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准备
但可惜的是，事情并不会那么简单。
得益于断网事件的影响，政治院的第二轮审查由学院老师负责。而作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校方，让纱伊娜很轻松的得以出线。
林冰凝也是同样的情况。
相比于其他人，应用科那些来客串当评委的科学家明显对林冰凝宽容了许多，也许是想要在无趣的学院生活中寻找一些乐趣，又或者可能是想为社会科收集一些数据。无论是要求还是提问环节，评委们都是从轻要求。
于是乎，林冰凝也顺利出线了。
对此，佐伊·田娜虽有不满但也有些无可奈何。相比于林冰凝的轻松，其他人可谓是受到了不少刁难。
有时候，流量的重要性远比真材实料高得多。
一时间网上风起云涌。
周三的晚上，诗和向林冰凝发出通讯请求，说是她们几个负责人也没想到事情会发酵的这么大，下星期的百进十的淘汰赛她们会安排林冰凝和纱伊娜做对手，尽早解决这个闹剧。
“你现在可千万别和纱伊娜启直接冲突，不管其他人怎么闹也不要受影响。”诗和在全息投影的通讯里再三叮嘱，“我们看得出来，虽然纱伊娜有民族排外思想，但本质上她的行为都是一种拉票手段，激起种族矛盾或者国家矛盾来获得支持，这在人族政治界非常常见。你没必要和她死磕。毕竟她这些行为也间接帮你也拉德了一些选票。”
“学校不管吗？”
“学校那边也始终保持沉默。这也正常，毕竟还没发生什么流血冲突或者财产损失，学校就算有应对措施起码现在也不会做什么。”
“这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听蕾妮说，嘉莎贝尔院长还挺高兴事情能有这么高的热度，毕竟往届能有一半的讨论度就算是很高了，而且讨论的人里面有一半是文艺院的人，这次因为你和纱伊娜的事情很多人被吸引了出来。”诗和也感到头疼，毕竟上头的人好像都在摆烂，要不就想要看热闹，“对了艾琳怎么样了？现在还好吗？”
“艾琳？”林冰凝看了一眼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在学习的乔安娜·艾琳，“她很好啊，她有什么事情？”
“听说夜思凌给她她买了一个防身器，现在应该到了吧，不知道好不好用。”
“嗯？”林冰凝惊讶地说，“夜思凌？上一届的亚军，她给艾琳买防身器干什么？”
“她说没有别的意思，”诗和说，“毕竟她现在和你天天在一块，不少人也因为你盯上了她，虽然她们不会直接对你出手，但完全有可能会对你亲近的人下手。”
“动艾琳？”林冰凝小声嘀咕，“她们应该不会不要命了吧，就算是科学的人想要动她也要掂量掂量，除非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敢下手。而且，这个上一届的总亚军夜思凌为什么会对艾琳这么上心？难道她也是‘乔安娜’的所认识的人？”
“你怎么了？”看到林冰凝一直不说话，诗和问。
“不，没什么。”林冰凝赶紧摇摇头。
“那就这样，周五比赛的时候见。”
在取消通讯后，林冰凝坐到乔安娜·艾琳身旁。
“那个防身器效果怎么样？”
“嗯，就是这样。”
没等林冰凝反应过来，乔安娜·艾琳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细长的物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头点到林冰凝身上。林冰凝顿时感到剧痛袭来，下意识的跳开。刚想问什么情况，林冰凝又感觉全身无力，软倒在了沙发上。
“这到底是什么？”林冰凝喘着气问。
“不是很清楚，说是叫女生自用防身武器，这东西刚到的时候只有一个说明书，说是用这一头触碰对面后打开开关就会让对方受到剧痛，然后全身无力。到手来都没试过，刚好你来问情况，我就现场使用实验一下”
“确定这东西不是用来犯罪的吗。”林冰凝身体还是没缓过来，“就像现在一样，用来绑架和抢劫。”
“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乔安娜·艾琳说，“我又干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这东西的问题不在这吧。”林冰凝忍不住吐槽。
“所有的防身物品本质上都是可以用于攻击的武器，又或者说本身都是攻击性武器，只是用在了不同的环境下。魔族不是有句话叫‘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吗？”乔安娜·艾琳看着摊在沙发上的林冰凝说，随后把林冰凝扶正躺好。林冰凝就顺势把头枕到了乔安娜·艾琳雪白的大腿上。
“那是他们的力量体系导致的认知差异。他们面对攻击的应对方式就是用同等的攻击来去抵消，才有了这一句名言。”
“我觉得这是不错的哲理学问。”
林冰凝觉得槽点太多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我说……”
“嗯？”
“你可以把那东西放下吗。”林冰凝有气无力的说，“感觉你拿在手上怪吓人的。”
乔安娜·艾琳拿着防身棍捅了一下林冰凝的侧腰，林冰凝感觉一痒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腰。
“纱伊娜那边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嘛？”
“没有哦，随机应变吧，毕竟你以很清楚不是吗。对方也只是利用这个事情拉票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做出什么危险的行为。”林冰凝把头贴近乔安娜·艾琳小腹。
“那就好。”乔安娜·艾琳翻了一页书。
“我觉得危险的反而是你，”林冰凝贴着乔安娜·艾琳的小腹后就很难看到乔安娜·艾琳的脸，只能往外移一些加上乔安娜·艾琳正在低头看书，才能勉强看到乔安娜·艾琳的下巴。
“没关系的，就算有问题找上门来，我也有办法化解，”乔安娜·艾琳说，“而且现在最大的威胁并不来自于纱伊娜这个人以及她的粉丝们，而是一个更深层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听说过‘爱丽丝’吗？”
第二天。
“我记得我可没有邀请你吧，有些人的脸皮咋就那么厚呢。”
佐伊·田娜回敬说：“艾琳邀请的话肯定会把我囊括在内，只是你自己藏私心故意没邀请我。”
“我不用请你，你也会自己忘乎所以地跑过来。”
“我可是担心我的挚友才过来的，要不是艾琳的邀请还有担心某些人会图谋不轨我才不来看某些人的臭脸。”
看着光顾着斗嘴正事忘了的两人，乔安娜·艾琳叹了口气。
“那个，其实要庆祝的话可以去食堂的。”唐可馨小声地对乔安娜·艾琳说，“不用劳烦你们做饭了。”
“主要是林冰凝的意见，她说我做的食物很好吃，可以和她一起，她也更喜欢在家中宴请别人让别人品尝自己的心意。”
“也是，林冰凝小姐是精灵族人嘛，那里和这里的习惯不一样也很正常。”
“也对，我也不是很清楚精灵……等下，你知道林冰凝是精灵族的人？”
“以前有幸见过几个精灵族人，了解过他们的语言习惯和肢体语言，加上林冰凝小姐的人族语带有一点口音，可能一般人听不出来，但对于我来说还是比较明显的。”
“没想到你还身怀绝技啊。”
唐可馨不知道为什么脸突然红了起来。
“不是的，只是我老爹是在社会科有所成就因此我也见过不少人一定程度上了解过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观察过他们的行事作风被老爹影响着开始在意这些事情下意识的观察并不是我有什么特殊才能或是“灵能”因为我是人族人不是精灵族父母也没有精灵族的血脉……”
“那个，冷静一下。”乔安娜·艾琳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唐可馨这一串话说下来连停顿都没有。
“欸，我就说过你们可能会刺激到她，怎么样，我现在怎么说来着？”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话不能提前说，等到事情发生了才来马后炮。”
听到争吵内容的乔安娜·艾琳看着眼前这两人。
“你们以前认识？”
林冰凝和佐伊·田娜对视一眼。
“林家在精灵族也是一个大家族，以前在精灵族的宴会上见过，当时精灵族邀请了全人类的高层赴宴，我和我的母亲代表田娜沙司参与了人联的受邀团前往。当时就是在宴会上认识的她。还有……”
“还有？”
“不没什么，”佐伊·田娜看了林冰凝一眼，苦笑着摇头，“当我没说吧。”
乔安娜·艾琳看着佐伊·田娜感觉有些奇怪。
“今天我是……第一次看到你现在的素颜，还是和以前一样美丽动人，也比以前更加成熟了呢。”
“是，是吗，谢谢。”乔安娜·艾琳当佐伊·田娜是在说客套话。
“我都说过了，现在见到真人了时不时感觉更厉害了。”林冰凝在一旁得意的说。
“是。”佐伊·田娜激动起来，握住了乔安娜·艾琳的手，“看到她我就确定了冠军一定是她，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可以超越我的人。”
林冰凝点点头表示同意佐伊·田娜的观点，但后半句味道就不对了，她抓住佐伊·田娜的肩膀把她从乔安娜·艾琳身旁拉开，气势汹汹地质问佐伊·田娜：“喂，我说，你刚刚后半句是什么意思，还有你这么亲热干什么？”
“就是字面意思，怎么你现在听不懂人说话了？还是说抢了你老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
“那你为什么之前要把她伪装起来，我到现在才是第一次见到素颜啊喂！要是一开始她就素颜上场就没有你和纱伊娜的那些破事情了。”
看着又吵起来的两人，乔安娜·艾琳叹了口气。
此时唐可馨恢复了神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赶紧向乔安娜·艾琳道歉。
“对了，现在冰凝和纱伊娜·斯特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文艺院不担心会影响其他人的投票导致比赛有失公平吗？”
“拉票这个问题不用担心，肯定会有，但这种现象会非常少，因为拉票本质上是剥夺了别人自由选择的权力来成全自己的做法，这在人族是一种可耻的行为，大多数人并不会为了因为所谓帮助丧失了自己的选择权。所以拉票者本身更容易失去支持。就是我可以选你但不能你让我选你。”
“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呢。”
“魔族人写的《人族社会意识形态和社会结构》。这本书里面的很多内容都被人族人引用过。”唐可馨说，“顺带一提，这本书在魔族是禁书。”
“魔族人写的在魔族是禁书？真奇怪。为什么？”
“不知道，可能书里面有什么是魔族高层觉得不能让民众看的内容吧，毕竟魔族的言论控制程度在人类里算是一枝独秀了。”
“嘛算了，这都不重要。”乔安娜·艾琳说，“看来算是比较公平公正的了。”
“毕竟这里是学校嘛，而且以往年决赛的情况来看，投票的主力大多都是文艺院、政治院和商贸院的学生，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对这些事情很关心，就像是追求事实新闻一样。”
乔安娜·艾琳给唐可馨递了一盒母奶，看着眼前还在吵架的两人开始双手十指相扣。
这是打算从语言对战升级到力气比拼了。
午饭后林冰凝和佐伊·田娜在客厅里继续不断叙旧，乔安娜·艾琳和唐可馨在厨房的餐桌上交谈甚欢。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冰凝和佐伊·田娜也许是累了。都坐下来喝了点水。
“我说。”
“嗯？”林冰凝看着佐伊·田娜。
“你不想着做点什么吗？还是说你喜欢维持现状？”
“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能和她在一起做朋友，快快乐乐的没什么烦恼，也算是托她的福，我才能离开那个压抑的地方。”
“算了多说无益，但还是要提醒一句，以乔安娜·艾琳的身份和地位，还有她的理想，将来问题和麻烦想必会远远不断，说不定明天就笑不出来了。就如同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和势力已经盯上了她，现在是学院能保护着她，但学院不能保护她永远，当她从这个学校毕业之日，便是麻烦到来之时。”
“没关系的，在那之前，我会保护好她，也会让她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佐伊·田娜看着眼前的林冰凝，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叫上了唐可馨，起身准备离开。
“不继续留在这里吃饭？”乔安娜·艾琳问。
“不了，在你们这吃相当于吃你们的免费配给，”佐伊·田娜站在门口回应，“也不麻烦你了，毕竟你做饭也挺辛苦的。”
“喂，我也一起的好吧。”林冰凝不满地看着佐伊·田娜。
得益于断网事件的影响，政治院的第二轮审查由学院老师负责。而作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校方，让纱伊娜很轻松的得以出线。
林冰凝也是同样的情况。
相比于其他人，应用科那些来客串当评委的科学家明显对林冰凝宽容了许多，也许是想要在无趣的学院生活中寻找一些乐趣，又或者可能是想为社会科收集一些数据。无论是要求还是提问环节，评委们都是从轻要求。
于是乎，林冰凝也顺利出线了。
对此，佐伊·田娜虽有不满但也有些无可奈何。相比于林冰凝的轻松，其他人可谓是受到了不少刁难。
有时候，流量的重要性远比真材实料高得多。
一时间网上风起云涌。
周三的晚上，诗和向林冰凝发出通讯请求，说是她们几个负责人也没想到事情会发酵的这么大，下星期的百进十的淘汰赛她们会安排林冰凝和纱伊娜做对手，尽早解决这个闹剧。
“你现在可千万别和纱伊娜启直接冲突，不管其他人怎么闹也不要受影响。”诗和在全息投影的通讯里再三叮嘱，“我们看得出来，虽然纱伊娜有民族排外思想，但本质上她的行为都是一种拉票手段，激起种族矛盾或者国家矛盾来获得支持，这在人族政治界非常常见。你没必要和她死磕。毕竟她这些行为也间接帮你也拉德了一些选票。”
“学校不管吗？”
“学校那边也始终保持沉默。这也正常，毕竟还没发生什么流血冲突或者财产损失，学校就算有应对措施起码现在也不会做什么。”
“这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听蕾妮说，嘉莎贝尔院长还挺高兴事情能有这么高的热度，毕竟往届能有一半的讨论度就算是很高了，而且讨论的人里面有一半是文艺院的人，这次因为你和纱伊娜的事情很多人被吸引了出来。”诗和也感到头疼，毕竟上头的人好像都在摆烂，要不就想要看热闹，“对了艾琳怎么样了？现在还好吗？”
“艾琳？”林冰凝看了一眼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在学习的乔安娜·艾琳，“她很好啊，她有什么事情？”
“听说夜思凌给她她买了一个防身器，现在应该到了吧，不知道好不好用。”
“嗯？”林冰凝惊讶地说，“夜思凌？上一届的亚军，她给艾琳买防身器干什么？”
“她说没有别的意思，”诗和说，“毕竟她现在和你天天在一块，不少人也因为你盯上了她，虽然她们不会直接对你出手，但完全有可能会对你亲近的人下手。”
“动艾琳？”林冰凝小声嘀咕，“她们应该不会不要命了吧，就算是科学的人想要动她也要掂量掂量，除非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敢下手。而且，这个上一届的总亚军夜思凌为什么会对艾琳这么上心？难道她也是‘乔安娜’的所认识的人？”
“你怎么了？”看到林冰凝一直不说话，诗和问。
“不，没什么。”林冰凝赶紧摇摇头。
“那就这样，周五比赛的时候见。”
在取消通讯后，林冰凝坐到乔安娜·艾琳身旁。
“那个防身器效果怎么样？”
“嗯，就是这样。”
没等林冰凝反应过来，乔安娜·艾琳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细长的物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头点到林冰凝身上。林冰凝顿时感到剧痛袭来，下意识的跳开。刚想问什么情况，林冰凝又感觉全身无力，软倒在了沙发上。
“这到底是什么？”林冰凝喘着气问。
“不是很清楚，说是叫女生自用防身武器，这东西刚到的时候只有一个说明书，说是用这一头触碰对面后打开开关就会让对方受到剧痛，然后全身无力。到手来都没试过，刚好你来问情况，我就现场使用实验一下”
“确定这东西不是用来犯罪的吗。”林冰凝身体还是没缓过来，“就像现在一样，用来绑架和抢劫。”
“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乔安娜·艾琳说，“我又干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这东西的问题不在这吧。”林冰凝忍不住吐槽。
“所有的防身物品本质上都是可以用于攻击的武器，又或者说本身都是攻击性武器，只是用在了不同的环境下。魔族不是有句话叫‘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吗？”乔安娜·艾琳看着摊在沙发上的林冰凝说，随后把林冰凝扶正躺好。林冰凝就顺势把头枕到了乔安娜·艾琳雪白的大腿上。
“那是他们的力量体系导致的认知差异。他们面对攻击的应对方式就是用同等的攻击来去抵消，才有了这一句名言。”
“我觉得这是不错的哲理学问。”
林冰凝觉得槽点太多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我说……”
“嗯？”
“你可以把那东西放下吗。”林冰凝有气无力的说，“感觉你拿在手上怪吓人的。”
乔安娜·艾琳拿着防身棍捅了一下林冰凝的侧腰，林冰凝感觉一痒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腰。
“纱伊娜那边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嘛？”
“没有哦，随机应变吧，毕竟你以很清楚不是吗。对方也只是利用这个事情拉票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做出什么危险的行为。”林冰凝把头贴近乔安娜·艾琳小腹。
“那就好。”乔安娜·艾琳翻了一页书。
“我觉得危险的反而是你，”林冰凝贴着乔安娜·艾琳的小腹后就很难看到乔安娜·艾琳的脸，只能往外移一些加上乔安娜·艾琳正在低头看书，才能勉强看到乔安娜·艾琳的下巴。
“没关系的，就算有问题找上门来，我也有办法化解，”乔安娜·艾琳说，“而且现在最大的威胁并不来自于纱伊娜这个人以及她的粉丝们，而是一个更深层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听说过‘爱丽丝’吗？”
第二天。
“我记得我可没有邀请你吧，有些人的脸皮咋就那么厚呢。”
佐伊·田娜回敬说：“艾琳邀请的话肯定会把我囊括在内，只是你自己藏私心故意没邀请我。”
“我不用请你，你也会自己忘乎所以地跑过来。”
“我可是担心我的挚友才过来的，要不是艾琳的邀请还有担心某些人会图谋不轨我才不来看某些人的臭脸。”
看着光顾着斗嘴正事忘了的两人，乔安娜·艾琳叹了口气。
“那个，其实要庆祝的话可以去食堂的。”唐可馨小声地对乔安娜·艾琳说，“不用劳烦你们做饭了。”
“主要是林冰凝的意见，她说我做的食物很好吃，可以和她一起，她也更喜欢在家中宴请别人让别人品尝自己的心意。”
“也是，林冰凝小姐是精灵族人嘛，那里和这里的习惯不一样也很正常。”
“也对，我也不是很清楚精灵……等下，你知道林冰凝是精灵族的人？”
“以前有幸见过几个精灵族人，了解过他们的语言习惯和肢体语言，加上林冰凝小姐的人族语带有一点口音，可能一般人听不出来，但对于我来说还是比较明显的。”
“没想到你还身怀绝技啊。”
唐可馨不知道为什么脸突然红了起来。
“不是的，只是我老爹是在社会科有所成就因此我也见过不少人一定程度上了解过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观察过他们的行事作风被老爹影响着开始在意这些事情下意识的观察并不是我有什么特殊才能或是“灵能”因为我是人族人不是精灵族父母也没有精灵族的血脉……”
“那个，冷静一下。”乔安娜·艾琳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唐可馨这一串话说下来连停顿都没有。
“欸，我就说过你们可能会刺激到她，怎么样，我现在怎么说来着？”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话不能提前说，等到事情发生了才来马后炮。”
听到争吵内容的乔安娜·艾琳看着眼前这两人。
“你们以前认识？”
林冰凝和佐伊·田娜对视一眼。
“林家在精灵族也是一个大家族，以前在精灵族的宴会上见过，当时精灵族邀请了全人类的高层赴宴，我和我的母亲代表田娜沙司参与了人联的受邀团前往。当时就是在宴会上认识的她。还有……”
“还有？”
“不没什么，”佐伊·田娜看了林冰凝一眼，苦笑着摇头，“当我没说吧。”
乔安娜·艾琳看着佐伊·田娜感觉有些奇怪。
“今天我是……第一次看到你现在的素颜，还是和以前一样美丽动人，也比以前更加成熟了呢。”
“是，是吗，谢谢。”乔安娜·艾琳当佐伊·田娜是在说客套话。
“我都说过了，现在见到真人了时不时感觉更厉害了。”林冰凝在一旁得意的说。
“是。”佐伊·田娜激动起来，握住了乔安娜·艾琳的手，“看到她我就确定了冠军一定是她，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可以超越我的人。”
林冰凝点点头表示同意佐伊·田娜的观点，但后半句味道就不对了，她抓住佐伊·田娜的肩膀把她从乔安娜·艾琳身旁拉开，气势汹汹地质问佐伊·田娜：“喂，我说，你刚刚后半句是什么意思，还有你这么亲热干什么？”
“就是字面意思，怎么你现在听不懂人说话了？还是说抢了你老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
“那你为什么之前要把她伪装起来，我到现在才是第一次见到素颜啊喂！要是一开始她就素颜上场就没有你和纱伊娜的那些破事情了。”
看着又吵起来的两人，乔安娜·艾琳叹了口气。
此时唐可馨恢复了神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赶紧向乔安娜·艾琳道歉。
“对了，现在冰凝和纱伊娜·斯特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文艺院不担心会影响其他人的投票导致比赛有失公平吗？”
“拉票这个问题不用担心，肯定会有，但这种现象会非常少，因为拉票本质上是剥夺了别人自由选择的权力来成全自己的做法，这在人族是一种可耻的行为，大多数人并不会为了因为所谓帮助丧失了自己的选择权。所以拉票者本身更容易失去支持。就是我可以选你但不能你让我选你。”
“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呢。”
“魔族人写的《人族社会意识形态和社会结构》。这本书里面的很多内容都被人族人引用过。”唐可馨说，“顺带一提，这本书在魔族是禁书。”
“魔族人写的在魔族是禁书？真奇怪。为什么？”
“不知道，可能书里面有什么是魔族高层觉得不能让民众看的内容吧，毕竟魔族的言论控制程度在人类里算是一枝独秀了。”
“嘛算了，这都不重要。”乔安娜·艾琳说，“看来算是比较公平公正的了。”
“毕竟这里是学校嘛，而且以往年决赛的情况来看，投票的主力大多都是文艺院、政治院和商贸院的学生，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对这些事情很关心，就像是追求事实新闻一样。”
乔安娜·艾琳给唐可馨递了一盒母奶，看着眼前还在吵架的两人开始双手十指相扣。
这是打算从语言对战升级到力气比拼了。
午饭后林冰凝和佐伊·田娜在客厅里继续不断叙旧，乔安娜·艾琳和唐可馨在厨房的餐桌上交谈甚欢。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冰凝和佐伊·田娜也许是累了。都坐下来喝了点水。
“我说。”
“嗯？”林冰凝看着佐伊·田娜。
“你不想着做点什么吗？还是说你喜欢维持现状？”
“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能和她在一起做朋友，快快乐乐的没什么烦恼，也算是托她的福，我才能离开那个压抑的地方。”
“算了多说无益，但还是要提醒一句，以乔安娜·艾琳的身份和地位，还有她的理想，将来问题和麻烦想必会远远不断，说不定明天就笑不出来了。就如同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和势力已经盯上了她，现在是学院能保护着她，但学院不能保护她永远，当她从这个学校毕业之日，便是麻烦到来之时。”
“没关系的，在那之前，我会保护好她，也会让她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佐伊·田娜看着眼前的林冰凝，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叫上了唐可馨，起身准备离开。
“不继续留在这里吃饭？”乔安娜·艾琳问。
“不了，在你们这吃相当于吃你们的免费配给，”佐伊·田娜站在门口回应，“也不麻烦你了，毕竟你做饭也挺辛苦的。”
“喂，我也一起的好吧。”林冰凝不满地看着佐伊·田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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