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任务的结尾
机舱门打开，一股强烈的寒风，裹着鹅毛般的雪花，猛地倒灌进来。走在第一个的祁秉正，尽管已经用最厚实的衣服，一层层包成了个胖粽子，仍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好家伙，够猛的啊！”祁秉正感叹道。不过在大风中，他的话只有自己能够听到。
祁秉正第一个走下舷梯，鹿凌已经站在舷梯口等候。
这种场合，不适合太多礼数，鹿凌非常麻利地把手中的伞递到祁秉正手中，另一手指了指前方的大巴车，大声说道：“祁叔叔好！快上车吧！”
暴风中，尽管近在咫尺的距离，但每一句话都仍然需要用尽全力吼出来，对面才听得清。
祁秉正不便多礼，也怕堵着后面的人，赶紧接过伞，快步向大巴车走去。
随后，鹿凌不断从身后助理手中，接过一把又一把提前撑好的伞，递给后面陆陆陆续续走出机舱的贵客，而她自己则始终无遮无挡地站在雪中。
最后出舱的是徐将白，鹿凌手中也只剩下最后一把伞，于是两人共撑，快步跑上车来。
鹿凌的大巴，布置简约而舒适，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前两排的领导座，都安装有餐桌，提前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香茶，和精致的小点心，自然是祁、方、董、沈四个人依次落座。
后排座位也有简易的小桌板，同样配了茶水点心，徐、杨、朱三人吭哧吭哧钻到最后一排，扎堆坐在一起，方便路上聊天说笑。
鹿凌的座位，在车门口侧边，只要侧过身，便可以同坐在主位上的祁秉正说话。不过她并没有立刻落座，而是面向众人站定，热情地致以欢迎。
“尊敬的祁主任！尊敬的各位贵客！今天特别荣幸，我能有这样一个机会，来为诸位接风洗尘！”
“稍后，我先带大家吃一顿哈尔滨最有特色的早点，稍事休息。”
“大家一路舟车劳顿，到这儿就算是到了家了！有什么要求，你们随时都可以向我提出来，小鹿别的本事没有，为各位做好服务员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
随后，鹿凌面向祁秉正，笑着说道：“祁主任，今天您来，我没跟市里讲，想着不要惊动太多人，怕不方便。回头，市领导要是知道，您大驾光临，我都没告诉他们，肯定又得熊我了！”
祁秉正呵呵笑着，说：“你做得对！我们就是吃个饭、换个机，转身就走了，不要惊动人家，打扰别人正常工作。再说，我们的小鹿，现在可厉害着呢，他们谁敢熊你啊？现在，得是他们拍你马屁才对嘛！”
鹿凌说道：“您老可别忽悠我，这顿骂我肯定是挨定了的。祁主任，你们这一趟任务，肯定特别惊险刺激，您可得给我好好说说……毕竟，我可是将要为了您，被市长熊的人呀！”
祁秉正哈哈地笑着，说道：“小鹿，你现在可是满身的市侩气呀，干点什么都是明码标价的！”
鹿凌双手背在身后，扭了扭腰肢，嘴角微翘，做了个俏皮的表情，说道：“哎哟，领导又批评我了！不过我本来就是个商人嘛！跟领导汇报一下，昨天商会通知我，这次百名杰出青年企业家，我排第一！把我给乐的！”
祁秉正说道：“小姑娘现在有出息了呀！别看你现在已经是一条巨鳄了，但这些小荣誉，每拿到一个，那都还是很有好处的！你蹿升得太快，最怕的就是根基不稳，而名望跟实力，是要一点一点攒的……好消息，好消息！等会儿，咱俩得喝一杯！”
鹿凌又扭了扭腰，笑着说道：“那还不都是跟着祁主任干出来！”
说罢，鹿凌又转向方博士，热情地说道：“方博士，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您给盼来了……”
说着，她递上一张名片，继续说道：“我是鹿凌，跟您一样，都是搞能源的。接下来这几天，我都会亲自陪同您，咱们到处走走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您想去哪里瞧瞧，尽管直接跟我提！另外呀，我猜想，您心里肯定还有很多疑惑，我都会尽力为您解答！”
方博士赶紧欠身行礼，连称“幸会”，说道：“我们这行哪有不认得鹿董的！能有这么个机会，跟鹿董交流交流，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呀！”
鹿凌与方博士又互相客套一番，接着又向董牧和沈太阳挨个问好，始终未曾落座。
徐将白之前虽然与鹿凌共撑一把伞，但风雪太大，只记得她的身材极佳。这时，才有机会看清鹿凌的长相。
鹿凌毫无疑问是一位绝色美女，她的形象上集合了众多彼此矛盾冲突的元素，偏偏又能融合协调，有一种令人过目不忘的魅力。
她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腰杆笔直，脊背坚挺，一头短发气质干练，言行举止雷厉风行，很有一股军人般的飒爽气质；但同时，她的身材火辣到夸张的程度，一套修身版的商务西装，更加凸显了她黄金比例的分割，3:2:3的完美三围，以及浑圆挺拔的胸部，和珠玑圆润的翘臀。她的肤色是健康的浅小麦色，面容有很强的立体感，是典型的高级脸；但同时，她的五官又极其精致，皮肤细腻光洁，两只眼睛如同会说话一般。“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似乎古今中外一切描绘美人的诗句，都能够在她的身上的得到显现。
徐将白看得有些出神，突然感觉手臂上一痛。他转过神来，才看到朱小堇隔着杨碧玙，伸长了手，在自己胳膊上拧了一把。
朱小堇撅着嘴，说道：“小白哥今天怎么跟没见过女人一样！都看呆了！”
徐将白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一边揉着胳膊，一边抱怨道：“朱朱，你竟然欺负伤员……拧得好痛呀！我哪有看呆了嘛！”
朱小堇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徐将白，嗔道：“你还嘴硬！我问你，刚才鱼鱼姐问你什么问题？你复述一遍给我听听！”
徐将白愕然地看向杨碧玙，他确实什么都没注意到。
杨碧玙捂着嘴微微笑了笑，说：“好了啦，这有什么可吵的？那个鹿美人，我们女人看到都要入迷，何况男人呢？我是问你，你注意到她刚刚说的那句话没有？”
徐将白又挠起头来。杨碧玙整天跟着几个领导混，养成了打哑谜的恶习。徐将白不知道她到底指的是哪一句，只好认认真真把鹿凌刚刚所说的一系列话都回忆了一遍，好在之前盯着鹿凌够专注，他及时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我们这次任务？那个方博士，其实是帮鹿凌集团接回来的？”徐将白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
“听鹿凌刚才的话，很有可能！”杨碧玙微微点头。
“这有点夸张了吧？我们好歹是国家机关，还是秘密机关，不可能帮企业打工吧？帮扶企业也得有个限度吧？”徐将白连连摇头。
杨碧玙压低声音，用只有身边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早就听说，这个鹿凌跟‘组织’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你们想想，她的公司是搞能源的，方博士也是搞能源的……而且，我们回国也不是官方派人来接，而是鹿凌集团来接，这些不像是巧合！”
“这么说来，难道鹿凌集团是‘组织’开的？鹿凌也是超能力者吗？”徐将白开始发散想象力。
“不是！我听说，鹿凌就是普通人，没有超能力，他们公司高层好像也没有超能力者。应该不会弄错！”杨碧玙轻声说道。
“但是，鹿凌集团好像很深地介入了国家超能力管理体系的建设……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对于超能力者来说，能量是最重要的支柱，国家拉一个能源巨头进来，好像也是题中应有之意。”
“你们俩想想，鹿凌搞的高聚能电池，和方博士的供能小型化设备结合起来，会怎么样？”
朱小堇两眼瞪得大大的，盯着徐将白。她自己可不打算抢答这种高难度问题。
“便携式的供能装备？专门给我们用的？”徐将白对可穿戴装备有着极强的敏感，脱口而出。
“可能性极大！”杨碧玙点点头，说道：“我现在想想，很有可能就是把方博士搞回来干这个的！这应该是‘组织’牵头的一个项目，鹿凌集团是负责具体研发的合作方……这样，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徐将白不由浮想联翩起来。超能力者最大的限制，就是人体自身能够供给的能量太少，无法支撑太大强度、太长时间的超能力运行。可以说，受制于人体低效的供能系统，超能力者能够发挥的威力，只有理论上限的百分之一。
如果真的能够外接能源，那他们还能做出多少不可思议的创举来，简直不可想象。
徐将白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问道：“以鹿凌集团的实力，她想要找方博士，直接飞去美国，大把钞票往下一撒，把人聘回来不就好了？干嘛让我们去，出生入死的，折腾这么一大摊子事？”
“肯定有原因，但我们级别太低，知道的事情太少……你要是感兴趣，可以找机会问问董头儿。”杨碧玙答道。
“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去跟鹿美人搭搭讪！”朱小堇记仇，找到机会就调侃徐将白。
“我倒不是对这个感兴趣，只是感慨，”徐将白说道，“我们真是一群，被突如其来的时代浪潮裹挟的可怜人！”
“人家方博士才是！”杨碧玙笑道，“你看看人家，不管被人怎么盘弄，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真是好修养！”
“好家伙，够猛的啊！”祁秉正感叹道。不过在大风中，他的话只有自己能够听到。
祁秉正第一个走下舷梯，鹿凌已经站在舷梯口等候。
这种场合，不适合太多礼数，鹿凌非常麻利地把手中的伞递到祁秉正手中，另一手指了指前方的大巴车，大声说道：“祁叔叔好！快上车吧！”
暴风中，尽管近在咫尺的距离，但每一句话都仍然需要用尽全力吼出来，对面才听得清。
祁秉正不便多礼，也怕堵着后面的人，赶紧接过伞，快步向大巴车走去。
随后，鹿凌不断从身后助理手中，接过一把又一把提前撑好的伞，递给后面陆陆陆续续走出机舱的贵客，而她自己则始终无遮无挡地站在雪中。
最后出舱的是徐将白，鹿凌手中也只剩下最后一把伞，于是两人共撑，快步跑上车来。
鹿凌的大巴，布置简约而舒适，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前两排的领导座，都安装有餐桌，提前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香茶，和精致的小点心，自然是祁、方、董、沈四个人依次落座。
后排座位也有简易的小桌板，同样配了茶水点心，徐、杨、朱三人吭哧吭哧钻到最后一排，扎堆坐在一起，方便路上聊天说笑。
鹿凌的座位，在车门口侧边，只要侧过身，便可以同坐在主位上的祁秉正说话。不过她并没有立刻落座，而是面向众人站定，热情地致以欢迎。
“尊敬的祁主任！尊敬的各位贵客！今天特别荣幸，我能有这样一个机会，来为诸位接风洗尘！”
“稍后，我先带大家吃一顿哈尔滨最有特色的早点，稍事休息。”
“大家一路舟车劳顿，到这儿就算是到了家了！有什么要求，你们随时都可以向我提出来，小鹿别的本事没有，为各位做好服务员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
随后，鹿凌面向祁秉正，笑着说道：“祁主任，今天您来，我没跟市里讲，想着不要惊动太多人，怕不方便。回头，市领导要是知道，您大驾光临，我都没告诉他们，肯定又得熊我了！”
祁秉正呵呵笑着，说：“你做得对！我们就是吃个饭、换个机，转身就走了，不要惊动人家，打扰别人正常工作。再说，我们的小鹿，现在可厉害着呢，他们谁敢熊你啊？现在，得是他们拍你马屁才对嘛！”
鹿凌说道：“您老可别忽悠我，这顿骂我肯定是挨定了的。祁主任，你们这一趟任务，肯定特别惊险刺激，您可得给我好好说说……毕竟，我可是将要为了您，被市长熊的人呀！”
祁秉正哈哈地笑着，说道：“小鹿，你现在可是满身的市侩气呀，干点什么都是明码标价的！”
鹿凌双手背在身后，扭了扭腰肢，嘴角微翘，做了个俏皮的表情，说道：“哎哟，领导又批评我了！不过我本来就是个商人嘛！跟领导汇报一下，昨天商会通知我，这次百名杰出青年企业家，我排第一！把我给乐的！”
祁秉正说道：“小姑娘现在有出息了呀！别看你现在已经是一条巨鳄了，但这些小荣誉，每拿到一个，那都还是很有好处的！你蹿升得太快，最怕的就是根基不稳，而名望跟实力，是要一点一点攒的……好消息，好消息！等会儿，咱俩得喝一杯！”
鹿凌又扭了扭腰，笑着说道：“那还不都是跟着祁主任干出来！”
说罢，鹿凌又转向方博士，热情地说道：“方博士，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您给盼来了……”
说着，她递上一张名片，继续说道：“我是鹿凌，跟您一样，都是搞能源的。接下来这几天，我都会亲自陪同您，咱们到处走走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您想去哪里瞧瞧，尽管直接跟我提！另外呀，我猜想，您心里肯定还有很多疑惑，我都会尽力为您解答！”
方博士赶紧欠身行礼，连称“幸会”，说道：“我们这行哪有不认得鹿董的！能有这么个机会，跟鹿董交流交流，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呀！”
鹿凌与方博士又互相客套一番，接着又向董牧和沈太阳挨个问好，始终未曾落座。
徐将白之前虽然与鹿凌共撑一把伞，但风雪太大，只记得她的身材极佳。这时，才有机会看清鹿凌的长相。
鹿凌毫无疑问是一位绝色美女，她的形象上集合了众多彼此矛盾冲突的元素，偏偏又能融合协调，有一种令人过目不忘的魅力。
她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腰杆笔直，脊背坚挺，一头短发气质干练，言行举止雷厉风行，很有一股军人般的飒爽气质；但同时，她的身材火辣到夸张的程度，一套修身版的商务西装，更加凸显了她黄金比例的分割，3:2:3的完美三围，以及浑圆挺拔的胸部，和珠玑圆润的翘臀。她的肤色是健康的浅小麦色，面容有很强的立体感，是典型的高级脸；但同时，她的五官又极其精致，皮肤细腻光洁，两只眼睛如同会说话一般。“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似乎古今中外一切描绘美人的诗句，都能够在她的身上的得到显现。
徐将白看得有些出神，突然感觉手臂上一痛。他转过神来，才看到朱小堇隔着杨碧玙，伸长了手，在自己胳膊上拧了一把。
朱小堇撅着嘴，说道：“小白哥今天怎么跟没见过女人一样！都看呆了！”
徐将白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一边揉着胳膊，一边抱怨道：“朱朱，你竟然欺负伤员……拧得好痛呀！我哪有看呆了嘛！”
朱小堇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徐将白，嗔道：“你还嘴硬！我问你，刚才鱼鱼姐问你什么问题？你复述一遍给我听听！”
徐将白愕然地看向杨碧玙，他确实什么都没注意到。
杨碧玙捂着嘴微微笑了笑，说：“好了啦，这有什么可吵的？那个鹿美人，我们女人看到都要入迷，何况男人呢？我是问你，你注意到她刚刚说的那句话没有？”
徐将白又挠起头来。杨碧玙整天跟着几个领导混，养成了打哑谜的恶习。徐将白不知道她到底指的是哪一句，只好认认真真把鹿凌刚刚所说的一系列话都回忆了一遍，好在之前盯着鹿凌够专注，他及时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我们这次任务？那个方博士，其实是帮鹿凌集团接回来的？”徐将白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
“听鹿凌刚才的话，很有可能！”杨碧玙微微点头。
“这有点夸张了吧？我们好歹是国家机关，还是秘密机关，不可能帮企业打工吧？帮扶企业也得有个限度吧？”徐将白连连摇头。
杨碧玙压低声音，用只有身边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早就听说，这个鹿凌跟‘组织’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你们想想，她的公司是搞能源的，方博士也是搞能源的……而且，我们回国也不是官方派人来接，而是鹿凌集团来接，这些不像是巧合！”
“这么说来，难道鹿凌集团是‘组织’开的？鹿凌也是超能力者吗？”徐将白开始发散想象力。
“不是！我听说，鹿凌就是普通人，没有超能力，他们公司高层好像也没有超能力者。应该不会弄错！”杨碧玙轻声说道。
“但是，鹿凌集团好像很深地介入了国家超能力管理体系的建设……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对于超能力者来说，能量是最重要的支柱，国家拉一个能源巨头进来，好像也是题中应有之意。”
“你们俩想想，鹿凌搞的高聚能电池，和方博士的供能小型化设备结合起来，会怎么样？”
朱小堇两眼瞪得大大的，盯着徐将白。她自己可不打算抢答这种高难度问题。
“便携式的供能装备？专门给我们用的？”徐将白对可穿戴装备有着极强的敏感，脱口而出。
“可能性极大！”杨碧玙点点头，说道：“我现在想想，很有可能就是把方博士搞回来干这个的！这应该是‘组织’牵头的一个项目，鹿凌集团是负责具体研发的合作方……这样，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徐将白不由浮想联翩起来。超能力者最大的限制，就是人体自身能够供给的能量太少，无法支撑太大强度、太长时间的超能力运行。可以说，受制于人体低效的供能系统，超能力者能够发挥的威力，只有理论上限的百分之一。
如果真的能够外接能源，那他们还能做出多少不可思议的创举来，简直不可想象。
徐将白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问道：“以鹿凌集团的实力，她想要找方博士，直接飞去美国，大把钞票往下一撒，把人聘回来不就好了？干嘛让我们去，出生入死的，折腾这么一大摊子事？”
“肯定有原因，但我们级别太低，知道的事情太少……你要是感兴趣，可以找机会问问董头儿。”杨碧玙答道。
“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去跟鹿美人搭搭讪！”朱小堇记仇，找到机会就调侃徐将白。
“我倒不是对这个感兴趣，只是感慨，”徐将白说道，“我们真是一群，被突如其来的时代浪潮裹挟的可怜人！”
“人家方博士才是！”杨碧玙笑道，“你看看人家，不管被人怎么盘弄，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真是好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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