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上香
过年的头几天，各家各户都是四处走动着拜年，羽儿和顾玗却是没有什么亲戚好走动，本来羽儿打算在家里呆在，可是顾玗忽然提出想去城外的寒山寺上香，说是想给来年祈福。
羽儿没去过寺庙，也没上过香，听顾玗说了就很新奇，自然满口答应。也没发现，顾玗在和她说这件事的时候，眼神紧紧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于是初二的时候，羽儿和顾玗就启程去了郊外的寒山寺。
一路上，羽儿都掀开帘子，瞧着近处片片田野与远处重重深林相连，因为之前下的雪，天地之间白得浑然一体。“原来城外的景色是这样子，早知道这样，我该多往城外走走。城里的我都快玩腻了。”
羽儿从窗外的景色里收回视线，对顾玗说。顾玗浅笑了一下：“姑娘喜欢的话，开春了我们可以再来，那是的景色应该比现在更好。”羽儿乍一听这话，脸色有些古怪，从前顾玗是绝对不会说和自己出来玩的这种话的，今天撞邪了吗？
马车晃晃悠悠停在了山脚下，寒山寺建在山顶，京城内外有数个寺庙，可只有这个寒山寺的香火连绵不绝，受众人追捧，哪怕今天是初二，还是可以看见不少马车停在山脚，想来都是些大户人家前来祈福的。
“我们要从这里爬上去吗？”羽儿瞥了一眼看不见尽头的小路。“来这儿的都是自己步行上去的，以表诚意。”顾玗和车夫交代了几句，然后朝羽儿说。“那走吧。”反正羽儿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的走不动道，就大步往上爬。
此时，另一旁的车道上驶来几辆十分华丽的车架，领头的那一辆上还垂了不少精巧的小铃铛，随着马车的震荡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时将阶梯上的人都吸引了过去。
羽儿打量着那辆马车，对一旁的顾玗耳语：“回去以后，我也要在我们的马车上安铃铛。”对于羽儿小孩子的模样，顾玗只是笑笑。
一旁的人似乎有人认出马车的来历，盘算着要不要过去结交一番。不过，羽儿顾玗两人却不在乎，又转头爬山了。
这头马车里的薛灵芸不安分的坐着，她一向不喜欢这种事情，可母亲非要拉着她来，如果不是远哥哥人好，陪自己一起的话，自己怕是会被这寺庙的佛香熏晕过去。
马车一停，薛灵芸就迫不急待的第一个下了车，一下车，就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兴奋起来，也顾不上别的，朝着阶梯上的人就喊：“羽儿姐姐！”
羽儿忽然听见有人叫自己，疑惑地和顾玗对视了一眼，然后转头，看到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团子在和自己挥手，心情不由得好起来，也许是这小妮子长得合羽儿眼缘，一看见她呀，羽儿就很开心。
羽儿同样朝着她挥挥手，表示看见了。然后对顾玗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收获。”“她是？”顾玗问。“就是之前和我一起送你去医馆的姑娘，叫薛灵芸。”
“嗯。”顾玗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惊讶，先前老师给自己看过朝中各位大臣及家眷的画像姓名，这薛灵芸莫不是是薛太史的嫡长女，没想到自己还欠了薛家一份情。
“芸儿，在外面要注意举止。”薛夫人看见自己女儿这又蹦又跳的样子，就十分无奈，平日里教的也不少，偏偏她父亲宠她，养了个娇纵性子出来。
薛灵芸却不管自己母亲说什么，指着远方的两道人影，就说：“娘亲，那个就是我之前在街上遇见的漂亮姐姐。我想过去打个招呼。”
薛夫人远远地打量了羽儿和顾玗两人，倒是生的标致，就那样立着，也能感觉到通身的气派，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这样想着，就没有阻止，只是说：“桃叶，你跟着小姐一起去。”
“是。”一边的一个奴婢答应一声。
“小芸，我同你一起去。”北辰远从后面的马车上走上来，“对对对，让远儿和你一起去。”薛夫人十分满意自己选出来的这个女婿，可以说不遗余力的在撮合两个孩子。
于是，两个人就到羽儿和顾玗面前，薛灵芸和北辰远十分礼貌的问了好，羽儿和顾玗自然回应。“羽儿姐姐，你没有忘记我吧？”薛灵芸俏皮地说。
“漂亮的人，就算只见过一面也忘不掉呢。更何况你还叫我一声羽儿姐姐啊。”羽儿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薛灵芸的脸颊，肉肉的手感很好。
其实上次她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好歹是第一次见面，还是要注意一下的。薛灵芸也没有在意，漂亮姐姐亲近自己，自己只会乐开怀。
北辰远倒是说了一句：“羽儿姑娘也来上香吗？”“是啊，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做。”羽儿如实回答，但听上去有几分不尊重佛祖的意思，顾玗听见了及时在后面加了一句：“主要还是久闻寒山寺盛名，来为来年祈福的。”
薛灵芸听见顾玗说话，转过去看他：“你就是羽儿姐姐的弟弟吧，你生的也好看，果然是一家子，都好看。”顾玗浅笑着低下头，一副被薛灵芸说的害羞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不想和薛灵芸多说话，自己可搞不定这种天真无邪的小妹妹。
羽儿看顾玗害羞，替他打圆场：“你们呢？也是上去祈福的？”“对啊，我娘每年都来，她可给这个寺庙捐了不少香油钱了。”
薛灵芸一脸无奈，“羽儿姐姐，反正我们都要上去，不如一起吧。”“你不会你母亲一起吗？”羽儿问。
“哎呀，没事的，寺里等她就好了，我娘年纪大了，爬山很慢的，我们年轻我们先上去。”说着就搂着羽儿的手臂走。
顾玗自然跟上，北辰远则让一旁的桃叶去和夫人回禀一声，还在准备的薛夫人看着自顾自走了的四个人，薛夫人无奈的笑了笑，和一旁的嬷嬷说：“这孩子，有了朋友就嫌她娘磨蹭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密密的树林，星星点点的洒在石板小路上。羽儿看了看薛灵芸身上，然后问：“上次我托北辰大哥送你的香包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很喜欢，而且，羽儿姐姐，你的香包好厉害的，入秋的时候蚊子多，我挂在身上竟然一口都没有被蚊子咬。”
羽儿没去过寺庙，也没上过香，听顾玗说了就很新奇，自然满口答应。也没发现，顾玗在和她说这件事的时候，眼神紧紧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于是初二的时候，羽儿和顾玗就启程去了郊外的寒山寺。
一路上，羽儿都掀开帘子，瞧着近处片片田野与远处重重深林相连，因为之前下的雪，天地之间白得浑然一体。“原来城外的景色是这样子，早知道这样，我该多往城外走走。城里的我都快玩腻了。”
羽儿从窗外的景色里收回视线，对顾玗说。顾玗浅笑了一下：“姑娘喜欢的话，开春了我们可以再来，那是的景色应该比现在更好。”羽儿乍一听这话，脸色有些古怪，从前顾玗是绝对不会说和自己出来玩的这种话的，今天撞邪了吗？
马车晃晃悠悠停在了山脚下，寒山寺建在山顶，京城内外有数个寺庙，可只有这个寒山寺的香火连绵不绝，受众人追捧，哪怕今天是初二，还是可以看见不少马车停在山脚，想来都是些大户人家前来祈福的。
“我们要从这里爬上去吗？”羽儿瞥了一眼看不见尽头的小路。“来这儿的都是自己步行上去的，以表诚意。”顾玗和车夫交代了几句，然后朝羽儿说。“那走吧。”反正羽儿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的走不动道，就大步往上爬。
此时，另一旁的车道上驶来几辆十分华丽的车架，领头的那一辆上还垂了不少精巧的小铃铛，随着马车的震荡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时将阶梯上的人都吸引了过去。
羽儿打量着那辆马车，对一旁的顾玗耳语：“回去以后，我也要在我们的马车上安铃铛。”对于羽儿小孩子的模样，顾玗只是笑笑。
一旁的人似乎有人认出马车的来历，盘算着要不要过去结交一番。不过，羽儿顾玗两人却不在乎，又转头爬山了。
这头马车里的薛灵芸不安分的坐着，她一向不喜欢这种事情，可母亲非要拉着她来，如果不是远哥哥人好，陪自己一起的话，自己怕是会被这寺庙的佛香熏晕过去。
马车一停，薛灵芸就迫不急待的第一个下了车，一下车，就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兴奋起来，也顾不上别的，朝着阶梯上的人就喊：“羽儿姐姐！”
羽儿忽然听见有人叫自己，疑惑地和顾玗对视了一眼，然后转头，看到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团子在和自己挥手，心情不由得好起来，也许是这小妮子长得合羽儿眼缘，一看见她呀，羽儿就很开心。
羽儿同样朝着她挥挥手，表示看见了。然后对顾玗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收获。”“她是？”顾玗问。“就是之前和我一起送你去医馆的姑娘，叫薛灵芸。”
“嗯。”顾玗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惊讶，先前老师给自己看过朝中各位大臣及家眷的画像姓名，这薛灵芸莫不是是薛太史的嫡长女，没想到自己还欠了薛家一份情。
“芸儿，在外面要注意举止。”薛夫人看见自己女儿这又蹦又跳的样子，就十分无奈，平日里教的也不少，偏偏她父亲宠她，养了个娇纵性子出来。
薛灵芸却不管自己母亲说什么，指着远方的两道人影，就说：“娘亲，那个就是我之前在街上遇见的漂亮姐姐。我想过去打个招呼。”
薛夫人远远地打量了羽儿和顾玗两人，倒是生的标致，就那样立着，也能感觉到通身的气派，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这样想着，就没有阻止，只是说：“桃叶，你跟着小姐一起去。”
“是。”一边的一个奴婢答应一声。
“小芸，我同你一起去。”北辰远从后面的马车上走上来，“对对对，让远儿和你一起去。”薛夫人十分满意自己选出来的这个女婿，可以说不遗余力的在撮合两个孩子。
于是，两个人就到羽儿和顾玗面前，薛灵芸和北辰远十分礼貌的问了好，羽儿和顾玗自然回应。“羽儿姐姐，你没有忘记我吧？”薛灵芸俏皮地说。
“漂亮的人，就算只见过一面也忘不掉呢。更何况你还叫我一声羽儿姐姐啊。”羽儿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薛灵芸的脸颊，肉肉的手感很好。
其实上次她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好歹是第一次见面，还是要注意一下的。薛灵芸也没有在意，漂亮姐姐亲近自己，自己只会乐开怀。
北辰远倒是说了一句：“羽儿姑娘也来上香吗？”“是啊，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做。”羽儿如实回答，但听上去有几分不尊重佛祖的意思，顾玗听见了及时在后面加了一句：“主要还是久闻寒山寺盛名，来为来年祈福的。”
薛灵芸听见顾玗说话，转过去看他：“你就是羽儿姐姐的弟弟吧，你生的也好看，果然是一家子，都好看。”顾玗浅笑着低下头，一副被薛灵芸说的害羞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不想和薛灵芸多说话，自己可搞不定这种天真无邪的小妹妹。
羽儿看顾玗害羞，替他打圆场：“你们呢？也是上去祈福的？”“对啊，我娘每年都来，她可给这个寺庙捐了不少香油钱了。”
薛灵芸一脸无奈，“羽儿姐姐，反正我们都要上去，不如一起吧。”“你不会你母亲一起吗？”羽儿问。
“哎呀，没事的，寺里等她就好了，我娘年纪大了，爬山很慢的，我们年轻我们先上去。”说着就搂着羽儿的手臂走。
顾玗自然跟上，北辰远则让一旁的桃叶去和夫人回禀一声，还在准备的薛夫人看着自顾自走了的四个人，薛夫人无奈的笑了笑，和一旁的嬷嬷说：“这孩子，有了朋友就嫌她娘磨蹭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密密的树林，星星点点的洒在石板小路上。羽儿看了看薛灵芸身上，然后问：“上次我托北辰大哥送你的香包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很喜欢，而且，羽儿姐姐，你的香包好厉害的，入秋的时候蚊子多，我挂在身上竟然一口都没有被蚊子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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