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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十二 宛若杀神

    听到这话的凌盛昕气急了,大声质问叶正枫道:“你们叶家就是这么做事的?!”

    而嬴曼更是当场便晕了过去,凌盛昕身着黑色的战袍,腰间悬挂着宝剑,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怒火。

    此时,叶宗阚开口道:“是那个贱人她自己不想活了,与我何干?与我叶家何干?”

    凌叶两位家主相对而立,气氛紧张而沉重。凌盛昕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他指责叶正枫教子无方,逼迫自己的女儿走上绝路。叶正枫则并不在意,只是在疯狂以势压人。

    然而,言语的争辩已无法平息凌盛昕心中的怒火。他拔出宝剑,指向叶正枫,誓要为女儿报仇。叶正枫也拔出了长剑,时刻准备应对。

    凌盛昕怒火中烧,每一剑都带着无比的愤怒与悲痛,他化悲愤为力量,剑招狠辣,直取叶正枫的要害。叶正枫则冷静应对,他的剑法稳健而精妙,每一次格挡都恰到好处,他的眼神中没有透露出一丝同情,手中的剑也是毫不留情。

    随着战斗的进行,两人的剑招越来越快,剑气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张密集的网络。他们的身影在叶家门前快速移动,剑剑相交,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

    凌盛昕的剑法犹如狂风暴雨,每一剑都带着强烈的破坏力,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摧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女儿的思念和对叶家的愤怒。而叶正枫则像一座山岳,稳如磐石,他的剑法虽然不如凌震天那样猛烈,但却充满了智慧和变化。

    就在这时,一位老者出手了!

    只见那老者仙风道骨、气质超然。

    他拥有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飘逸如云,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眼眸深邃,犹如星空般璀璨。他的身形挺拔,气质高雅,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动摇他的内心。

    他的服饰更是古朴而华丽,一袭青色的长袍,上面绣着云纹,仿佛流动的云彩,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腰间系着一条玉带,上面镶嵌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手中持着一根龙头拐杖,上面雕刻着精致的龙纹,彰显出他的尊贵身份。

    他的气质中透露出一股威严和慈祥,让人不禁肃然起敬。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令人不敢直视。他的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他的声音洪亮而磁性,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心生敬仰。

    这位老者,不仅外貌令人敬畏,更是修为高深,周身隐隐浮现着丝丝王者之气,他此刻没有收敛丝毫气息,强大的王者之气,瞬间席卷了整个叶家大堂。

    叶家老祖秦春君!

    只见那秦春君只是缓缓向凌盛昕一指指去,那根手指便瞬间冲到了凌盛昕面前,此刻的他眼中,所有的事物都被那一根手指取代。

    一指指中了凌盛昕,瞬间,他体内五脏六腑一阵翻涌,鲜血顿时染红了凌震天的战袍。

    凌盛昕倒在地上,气息微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与悔恨。他未能为女儿报仇,也无法挽回她的生命。

    一旁的凌风正欲出手,却被秦春君用王者威压将其死死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的面部都已经狰狞到十分扭曲,但是也无济于事。

    ……

    昆仑圣山昆仑虚太极峰圣隐殿

    “哦?你是说你对他下了必杀令?”

    昆仑圣主坐在圣隐殿宝座上看向下方跪着的人问道。

    只见下方一个黑袍修士跪在地上,周身隐隐透露着丝丝王者之气,他说道:“圣主,确实如此,正是他和幽州君杀了在下的一具分身,因此在下的另一具分身暗君才对他下了必杀令。”

    “哦?那为何他不光还活着反而还来了昆仑虚?”昆仑圣主继续问道。

    只见那人颤颤巍巍地说道:“这……我们暗门道天境之下的圣修被他逐一杀害,而道天境之上的圣修……则是被他师姐杀害了……”

    “废物!我昆仑圣修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这……”那人不知说什么,只能跪在地上赔罪,“求圣主恕罪。”

    “正好,立昌殿是由你来掌管,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抓不住,那这立昌殿主,暗门圣王,你也就没必要干了!”

    暗门圣王!

    “多谢圣主!多谢圣主!在下一定抓住机会!”只见那暗门圣王跪地磕头。

    ……

    张逸潇日夜兼程披荆斩棘,终于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回到了秦州阳城,可是当他赶到凌家时却是傻眼了。

    整个阳城的天空布满阴霾,乌云密布,凌家被一层忧郁的气氛笼罩,凌家大门口街道两旁的柳树无精打采地低垂着枝条。

    凌家府内府外挂满了白色的灯笼和素色的花环。大门敞开,整个凌家在外的人也都回到了凌家。写着“敕造凌君府”的匾额下方挂着一对写着“奠”字的白色灯笼,灯笼上系着黑色的绸带,随风摇曳,散发出淡淡的忧伤。门前的石狮子上系着黑色的绸带,也与白色的灯笼相呼应,显得庄重而肃穆。

    门前铺着红色的地毯,上面撒满了白色的花瓣,地毯两侧摆放着花圈,花圈上系着白色的绸带,写满了亲友们的哀思和祝福。

    张逸潇走进府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灵堂。灵堂布置得简洁而庄重,中央摆放着凌云的遗像和棺材,她那温婉的笑容在黑白的相片中显得更加苍白。遗像前摆放着香炉和供品,香烟袅袅,也弥漫着淡淡的忧伤。棺材四周放满了鲜花,是菊花与小苍兰,正散发着淡淡地花香。

    灵堂四周挂满了白色的帷幔,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那是菊花和小苍兰。白色的蜡烛在微风中摇曳,映衬着灵堂的庄严肃穆。

    前来悼念的凌家人身着素色衣裳,脸上写满了悲痛和哀伤。他们默默地走到灵前,点上香,深深地鞠躬,表达着对凌云的敬意和怀念。嬴曼和凌风都忍不住泪流满面,悲痛欲绝,让人看了心如刀割。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来迟了……”张逸潇瞬间只觉得头痛欲裂,全身上下被一股浓厚的戾气所包裹,他跪在凌云的灵前,双手抱头,哭着喊着,歇斯底里,声嘶力竭。

    凌风缓缓走了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张逸潇的肩,痛苦地安抚道:“是叶宗阚要强行霸占云儿,云儿不从,为了自己的清白与贞洁,她就……就……”

    凌风没有说完就再次哽咽了起来,明明是一个大男人,此时此刻却泣不成声,虽然凌风只说了半句话,但是张逸潇却是听懂了。

    张逸潇突然暴起,一拳砸在了凌风的胸口上,双眼猩红,怒目圆睁,睚眦欲裂地向他大声吼道:“你为什么不救她?!你不是道天境吗?你不是法君吗?你不是上一任族子吗?为什么?!”

    “这……”凌风也一时语塞,只能任由张逸潇打着他,却是没有再说一句话,只见他的眼角流出了两行清泪。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说啊为什么!”

    “为什么?!”

    张逸潇一拳一拳地轰向了凌风的胸口,没有收着一丝力道,直到张逸潇打累了,他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这时候的张逸潇已经完全被那些负面情绪吞噬了,悲伤、愤怒、痛苦、暴戾、不甘……纷纷涌上心头,将他残存的理智彻底席卷一空了。

    只见张逸潇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从凌云棺材四周的鲜花中挑了一小簇小苍兰,用细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那簇小苍兰的花瓣,随后轻轻一折便将那簇小苍兰折了下来。

    张逸潇将折下来的小苍兰别在头上,随后从丹田之中取出势坤剑,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凌府的大门,此时夕阳西下,张逸潇的影子被无限拉长,此刻的他全身都被负面情绪包裹,口中念念有词,就宛若一尊杀神一般。

    “九华玉阙,七宝皇房。承天禀命之期,主执阴阳之柄。道推尊而含弘光大,德数蓄于柔顺利贞。效法昊天,根本育坤元之美。流形品物,生成施母道之仁。岳渎是依,山川成仗。大悲大愿,大圣大慈。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

    “青灵洞阳,北都宫中,部四十二曹,偕九千万众,主管三界十方九地,掌握五岳八极四维,吐纳阴阳,核男女善恶青黑之籍,慈育天地,考众生录籍祸福之名,法源广大而能离九幽,浩劫垂光而能消万罪,群生父母,存殁沾恩,大悲大愿,大圣大慈,中元七炁,赦罪地官,洞灵清虚大帝,青灵帝君,平等应善天尊……”

    “北阴都府,纠讨伦宫,职领幽阴,权司考掠,别人间之私曲,辨尘世之贤愚,斩绝贪悭,消除爱欲,化顽归善,使恶回仁,大悲大愿,大圣大慈,洞阴元滋天君,北阴酆都神威大帝……”

    “东岳阿衡,北都酆应,掌管善恶,掌握死生,正气堂堂,亲跻一律,圣心耿耿,恩怨两忘,明明孽镜高悬,黑黑阴形环列,任强梁而莫展,纵奸佞以难施,福善而生天堂,福遥以沈地狱,报应明显,因果昭彰,六道仰恩,四生哀命,大悲愿,大圣大慈,冥府十王,慈仁真君,冰心铁面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