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蛇口帮
透明试剂瓶被扔到地上发出叮叮叮的声响，残留的液体在烈日下泛着光，
王卫后背抵住集装箱生锈铁皮，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汗渍打湿胸前防弹衣，他皱起的眉头舒缓下来，从保罗那里得到的修复试剂开始发挥作用。
不远处黑色箱子静静地躺在地上。
距离逃出奥特斯已经过去3个小时。他身上伤口也做了紧急处理，手腕和小腿还好，只是胸口依旧火辣辣的。
冲出重围之后，精神松下来那一瞬间，被压抑住的痛楚在感官试剂的催化下，几次疼痛的几乎要晕厥过去。因为担心药物之间的冲突，王卫一直等到感官药剂失效，才用上修复试剂。
顶着毒辣的日头走出这片废弃的仓库，看着高架桥上车来车往，远处天边如同游鱼的飞车，不免有种恍惚之感。
……
“新面孔啊！朋友”
说话的是一位棕色皮肤，嘴里叼着雪茄的中年男人，南亚口音，引人注意的是他只有一只眼，巨大的绯红竖瞳横在眼眶，像监控探头锁定这眼前的男人。他靠着宽大的椅背，剪着帕塔加斯的茄帽。
王卫视线从百叶窗前站着的消瘦男人和门口保镖模样的壮硕男人扫过，重新聚焦在蛇口帮的老大。
“独眼”维卡斯身上。
任何时候，房间内都有一位实时监控分析的网络骇客和搭载市面上最强力义体的保镖。
还真是谨慎啊。
“不过，我不和陌生人做生意。”
维卡斯吐出一口烟，整张脸笼罩在烟雾中。刚刚通过数据库比对发现，来人没有任何有效信息，这就意味着自己对他一无所知。
“那个真遗憾，这样可损失了不少利益。”王卫坐在对面黑皮沙发，平视独眼维卡斯：“和谁做生意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带来利益。”
“哦？那这位朋友说说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利益？”维卡斯弹了弹烟灰，身体后靠，高弹海绵的椅背被压得吱嘎响。
黑色箱子被提上面前的茶几，通过透明的箱面能看到里面的一瓶酒。
【五星双合盛。】
“一瓶酒而已。”
维卡斯漫不经心地说着，腰背却下意识挺起来。
“对于我这种刀头舔血的人来说自然是一瓶酒。不过这个世上存在着阶级，对于那些达官贵人而言就不是一瓶酒那么简单，总有些人想要在身上镀上一层金，无论是彰显品味还是其他什么.....”
“你为什么找我？”
维卡斯嘬了一口烟，烟叶快速燃烧。
“这种东西需要门路，而我....”
找门路有谁比得过做走私的自己，维卡斯点头一笑：“明白了，报个价？”
“五十万。”
维卡斯还未开口，倒是一旁的保镖按捺不住：“一瓶酒就敢要价五十万，你真当蛇口帮是凯子吗？”
“这个价格太高了……”维卡斯铜铃大眼游弋在王卫包扎过的伤口上，长长地吐了口烟：“你伤的不轻啊朋友，我这有义体医生你不如……”
王卫一摆手，后背贴在沙发上，腰间的火种手枪露出碳红色的握手。
“火种手枪？”
维卡斯有些好奇。义眼链接的私人数据库，脑中蹦出红色手枪的讯息。最近这几年市面上炙手可热的技术性手枪“星火”的原型机，制作方是近两年名声鹊起的红星军工。
念头在脑海中盘旋，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是红星的人？”
门边保镖一脸戒备，百叶窗前的高瘦男人虹膜中闪现字符。
“不是。”
王卫仰着脖子，盯着墙面一幅色彩斑斓的壁画。抽象的画布上当中突兀多出一个红点，里面应该是类似激光武器或者自动炮塔一类的东西。
“别紧张，如果我是公司的人就不会在这和你聊天。”
维卡斯一想也是，点点头，对手下使了个眼色，笑道：“我也不问你是谁。东西呢，我有点兴趣，如果加上那把火种手枪就成交。”
“我不要钱。不然也会不找你。”
“哦？”
“在朱槿，我曾看见蛇口帮有几样要出手的东西。我也有点兴趣，所以以物易物吧。”
王卫说出此行的目的。
“一件蜂鸟分子实验室出品的‘萤火’防护衣，奥特斯前任老板手中的武器，另外我需要借助蛇口帮的渠道离开星洲。”
王卫估算过价格差不多需要五十万。
维卡斯吸了一口烟，有人送上门他自然要拿捏一番。
“蜂鸟分子实验室出品的萤火防护衣，外层是凯夫拉纤维面料，内部是新型高能分子材料，隔绝热能探测，不会受到紫外线和水的影响。防御力堪称顶尖！最重要，如果你能找到一块高端芯片，启动内置的隐形算法模型，就能消失在所有电子义眼之中，生存能力会极大提高。原本的价格可是最少六位数啊！”
“是啊，它的确能隐身但只对电子眼而言。它的上一任主人好像是位议员，在集会上被人用一把高斯狙击枪，2500米外一枪爆头。再说没有高级算力的芯片，根本无法启动。”王卫收回视线，开起了玩笑：“要不，你找公司高管借一块？”
“奥特斯上任老板手上的那件武器，可是上届残奥会械斗的夺冠之作！光制作材料的费用就将近三十万！”
“冷兵器如果不是在残奥会那种地方，又有谁会用？要不然就不会这么多年都没卖出去。”
王卫不为所动，心里却知道维卡斯没有说谎。
残奥会如今的声势早就甩奥运会好几条街，各大公司为了展示自己实力，推出各种黑科技。仿生肺的游泳、机械臂的拳击、超强弹力的义肢。武器，攻击性义体，枪械开始再残奥会轮番登场！
发展多年，俨然成为一场盛大的展销会。每年都有一些概念新奇的东西拿出来。
而王卫看中的那件武器也确实成本不低，不过东西讲究个实用性，对大多数人而言有买武器的钱，还不如给自己置办一身或强力或时尚的植入体。
维卡斯沉默一会，迟疑开口。
“东西还好说，离开星洲有点…”
王卫瞥了一眼，故意戏谑试探道：“蛇口帮扎根星洲这么多年，没理由这点事都做不到吧？”
“讨口饭吃而已，有公司在前谁有敢说自己能摆拍所有事。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星洲海关像疯狗一样查得很严，机场航运陆路全面戒严搅黄了我好几笔生意。”
“行了，报个价吧。”
“算上那瓶酒你得加钱。”
王卫从腰间掏出风暴扔到茶几上。
“俄联邦出品的风暴？价值是有，但我们不需要这种常见的武器，火种手枪还勉强凑合。”
王卫也不废话，直接说道：“上手试试？”
壮硕的保镖在得到示意后，拿起茶几上的风暴手枪，宽大指节娴熟摆弄着，突然停顿，惊讶开口。
“算法破解？”
维卡斯也有些意外。
“成交。”
“等等。”
王卫抬手制止维卡斯，“仅一次偷渡可要不了一块价值十万的货吧！”
维卡斯猛吸一口雪茄，不发一言。
保镖向前走了两步，粗壮的手臂下垂有意向腰间的枪摸去，窗前高瘦男人看了保镖一眼，缓缓摇头。眼前男人看似随意，实则如肌肉紧绷，后背如满弓，似乎随时准备暴起伤人。
敢单枪匹马拿着价值不菲的货来蛇口帮谈交易，多半不是易于之辈。
最诡异的是，他身上没有植入过的痕迹。或是是某种高级植入物义眼阻止探测？这种情况太像那些为高层做事的人。
“你觉得该如何？”
维卡斯手指抽动雪茄，呼出一口烟。
“还要再接受一笔价值3万的债务转移合同和一张身体银行不记名的修复合同。”
王卫接过话头，说出想要的东西。
3万债务是乔纳森的手术以及黑市的武器交易产生的费用。关于身体银行的修护合同是以防出现致命创伤采取的可能的方案。身体银行会做一些克隆肢体的业务，真正出于顶端的权贵是不会对身体做改造，而会放在大脑上。
如今的自己需要做一些准备。
“成交。”
维卡斯没做犹豫答应了。
“来！验货。”
很快有人提着一个长方形的大箱子走进房间，陈列在王卫面前。
维卡斯手指拂过箱面输入密码后，咔地一声箱子打开，折叠的内部空间向外伸展。
一件质地纯黑内部有银线交织的紧身衣出现眼前，胸口插槽位置是空的，袖口附近绣有萤火标志。
王卫伸手触摸，入手冰凉，能感受着新型纳米材料带给指尖的顺滑。
另一边，一长一短两把银色握柄的短刀端放于红木架上，锋利与韧性贯彻黑色刀身，没什么花哨的样式。唯一的特点是刀身纯黑好似吞噬所光线。
王卫抓住双刀，相对错开，双刀拼接在一起，其中左柄尾部突出一条锋利的芦叶状枪尖，待到枪尖完全成型，两把短刀彻底合二为一变成一杆银白长枪。枪尖下方有两个小字，“破甲。”
这是一把能过组合成枪的双刀。
也是有在残奥会上才有人会如此设计。为了增加竞技的残酷性，这里面还有某种神经毒素。
王卫抬头凝视枪尖冷峻的光芒。它的下一场战斗注定不会在人声鼎沸的赛场。
上一场战斗，王卫力量上并不占优，靠技巧来弥补劣势。
武术本身就是一种以弱胜强的技术，比起长刀势大力猛的劈砍，短刃更为灵活。对阵拥有预判推演能力的AI敌人灵活地变化尤为重要。
“没问题。”王卫将长枪拆解成双刀插挂腰间，回过头。
“那么..合作愉快！”维卡斯挤出一个笑容。
“合作愉快！”
王卫深深的看了一眼维卡斯，抓起“萤火”越过保镖走出房门。
待到王卫走远，保镖问道“就这么放过他？”。
高瘦男人仔细端详着“双合盛”，视网膜数据不停更新，最后小心翼翼地将那瓶酒放入箱子。
“那个男人不简单，无论是酒还是芯片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再说这笔交易也没亏。”
维卡斯把玩着酒瓶，有了这瓶酒他运作一番定能获取超额利润，随后淡淡地说了一句：
“放风给清道夫。你带几个兄弟跟在后面，见机行事。”
王卫后背抵住集装箱生锈铁皮，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汗渍打湿胸前防弹衣，他皱起的眉头舒缓下来，从保罗那里得到的修复试剂开始发挥作用。
不远处黑色箱子静静地躺在地上。
距离逃出奥特斯已经过去3个小时。他身上伤口也做了紧急处理，手腕和小腿还好，只是胸口依旧火辣辣的。
冲出重围之后，精神松下来那一瞬间，被压抑住的痛楚在感官试剂的催化下，几次疼痛的几乎要晕厥过去。因为担心药物之间的冲突，王卫一直等到感官药剂失效，才用上修复试剂。
顶着毒辣的日头走出这片废弃的仓库，看着高架桥上车来车往，远处天边如同游鱼的飞车，不免有种恍惚之感。
……
“新面孔啊！朋友”
说话的是一位棕色皮肤，嘴里叼着雪茄的中年男人，南亚口音，引人注意的是他只有一只眼，巨大的绯红竖瞳横在眼眶，像监控探头锁定这眼前的男人。他靠着宽大的椅背，剪着帕塔加斯的茄帽。
王卫视线从百叶窗前站着的消瘦男人和门口保镖模样的壮硕男人扫过，重新聚焦在蛇口帮的老大。
“独眼”维卡斯身上。
任何时候，房间内都有一位实时监控分析的网络骇客和搭载市面上最强力义体的保镖。
还真是谨慎啊。
“不过，我不和陌生人做生意。”
维卡斯吐出一口烟，整张脸笼罩在烟雾中。刚刚通过数据库比对发现，来人没有任何有效信息，这就意味着自己对他一无所知。
“那个真遗憾，这样可损失了不少利益。”王卫坐在对面黑皮沙发，平视独眼维卡斯：“和谁做生意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带来利益。”
“哦？那这位朋友说说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利益？”维卡斯弹了弹烟灰，身体后靠，高弹海绵的椅背被压得吱嘎响。
黑色箱子被提上面前的茶几，通过透明的箱面能看到里面的一瓶酒。
【五星双合盛。】
“一瓶酒而已。”
维卡斯漫不经心地说着，腰背却下意识挺起来。
“对于我这种刀头舔血的人来说自然是一瓶酒。不过这个世上存在着阶级，对于那些达官贵人而言就不是一瓶酒那么简单，总有些人想要在身上镀上一层金，无论是彰显品味还是其他什么.....”
“你为什么找我？”
维卡斯嘬了一口烟，烟叶快速燃烧。
“这种东西需要门路，而我....”
找门路有谁比得过做走私的自己，维卡斯点头一笑：“明白了，报个价？”
“五十万。”
维卡斯还未开口，倒是一旁的保镖按捺不住：“一瓶酒就敢要价五十万，你真当蛇口帮是凯子吗？”
“这个价格太高了……”维卡斯铜铃大眼游弋在王卫包扎过的伤口上，长长地吐了口烟：“你伤的不轻啊朋友，我这有义体医生你不如……”
王卫一摆手，后背贴在沙发上，腰间的火种手枪露出碳红色的握手。
“火种手枪？”
维卡斯有些好奇。义眼链接的私人数据库，脑中蹦出红色手枪的讯息。最近这几年市面上炙手可热的技术性手枪“星火”的原型机，制作方是近两年名声鹊起的红星军工。
念头在脑海中盘旋，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是红星的人？”
门边保镖一脸戒备，百叶窗前的高瘦男人虹膜中闪现字符。
“不是。”
王卫仰着脖子，盯着墙面一幅色彩斑斓的壁画。抽象的画布上当中突兀多出一个红点，里面应该是类似激光武器或者自动炮塔一类的东西。
“别紧张，如果我是公司的人就不会在这和你聊天。”
维卡斯一想也是，点点头，对手下使了个眼色，笑道：“我也不问你是谁。东西呢，我有点兴趣，如果加上那把火种手枪就成交。”
“我不要钱。不然也会不找你。”
“哦？”
“在朱槿，我曾看见蛇口帮有几样要出手的东西。我也有点兴趣，所以以物易物吧。”
王卫说出此行的目的。
“一件蜂鸟分子实验室出品的‘萤火’防护衣，奥特斯前任老板手中的武器，另外我需要借助蛇口帮的渠道离开星洲。”
王卫估算过价格差不多需要五十万。
维卡斯吸了一口烟，有人送上门他自然要拿捏一番。
“蜂鸟分子实验室出品的萤火防护衣，外层是凯夫拉纤维面料，内部是新型高能分子材料，隔绝热能探测，不会受到紫外线和水的影响。防御力堪称顶尖！最重要，如果你能找到一块高端芯片，启动内置的隐形算法模型，就能消失在所有电子义眼之中，生存能力会极大提高。原本的价格可是最少六位数啊！”
“是啊，它的确能隐身但只对电子眼而言。它的上一任主人好像是位议员，在集会上被人用一把高斯狙击枪，2500米外一枪爆头。再说没有高级算力的芯片，根本无法启动。”王卫收回视线，开起了玩笑：“要不，你找公司高管借一块？”
“奥特斯上任老板手上的那件武器，可是上届残奥会械斗的夺冠之作！光制作材料的费用就将近三十万！”
“冷兵器如果不是在残奥会那种地方，又有谁会用？要不然就不会这么多年都没卖出去。”
王卫不为所动，心里却知道维卡斯没有说谎。
残奥会如今的声势早就甩奥运会好几条街，各大公司为了展示自己实力，推出各种黑科技。仿生肺的游泳、机械臂的拳击、超强弹力的义肢。武器，攻击性义体，枪械开始再残奥会轮番登场！
发展多年，俨然成为一场盛大的展销会。每年都有一些概念新奇的东西拿出来。
而王卫看中的那件武器也确实成本不低，不过东西讲究个实用性，对大多数人而言有买武器的钱，还不如给自己置办一身或强力或时尚的植入体。
维卡斯沉默一会，迟疑开口。
“东西还好说，离开星洲有点…”
王卫瞥了一眼，故意戏谑试探道：“蛇口帮扎根星洲这么多年，没理由这点事都做不到吧？”
“讨口饭吃而已，有公司在前谁有敢说自己能摆拍所有事。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星洲海关像疯狗一样查得很严，机场航运陆路全面戒严搅黄了我好几笔生意。”
“行了，报个价吧。”
“算上那瓶酒你得加钱。”
王卫从腰间掏出风暴扔到茶几上。
“俄联邦出品的风暴？价值是有，但我们不需要这种常见的武器，火种手枪还勉强凑合。”
王卫也不废话，直接说道：“上手试试？”
壮硕的保镖在得到示意后，拿起茶几上的风暴手枪，宽大指节娴熟摆弄着，突然停顿，惊讶开口。
“算法破解？”
维卡斯也有些意外。
“成交。”
“等等。”
王卫抬手制止维卡斯，“仅一次偷渡可要不了一块价值十万的货吧！”
维卡斯猛吸一口雪茄，不发一言。
保镖向前走了两步，粗壮的手臂下垂有意向腰间的枪摸去，窗前高瘦男人看了保镖一眼，缓缓摇头。眼前男人看似随意，实则如肌肉紧绷，后背如满弓，似乎随时准备暴起伤人。
敢单枪匹马拿着价值不菲的货来蛇口帮谈交易，多半不是易于之辈。
最诡异的是，他身上没有植入过的痕迹。或是是某种高级植入物义眼阻止探测？这种情况太像那些为高层做事的人。
“你觉得该如何？”
维卡斯手指抽动雪茄，呼出一口烟。
“还要再接受一笔价值3万的债务转移合同和一张身体银行不记名的修复合同。”
王卫接过话头，说出想要的东西。
3万债务是乔纳森的手术以及黑市的武器交易产生的费用。关于身体银行的修护合同是以防出现致命创伤采取的可能的方案。身体银行会做一些克隆肢体的业务，真正出于顶端的权贵是不会对身体做改造，而会放在大脑上。
如今的自己需要做一些准备。
“成交。”
维卡斯没做犹豫答应了。
“来！验货。”
很快有人提着一个长方形的大箱子走进房间，陈列在王卫面前。
维卡斯手指拂过箱面输入密码后，咔地一声箱子打开，折叠的内部空间向外伸展。
一件质地纯黑内部有银线交织的紧身衣出现眼前，胸口插槽位置是空的，袖口附近绣有萤火标志。
王卫伸手触摸，入手冰凉，能感受着新型纳米材料带给指尖的顺滑。
另一边，一长一短两把银色握柄的短刀端放于红木架上，锋利与韧性贯彻黑色刀身，没什么花哨的样式。唯一的特点是刀身纯黑好似吞噬所光线。
王卫抓住双刀，相对错开，双刀拼接在一起，其中左柄尾部突出一条锋利的芦叶状枪尖，待到枪尖完全成型，两把短刀彻底合二为一变成一杆银白长枪。枪尖下方有两个小字，“破甲。”
这是一把能过组合成枪的双刀。
也是有在残奥会上才有人会如此设计。为了增加竞技的残酷性，这里面还有某种神经毒素。
王卫抬头凝视枪尖冷峻的光芒。它的下一场战斗注定不会在人声鼎沸的赛场。
上一场战斗，王卫力量上并不占优，靠技巧来弥补劣势。
武术本身就是一种以弱胜强的技术，比起长刀势大力猛的劈砍，短刃更为灵活。对阵拥有预判推演能力的AI敌人灵活地变化尤为重要。
“没问题。”王卫将长枪拆解成双刀插挂腰间，回过头。
“那么..合作愉快！”维卡斯挤出一个笑容。
“合作愉快！”
王卫深深的看了一眼维卡斯，抓起“萤火”越过保镖走出房门。
待到王卫走远，保镖问道“就这么放过他？”。
高瘦男人仔细端详着“双合盛”，视网膜数据不停更新，最后小心翼翼地将那瓶酒放入箱子。
“那个男人不简单，无论是酒还是芯片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再说这笔交易也没亏。”
维卡斯把玩着酒瓶，有了这瓶酒他运作一番定能获取超额利润，随后淡淡地说了一句：
“放风给清道夫。你带几个兄弟跟在后面，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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