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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夏侯仁潜心学武 白衣道士大闹斗风寨

    目睹云霄观陷入火海之后,普渡道爷很快便来到了山洞口,按照之前的路直接到了峨眉山另外一侧的绝壁之上。普渡走到绝壁处的洞口,就看到夏侯仁正在打扫打扫山洞里面住的地方。夏侯仁看到普渡的来了,立刻前去请安道:“师傅,你来了,徒儿已经将这边打扫干净。”普渡道:“好的,时候也不早了,早点休息把!”夏侯仁看着身上又斑斑血迹,本想问了究竟来着,不过见师傅并不像多谈,并转身离去,留普渡在最大的山洞里面休息。

    翌日清晨,夏侯仁醒了一个大早,在峭壁之上的平台打坐练功。不一会,普渡也醒了过来走出山洞看到夏侯仁在打坐练习便给夏侯仁指点起来。从此之后,师徒两人就在这世外桃源的地方潜心修炼,夏侯仁10多岁的小伙子,悟性极高有名师指点在加上自己的刻苦练习,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不到一载的光阴岁月,夏侯仁的功夫已经到了当世的顶尖高手的行列。

    一日,普渡将夏侯仁叫到跟前说道:“仁儿,我们在这山洞里面已经快一载有余,洞里的粮食已经不够我们再吃多久。如今你的功夫已经略有所成,稍后在江湖上闯荡闯荡增加一些见识之后会更进一步。”

    夏侯仁道:“师傅,你是准备带徒儿去闯荡江湖吗?”

    普渡点头道:“是的,你也可以去历练历练。”

    夏侯仁双手作揖跪着说道:“徒儿,谨遵师傅教诲。”

    普渡道:“徒儿,你有所不知呀,江湖上每隔着3年有一个‘三教莲花圣会’,集合了武林各家的武术高手,师傅想带你去看看,顺便学个一招半式。”

    夏侯仁欣喜的回道:“谢谢师傅的教诲,徒儿定当虚心受教。不知师傅,我们何时出发?”

    普渡道:“仁儿,上次的事情如何,我还要去成都府走一遭,看看具体的情况如何。此次三教莲花圣会五月初五在山西的五台山举办,你先独自前去,为师探听情况之后随后就来,与你在山西会合。”

    夏侯仁道:“师傅,要不徒儿自行去成都府探听情况吧,不劳烦师傅。”

    普渡道:“江湖险恶,你涉世未深,恐再生事端,还是为师亲自去吧。”

    夏侯仁答道:“那就有劳师傅。”

    普渡道:“切记你现在一身武艺不能胡乱杀人害命,这一路上务必隐姓埋名,少生事端。”

    夏侯仁作揖道:“徒儿谨遵师傅命令。”

    普渡示意夏侯仁站起来,然后说道:“好的,仁儿,现在是四月初八,距离五月初五还有一月左右,务必在五月初五赶到山西。”

    夏侯仁点头称是,然后师徒二人并兵分两路,离开了山洞之中。夏侯仁在山洞待了差不多一年时间,这一年天天都是练武,对于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来说还是十分的枯燥。刚刚离开山洞,对外面的一切都还十分的新鲜,再加上时间很是充裕,总是喜欢走走停停看看。

    夏侯仁是从峨眉山准备到山西的五台山,其中就是需要路过陕西,其实四川和陕西的交接处的汉中便是必经之地。大概几天之后,夏侯仁就是翻过了剑门光,来到了陕西的汉中。汉中地处秦岭的腹地,山多路险,不过对于已经一身武艺的夏侯仁来说也是如履平台。

    这一日晌午夏侯仁路过一个村庄,看到有几户人家,准备用出家的人的身份去讨点的吃的。他选择了就近的一家农户,农户是住在一个茅草房面前有一个小院子,院子边上有一米左右的栅栏位置。他看到房屋紧闭,就高声喊道:“施主,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等了一会屋里也是毫无动静,夏侯仁心想或许是屋主出门干活去了,就走到另外一个农家看看,这边的农村的房舍布置都差不多一个样子,夏侯仁也在栅栏外面高喊道:“施主,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这一家人还是没有应答,不一会又换了一家还是没人应答。夏侯仁看了看日头正是晌午,难道这里的人中午都不吃饭吗?还是又什么集体活动都出去串门。突然,他听到背后一个一会人家的窗户微微响动,夏侯仁也跟着师傅学过鸡司晨犬守夜的本领,知道后面这个房子里面肯定有人。然后隔着栅栏喊道:“施主,我是路过的道人,可以讨口水喝吗?”等了一会,里面也是一动不动。夏侯仁又喊道:“施主,我知道你在屋里面,又什么不方便的可以告诉我一下吗?”不一会,一个老人家从门缝探出一个头来喊道:“小道士,你快走吧,这里很危险了,走完了怕是要掉脑袋的。”夏侯仁不慌不忙的说道:“老人家,无量天尊,请问这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呀?可否告知与我呀。”老人家看小道士不像坏人,十分焦急的喊道:“小道士呀,你别不要命了,听老人家的话,快走吧,一会山贼要来了。”

    夏侯仁一听山贼要来,知道此事肯定不简单,连忙对老人家说道:“老人家,大白天的有什么山贼呀?”

    老人家看小道士刨根问底,便急忙将他招进屋里来,夏侯仁刚进屋,老人家就用门杠紧锁大门,然后转过身来招呼夏侯仁道:“小道士,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呀,今天中午会有山贼前来抢劫我们这个村子的。”然后指着另外一个屋子的水缸说道:“水在那边,你自己去喝吧,喝完之后,快点离开这边。”

    夏侯仁倒是不慌不忙的问道:“老人家,你怎么知道山贼要来呀?”

    老人家十分正经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我们全村都知道,附近的山头上新来一伙山贼,已经抢了附近好几村子了,正常来说,今天就应该轮到我们村子了。”

    夏侯仁问道:“老人家,你们知道有山贼为何不报官府呀?”

    老人家答道:“现在是朝代更替,官府十分混乱,我们保官之后也没人来保护我们。我们只有每天紧闭大门,祈祷山贼能够放过我们村子。”老人家写了一口气说道:“那帮山贼十分的凶恶,稍有反抗就给杀了,漂亮一点的女娃子和年轻人基本上都被抓上山去做压寨夫人和苦力。”哀叹一声道:“现在附近的村子基本上都是年纪大的老年人,走不动了。”

    夏侯仁又接着说道:“老人家,你可否具体说一下,这山贼,姓甚名谁,在哪座山上作恶。”

    老人家思索片刻说道:“这山贼姓什么叫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山贼的头头有个外号叫车弩霸王周方,听说是被大宋朝打败的残余部队,跑到离我们5里路的牛背山斗风寨作恶。”

    夏侯仁说道:“老人家,请问这个斗风寨朝哪个方向可以到呀?”

    老人家回答道:“出我家门,沿着西北方向的直走就到。”说完,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小道士,你可别去找死,那帮人无恶不作,而且人多势众。你可千万不要去呀!”说完用手摇了摇。

    夏侯仁说道:“老人家,你不必担心,我师傅教过我,出家人应该无恐于恶,止贪于善。我学习了一身武艺,自会惩恶扬善。”

    老人家用眼睛看了看夏侯仁问道:“小道士,看你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就算生下来就会练武,怎么能和那些刀剑上舔血的人比呀。”

    夏侯仁也看出老人家的顾虑微笑的说道:“老人家,不必担心于我,我自有安排。”然后思索片刻问道:“老人家,你确定这个山贼今天会来吗?”

    老人家摇摇手说道:“不确定呀,天天大家都是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夏侯仁说道:“老人家,我想在你家等等这个山贼的到来,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呀?”

    老人家想劝劝夏侯仁早点走,但是看这个夏侯仁很是坚决,便回答道:“小道士,无妨,我这边还有一个房间,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不过老人家还是劝你早点离开为妙。”

    夏侯仁说道:“感谢老人家的好意,不过我心意已决。”说完便径自走到里面的房间打起坐来。老人家看苦劝无果,也回到的自己的房间去了。

    夏侯仁在老人家的家里待到傍晚时分,见山贼还没有来,便起身来到老人家的房间说道:“老人家,看来今天山贼是不会来了,我这前来与你告辞。”老人家起身说道:“小伙子,这大晚上的,你要不要休息一晚上,明早动身呀?”

    夏侯仁回道:“老人家,无妨,小可习惯了风餐露宿。”

    老人家说道:“那样也好,那老朽就不送你了。祝你一路走好!”说完老人便打开了大门,送夏侯仁出大门。夏侯人走到栅栏外面,转身对老人家作揖鞠躬。老人家招手道:“快走吧,一路顺风!”

    夏侯仁转身便离开了村子,朝西北方向的牛背山斗风寨而去。夏侯仁连夜赶路,不到二更天便在一座山腰处,看到了一个类似寨门的地方,走近一看上面写着斗风寨三个大字。其实夏侯仁在老农家听说了车弩霸王周方这一会山贼的恶行之后,便想着为民除害,铲除这一方恶霸,所以半夜来到这边,准备夜探斗风寨。

    夏侯仁来到大门之后,见大门紧闭,没有选择直接手持利刃杀进寨子里面,准先偷偷的进去一探究竟。他围着寨子来回转了一会,找一处围墙比较低的地方,施展陆地飞腾的武功,偷偷的飞进了寨里面。夏侯仁使用轻功飞到寨里面比较高的一个房子,看一下寨子的整体布局。由于天色昏暗也没有看清什么东西,不过听到这个最高的房子里面人声鼎沸,似乎里面又很多人。他便清手轻脚的揭开了房顶的一款瓦,偷偷的往上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这正是这个山寨的分脏聚义厅,乌泱泱的上百号人,正在里面吃喝玩乐。

    只见正中高台之上端坐一人,威风凛凛,身披虎皮大衣,身形彪悍想必是那人称车弩霸王周方,旁边还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高台下面两边坐着各色的男男女女,其中一个山贼坐在座位上拱手作揖对周方说道:“大王,在你的领导之下,外面山寨的势力是越来越大,我建议大家再次具备感谢一下大王。”说完大家都举起杯来,周方也笑着举起杯:“弟兄们,来到山寨就是自家弟兄,正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完大家都一饮而尽。下面又有人道:“大王,我们山寨能如此,都离不开你的英明领导。”

    周方答道:“哎,弟兄们,你我都是出生入死过的弟兄,不分你我。”

    下面的人都微笑起身道:“大王,万岁!大王,万岁!”

    周方也大笑起来,沉浸在这马屁之中。大家喝完杯中酒之后便又坐下,这时候周方说道:“弟兄们,今天有酒有肉,大家一醉方休,明天我再带着大家到附近的村子去打打秋风。”众人大笑着异口同声道好。

    夏侯仁心想,这帮可恶的山贼,今天我非要搅的你们鸡犬不宁,看你们还刚不刚出去大家劫舍。夏侯仁又看了一会,思索片刻想到自己如果下去和众人直接真枪实干,或许我不一定不能占到多少便宜,要不就来一个火烧连营吧。说完便在山寨里面摸索起来,找一个个存放酒的屋子,然后将很多酒坛子都报到山寨各处的房间边上或者直接到在房间里面,然后点燃了大火,瞬间一个屋子一个屋子都燃气火来。等放完火之后,迅速回到聚义厅楼上接着往下看,这个时候火势刚好大了起来,只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慌慌张张的跑大厅喊道:“大王,大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众人一听便皱起眉来,只见周方怒问道:“何事慌张,没看到我们正在喝酒吗?”

    小厮回焦急的答道:“大王,外面着火了。”

    周方反问道:“着火了?”

    小厮点头道:“是的,整个寨子里面所有房间都着火了。很快大火就烧到这里来了。”

    周方立马站了起来说道:“是何人所为?”

    小厮摇头道:“小的不知道呀。”

    周方走了过去,一脚踢倒了小厮说道:“废物,众兄弟随我一起前去救火。”

    众人点头应允,纷纷往屋外跑去救火。周方说是去救火,其实就是站在门口指挥山寨的兄弟们前去救火。夏侯仁看到大部分山贼都去救火,心想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今天也是今天了非要铲除这帮可恶的山贼。

    夏侯仁揭开了更多的瓦片,直接飞身下到聚义厅的正厅,高声呵斥道:“你可以是人称车弩霸王周方呀?”

    周方听到后面有声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看来的只是一个年轻的白衣道士,便答道:“正是你爷爷周方周霸王,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今天的火是你放的吗?”

    夏侯仁微笑道:“哈哈,正是贫道。”

    周方听闻此言大怒道:“好你个臭道士,你们无冤无仇,你为何做如如此之事。”说完,让旁边的人将自己的大砍刀拿来,要上前杀了夏侯仁。

    夏侯仁道:“惩恶扬善是贫道的责任。”说明比了一个无量寿佛,便准备拔剑抵挡。

    周方提刀进屋说了一句:“好的,今天爷爷说你上西天。”完事直接一刀向着夏侯仁正面劈砍过来,夏侯仁直接转身一闪,便躲了过去,周方看到落空便提刀侧着横扫向夏侯仁。夏侯仁直接体检抵挡,周方凭借着身大力不亏,连续不断的劈砍夏侯仁。夏侯仁倒也不慌不忙原地飞腾并踩在周方的刀上跳到周方后面想偷袭周方。这个车弩霸王周方也是有一些武功的,听到后面夏侯仁的剑锋所指,便提刀向背后扫去,由于周方使用的大砍刀比夏侯仁的白云剑要长一些,夏侯仁不得不收剑躲避。周方转过身来对夏侯仁发起新一轮的进攻,夏侯仁也提剑还击,刀剑之间的碰撞那是稀里哗啦呀。夏侯仁,看到门外的山贼手持利刃的原来越多,心想我不能在恋战了,需要对周方一击致命。在两人不断的对峙中,夏侯仁故意显露败迹,周方看夏侯仁已经应接不暇,心想自己的机会来了,便猛的一下向夏侯仁的腹部砍过去。夏侯仁知道机会来了,边使用轻功双脚腾空飞起向周方的面门刺过去。夏侯仁是艺高人胆大,由于身子是腾空的状态,便与周方的刀是插肩而过。周方看自己没有砍到夏侯仁,夏侯仁的剑反而朝自己而来,心想不好,想躲也没躲过,被夏侯仁刺中咽喉,当场暴毙而死。

    夏侯仁杀死了周方之后,拔出宝剑,不想再造杀孽,心知群龙无首,这山寨众人必定大乱而跑,他便飞身离开了山寨。山寨众人看到山寨被烧而且大王被杀,果然都四散奔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