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过去
投票时间为期两天，此次投票期间并不会进行排名，投票结束后也不会进行排名，文艺院会将通过情况直接发给参赛人员和其他院系，以此来告诉她们是否晋级并让其他院系做好第二轮的准备。
深夜，乔安娜·艾琳望向群星，天空中布满了来着星星的点点星光，但乔安娜·艾琳却深知，在光点之间，隐藏着令人恐惧的阴影。
据佐伊·田娜说科学界的人将这个黑洞命名为启，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观察到黑洞。大众对黑洞的存在并不知情，即使知道了也只是徒增恐慌，因此在经过社会科的分析后，各界高层决定暂时封锁消息。
但Tcdg49的消失无法掩盖，整个超大型星系在天空中凭空消失实在是引人注目。
“你在看什么呢？”
林冰凝和乔安娜·艾琳一同仰面躺在床上，乔安娜·艾琳房间的天花板仿佛变成了巨大的天窗，茫茫群星一览无余。
“本来想看看Tcdg49的，但好像肉眼看不到。”
“原本tcdg49的位置的观测方向现在处于行星的另一面，现在是看不到的。”
“好吧。”
“再说了，tcdg49就算消失了，现在肉眼也是观察不到的。”
“光线补充？”
“算是，由于光速很快，导致人类对太空的光线观测距离可以到特别远的程度，肉眼可观察到的一个光点可能有上亿的恒星处于这个光点遮蔽范围内，现在即使tcdg49消失，原本被遮挡的星光被送到了人的眼睛里，以至于不细看的话，星空和tcdg49消失前没什么区别。”
林冰凝侧过身面向乔安娜·艾琳，发现乔安娜·艾琳在躺下后高度还是快赶上她的肩宽了。林冰凝有些气馁的看了看自己，但一想到那个虽然高挑但如同平板一样身材的佐伊·田娜，林冰凝瞬间感到欣慰，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
乔安娜·艾琳侧过脸来疑惑的看着林冰凝。
“没，我想起了高兴的事。”
看着眼前面孔，林冰凝瞬间有些窒息，即使自己与乔安娜·艾琳已经相处许久，有了或多或少的一些免疫力，但面对向刚刚那样的突然袭击，还是有点难以反应。
“我说。”乔安娜·艾琳从新望向星空。
“嗯？”
“你对以前的‘我’印象如何？”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突然想到你以前和佐伊·田娜都见过面，那么你应该也认识我才对，毕竟你们都说我在精灵族的身份不一般。”
“这不同，我以前倒是见过你几次，但‘你’以前主要是待在人联的时间较多，回精灵族大多都是例行访问。没说上过话。”
“嗯。”
“怎么，想着过去的事吗？”
“今天听到你和佐伊·田娜的谈话，才意识到每个人都有过去，而我却是其中的异类，这个差异之大带来的窒息感让我一些不知所措。”
林冰凝沉默了一会，两人之间的氛围逐渐凝重。片刻后，林冰凝说：“人没必要拘泥于过去，一切都还有未来不是吗，过去是被创造的画卷，而未来是一个白卷，等待着被绘画成为过去的画卷，你的未来还有很多。”
“嗯。”
“话说今天的化妆小技巧学会了吗。”
“算是学会了，但实际操作还是不太熟练，技术和理论知识还是不太一样，要一定程度上的练习才行。”
“嘛，正常啦。要是那么轻松就能学会的话也没有学校存在的意义了。”林冰凝说着仿佛想到了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你学会为止。”
在物理科的例行会议上，各个系都相继汇报了最近的研究进展和成果。最后一个进行汇报的小组是最近成立的“黑洞研究小组”，旨在于模拟研究黑洞的形成和性质，并在此基础上研究出应对黑洞的方法。
相比于之前的第一次汇报，理事会对于这次的进展汇报并没有那么关心。“黑洞研究小组”的组长丽丝·爱尔虽然是刚刚进入理事会的新人，但看的出其他人都在思考比黑洞威胁更严峻的事情。
也就只有迫在眉睫的大问题能比关乎全人类命运的研究更为重要。而丽丝·爱尔也清楚这个迫在眉睫的大问题是什么。
与其他十国不同的是，物理科理事会同时是玛丽塔联邦的决策理事会，丽丝·爱尔在因加入理事会后就感觉到了工作上极大的压力，因为除了要继续进行科学研究外还要进行影响全国的政治决策。
人工智能“爱丽丝”，引发1600年前人族大乱的罪魁祸首。现在又出现在了人族最大的中心学府，哈尔西特学院，其中的问题也让人捉摸不透。
在丽丝·爱尔汇报完自己小组的进展后。所有人都沉默了片刻。理事会的首席率先开口。
“刚刚维斯蒙特的大使和我们的外交部的人交换了意见，他们提及了前几天出现在哈尔西特学院的远古智能‘爱丽丝’，他们对‘爱丽丝’突然出现一头雾水，询问我们这边也没有什么头绪。”
“头绪？我们哪有什么头绪，虽然‘爱丽丝’是基于我们物理科的电磁网络计算系统诞生，对于生物科来说算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体。但对于我们来说，‘爱丽丝’基本就不在我们的研究范围之内，她只是我们研究下的衍生物，对于其存在的物理学上宏观性质和微观性质（化学性质）进行过一些研究，但对于其其他方面完全不了解。”微观学系主任说。
“没办法，对于‘爱丽丝’有所了解的就只有我们物理科和生物科，应用科的大部分理论知识都来自于其他九科，面对曾经带来时代变革的超级生命体，还是谨慎一些为妙。”
“那么，接下来我们物理科将对应用科提供更多的理论支持，各位有什么意见吗？”
“我提议是在让我们为对方提供技术支持的条件下，适当的让对方为我们提供更多的资金支持，虽然是在大敌当前，但有些利益还是要争取的。”丽丝·爱尔说，“现在我们物理科的研究需要大量的资金，但玛丽塔技术拨款已经不够用了。本来考虑在哈尔西特学院的比赛上通过年轻人们的大胆想象收集一些想法和挖掘一些人才的，但现在要从各种意义上封锁哈尔西特，计划也泡汤了。”
理事会成员们纷纷表示同意。
第二天的哈尔西特学院下着小雨，对于此时哈尔西特学院里想要出门的学生们来说感觉并不舒服，虽然人族已经有了成熟的天气控制系统，但所有人都知道，哈尔西特学院不控制天气的目的是为了保护现有生态，以便进行教学。
在哈尔西特学院开始建立之初，就因为对哈尔西特星的自转周期调整就导致了大量的自然生物死亡，虽然生物科的保护派在动工之前就将大量种类的生物进行了取样保护，但根据生物科的预估，至少有数千万种的生物在在改建中灭绝。因此保护派们表示痛心疾首，在力排众议后禁止了哈尔西特学院再度使用天气控制系统导致更多的海洋生物灭绝。
哈尔西特学院并没有什么意见，因为对于教学来说，天气系统的自然调节显得更有教学示范功能。至于天气所带来的影响也并不担心，大部分的活动场所都处于室内，天气的影响微乎其微，对于处于室外的交通系统来说，随处可见的电动四轮车随时能为学生们提供方便。
此时在一辆自动驾驶的四轮车内佐伊·田娜小声抱怨着着这突如其来的小雨，感觉自己像是出师不利。
四轮车在地面上行驶非常安静。哈尔西特学院并没有悬浮车，虽然悬浮车无论是交通效率还是行驶速度在各方面都优于地面车且事故率也远低于地面车，但哈尔西特学院并没有像城市里那样大的交通压力，加上地面车有着能源消耗优势，对于提倡低消耗的哈尔西特学院来说地面车比悬浮车更有吸引力。
车内明明坐满了四个人，但却安静的可怕。乔安娜·艾琳属于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类型，脸上始终没有表情；唐可馨则是胆小好羞，不好意思主动开口；佐伊·田娜则是属于贵族做派，为人作风都讲究优雅，但优雅的风格显然不太好找话题；林冰凝倒是为人热情，喜欢聊天，但她觉得自己要说什么指不定就和佐伊·田娜吵起来，这样天天在朋友们面前斗嘴也不是事，于是林冰凝索性就不说话。
“话说，为什么通过的第一轮选拔的人还要去文艺院做体检呢？”
乔安娜·艾琳率先开口。
其他三人眼神一亮，毕竟这趟旅程有着一个小时的路程，如果一直这样一路上不说话，乔安娜·艾琳不好说，但其他三人肯定要无聊窒息。
哈尔西特学院的断网对于人们的生活影响巨大，直接是大部分的影视剧等艺术作品无法阅读，特别是正处于更新中的连载作品。联网类游戏无法登陆，新闻无法了解。除了少数人以外，生活在哈尔西特的2000万人中的绝大部分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如果在平时，四人完全可以自己上网或者组队打游戏，但在现在这个断网的大环境下，啥也干不了。
最热衷于为乔安娜·艾琳解答的林冰凝率先说：“说是为了防止作弊，毕竟第一次投票是自己上传的数据，虽然会有审核信息数据的环节，但也不排除有系统操作高手绕过安全们在数据上作弊。比如把原本的平板改成巨峰等等。”
“还有就是身体环节检查，因为现在的整容技术实在是高超，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性，以便杜绝这种在实际生命体上的作弊，比如隆胸。”佐伊·田娜看了林冰凝一眼说。
“毕，毕竟这个比赛对于学生们来说意义非凡，即使只是前一百都是极大的荣誉，毕竟是从十万名同届女生中脱颖而出的百人，要尽可能公平并给予充分的尊重。”最后是唐可馨小声的的总结。
唐可馨说完，反而轮到林冰凝惊讶了。
“等等，十万人？那即使只有一半的人报名，也是五万人，这么多人中做比较，真的不会出现因为懒得看而随便投票吗？”
“这里是人族，不是精灵族。”佐伊·田娜一脸无语地看着林冰凝。
林冰凝看向唐可馨，她显然不想从佐伊·田娜的口中了解情况。唐可馨被林冰凝的眼神吓了一跳，只好为林冰凝解释。
“自由，是人族人刻在骨子里的行为逻辑，其中选择自由便是重中之重，因此在人族中，不论要在多少人里做选择，人们都会仔细看完所有的参选人信息后再作出选择，这也是保证对他人的公平。”
“不然为什么为什么给了有40个小时的时间啊。就是为了让其他90万的投票人有充足的时间思考，但又不至于有过多的时间来拉票或者因讨论后产生摇摆的心理。”佐伊·田娜吐槽，“至于这次要求集体体检估计还有一个原因是提供一个了解其他人实力的一个机会。毕竟前一百名到时候都会到场，而下个星期要进行百进十的投票，也算是让参赛者心里有底。”
乔安娜·艾琳很认真的倾听着。一旁的林冰凝很清楚，虽然乔安娜·艾琳有着恐怖的学习能力和记忆能力，仅数天时间内就将入学考试会涉及到的所有内容都全部学会了。而且就在入学后的这两周十二天的时间内，就已经学完了基础物理的全部内容。但乔安娜·艾琳在为人处世上并不擅长，更像是那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
不过乔安娜·艾琳相貌极为出众，因此在实际生活中，旁人会更多在意其美色和知识储备，对其他方面注意程度就会比较小，也算是分摊了注意力吧。
“不过好像每个投票者的选择界面人物的排列都不太一样，这个应该是心理学的内容了吧。”唐可馨想起了在学校论坛里看到的几张截图。
“这个我知道，梁迅和我科普过，说是人的第一印象会很重要，在投票时人会习惯性的将看到的第一个人作为标杆与后者作为对比，而在对比中人们也更倾向于寻找第一眼看中人的优点。加上每个人的审美不一样，有些人则是完全没有固定的审美逻辑，因此在投票上对于第一个人有着巨大的优势，通过乱序的方法可以均衡第一印象优势，”乔安娜·艾琳说。
林冰凝和佐伊·田娜一副了解的表情，但唐可馨却有点懵。
“等，等一下，梁迅……是谁？”
深夜，乔安娜·艾琳望向群星，天空中布满了来着星星的点点星光，但乔安娜·艾琳却深知，在光点之间，隐藏着令人恐惧的阴影。
据佐伊·田娜说科学界的人将这个黑洞命名为启，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观察到黑洞。大众对黑洞的存在并不知情，即使知道了也只是徒增恐慌，因此在经过社会科的分析后，各界高层决定暂时封锁消息。
但Tcdg49的消失无法掩盖，整个超大型星系在天空中凭空消失实在是引人注目。
“你在看什么呢？”
林冰凝和乔安娜·艾琳一同仰面躺在床上，乔安娜·艾琳房间的天花板仿佛变成了巨大的天窗，茫茫群星一览无余。
“本来想看看Tcdg49的，但好像肉眼看不到。”
“原本tcdg49的位置的观测方向现在处于行星的另一面，现在是看不到的。”
“好吧。”
“再说了，tcdg49就算消失了，现在肉眼也是观察不到的。”
“光线补充？”
“算是，由于光速很快，导致人类对太空的光线观测距离可以到特别远的程度，肉眼可观察到的一个光点可能有上亿的恒星处于这个光点遮蔽范围内，现在即使tcdg49消失，原本被遮挡的星光被送到了人的眼睛里，以至于不细看的话，星空和tcdg49消失前没什么区别。”
林冰凝侧过身面向乔安娜·艾琳，发现乔安娜·艾琳在躺下后高度还是快赶上她的肩宽了。林冰凝有些气馁的看了看自己，但一想到那个虽然高挑但如同平板一样身材的佐伊·田娜，林冰凝瞬间感到欣慰，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
乔安娜·艾琳侧过脸来疑惑的看着林冰凝。
“没，我想起了高兴的事。”
看着眼前面孔，林冰凝瞬间有些窒息，即使自己与乔安娜·艾琳已经相处许久，有了或多或少的一些免疫力，但面对向刚刚那样的突然袭击，还是有点难以反应。
“我说。”乔安娜·艾琳从新望向星空。
“嗯？”
“你对以前的‘我’印象如何？”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突然想到你以前和佐伊·田娜都见过面，那么你应该也认识我才对，毕竟你们都说我在精灵族的身份不一般。”
“这不同，我以前倒是见过你几次，但‘你’以前主要是待在人联的时间较多，回精灵族大多都是例行访问。没说上过话。”
“嗯。”
“怎么，想着过去的事吗？”
“今天听到你和佐伊·田娜的谈话，才意识到每个人都有过去，而我却是其中的异类，这个差异之大带来的窒息感让我一些不知所措。”
林冰凝沉默了一会，两人之间的氛围逐渐凝重。片刻后，林冰凝说：“人没必要拘泥于过去，一切都还有未来不是吗，过去是被创造的画卷，而未来是一个白卷，等待着被绘画成为过去的画卷，你的未来还有很多。”
“嗯。”
“话说今天的化妆小技巧学会了吗。”
“算是学会了，但实际操作还是不太熟练，技术和理论知识还是不太一样，要一定程度上的练习才行。”
“嘛，正常啦。要是那么轻松就能学会的话也没有学校存在的意义了。”林冰凝说着仿佛想到了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你学会为止。”
在物理科的例行会议上，各个系都相继汇报了最近的研究进展和成果。最后一个进行汇报的小组是最近成立的“黑洞研究小组”，旨在于模拟研究黑洞的形成和性质，并在此基础上研究出应对黑洞的方法。
相比于之前的第一次汇报，理事会对于这次的进展汇报并没有那么关心。“黑洞研究小组”的组长丽丝·爱尔虽然是刚刚进入理事会的新人，但看的出其他人都在思考比黑洞威胁更严峻的事情。
也就只有迫在眉睫的大问题能比关乎全人类命运的研究更为重要。而丽丝·爱尔也清楚这个迫在眉睫的大问题是什么。
与其他十国不同的是，物理科理事会同时是玛丽塔联邦的决策理事会，丽丝·爱尔在因加入理事会后就感觉到了工作上极大的压力，因为除了要继续进行科学研究外还要进行影响全国的政治决策。
人工智能“爱丽丝”，引发1600年前人族大乱的罪魁祸首。现在又出现在了人族最大的中心学府，哈尔西特学院，其中的问题也让人捉摸不透。
在丽丝·爱尔汇报完自己小组的进展后。所有人都沉默了片刻。理事会的首席率先开口。
“刚刚维斯蒙特的大使和我们的外交部的人交换了意见，他们提及了前几天出现在哈尔西特学院的远古智能‘爱丽丝’，他们对‘爱丽丝’突然出现一头雾水，询问我们这边也没有什么头绪。”
“头绪？我们哪有什么头绪，虽然‘爱丽丝’是基于我们物理科的电磁网络计算系统诞生，对于生物科来说算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体。但对于我们来说，‘爱丽丝’基本就不在我们的研究范围之内，她只是我们研究下的衍生物，对于其存在的物理学上宏观性质和微观性质（化学性质）进行过一些研究，但对于其其他方面完全不了解。”微观学系主任说。
“没办法，对于‘爱丽丝’有所了解的就只有我们物理科和生物科，应用科的大部分理论知识都来自于其他九科，面对曾经带来时代变革的超级生命体，还是谨慎一些为妙。”
“那么，接下来我们物理科将对应用科提供更多的理论支持，各位有什么意见吗？”
“我提议是在让我们为对方提供技术支持的条件下，适当的让对方为我们提供更多的资金支持，虽然是在大敌当前，但有些利益还是要争取的。”丽丝·爱尔说，“现在我们物理科的研究需要大量的资金，但玛丽塔技术拨款已经不够用了。本来考虑在哈尔西特学院的比赛上通过年轻人们的大胆想象收集一些想法和挖掘一些人才的，但现在要从各种意义上封锁哈尔西特，计划也泡汤了。”
理事会成员们纷纷表示同意。
第二天的哈尔西特学院下着小雨，对于此时哈尔西特学院里想要出门的学生们来说感觉并不舒服，虽然人族已经有了成熟的天气控制系统，但所有人都知道，哈尔西特学院不控制天气的目的是为了保护现有生态，以便进行教学。
在哈尔西特学院开始建立之初，就因为对哈尔西特星的自转周期调整就导致了大量的自然生物死亡，虽然生物科的保护派在动工之前就将大量种类的生物进行了取样保护，但根据生物科的预估，至少有数千万种的生物在在改建中灭绝。因此保护派们表示痛心疾首，在力排众议后禁止了哈尔西特学院再度使用天气控制系统导致更多的海洋生物灭绝。
哈尔西特学院并没有什么意见，因为对于教学来说，天气系统的自然调节显得更有教学示范功能。至于天气所带来的影响也并不担心，大部分的活动场所都处于室内，天气的影响微乎其微，对于处于室外的交通系统来说，随处可见的电动四轮车随时能为学生们提供方便。
此时在一辆自动驾驶的四轮车内佐伊·田娜小声抱怨着着这突如其来的小雨，感觉自己像是出师不利。
四轮车在地面上行驶非常安静。哈尔西特学院并没有悬浮车，虽然悬浮车无论是交通效率还是行驶速度在各方面都优于地面车且事故率也远低于地面车，但哈尔西特学院并没有像城市里那样大的交通压力，加上地面车有着能源消耗优势，对于提倡低消耗的哈尔西特学院来说地面车比悬浮车更有吸引力。
车内明明坐满了四个人，但却安静的可怕。乔安娜·艾琳属于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类型，脸上始终没有表情；唐可馨则是胆小好羞，不好意思主动开口；佐伊·田娜则是属于贵族做派，为人作风都讲究优雅，但优雅的风格显然不太好找话题；林冰凝倒是为人热情，喜欢聊天，但她觉得自己要说什么指不定就和佐伊·田娜吵起来，这样天天在朋友们面前斗嘴也不是事，于是林冰凝索性就不说话。
“话说，为什么通过的第一轮选拔的人还要去文艺院做体检呢？”
乔安娜·艾琳率先开口。
其他三人眼神一亮，毕竟这趟旅程有着一个小时的路程，如果一直这样一路上不说话，乔安娜·艾琳不好说，但其他三人肯定要无聊窒息。
哈尔西特学院的断网对于人们的生活影响巨大，直接是大部分的影视剧等艺术作品无法阅读，特别是正处于更新中的连载作品。联网类游戏无法登陆，新闻无法了解。除了少数人以外，生活在哈尔西特的2000万人中的绝大部分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如果在平时，四人完全可以自己上网或者组队打游戏，但在现在这个断网的大环境下，啥也干不了。
最热衷于为乔安娜·艾琳解答的林冰凝率先说：“说是为了防止作弊，毕竟第一次投票是自己上传的数据，虽然会有审核信息数据的环节，但也不排除有系统操作高手绕过安全们在数据上作弊。比如把原本的平板改成巨峰等等。”
“还有就是身体环节检查，因为现在的整容技术实在是高超，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性，以便杜绝这种在实际生命体上的作弊，比如隆胸。”佐伊·田娜看了林冰凝一眼说。
“毕，毕竟这个比赛对于学生们来说意义非凡，即使只是前一百都是极大的荣誉，毕竟是从十万名同届女生中脱颖而出的百人，要尽可能公平并给予充分的尊重。”最后是唐可馨小声的的总结。
唐可馨说完，反而轮到林冰凝惊讶了。
“等等，十万人？那即使只有一半的人报名，也是五万人，这么多人中做比较，真的不会出现因为懒得看而随便投票吗？”
“这里是人族，不是精灵族。”佐伊·田娜一脸无语地看着林冰凝。
林冰凝看向唐可馨，她显然不想从佐伊·田娜的口中了解情况。唐可馨被林冰凝的眼神吓了一跳，只好为林冰凝解释。
“自由，是人族人刻在骨子里的行为逻辑，其中选择自由便是重中之重，因此在人族中，不论要在多少人里做选择，人们都会仔细看完所有的参选人信息后再作出选择，这也是保证对他人的公平。”
“不然为什么为什么给了有40个小时的时间啊。就是为了让其他90万的投票人有充足的时间思考，但又不至于有过多的时间来拉票或者因讨论后产生摇摆的心理。”佐伊·田娜吐槽，“至于这次要求集体体检估计还有一个原因是提供一个了解其他人实力的一个机会。毕竟前一百名到时候都会到场，而下个星期要进行百进十的投票，也算是让参赛者心里有底。”
乔安娜·艾琳很认真的倾听着。一旁的林冰凝很清楚，虽然乔安娜·艾琳有着恐怖的学习能力和记忆能力，仅数天时间内就将入学考试会涉及到的所有内容都全部学会了。而且就在入学后的这两周十二天的时间内，就已经学完了基础物理的全部内容。但乔安娜·艾琳在为人处世上并不擅长，更像是那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
不过乔安娜·艾琳相貌极为出众，因此在实际生活中，旁人会更多在意其美色和知识储备，对其他方面注意程度就会比较小，也算是分摊了注意力吧。
“不过好像每个投票者的选择界面人物的排列都不太一样，这个应该是心理学的内容了吧。”唐可馨想起了在学校论坛里看到的几张截图。
“这个我知道，梁迅和我科普过，说是人的第一印象会很重要，在投票时人会习惯性的将看到的第一个人作为标杆与后者作为对比，而在对比中人们也更倾向于寻找第一眼看中人的优点。加上每个人的审美不一样，有些人则是完全没有固定的审美逻辑，因此在投票上对于第一个人有着巨大的优势，通过乱序的方法可以均衡第一印象优势，”乔安娜·艾琳说。
林冰凝和佐伊·田娜一副了解的表情，但唐可馨却有点懵。
“等，等一下，梁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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