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火灾
伙计颜色一下子就青了。
对面这伙人显然不是什么普通人啊，老板秘不外宣的黑历史可没几个人知道。
一眼看出店里东西是真是假，对于老前辈们或许不值得炫耀，可这只是一个年轻人啊。
现在的年轻人，没点家世想钻研这个也没条件啊。
气势再减，伙计讨饶。
“几位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就一打工的，别消遣我啊。”
交锋过后，岚姐这才点明正题。
“李长河你认不认识，咱们平山市著名的企业家，长河地产的老板。”
伙计点点头：“认识认识，我们这的常客，跟我家老板关系很好。”
岚姐点点头：“前几天他从你们这拿过一批古董，有没有这会事？”
“有有，是有一批。”伙计先是承认，而后又立刻摇头。
“我们店可不会卖假货给熟客，况且还是长河地产的老板，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不行可以拿去鉴定，绝对没问题的！”
姜林算听出来了，这家店宰生不宰熟啊。
秦岚：“现在的问题不是假不假货，李长河死了，死因跟你们店的古董有关。”
伙计崩溃，立刻大喊。
“我就一打工的，货是老板进的，客户挑的，我就过过手而已，出什么事也跟我没关系啊！”
秦岚掏出手机，将骨雕的照片调出来给对方看。
“你看看认不认识这件东西，店里有没有跟它是同批购进的。”
伙计瞪大眼睛瞧了个仔细，结果却说。
“不对啊，这不是我家东西。”
这就奇了怪了。
三人面面相觑，董平再次出马，死死盯着伙计。
“我告诉你这事大了，可别胡扯，耽误我们办案，明天就把你逮进局子！”
伙计急的直冒汗，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照片。
“真，真没骗你们，我们店基本只卖王朝时期的古董，再往前，等等，我好像见过这东西。李老板上次来取货的时候，二爷把它当成添头送给对方了。”
这明显不对。
姜林听完直接说：“把前代文明时期的古物，当成王朝时期古董的添头？你家老板还真会做生意啊！”
伙计被吓坏。
“我都说了我就一打工的，我哪知道这么多啊，老板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呗。”
古董上的问题，秦岚和董平是不懂的。
秦岚问：“搭个添头有什么问题吗？”
董平更直接：“就那孙子的眼力劲，把真货当假货卖我都不奇怪。”
姜林补充说：“前代文明与王朝时期的物件，风格上差别很大，干这行的很难搞错。”
“我现在怀疑这家店铺的老板蓄意谋杀，恶意将危险物品送给李长河。”
“但有一点我不太确定，喂，李长河上次来取货的准确时间是什么时候？”
伙计立刻翻了翻账本。
“额，我看看，七月三号，应该是一周前！那天我就在店里。”
这不对啊。
姜林眉头紧锁：“怎么会是一周前，那时候灵潮未起，骨雕也只是寻常的古物，难道真是老板没眼光？”
“带我们到处转转，我看看有没有其他有问题的古物。”
伙计哪敢拒绝，立刻领着三人将店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看了个遍。
这期间，姜林一直戴着眼镜，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的光源，连上个文明遗留下的，寻常无害的东西都没见到一件。
最终他对着秦岚摇摇头：“没有发现。”
秦岚点点头，对伙计说：“你们老板在哪？”
伙计说：“这两天检查又不正常营业，就算是平常，没有熟客约访，他也不怎么来啊，现在可能在家的吧。”
秦岚接着说：“给他打电话，问他具体位置，打开免提，别提我们，懂？”
伙计思虑良久才拨打电话，诈称检查出了问题，消防来找。
电话那头，传来一通咒骂。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平常的工作是怎么做的！我现在在吴老板这，没空回去，你先应付着，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都应承下来，等我回去再处理。”
然后电话便挂断了。
伙计干笑道：“你们看，我已经尽力了。”
秦岚问：“这个吴老板是哪位？”
伙计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老板姓吴的朋友很多，我哪清楚具体是哪个。”
暂时陷入僵局。
秦岚打电话汇报这边的情况。
董平回头打量着伙计，想从他的表情中发掘出什么。
姜林看着外面空旷的街道，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刚说消防检查是吧。”
伙计愣着脸说：“是啊，这两天一直在检查着呢，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也是消防上的呢。”
消防？
姜林想起灵潮涨起那夜，城市上空蜂鸣的警笛。
那一晚发生了多起火灾，那绝不是正常的火灾。
“这里发生过火灾？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伙计说：“大前晚上吧，火也不大，就烧了一个铺子。出门往东，遇到路口右转，走几十米就能看见。”
姜林点头记下。
那个时候出事，十有八九不是寻常火灾，搞不好就是什么苏醒的灵异古物引发的。
这时，秦岚打完电话说：“先撤回去跟秦枫碰碰头，等刑警队逮到这个赵二爷咱们再继续跟进。”
姜林趁此机会，把刚刚的烦忧说了出去。
“这条古玩街前几天发生过火灾，我觉得可能不太正常，或许是不寻常的东西引起的。”
岚姐笑说：“放心吧，市里可不只咱们这几个人，有别的队伍处理过这件事了。”
姜林点点头，觉得这才是正常情况，真靠这几个人，忙死也忙不过来。
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隐隐约约有种直觉，附近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中吸引着他。
但这股感觉非常淡，更像是单纯的心理因素。
之后，三人返回办事处，将详细见闻填成文件。
秦枫整理归档之后，对姜林说：“上班第一天的感觉怎么样？”
姜林很想说，就那样吧，没啥特别的，跟火种整出来的试炼一比，啥都不是。
想想又觉得这个回答，不太符合高中毕业生的人设。
就昧着良心说：“挺刺激的。”
秦枫笑笑：“得了吧，跟你在娱乐城大开杀戒那天比，这算啥毛毛雨，别装了。行了下班回家吧，后面抓人的事交给我们这些大人就行了。今天喊你来这里就是打断让你认认人，谁知道直接遇到案子。”
姜林觉得诧异：“这就下班了？不会算我早退扣我工资吧！”
这半天时间，也就戴着灵视眼镜到处乱看，别的也没怎么出力。
这刚到中午就下班回家，这钱赚的多少有点亏心。
岚姐又揉揉他脑袋：“你还想怎样，真跟我们去抓捕犯人啊？那不是你该干的活，你就帮我们鉴别下灵异古物，案件涉不涉及超自然之力就行了。”
都说到这了，姜林再说怪话就显得逞能矫情了。
他把玉符还给秦枫。
“那行吧，我这就先撤退了，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打电话。”
对面这伙人显然不是什么普通人啊，老板秘不外宣的黑历史可没几个人知道。
一眼看出店里东西是真是假，对于老前辈们或许不值得炫耀，可这只是一个年轻人啊。
现在的年轻人，没点家世想钻研这个也没条件啊。
气势再减，伙计讨饶。
“几位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就一打工的，别消遣我啊。”
交锋过后，岚姐这才点明正题。
“李长河你认不认识，咱们平山市著名的企业家，长河地产的老板。”
伙计点点头：“认识认识，我们这的常客，跟我家老板关系很好。”
岚姐点点头：“前几天他从你们这拿过一批古董，有没有这会事？”
“有有，是有一批。”伙计先是承认，而后又立刻摇头。
“我们店可不会卖假货给熟客，况且还是长河地产的老板，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不行可以拿去鉴定，绝对没问题的！”
姜林算听出来了，这家店宰生不宰熟啊。
秦岚：“现在的问题不是假不假货，李长河死了，死因跟你们店的古董有关。”
伙计崩溃，立刻大喊。
“我就一打工的，货是老板进的，客户挑的，我就过过手而已，出什么事也跟我没关系啊！”
秦岚掏出手机，将骨雕的照片调出来给对方看。
“你看看认不认识这件东西，店里有没有跟它是同批购进的。”
伙计瞪大眼睛瞧了个仔细，结果却说。
“不对啊，这不是我家东西。”
这就奇了怪了。
三人面面相觑，董平再次出马，死死盯着伙计。
“我告诉你这事大了，可别胡扯，耽误我们办案，明天就把你逮进局子！”
伙计急的直冒汗，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照片。
“真，真没骗你们，我们店基本只卖王朝时期的古董，再往前，等等，我好像见过这东西。李老板上次来取货的时候，二爷把它当成添头送给对方了。”
这明显不对。
姜林听完直接说：“把前代文明时期的古物，当成王朝时期古董的添头？你家老板还真会做生意啊！”
伙计被吓坏。
“我都说了我就一打工的，我哪知道这么多啊，老板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呗。”
古董上的问题，秦岚和董平是不懂的。
秦岚问：“搭个添头有什么问题吗？”
董平更直接：“就那孙子的眼力劲，把真货当假货卖我都不奇怪。”
姜林补充说：“前代文明与王朝时期的物件，风格上差别很大，干这行的很难搞错。”
“我现在怀疑这家店铺的老板蓄意谋杀，恶意将危险物品送给李长河。”
“但有一点我不太确定，喂，李长河上次来取货的准确时间是什么时候？”
伙计立刻翻了翻账本。
“额，我看看，七月三号，应该是一周前！那天我就在店里。”
这不对啊。
姜林眉头紧锁：“怎么会是一周前，那时候灵潮未起，骨雕也只是寻常的古物，难道真是老板没眼光？”
“带我们到处转转，我看看有没有其他有问题的古物。”
伙计哪敢拒绝，立刻领着三人将店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看了个遍。
这期间，姜林一直戴着眼镜，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的光源，连上个文明遗留下的，寻常无害的东西都没见到一件。
最终他对着秦岚摇摇头：“没有发现。”
秦岚点点头，对伙计说：“你们老板在哪？”
伙计说：“这两天检查又不正常营业，就算是平常，没有熟客约访，他也不怎么来啊，现在可能在家的吧。”
秦岚接着说：“给他打电话，问他具体位置，打开免提，别提我们，懂？”
伙计思虑良久才拨打电话，诈称检查出了问题，消防来找。
电话那头，传来一通咒骂。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平常的工作是怎么做的！我现在在吴老板这，没空回去，你先应付着，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都应承下来，等我回去再处理。”
然后电话便挂断了。
伙计干笑道：“你们看，我已经尽力了。”
秦岚问：“这个吴老板是哪位？”
伙计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老板姓吴的朋友很多，我哪清楚具体是哪个。”
暂时陷入僵局。
秦岚打电话汇报这边的情况。
董平回头打量着伙计，想从他的表情中发掘出什么。
姜林看着外面空旷的街道，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刚说消防检查是吧。”
伙计愣着脸说：“是啊，这两天一直在检查着呢，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也是消防上的呢。”
消防？
姜林想起灵潮涨起那夜，城市上空蜂鸣的警笛。
那一晚发生了多起火灾，那绝不是正常的火灾。
“这里发生过火灾？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伙计说：“大前晚上吧，火也不大，就烧了一个铺子。出门往东，遇到路口右转，走几十米就能看见。”
姜林点头记下。
那个时候出事，十有八九不是寻常火灾，搞不好就是什么苏醒的灵异古物引发的。
这时，秦岚打完电话说：“先撤回去跟秦枫碰碰头，等刑警队逮到这个赵二爷咱们再继续跟进。”
姜林趁此机会，把刚刚的烦忧说了出去。
“这条古玩街前几天发生过火灾，我觉得可能不太正常，或许是不寻常的东西引起的。”
岚姐笑说：“放心吧，市里可不只咱们这几个人，有别的队伍处理过这件事了。”
姜林点点头，觉得这才是正常情况，真靠这几个人，忙死也忙不过来。
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隐隐约约有种直觉，附近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中吸引着他。
但这股感觉非常淡，更像是单纯的心理因素。
之后，三人返回办事处，将详细见闻填成文件。
秦枫整理归档之后，对姜林说：“上班第一天的感觉怎么样？”
姜林很想说，就那样吧，没啥特别的，跟火种整出来的试炼一比，啥都不是。
想想又觉得这个回答，不太符合高中毕业生的人设。
就昧着良心说：“挺刺激的。”
秦枫笑笑：“得了吧，跟你在娱乐城大开杀戒那天比，这算啥毛毛雨，别装了。行了下班回家吧，后面抓人的事交给我们这些大人就行了。今天喊你来这里就是打断让你认认人，谁知道直接遇到案子。”
姜林觉得诧异：“这就下班了？不会算我早退扣我工资吧！”
这半天时间，也就戴着灵视眼镜到处乱看，别的也没怎么出力。
这刚到中午就下班回家，这钱赚的多少有点亏心。
岚姐又揉揉他脑袋：“你还想怎样，真跟我们去抓捕犯人啊？那不是你该干的活，你就帮我们鉴别下灵异古物，案件涉不涉及超自然之力就行了。”
都说到这了，姜林再说怪话就显得逞能矫情了。
他把玉符还给秦枫。
“那行吧，我这就先撤退了，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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