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杨碧玙和朱小堇的去向
“所以，那到底是几个什么议题？”朱小堇托着腮帮子，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问道。
今天下班后，董牧没有加班，而是打包了一大堆美食，到协和医院看望徐将白和杨碧玙。不出意外的，又在这里碰到了朱小堇，于是四人在住院区的院子里搭开一张桌子，摆了满满当当的美味佳肴，一起共进晚餐。
董牧本就是来找几人沟通此事，听到朱小堇发问，便喝了口啤酒，润了润喉，说道：“和你们几个都有关系……”
他面向朱小堇，说道：“第一个议题，是关于你的！你应该能猜得到……上头已经决定了，要送你去美国交流两年！”
朱小堇惊得花容失色，说道：“真要把我送过去啊？你跟胖总什么态度呀，不会都同意了吧？”尽管她早有思想准备，但真到了靴子落地之时，仍然感觉满心的不舒服。
董牧解释道：“今天的会议，不是讨论要不要送你去，而是讨论具体怎么落实！据说，上头在研究这个事的时候，祁书记曾经很激烈地表达了意见，但最终还是这么定下来了。”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上头跟美方专门作了协商，对方开出的条件非常优厚，你先听我介绍一下……”
董牧回忆了一下，一条条介绍给朱小堇听。
“去美国交流的时间，是53年1月到55年1月。”
“在美国期间，你的所有开支全部由美国政府承担……注意，是所有开支，包括你的一切吃喝玩乐买买买，阿瑟都给你包圆了。”
“然后，你在美国期间的所有行为，全凭自愿。也就是说，你可以在美国疯玩两年，也可以飞机一落地，立刻换机回国……美方不会对你作任何约束。”
听到这，朱小堇脸色稍稍缓和，说道：“这还差不多！不过这样一来，我也不好意思太过分啦，多少得帮人一点忙！”
董牧点了点头，继续介绍道：“还有，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会将你聘为客座教授，还会给你提供专门的实验室和一个研究团队……这次你就是以交流学者的名义过去的。”
“噗……还真把我当盘菜！”朱小堇连连摇头，说道：“我要研究团队有什么用嘛！还交流学者？我就是个大学渣，回头漏了怯，给国家丢人……”
“不要妄自菲薄嘛！这次你不是一个人去，会带一个团队过去，都是专家，搭你的东风，去跟人家搞一点合作；我们也会放几个保卫人员进去。你要是想一起搞点科研，可以自己上；不想弄，你就玩你的，专业的事交给他们就行了。”
“哦，对了，临走前这两个月，北大会授予你博士学位，还会正式把你聘为教授，很快你就是朱教授了。”
朱小堇被发现时，国家还没有意识到觉醒时代的存在。因此，她被作为“特殊人才”带到BJ，直升北大，在心理学系学习。学习之余，还要到一个专门的实验室，参与对超能力的研究项目。
当然，这些经历对于她本人来说，并不美好。她最初并不是作为学者，而是作为研究对象，参与的这项研究。
徐将白赶紧把酒端起来，向朱小堇敬酒，笑道：“这得喝一个！朱朱教授，以后你可就是混学术圈的人啦！”朱小堇陪他喝了一口，终于笑了起来。
董牧笑着说：“阿瑟给你安排的住处，是华盛顿贝塞斯达小镇的一栋豪华别墅，一万多平。家政人员都由我们自己安排，不用他的……”
朱小堇笑着说：“那我要小白哥，去给我打扫卫生！”
徐将白“嗖”地蹦了起来，举了个躬，大声说道：“乐意效劳，女士！不过，您也给我搞个客座教授、名誉教授啥的，装点装点门面呗！”
朱小堇小嘴一撅，说道：“哼，你还跟我讲条件！不要你了！”
董牧这才笑起来，说道：“看到你们这样吵吵闹闹的，我才放心了。这种气氛才对嘛！”
“另外，阿瑟还承诺，未经你的同意，不会在你身边安排任何超能力者。如果你出席的场合，有超能力者的话，都会提前告知你；同样，如果临时发现超能力者的话，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当然了，出于对等原则，我们如果要在你身边安排超能力者，也要知会美方。”
“不过，小朱啊，我还是得提醒你一下，阿瑟开出的条件太好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肯定也很不简单，你别大意了。”
“阿瑟承诺，不会让你做任何损害我们国家，或者我国在美企业利益的事，也不会做危害到你本人安全的事。不过，很多东西你很难一眼看穿。所以，无论他们让你做什么事情，你都要按程序先请示。这些事儿，临走前，外交部会专门跟你具体交代的。”
“到美国以后，我会让沈主任跟你对接，帮你做好安排。另外，每天都要通过专门的渠道，跟我们报个平安。小徐，你记得帮小朱建一个专用的通讯渠道。”
徐将白做了个敬礼的动作，说道：“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说完朱小堇的事，董牧又转向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旁边的杨碧玙，说道：“第二个议题，是关于你的。”
杨碧玙微微一点头，脸上稍微挤出一丝微笑。这段时间，她身体还没有恢复，因此从未作个任何形式的预测，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所以难掩心中的忐忑。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安静地等待董牧继续介绍。
董牧说道：“总参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你的能力，正式来函，要把你调过去。跟小朱的事儿一样，上级已经沟通到位了，我们这就是走个程序。你知道，超能力者的调配使用，不是我们这个级别的单位能决定的……”
杨碧玙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知道的。董队，不用为我担心，我服从安排！”
董牧举起酒杯，和杨碧玙干了杯酒，叹道：“我是真舍不得你啊！不过，你的能力太特殊了，不是我们这座小庙能供得起的！从大的角度讲，你的能力要用在更重要的地方。为你自己着想，也是过去以后，天地更大。”
“借着这次转军职的机会，你的职务也会再往上调几级。当然了，这些东西，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意义不大，只是代表一种认可……”
“但是，去了部队，可就没有现在这么自由啦！你也别整天各种打扮，珠光宝气，天天不带重样儿的，到时候会犯忌讳！还是得朴素低调一点……”
董牧喋喋不休地嘱托着，眼看着离愁渐浓。徐将白赶紧跳出来打岔：“董头儿，咱们鱼鱼姐穿什么不美啊，怎么低调？这两天，穿病号服都迷死人了，堪称‘病花’……”
朱小堇狠狠锤了他一拳，说：“‘病花’是什么鬼？那叫‘院花’好不好！”
徐将白赶紧龇牙咧嘴做个怪脸，顺势拿起酒杯，向杨碧玙敬酒，同时说道：“见谅见谅！不会讲话！鱼鱼姐今天是院花，明天就是军花！祝鱼鱼姐一切平安，万事顺利！”
杨碧玙又是微微一笑，同徐将白碰了下杯，她身体还没恢复，喝的是清水。朱小堇也赶紧端起酒杯，一起干杯。
说完两位女士，董牧将目光又投向了徐将白。
徐将白放下酒杯，感觉到董牧的目光，挠了挠头，说道：“要把我发配到哪儿，董头儿你说呗！我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
董牧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还有两个议题，都是跟你有关的。至于你要去哪，得你自己作主……”
今天下班后，董牧没有加班，而是打包了一大堆美食，到协和医院看望徐将白和杨碧玙。不出意外的，又在这里碰到了朱小堇，于是四人在住院区的院子里搭开一张桌子，摆了满满当当的美味佳肴，一起共进晚餐。
董牧本就是来找几人沟通此事，听到朱小堇发问，便喝了口啤酒，润了润喉，说道：“和你们几个都有关系……”
他面向朱小堇，说道：“第一个议题，是关于你的！你应该能猜得到……上头已经决定了，要送你去美国交流两年！”
朱小堇惊得花容失色，说道：“真要把我送过去啊？你跟胖总什么态度呀，不会都同意了吧？”尽管她早有思想准备，但真到了靴子落地之时，仍然感觉满心的不舒服。
董牧解释道：“今天的会议，不是讨论要不要送你去，而是讨论具体怎么落实！据说，上头在研究这个事的时候，祁书记曾经很激烈地表达了意见，但最终还是这么定下来了。”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上头跟美方专门作了协商，对方开出的条件非常优厚，你先听我介绍一下……”
董牧回忆了一下，一条条介绍给朱小堇听。
“去美国交流的时间，是53年1月到55年1月。”
“在美国期间，你的所有开支全部由美国政府承担……注意，是所有开支，包括你的一切吃喝玩乐买买买，阿瑟都给你包圆了。”
“然后，你在美国期间的所有行为，全凭自愿。也就是说，你可以在美国疯玩两年，也可以飞机一落地，立刻换机回国……美方不会对你作任何约束。”
听到这，朱小堇脸色稍稍缓和，说道：“这还差不多！不过这样一来，我也不好意思太过分啦，多少得帮人一点忙！”
董牧点了点头，继续介绍道：“还有，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会将你聘为客座教授，还会给你提供专门的实验室和一个研究团队……这次你就是以交流学者的名义过去的。”
“噗……还真把我当盘菜！”朱小堇连连摇头，说道：“我要研究团队有什么用嘛！还交流学者？我就是个大学渣，回头漏了怯，给国家丢人……”
“不要妄自菲薄嘛！这次你不是一个人去，会带一个团队过去，都是专家，搭你的东风，去跟人家搞一点合作；我们也会放几个保卫人员进去。你要是想一起搞点科研，可以自己上；不想弄，你就玩你的，专业的事交给他们就行了。”
“哦，对了，临走前这两个月，北大会授予你博士学位，还会正式把你聘为教授，很快你就是朱教授了。”
朱小堇被发现时，国家还没有意识到觉醒时代的存在。因此，她被作为“特殊人才”带到BJ，直升北大，在心理学系学习。学习之余，还要到一个专门的实验室，参与对超能力的研究项目。
当然，这些经历对于她本人来说，并不美好。她最初并不是作为学者，而是作为研究对象，参与的这项研究。
徐将白赶紧把酒端起来，向朱小堇敬酒，笑道：“这得喝一个！朱朱教授，以后你可就是混学术圈的人啦！”朱小堇陪他喝了一口，终于笑了起来。
董牧笑着说：“阿瑟给你安排的住处，是华盛顿贝塞斯达小镇的一栋豪华别墅，一万多平。家政人员都由我们自己安排，不用他的……”
朱小堇笑着说：“那我要小白哥，去给我打扫卫生！”
徐将白“嗖”地蹦了起来，举了个躬，大声说道：“乐意效劳，女士！不过，您也给我搞个客座教授、名誉教授啥的，装点装点门面呗！”
朱小堇小嘴一撅，说道：“哼，你还跟我讲条件！不要你了！”
董牧这才笑起来，说道：“看到你们这样吵吵闹闹的，我才放心了。这种气氛才对嘛！”
“另外，阿瑟还承诺，未经你的同意，不会在你身边安排任何超能力者。如果你出席的场合，有超能力者的话，都会提前告知你；同样，如果临时发现超能力者的话，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当然了，出于对等原则，我们如果要在你身边安排超能力者，也要知会美方。”
“不过，小朱啊，我还是得提醒你一下，阿瑟开出的条件太好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肯定也很不简单，你别大意了。”
“阿瑟承诺，不会让你做任何损害我们国家，或者我国在美企业利益的事，也不会做危害到你本人安全的事。不过，很多东西你很难一眼看穿。所以，无论他们让你做什么事情，你都要按程序先请示。这些事儿，临走前，外交部会专门跟你具体交代的。”
“到美国以后，我会让沈主任跟你对接，帮你做好安排。另外，每天都要通过专门的渠道，跟我们报个平安。小徐，你记得帮小朱建一个专用的通讯渠道。”
徐将白做了个敬礼的动作，说道：“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说完朱小堇的事，董牧又转向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旁边的杨碧玙，说道：“第二个议题，是关于你的。”
杨碧玙微微一点头，脸上稍微挤出一丝微笑。这段时间，她身体还没有恢复，因此从未作个任何形式的预测，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所以难掩心中的忐忑。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安静地等待董牧继续介绍。
董牧说道：“总参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你的能力，正式来函，要把你调过去。跟小朱的事儿一样，上级已经沟通到位了，我们这就是走个程序。你知道，超能力者的调配使用，不是我们这个级别的单位能决定的……”
杨碧玙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知道的。董队，不用为我担心，我服从安排！”
董牧举起酒杯，和杨碧玙干了杯酒，叹道：“我是真舍不得你啊！不过，你的能力太特殊了，不是我们这座小庙能供得起的！从大的角度讲，你的能力要用在更重要的地方。为你自己着想，也是过去以后，天地更大。”
“借着这次转军职的机会，你的职务也会再往上调几级。当然了，这些东西，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意义不大，只是代表一种认可……”
“但是，去了部队，可就没有现在这么自由啦！你也别整天各种打扮，珠光宝气，天天不带重样儿的，到时候会犯忌讳！还是得朴素低调一点……”
董牧喋喋不休地嘱托着，眼看着离愁渐浓。徐将白赶紧跳出来打岔：“董头儿，咱们鱼鱼姐穿什么不美啊，怎么低调？这两天，穿病号服都迷死人了，堪称‘病花’……”
朱小堇狠狠锤了他一拳，说：“‘病花’是什么鬼？那叫‘院花’好不好！”
徐将白赶紧龇牙咧嘴做个怪脸，顺势拿起酒杯，向杨碧玙敬酒，同时说道：“见谅见谅！不会讲话！鱼鱼姐今天是院花，明天就是军花！祝鱼鱼姐一切平安，万事顺利！”
杨碧玙又是微微一笑，同徐将白碰了下杯，她身体还没恢复，喝的是清水。朱小堇也赶紧端起酒杯，一起干杯。
说完两位女士，董牧将目光又投向了徐将白。
徐将白放下酒杯，感觉到董牧的目光，挠了挠头，说道：“要把我发配到哪儿，董头儿你说呗！我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
董牧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还有两个议题，都是跟你有关的。至于你要去哪，得你自己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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