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学习厨艺
作为人文思想最为繁盛的民族，各种各样的思想都会存在，其中人族中的排外思想并非少数，而在大多数排外主义思想中，种族排外占了绝大多数。在去年的人族对外星智慧生物意见调查中，百分之八十九的人表现出对其他高智慧生物有排斥心理，其中有百分之64的人表示应当对外星文明采取灭绝态度。
但对于同为人类的其他五族，人族的态度就暧昧许多。
大部分人保持中立的谨慎态度，也有不少的人对其他五族表示亲近或者排挤，其中也不乏极端者。而对于人族当局而言，适当数量的亲外主义者和排外主义者是必要的，他们利用亲外主义者可以在需要和对方合作时利用亲外主义者引导国内舆论方向，让人族内部舆论更亲近对方以达成更好的合作；也可以在人族内部出现较大矛盾时利用排外主义者转移内部舆论焦点，将内部矛盾转移为外部矛盾以更好的治理或者说获得与外族对立的内部支持。
相比于一般排外主义者要求外族不允许前来人族，不能参与人族的工作等比较温和的诉求和想法，极端排外主义者的诉求相当残忍，他们要求人族当局消灭其他五族的存在，让科学成为人类的唯一的力量体系，“解放”其他五族或将其他五族人变成奴隶等。
而纱伊娜便是极端排外主义者之一。
离开前，诗和与科学院的每一位参赛者互加了好友。她们使用的是一个学院内部使用的即时通讯系统，这个系统一开始就默认安装在学生证上，在学院与外界断网的后依旧能够正常使用。
“纱伊娜是政治院的，平时夜思凌会帮忙盯着她到不用太在意。”诗和向林冰凝叮嘱，“但比赛时候你们还会会见面的，保不齐她会搞什么小动作。”
“没事没事，不管她怎么做我自有应对方法，而且那位什么田娜公主就住我隔壁，”林冰凝说，“我不信作为公主会让自己部下的人违反校规，丢田娜什么的国人的脸。”
“田娜沙司！我不信你叫不出全名。”佐伊·田娜气愤的说。
“学校内部也有不少排外主义者，这些都要注意。”
在诗和千叮咛万嘱咐中四人坐上了返程的车。
“那位算是你新朋友了？”乔安娜·艾琳问。
“算是吧，怎么？你羡慕嫉妒了？”
“我为什么要嫉妒？”乔安娜·艾琳歪着头看着林冰凝。
林冰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着乔安娜·艾琳一脸疑惑的样子，伸出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颊。
乔安娜·艾琳拍掉了林冰凝的手，转头回去看书了。
一路无话。
虽然纱伊娜的行动在武力层面被封锁了，但在其他方面还是自由的。
宿舍客厅内，林冰凝看着学校论坛上的由纱伊娜带起的节奏，不由的感到头大。
由于学校与外界处于断网的关系，这次的比赛关注度到达了历届最高水平，无论是在学校论坛内还是在学校内部的虚拟空间内，都有极高的讨论度。
主要还是其他人业余时间没有事情消遣了。
即使大多数的软件厂商都在哈尔西特学院设置了服务器，以供迅速的数据交换了使用，但现在整个学院都处于断网状态，即使本地服务器仍然处于可以使用的状态，但无法实时更新数据也难以和学院外的人进行互动，导致娱乐类的项目不尽人意。
网络上的对战已经开始了，林冰凝看了一眼身旁，却发现乔安娜·艾琳并不在沙发上看书，而是在厨房望着墙壁发呆。林冰凝放下平板悄悄的摸过去想来个恶作剧，但乔安娜·却抢先回过头，四眼相对，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怎么了？”乔安娜·艾琳看着林冰凝不自然的姿势问。
林冰凝赶紧站直身体摇摇头表示什么事也没有，不过转念一想，乔安娜·艾琳真的会被惊吓到吗？
“你刚刚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林冰凝指了指一旁已经停止工作的分子饮料机，“饮料已经好了哦。”
“没在想事情，”乔安娜·艾琳转身为自己和林冰凝各接上了一杯饮料，“只是在学一点厨艺想试试水。”
“哇，太好了，好像尝尝艾琳大厨的作品。”
“你不是也会做饭吗，要不你来为我指点指点，”乔安娜·艾琳看着摆出夸张表情的林冰凝，“上次你好像和我说，学习厨艺是每个精灵族女性的的必修课来着。”
林冰凝细想了一下，好像自己确实有说过来着，那一次是自己受不了人族战舰上虽然营养丰富但那口感味道单一的食物时说的。来学院后也给乔安娜·艾琳做过一次饭，得到了乔安娜·艾琳“还不错”的评价。
人族的菜品大多都是机械化作业的产物，食品会经过计算机精细的把控计算出完美的烹饪方式，以至于人族的伙食并不算差，反而平均水准都很高。
但工业化烹饪也无形间将厨师的入门水准拉高到了极点。
在见过人族的花花绿绿后，林冰凝感觉自己的水准和机器人也没有太大区别，单纯时战舰上的伙食太难吃了。
不过想想，自己练习了五年的水准也就和一个几分钟就能造出来的机器一个水平，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
“没关系的，”当时的乔安娜·艾琳安慰林冰凝，“机器是人族经过上千年的研究凝结出来的智慧的结晶，你练习五年就能赶上人族上千年的研究水准，也算是蛮厉害了。”
回忆完毕的林冰凝重新看向乔安娜·艾琳，感觉眼前的美人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林冰凝并没有时间沉浸于过去，因为她已经看到乔安娜·艾琳从物联网专用的物品传输箱内取出了各种各样的食材。
“你定了了多少啊？”林冰凝震惊的看着取出的食材快要堆满厨房的桌子了。
“不多，也就是十千克的食物吧。”乔安娜·艾琳轻描淡写的说，“大多数为了防止失败而准备。”
“十千克？都够一般人吃十天了喂。”林冰凝嘴角不自然的抽搐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抽搐了，“有没有可能，可以等失败了再定？”
“我就是打算失败了再定的，”乔安娜·艾琳停了下来后指了指摆在桌子上的食材，“但这些是为了做不同的菜而准备的。”
林冰凝凝望着桌上堆积如山的食物。
厨房内全自动工具一应俱全，但乔安娜·艾琳全都不用，而是选择从物品传输箱里又拿了一把菜刀，在林冰凝目瞪口呆下迅速处理着食物。
二十分钟后。
对于学习加练习厨艺五年的林冰凝来说，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惊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感觉世界观被颠覆了。
这确定是第一次做的菜？
“稍微做一下实验，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麻烦说一下。”乔安娜·艾琳擦了擦手上的水后，将毛巾丢进了洗衣机内。
林冰凝赶紧拿起勺子往最近的菜摇了一勺要试试看，毕竟一些菜品看起来很好，但吃起来就不一定了。比如她自己第二次做的菜。
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实际上这些菜吃起来反而……很普通？
林冰凝感觉有些震惊正是因为显得普通，因为在人族，一般人做菜显得很普通就意味着已经能和发展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机器所媲美了。这也意味着距离高级厨师也就一步之遥。
“你确定你这是第一次做菜吗？”林冰凝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是啊怎么了？不好吃吗”乔安娜·艾琳看到林冰凝的表情有些微妙，显得有些担心。
“啊，不，按照你的说法就是……还行。”林冰凝吞吞吐吐地说。
乔安娜·艾琳松了口气，她先前还担心自己做的不行可能会导致今天的食材购得的食材全部作废，这可是一个周（六天）的食材配给。
哈尔西特学院鼓励学生去自己学习额外的生存技能，并且鼓励学生们在不依赖智能器械。虽然对于那些出生于人族，以后也不会接触不到智能器械的学生来说，有些技能可以说是意义不大，但对于任何潜在想要学习这些技能的学生，哈尔西特学院总会提前提供条件和给予支持。
就比如，做菜。
虽然在哈尔西特学院的大部分开销都是免费的，但每个人都是有一定限额的，但这个限额相当宽裕，宽裕到乔安娜·艾琳一次性能掏出十千克的食物来。而且这个只是购取原生食材的限额，即使这十公斤的食材被乔安娜·艾琳全都糟蹋完了，也依旧可以正常的前往饭堂就餐。因为就餐的限额和领取食材的限额是分开计算的。
在哈尔西特星的地下深处埋藏着大量的机体和服务器，对于每天会产生大量热源的机器来说，这个深处于地下，富含大量地下冰水的地方用来冷却再合适不过。虽然人族大部分对服务器的处理办法是将其发射到行星背面或者利用海水散热，但前者容易受到宇宙陨石雨的袭击，后者可能会污染海洋导致生态破坏，这对于处于据小行星带只有五吉米（五千万千米）的哈尔西特星来说显得不那么现实。
虽然被大量地下水包围，但机房本身却相当的干燥，数个直径一厘米的小球被放在靠着墙壁的放置台上，数名操作员正紧锣密鼓的检查着这些小球。
这些小球本质上是真正服务器的状态显示台，而巨大且内部密密麻麻的服务器就处于这些墙壁的后方浸泡于大量的冷却液中，这些总体积有一千立方米的庞然大物支撑着哈尔西特全星的用网需求。
思林看着眼前眼前几位满头大汗检查着服务器原始数据的几人，却感到了一丝丝的寒冷。
用水做冷却的首要目的并不是利用水的蒸发吸热，而是利用水极高的比热容，哈尔西特星的服务器建在了一个巧妙的位置，再深一点其地下水温度就会变高，如果稍微浅一些也会应为接近地表导致水温更容易随地表温度的变化而变化，而此时服务器外是水位更好便是4摄氏度度，处于刚刚好的位置。
在服务器管理时中，唯一能借助外界热量来取暖的只有服务器所产生的热量，也因此管理室内的温度也不算太低。
几个人在看过密密麻麻的的数据后纷纷表示没有异常。
思林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这里还挺冷的。”雷丽从通道走进了服务器管理室，“你们也不使用温度控制系统。”
“嘛毕竟一层墙壁外面就是地下水，外界温度也就278开左右，”思林解释说，“也没办法用隔温材料，毕竟本质上这里是用来散热的。平时也是由机器来维护，人一般也不下来。”
“知道了，你们这些科学家说话一套一套的，”雷丽打断了思林的解说，“情况怎么样了。”
“刚刚检查了没有问题，服务器内部数据一切正常。”
“那就好，两个星期后应用科的人会带一个杀毒软体过来，经过杀毒软体检测无误后一切就结束了。”
“嘛也好，早点结束为妙。”思林耸了耸肩，“毕竟这次影响了整个哈尔西特学院，导致很多教学工作没有办法展开了。”
雷丽撇了他一眼：“这次的事事关整个人族乃至全人类的存亡，这次只是运气好在那个影响扩大前就进行了有效遏制，但现在还不能放松警惕。”
在所有人离开之后，其中一个球体闪过一抹红光。随后有回归正常的颜色。
在饱餐一顿后，林冰凝将剩下的菜放入了厨房里的储藏箱，保存个一周是没什么问题的。
对于想要努力保持好身材的林冰凝来说，这一周无疑将是痛苦的，大量的菜品还没被动过，不用想，就需要在这周之内吃完，虽然储藏箱能保证一周内味道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但超过一周后，细微的味道变化就可能让林冰凝轻易的尝出来。
不过以乔安娜·艾琳的饭量，好像也不是太大问题。
“对了，明天可以拉隔壁那两位来尝尝艾琳大厨的手艺。”林冰凝一拍大腿说。
“这，不好吧，也不是什么很好吃的东西。”乔安娜·艾琳说。
“没关系的，说不定那个佐伊还会心情激动的全部接下，恨不得把盘子都舔干净呢。”
“为什么？难道是田娜沙司的饭菜不好吃吗？。”
“嘛，这个嘛就不好说了。”
乔安娜·艾琳奇怪的看了林冰凝一眼，又拿起里一旁的书看了起来。
“对了，你现在在看什么书啊，前天的高等力学也没见你听课。”
“物质与反物质。”
林冰凝赶紧凑过去看了看，发现确实是有关内容，平板上的知识有些难以理解，自能勉强看懂一部分。
“这不是二年级才会解锁的科目吗，你现在就开始学了？”
“是吗，我觉得有用就先看着。也不是很难懂。”
林冰凝对乔安娜·艾琳的认知被进一步刷新了。
但对于同为人类的其他五族，人族的态度就暧昧许多。
大部分人保持中立的谨慎态度，也有不少的人对其他五族表示亲近或者排挤，其中也不乏极端者。而对于人族当局而言，适当数量的亲外主义者和排外主义者是必要的，他们利用亲外主义者可以在需要和对方合作时利用亲外主义者引导国内舆论方向，让人族内部舆论更亲近对方以达成更好的合作；也可以在人族内部出现较大矛盾时利用排外主义者转移内部舆论焦点，将内部矛盾转移为外部矛盾以更好的治理或者说获得与外族对立的内部支持。
相比于一般排外主义者要求外族不允许前来人族，不能参与人族的工作等比较温和的诉求和想法，极端排外主义者的诉求相当残忍，他们要求人族当局消灭其他五族的存在，让科学成为人类的唯一的力量体系，“解放”其他五族或将其他五族人变成奴隶等。
而纱伊娜便是极端排外主义者之一。
离开前，诗和与科学院的每一位参赛者互加了好友。她们使用的是一个学院内部使用的即时通讯系统，这个系统一开始就默认安装在学生证上，在学院与外界断网的后依旧能够正常使用。
“纱伊娜是政治院的，平时夜思凌会帮忙盯着她到不用太在意。”诗和向林冰凝叮嘱，“但比赛时候你们还会会见面的，保不齐她会搞什么小动作。”
“没事没事，不管她怎么做我自有应对方法，而且那位什么田娜公主就住我隔壁，”林冰凝说，“我不信作为公主会让自己部下的人违反校规，丢田娜什么的国人的脸。”
“田娜沙司！我不信你叫不出全名。”佐伊·田娜气愤的说。
“学校内部也有不少排外主义者，这些都要注意。”
在诗和千叮咛万嘱咐中四人坐上了返程的车。
“那位算是你新朋友了？”乔安娜·艾琳问。
“算是吧，怎么？你羡慕嫉妒了？”
“我为什么要嫉妒？”乔安娜·艾琳歪着头看着林冰凝。
林冰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着乔安娜·艾琳一脸疑惑的样子，伸出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颊。
乔安娜·艾琳拍掉了林冰凝的手，转头回去看书了。
一路无话。
虽然纱伊娜的行动在武力层面被封锁了，但在其他方面还是自由的。
宿舍客厅内，林冰凝看着学校论坛上的由纱伊娜带起的节奏，不由的感到头大。
由于学校与外界处于断网的关系，这次的比赛关注度到达了历届最高水平，无论是在学校论坛内还是在学校内部的虚拟空间内，都有极高的讨论度。
主要还是其他人业余时间没有事情消遣了。
即使大多数的软件厂商都在哈尔西特学院设置了服务器，以供迅速的数据交换了使用，但现在整个学院都处于断网状态，即使本地服务器仍然处于可以使用的状态，但无法实时更新数据也难以和学院外的人进行互动，导致娱乐类的项目不尽人意。
网络上的对战已经开始了，林冰凝看了一眼身旁，却发现乔安娜·艾琳并不在沙发上看书，而是在厨房望着墙壁发呆。林冰凝放下平板悄悄的摸过去想来个恶作剧，但乔安娜·却抢先回过头，四眼相对，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怎么了？”乔安娜·艾琳看着林冰凝不自然的姿势问。
林冰凝赶紧站直身体摇摇头表示什么事也没有，不过转念一想，乔安娜·艾琳真的会被惊吓到吗？
“你刚刚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林冰凝指了指一旁已经停止工作的分子饮料机，“饮料已经好了哦。”
“没在想事情，”乔安娜·艾琳转身为自己和林冰凝各接上了一杯饮料，“只是在学一点厨艺想试试水。”
“哇，太好了，好像尝尝艾琳大厨的作品。”
“你不是也会做饭吗，要不你来为我指点指点，”乔安娜·艾琳看着摆出夸张表情的林冰凝，“上次你好像和我说，学习厨艺是每个精灵族女性的的必修课来着。”
林冰凝细想了一下，好像自己确实有说过来着，那一次是自己受不了人族战舰上虽然营养丰富但那口感味道单一的食物时说的。来学院后也给乔安娜·艾琳做过一次饭，得到了乔安娜·艾琳“还不错”的评价。
人族的菜品大多都是机械化作业的产物，食品会经过计算机精细的把控计算出完美的烹饪方式，以至于人族的伙食并不算差，反而平均水准都很高。
但工业化烹饪也无形间将厨师的入门水准拉高到了极点。
在见过人族的花花绿绿后，林冰凝感觉自己的水准和机器人也没有太大区别，单纯时战舰上的伙食太难吃了。
不过想想，自己练习了五年的水准也就和一个几分钟就能造出来的机器一个水平，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
“没关系的，”当时的乔安娜·艾琳安慰林冰凝，“机器是人族经过上千年的研究凝结出来的智慧的结晶，你练习五年就能赶上人族上千年的研究水准，也算是蛮厉害了。”
回忆完毕的林冰凝重新看向乔安娜·艾琳，感觉眼前的美人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林冰凝并没有时间沉浸于过去，因为她已经看到乔安娜·艾琳从物联网专用的物品传输箱内取出了各种各样的食材。
“你定了了多少啊？”林冰凝震惊的看着取出的食材快要堆满厨房的桌子了。
“不多，也就是十千克的食物吧。”乔安娜·艾琳轻描淡写的说，“大多数为了防止失败而准备。”
“十千克？都够一般人吃十天了喂。”林冰凝嘴角不自然的抽搐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抽搐了，“有没有可能，可以等失败了再定？”
“我就是打算失败了再定的，”乔安娜·艾琳停了下来后指了指摆在桌子上的食材，“但这些是为了做不同的菜而准备的。”
林冰凝凝望着桌上堆积如山的食物。
厨房内全自动工具一应俱全，但乔安娜·艾琳全都不用，而是选择从物品传输箱里又拿了一把菜刀，在林冰凝目瞪口呆下迅速处理着食物。
二十分钟后。
对于学习加练习厨艺五年的林冰凝来说，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惊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感觉世界观被颠覆了。
这确定是第一次做的菜？
“稍微做一下实验，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麻烦说一下。”乔安娜·艾琳擦了擦手上的水后，将毛巾丢进了洗衣机内。
林冰凝赶紧拿起勺子往最近的菜摇了一勺要试试看，毕竟一些菜品看起来很好，但吃起来就不一定了。比如她自己第二次做的菜。
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实际上这些菜吃起来反而……很普通？
林冰凝感觉有些震惊正是因为显得普通，因为在人族，一般人做菜显得很普通就意味着已经能和发展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机器所媲美了。这也意味着距离高级厨师也就一步之遥。
“你确定你这是第一次做菜吗？”林冰凝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是啊怎么了？不好吃吗”乔安娜·艾琳看到林冰凝的表情有些微妙，显得有些担心。
“啊，不，按照你的说法就是……还行。”林冰凝吞吞吐吐地说。
乔安娜·艾琳松了口气，她先前还担心自己做的不行可能会导致今天的食材购得的食材全部作废，这可是一个周（六天）的食材配给。
哈尔西特学院鼓励学生去自己学习额外的生存技能，并且鼓励学生们在不依赖智能器械。虽然对于那些出生于人族，以后也不会接触不到智能器械的学生来说，有些技能可以说是意义不大，但对于任何潜在想要学习这些技能的学生，哈尔西特学院总会提前提供条件和给予支持。
就比如，做菜。
虽然在哈尔西特学院的大部分开销都是免费的，但每个人都是有一定限额的，但这个限额相当宽裕，宽裕到乔安娜·艾琳一次性能掏出十千克的食物来。而且这个只是购取原生食材的限额，即使这十公斤的食材被乔安娜·艾琳全都糟蹋完了，也依旧可以正常的前往饭堂就餐。因为就餐的限额和领取食材的限额是分开计算的。
在哈尔西特星的地下深处埋藏着大量的机体和服务器，对于每天会产生大量热源的机器来说，这个深处于地下，富含大量地下冰水的地方用来冷却再合适不过。虽然人族大部分对服务器的处理办法是将其发射到行星背面或者利用海水散热，但前者容易受到宇宙陨石雨的袭击，后者可能会污染海洋导致生态破坏，这对于处于据小行星带只有五吉米（五千万千米）的哈尔西特星来说显得不那么现实。
虽然被大量地下水包围，但机房本身却相当的干燥，数个直径一厘米的小球被放在靠着墙壁的放置台上，数名操作员正紧锣密鼓的检查着这些小球。
这些小球本质上是真正服务器的状态显示台，而巨大且内部密密麻麻的服务器就处于这些墙壁的后方浸泡于大量的冷却液中，这些总体积有一千立方米的庞然大物支撑着哈尔西特全星的用网需求。
思林看着眼前眼前几位满头大汗检查着服务器原始数据的几人，却感到了一丝丝的寒冷。
用水做冷却的首要目的并不是利用水的蒸发吸热，而是利用水极高的比热容，哈尔西特星的服务器建在了一个巧妙的位置，再深一点其地下水温度就会变高，如果稍微浅一些也会应为接近地表导致水温更容易随地表温度的变化而变化，而此时服务器外是水位更好便是4摄氏度度，处于刚刚好的位置。
在服务器管理时中，唯一能借助外界热量来取暖的只有服务器所产生的热量，也因此管理室内的温度也不算太低。
几个人在看过密密麻麻的的数据后纷纷表示没有异常。
思林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这里还挺冷的。”雷丽从通道走进了服务器管理室，“你们也不使用温度控制系统。”
“嘛毕竟一层墙壁外面就是地下水，外界温度也就278开左右，”思林解释说，“也没办法用隔温材料，毕竟本质上这里是用来散热的。平时也是由机器来维护，人一般也不下来。”
“知道了，你们这些科学家说话一套一套的，”雷丽打断了思林的解说，“情况怎么样了。”
“刚刚检查了没有问题，服务器内部数据一切正常。”
“那就好，两个星期后应用科的人会带一个杀毒软体过来，经过杀毒软体检测无误后一切就结束了。”
“嘛也好，早点结束为妙。”思林耸了耸肩，“毕竟这次影响了整个哈尔西特学院，导致很多教学工作没有办法展开了。”
雷丽撇了他一眼：“这次的事事关整个人族乃至全人类的存亡，这次只是运气好在那个影响扩大前就进行了有效遏制，但现在还不能放松警惕。”
在所有人离开之后，其中一个球体闪过一抹红光。随后有回归正常的颜色。
在饱餐一顿后，林冰凝将剩下的菜放入了厨房里的储藏箱，保存个一周是没什么问题的。
对于想要努力保持好身材的林冰凝来说，这一周无疑将是痛苦的，大量的菜品还没被动过，不用想，就需要在这周之内吃完，虽然储藏箱能保证一周内味道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但超过一周后，细微的味道变化就可能让林冰凝轻易的尝出来。
不过以乔安娜·艾琳的饭量，好像也不是太大问题。
“对了，明天可以拉隔壁那两位来尝尝艾琳大厨的手艺。”林冰凝一拍大腿说。
“这，不好吧，也不是什么很好吃的东西。”乔安娜·艾琳说。
“没关系的，说不定那个佐伊还会心情激动的全部接下，恨不得把盘子都舔干净呢。”
“为什么？难道是田娜沙司的饭菜不好吃吗？。”
“嘛，这个嘛就不好说了。”
乔安娜·艾琳奇怪的看了林冰凝一眼，又拿起里一旁的书看了起来。
“对了，你现在在看什么书啊，前天的高等力学也没见你听课。”
“物质与反物质。”
林冰凝赶紧凑过去看了看，发现确实是有关内容，平板上的知识有些难以理解，自能勉强看懂一部分。
“这不是二年级才会解锁的科目吗，你现在就开始学了？”
“是吗，我觉得有用就先看着。也不是很难懂。”
林冰凝对乔安娜·艾琳的认知被进一步刷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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