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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江鹤眠说完,房间里静了很久。

    就在他忍不住要再次出声的时候,温矜忽而幽幽地笑了:

    “我刚刚准备给咱俩找个金主的.....”

    “...嗯,挺好。”

    能看出来江鹤眠面上十分无语。

    “你别不信。”温矜不再看他,头往后仰,直直盯着天花板。

    叹了口气,颇为忧愁道:

    “听了你那几句话,我茅塞顿开。”

    江鹤眠默默走到她身边,“然后呢?”

    “然后就失败了呗。”

    她啧了声,“真倒霉,碰见活阎王了!”

    温矜坐直身体,从他怀中抱过兔子,愤愤道:“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谁故意的?”

    江鹤眠顺势靠在桌边,微微弓背,低眉垂眼地看她。

    语气说不上有多温柔,但胜在情绪稳定,很有耐心。

    “没谁。”

    温矜陡然回过神,抬眼问他:“怎么了?”

    见她刻意回避,江鹤眠也没有追问,起身懒声道:“喊你吃饭啊,发消息也不回。”

    “也不知道在干嘛?”他边走边小声吐槽道。

    温矜原地坐了几秒,在他快走出房门的时候,眨了眨眼,快速起身跟了过去。

    临走时,还不忘瞅了眼手机,把振动模式调成了静音。

    这样就算她小叔再打电话来试探,她也不是故意不接的。

    找个理由好忽悠,温矜一贯的处世之道。

    餐桌前,温矜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一桌子菜,一时没敢动。

    “小汪,你这么牛吗?”她看着端菜走出来的汪彭与表示震惊。

    汪彭与把菜端放在桌上,笑眯眯道:“我哥做的,牛吧?”

    “真假?我还以为是你们俩吹牛呢?”温矜小声嘀咕。

    正巧就被后面提着一瓶酒出来的江鹤眠听到了,他挑了挑眉。

    汪彭与抬眼瞧见了她身后情绪不明的人,憋着笑,说厨房还有,麻溜地跑进去了。

    临走时,还给温矜递了个眼神。

    眼看着对面人一副看乐子的模样,温矜茫然地眨了眨眼,忽地似乎有所察觉,缓缓扭头。

    正好对上身后翘首以待且面带微笑的江鹤眠。

    “刚刚说什么?”江大明星明知故问道。

    “....说你厉害呢。”

    温矜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视线落在他手上的那瓶红酒上。

    “今天心情很好?”

    又是下厨又是品酒的。

    遇见什么开心事了?

    “还行。”江鹤眠说了跟没说一样,招呼汪彭与去拿高脚杯,自己开始醒酒工序。

    “先跟你说啊,我不喝酒。”温矜拉开椅子坐下,随意道。

    江鹤眠动作一顿,“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温矜轻飘飘道:“酒精过敏,不能喝。”

    江鹤眠这下不出声了,接过高脚杯,沉默地垂眼倒酒时,才轻声道:

    “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喝酒,还偷摸喝酒被我妈揍过几次。”

    猝不及防地被人揭开了黑历史,温矜愣了下,“你怎么还记得?”

    下意识地反问后,又是一阵沉默。

    直到汪彭与把兔子的食物都安排好了准备过来吃饭时,气氛才稍微好转起来。

    食之无味地吃了一筷子菜,温矜心里隐隐憋着一股火。

    偏偏她还没处发泄。

    她当然知道江鹤眠是在试探她。

    前几次他试探的时候还比较隐晦,但上午,着实太明显了。

    尤其是现在,简直是明晃晃地摊牌了。

    江鹤眠就差揪着她耳朵一字一顿地逼问她了。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吃完饭,温矜在厨房堵住江鹤眠,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好,你说。”

    江鹤眠洗碗的动作停住,把手上剩余的泡沫洗干净,他转过身,真就打算好好听温矜讲。

    “....你别这么看我。”让人怪心虚的。

    江鹤眠的皮相生的太好,漂亮冷峻的同时又具备着男孩的澎湃朝气。

    一双沉黑眸子一眨不眨盯着人瞧时,干净纯粹的眼神,让人都没法对他说一句重话。

    尤其是温矜憋了一肚子坏水,正准备忽悠他的时候。

    一跟他对视,心里就会止不住的心虚。

    “为什么不能看?”江鹤眠切实疑惑地问。

    “你以前教的我,跟人交流时要看着对方眼睛。”

    他仍是一副很平静的神情,却无意间泄露出一丝委屈的意味。

    温矜觉得自己被拿捏了,各种意义上的。

    “行,咱先跳过这个问题。”

    她直接道:“我戒酒了。”

    话音刚落,江鹤眠皱起眉。

    这次没等他问一句完整的为什么,温矜就公布了答案。

    坦诚布公道:“因为我身体不好,生病了。”

    “...我知道。”

    亲耳听到了猜想中的答案,江鹤眠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手还有些潮湿,不自觉捏住自己的衣摆,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听到这三个字,温矜也是没有大惊小怪,打量了他几秒,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问:“你是不是看到我中药的袋子了?”

    纠结了半秒,江鹤眠松开衣摆,点头承认:

    “我没有故意去看,是晴空拖拽出来的。”

    才那么大点的小兔子,深更半夜拖拽着一个比自己身体还大的袋子,还在走廊上蹦跶蹦跶,怎么看都挺让人匪夷所思的。

    这个回答.....温矜摆明了不信。

    但她没出声,即使那嫌弃的表情已经暴露了她的想法。

    “行吧,我说完了。”温矜双手抱胸,眼神平和:

    “还有什么要问的?”

    正好趁这次跟臭小子说清楚,省得以后一次又一次的试探。

    江鹤眠不烦她都烦了。

    “没了?”

    见他摇头,温矜歪了歪头,轻佻一笑:“可以随便问哦。”

    她眉目戏谑。江鹤眠主动移开视线。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他当然懂,但.....

    “已经够了。”

    他想要确认的事已经完成了。

    江鹤眠低下头,神情晦涩。

    “行。”

    温矜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时,江鹤眠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说的金主,是....”

    他有些犹犹豫豫的,似乎是羞赧,又好似纠结。

    但终究,在温矜含笑的注视下,支支吾吾却又格外坚定地问道:

    “是孟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