江软没有说话。

    “别怕,我在这里。”萧修桁轻轻圈住她的手,他从小箱子里抽出一张宣纸,拿狼毫笔蘸了墨水,低声问她:“你识字吗?”

    江软点点头。眼看就要落笔,他的头靠得更近了,江软不自觉地凑近了萧修桁的肩膀:“你要写什么?”

    她温顺的头发微暖,手臂不自觉的贴在萧修桁的背后,萧修桁的眼睑微微眯起,没有丝毫躲闪:“写下孤的名字。”

    修长的指节落下,笔触虽是淡淡的,却入木三分,转折处充满了凌厉。

    “修桁。”江软轻声念出那两个字,转过头去看他。

    “你是第一个叫我名字的。”萧修桁勾唇笑了,指尖慢慢翘起从她握着的掌心擦过,轻轻包裹住她的手。

    他的声音像幽灵一样在她耳边低语,“也是最后一个。”

    阿桁是专属于你的称呼。

    马车没有隐藏,萧修桁看到江软对外面小贩的叫卖很感兴趣,耐心地让车夫多转几圈。

    马车壮丽地绕城三圈,于是一天之内京城里的家家户户都知道太子平安归来,而且带了一个救命恩人。

    几个皇子暗中结交朝臣早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虽然魏帝很早就立了太子,只是因为凌皇后死得早,念着多年患难发妻的份上才立的萧修桁。

    曾经的太子或许是王位的最佳人选,但边疆之战后,断腿的太子已经在权力的漩涡中被架空,他虽是太子却不参政,也没有实权,跟摆设没什么区别。

    但只要太子还没倒,就没有机会打破这种暗中较量的局面,而那个位子也只会被长久的占着。

    所有的皇子都只能先暗中除掉这个名存实亡的太子。所以,这次太子的秋猎遇险,是很多人乐见其成的局面。

    朱红宫墙,肃穆大殿中的太监们相视而笑,彼此心中自有各自的心思。

    “陛下,”李公公倒满茶杯,恭敬地低下了头。“太子已平安回到府邸,并从山里带来一个女孩,说她是这次危难的救星。”

    奏折堆在魏帝面前,他拿着蘸了朱砂的狼毫点点头。他的声音听不出他的喜怒。“太子的腿本来就行动不便,这次能平安回来,想必多亏了这个小姑娘,让太医去看看,怎么回事。”

    李公公自是很清楚他想看什么,但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道:“是。陛下仁慈,关爱太子,太子也是如此。他一进京就急着把消息送来,想必就是怕陛下担心。”

    “他们私底下有什么动作,朕能不知道吗?”魏帝说着,脸色多了几分轻松,“太子回京,老二老五又得不得安宁了,如此扬州的事倒是能缓缓了,让他们闹去吧。”

    一阵冷风吹来,魏帝咳嗽了几声才放下笔,脸色渐渐变得凝重。李公公忙向身旁的宫女挤眉弄眼,快步上前交换茶水。“是宫女笨手笨脚地没有关好窗,叫陛下着凉了。奴才给陛下换杯热茶来。”

    魏帝一边捂着心口一边摇头。他的脸布满皱纹,显得苍老,但他的眼睛凌厉非常。他不着痕迹地一扫这大殿中奴才们的表情:“不碍事,朕不服老不行啊,这身体是大不如以前了。”

    大殿里的烛光无端闪烁,魏帝那双经过鲜血洗礼的眼睛格外吓人。虽然用着温柔的语气却让奴才们腿都抖了,不过他对于这个效果,倒是很满意:“太子已经立了,总会有人继承这大河山的。”

    李公公紧张起来,却没有顺着魏帝的话,因为他知道魏帝对权力的重视,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容觊觎他的位子,所以他有眼力劲的说道:“陛下您正值壮年,坐拥这大好河山。怎么能说自己老了呢?

    如果太子想分担,他都要等很多年呢。陛下对凌皇后的情谊感天动地,要不是安抚凌皇后的儿子,陛下这才立了储君。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立储君再过十年都还为时过早。”

    魏帝笑着放下折子,阴沉的气势有所缓和:“胡言乱语,凌皇后也是你能非议的吗?”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李公公谄媚的笑着拍拍自己的嘴,哄着魏帝开心才退下来,一身冷汗的站在殿外。

    旁边的小谭子替他擦了擦汗,疑惑地问:“现在是秋天你怎么出这么多汗?怎么虚……”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公公扇了两下耳光。小谭子委屈地捏着帽子,被李公公揪着耳朵:“虚?我让你虚!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李公公环顾四周,声音低得听不见:“记住不管陛下用什么口气提继位或者储君,脑子放机灵点。你只能说陛下还年轻,根本不要提太子什么的,记住了!要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小谭子又挨了一个暴栗,头被打懵了,只能不住的点头。

    李公公叹了口气,伴君如虎。陛下多疑重权。即使几个皇子已经长大,也从来不给他们接触皇权的机会,只是偶尔放出一些诱饵吸引他们相互竞争。

    太子就更不用说了,不过是磨砺众皇子的马前卒。到目前为止,陛下都表示太子身体不适,不宜参政。

    如果他当时跟着陛下说陛下老了是时候放权了,那他脑袋怕是不想要了!

    小谭子试探地问:“那,我们还去东宫吗?”

    李公公一挥手道:“去,现在就去。”

    宫里的赏赐像流水一样送到了东宫,国库里别国捐赠的上等滋补品和珍贵药材像都被送到了东宫。太医院里几个有名的太医都被车马送到东宫,为他诊平安脉,让大家再一次知道太子的受宠程度。

    萧修桁没有拒绝那些赏赐。他让江软推着轮椅,笑着对李公公说:“是孤让陛下费心了,麻烦李公公走这一趟了。”

    李公公鞠了一躬,谄媚地笑着,看着东宫里的人来来往往地把御赐之物搬上马车。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江软的脸,语气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