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纯黑之境
瑞克，半夜起来上厕所。
“嘿咻……”
一声长叹打断了他释放完的舒畅。
转头看去，却见那瑞栀的侍女，正公主抱着一位少年，缓缓推开了门。
那是……
瑞克唤出心之灯，将自身处在阴影中。
虽然这个用法的隐蔽性不算很强，但只要不释放魂识也是不会察觉到多少。
“誒……”
过了几分钟，侍女从门中走出，将门关上，长叹了一声。
房内，瑞克解除了隐蔽状态，提着小灯笼一般的心之灯看着熟睡的瑞叶。
心之灯的光照很是柔和，还可以安抚心灵，有一定的助眠效果，有助于他的观察。
他回想起擂台上探查瑞叶内心时获得的情报，这让他很是好奇，常人能做到这种事情吗？
看着瑞叶安详的睡颜，瑞克下定了决心。
房间里亮起一阵奇妙的光。
橙色、蓝色，这两种对比感有些强烈的颜色糅合在一起，缓缓转动，化作勇气与冷静的漩涡。
瑞克屏住呼吸，提着手中的心之灯，小心翼翼地走向那道漩涡。
随着瑞克的身体没入漩涡，光芒逐渐黯淡，漩涡也缓缓缩小，最后化作一枚光点坠在瑞叶的眉心处。
瑞叶的眉头紧皱了一瞬，又忽地松开。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鼻间传出温暖的气流，眼皮下的眼珠快速转动起来。
……
无尽黑暗中，提着心之灯的瑞克好奇地看着一片荒芜的空间。
他的脸被微光照亮，表情有些许疑惑。
那仿佛是在问，这是正常人的内心吗？
依据他探查别人内心的经历，别人的内心色彩不能说是丰富多彩吧，也得是五彩斑斓的。
而瑞叶的内心，如此黑暗，这让他略微有些不安。
没有色彩的寒冷侵蚀着瑞克的神经。
“哒哒，哒……”
脚步声在这空间中回响，他最终停下了脚步。
这方空间似乎没有尽头，他不想在这里过多停留，总感觉什么东西在这个空间中暗流涌动。
瑞克的身影在远处显现。
瑞克转身，迈动步伐。
瑞克的身影从米粒大小变成了篮球大小。
他漫步走着。
越来越大。
他步伐加快。
越来越清晰。
他快步走着。
越来越近。
他跑了起来。
呼吸加重，脚步加快，跑步声在空间中飘向远方，又折返回来，编织成急促的命运交响曲。
突然间，瑞克停了下来，后退几步。
一个人双腿盘做在自己的离开路线之上。
那人有一张瑞叶的脸，却是和瑞叶完全不同的气质。
瑞克心底一惊。
“喂，私自擅闯重地，你是什么人？”
’瑞叶’冷冷道，他那眼神是一把锐利的刀，划破了瑞克的皮肤。
“小子瑞克，敢问前辈是？”瑞克连忙拱手道。
“瑞叶罢了。”瑞叶手横胸前，指间玩弄着自己的下巴，戏谑地笑着。
瑞克握紧手中的心之灯，感到气氛的不太对劲。
“你是对瑞叶那瞬间放出的知识，感兴趣吧？”瑞叶问道。
你不就是瑞叶吗？瑞克心底吐槽道。
“是。”
“有些东西，了解了反而是坏事。”瑞叶微笑着。
但瑞克却是从那笑容上感到一抹寒意。
他后退几步，手中的心之灯摇晃着，灯光闪烁。
思索了几秒，他沉吟道：
“小子愿闻其详。”
在那些知识中，他看见了梦宇宙的信息。
对于那些“梦宇宙”的信息，他感到没来由的畏惧。
必须要查明真相，才能安心。
“真是的……跟瑞叶那小子一样啊……”瑞叶双腿支起，笑着。
站起身来，背对着瑞克，他徐徐道：
“预言说，这个世界，将在注定到来的崩坏中灭亡。”
“崩坏已经降临，正在逐渐蔓延，而当血肉陨落于熔岩的那一刻，世界的崩坏将正式开始。”
“到了那时，随着平衡被打破，世界的力量将会消退，古老的黑暗与光明之魂将得以释放，神圣会在这片大陆上绽放，接着黑暗会一步步蚕食光明，直到最终，漫无天日的黑暗到来，名为月亮的末日降临，世界会毁灭于数据之中。”
“小子，你说，永恒，用毁灭孕育新生，哪个更好？”
“要我说……哪个都不好吧。”瑞克听着迷糊，但还是仔细作答。
“但，新生怎么都比永恒要好吧？”
“为什么？”
“永恒这种东西，就和绝对一样，听起来就很不妙吧？”
“是啊。
那么，用你们的毁灭去换取他人的新生呢？”
听到这句话，瑞克心生警醒。
“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
心之灯猛然熄灭，瑞克被无尽的黑暗包裹。
……
瑞克趴在地上，身上汗液滴落。
缓了许久，他站起身，看向瑞叶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忌讳。
这家伙，绝非善类。
提着心之灯，他潜出屋外。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他一路思考瑞叶心灵世界中的那几段话。
世界将要毁灭？
他握紧拳头。
怎么办呢？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这种事情能和谁说呢？
真不知道啊……
“嘿咻……”
一声长叹打断了他释放完的舒畅。
转头看去，却见那瑞栀的侍女，正公主抱着一位少年，缓缓推开了门。
那是……
瑞克唤出心之灯，将自身处在阴影中。
虽然这个用法的隐蔽性不算很强，但只要不释放魂识也是不会察觉到多少。
“誒……”
过了几分钟，侍女从门中走出，将门关上，长叹了一声。
房内，瑞克解除了隐蔽状态，提着小灯笼一般的心之灯看着熟睡的瑞叶。
心之灯的光照很是柔和，还可以安抚心灵，有一定的助眠效果，有助于他的观察。
他回想起擂台上探查瑞叶内心时获得的情报，这让他很是好奇，常人能做到这种事情吗？
看着瑞叶安详的睡颜，瑞克下定了决心。
房间里亮起一阵奇妙的光。
橙色、蓝色，这两种对比感有些强烈的颜色糅合在一起，缓缓转动，化作勇气与冷静的漩涡。
瑞克屏住呼吸，提着手中的心之灯，小心翼翼地走向那道漩涡。
随着瑞克的身体没入漩涡，光芒逐渐黯淡，漩涡也缓缓缩小，最后化作一枚光点坠在瑞叶的眉心处。
瑞叶的眉头紧皱了一瞬，又忽地松开。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鼻间传出温暖的气流，眼皮下的眼珠快速转动起来。
……
无尽黑暗中，提着心之灯的瑞克好奇地看着一片荒芜的空间。
他的脸被微光照亮，表情有些许疑惑。
那仿佛是在问，这是正常人的内心吗？
依据他探查别人内心的经历，别人的内心色彩不能说是丰富多彩吧，也得是五彩斑斓的。
而瑞叶的内心，如此黑暗，这让他略微有些不安。
没有色彩的寒冷侵蚀着瑞克的神经。
“哒哒，哒……”
脚步声在这空间中回响，他最终停下了脚步。
这方空间似乎没有尽头，他不想在这里过多停留，总感觉什么东西在这个空间中暗流涌动。
瑞克的身影在远处显现。
瑞克转身，迈动步伐。
瑞克的身影从米粒大小变成了篮球大小。
他漫步走着。
越来越大。
他步伐加快。
越来越清晰。
他快步走着。
越来越近。
他跑了起来。
呼吸加重，脚步加快，跑步声在空间中飘向远方，又折返回来，编织成急促的命运交响曲。
突然间，瑞克停了下来，后退几步。
一个人双腿盘做在自己的离开路线之上。
那人有一张瑞叶的脸，却是和瑞叶完全不同的气质。
瑞克心底一惊。
“喂，私自擅闯重地，你是什么人？”
’瑞叶’冷冷道，他那眼神是一把锐利的刀，划破了瑞克的皮肤。
“小子瑞克，敢问前辈是？”瑞克连忙拱手道。
“瑞叶罢了。”瑞叶手横胸前，指间玩弄着自己的下巴，戏谑地笑着。
瑞克握紧手中的心之灯，感到气氛的不太对劲。
“你是对瑞叶那瞬间放出的知识，感兴趣吧？”瑞叶问道。
你不就是瑞叶吗？瑞克心底吐槽道。
“是。”
“有些东西，了解了反而是坏事。”瑞叶微笑着。
但瑞克却是从那笑容上感到一抹寒意。
他后退几步，手中的心之灯摇晃着，灯光闪烁。
思索了几秒，他沉吟道：
“小子愿闻其详。”
在那些知识中，他看见了梦宇宙的信息。
对于那些“梦宇宙”的信息，他感到没来由的畏惧。
必须要查明真相，才能安心。
“真是的……跟瑞叶那小子一样啊……”瑞叶双腿支起，笑着。
站起身来，背对着瑞克，他徐徐道：
“预言说，这个世界，将在注定到来的崩坏中灭亡。”
“崩坏已经降临，正在逐渐蔓延，而当血肉陨落于熔岩的那一刻，世界的崩坏将正式开始。”
“到了那时，随着平衡被打破，世界的力量将会消退，古老的黑暗与光明之魂将得以释放，神圣会在这片大陆上绽放，接着黑暗会一步步蚕食光明，直到最终，漫无天日的黑暗到来，名为月亮的末日降临，世界会毁灭于数据之中。”
“小子，你说，永恒，用毁灭孕育新生，哪个更好？”
“要我说……哪个都不好吧。”瑞克听着迷糊，但还是仔细作答。
“但，新生怎么都比永恒要好吧？”
“为什么？”
“永恒这种东西，就和绝对一样，听起来就很不妙吧？”
“是啊。
那么，用你们的毁灭去换取他人的新生呢？”
听到这句话，瑞克心生警醒。
“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
心之灯猛然熄灭，瑞克被无尽的黑暗包裹。
……
瑞克趴在地上，身上汗液滴落。
缓了许久，他站起身，看向瑞叶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忌讳。
这家伙，绝非善类。
提着心之灯，他潜出屋外。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他一路思考瑞叶心灵世界中的那几段话。
世界将要毁灭？
他握紧拳头。
怎么办呢？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这种事情能和谁说呢？
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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