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测试
听到九龙仪是张衡所创，风寒笑还是略微吃惊。
但风寒笑很快发现了一个破绽，问道：“九龙仪不应该是九条龙吗？为何这仪器上只有八条龙。”
这时，社交牛人安倍清明蹦了出来，笑道：“嘿嘿，这个我知道。”
他左手叉腰，右手指着九龙仪上面的穹顶，说道：“还有一条龙在房顶上。”
顺着安倍清明所指的方向看去，风寒笑果然看见第九条神龙正盘旋在穹顶，正目光炯炯地俯视着殿中的九龙仪。
只是大殿偏高，穹顶偏暗，如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这第九条铜龙。
老者饶有兴趣问道：“小友是如何知道第九龙所在？”
安倍清明连忙行叉手礼，道：“晚辈安倍清明，见过通玄先生。”
老者摸了摸胡须，并没否认，笑道：“你认得我？”
安倍清明道：“晚辈六年前曾和阿姐前来做道炁测试，想要拜在通玄院门下，却不料那年通玄院遣散了所有弟子。当时，还是您主持的呢。”
通玄先生摸了摸胡须，哈哈一笑，道：“六年不见，没想到你们两个都长大了。只是当年师尊有命，我不得不从。”
安倍清明眼神可怜巴巴地问道：“那您现在还能收下我吗？”
通玄先生摇了摇头，道：“不行。”
安倍清明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通玄先生，笑道：“师尊有命，在他云游回来之前，不得开门收徒。”
安倍清明道：“您不是通玄院院长吗，这点权利都没有？”
通玄先生道：“我虽是通玄院院长，也是师尊的弟子啊，师尊有命，我岂有不从之理？”
听闻如此结果，安倍清明闷闷不乐地走了回去。
风寒笑心中暗惊，如此老者却仍然是别人的弟子，不禁对那神秘的师尊产生了一丝好奇。
风寒笑叉手礼道：“还请通玄仙长为我测试道炁。”
通玄先生点了点头，道：“这九龙仪，又称九龙乾坤仪，暗合一元、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之相。可感受到隐藏在人身体之中微弱的道炁。”
“哪怕你身怀一丝道炁，这八条铜龙便会吐出嘴里铜珠，落入八卦方位的铜蛤嘴里。如铜珠掉落进蛤蟆嘴里的数量越多，那说明你的道炁越发地精纯，听明白了吗？”
风寒笑点点头，道：“明白了。”
通玄先生指着九龙仪下的一个蒲团说道：“那你过去坐到蒲团上闭目冥想吧。”
风寒笑楞住，问道：“就这么简单？”
通玄先生淡淡答道：“就这么简单。”
风寒笑按照指示，来到九龙仪的下面坐，九条铜龙长五米，背负着直径两米的浑天仪，在浑天仪下面还有将近两米的空间。
风寒笑走过去，在下面的蒲团上盘膝坐下，闭目冥想。
他放空思绪，记忆一点一滴的涌现出来。
他想到了过去，想到了前女友，想到了江边的冷风，想到分手时落下的眼泪，想到了被车撞的瞬间，想到和胡桃的相遇，想到初入神都看到的天堂和天津桥，想到了那夜做过的梦境，想到了自己被杀的一瞬间...
这些像是记忆碎片一样的图案在风寒笑的脑海里疯狂的涌现出来。
一瞬间，仿佛头都要炸了。
风寒笑微微皱眉。
突然，八条铜龙背负的浑天仪发出了淡淡的白光，浑天仪中的几条圆环开始缓缓的转动起来，由于长年未用，浑天仪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圆环在转动几圈后，这种刺激的声音才消失不见。
通玄先生抚须微笑，道：“此子身怀道炁。”
胡桃面色一喜，替风寒笑高兴。
浑天仪中的圆环由慢变快，逐渐加速，最后肉眼已是不可看见。
只听大殿传来一声轻微的龙吟，其中的一条面向他们的铜龙缓缓张开了嘴巴，那颗拳头大小的铜龙珠落在了铜蛤蟆的嘴里。
叮......
金属的碰撞声，清脆地回响在通玄大殿里。
通玄先生淡淡道：“神龙吐珠。”
紧接着第二铜龙也发出一声龙吟，缓缓地张开了嘴巴，第二颗铜龙珠也掉进了蛤蟆的嘴里。
通玄先生淡淡道：“双龙吐珠。”
随后依次，第三条龙，第四条龙，第五条龙，相继也都张开了嘴巴，铜珠掉落在铜哈的嘴里，相继发出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
通玄先生盯着风寒笑，道：“五龙吐珠。”
风寒笑皱着眉头，那些碎片在脑海里涌现得越来越多，仿佛要将脑海撑破一般。
这时，铜龙张开嘴巴的速度也慢了起来。
已经一刻钟过去了，没有一条铜龙再张开嘴巴。
难道，就止步于此了吗？
看到风寒笑的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胡桃握紧了小拳头，心里道：“风大哥，加油啊。”
通玄先生道：“五龙吐珠，中等资质，还算不错。”
通玄先生年过七十，见多太多的弟子测试道炁，多年的经验，他将弟子分为低、中、高三个资质。
一般道炁测试，铜龙吐出一、二、三颗龙珠属于低等资质，吐出四、五、六颗龙珠属于中等资质，而吐出七、八、九颗龙珠则是属于高等资质了。
此类天才世间罕有，通玄先生想到自己当年测试，也不过才七龙吐珠而已，因此才被师尊收为亲传弟子。
通玄先生小声问道：“师妹，你当年是几颗龙珠？”
玄姬先生小声回道：“弟子不才，七颗龙珠。”
通玄先生点了点头，此时小名小童也被吸引了，指着第六条龙喊道：“第六龙，嘴巴张开了。”
众人循声望去，果然见第六条开始缓缓张开了嘴巴，只是这次嘴巴张开的极为缓慢，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龙珠终于掉落出来，落在了铜蛤的嘴里。
玄姬先生一愣，惊道：“难道他有冲击第七颗龙珠的资质？”
脑海里的记忆碎片越来越多，风寒笑已经痛苦的面容扭曲。
突然之间，那些记忆碎片越来越小，仿佛被一个黑洞吸入了进去，风寒笑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也跟着被吸入了那个黑洞之中。
此时的风寒笑，脸上的痛苦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祥和，就好像佛祖顿悟一样，面带微笑。
此时，第七条铜龙缓缓张开了嘴巴，在众人的屏息中，第七颗龙珠叮的一声掉落进铜蛤的嘴里。
通玄先生声音不在那么云淡风轻，有些凝重起来，说道：“七龙吐珠。”
风寒笑感觉到自己站在一个无垠的时空里，脚下是一片水面，水面上有轻微的白色雾气漂浮，这片水域轻轻泛着波纹，一直延伸到天边。
在水面地平线的尽头，连接着的是一片无垠的星空，漆黑的夜空上繁星点点，闪烁着宝石一样的光芒。
风寒笑光着脚站在这片宁静的水域上，他能在这片水域上自由的行走，而不沉到水底。
风寒笑自言自语道：“这是哪儿？”
他又往前跑了几十米，仍然是一片浩瀚的水域，好像海洋一样宽阔无边，他望向四方，四方的宇宙如一块巨大的苍穹之顶，将他罩在其中，遥远得无法企及。
天幕上挂着的星星散发的光芒，照在水域之上，波光粼粼的闪烁。
这真是太奇怪了，风寒笑感觉来到这个世界，这两天碰见的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昨晚睡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境，今天来测试道炁，自己的思绪又被拉入进了这个神秘的空间。
风寒笑大声呼喊：“有人吗？”
“你来了。”
一个古朴苍老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回响在这个神秘的空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个声音自带着一股威严，仿佛他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
风寒笑被吓了一跳，没有站稳，跌坐在水面上，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是谁？”
那个古朴苍老的声音答道：“太久了，我已经忘记了我是谁。”
风寒笑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这只是一个习惯动作，实际上连水都没有打湿他的衣裳。
风寒笑一边拍，一边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那苍老古朴的声音道：“因为，我一直在等待。”
风寒笑又问：“等待什么？”
那古朴苍老的声音回答：“等待一个能将我唤醒之人。”
但风寒笑很快发现了一个破绽，问道：“九龙仪不应该是九条龙吗？为何这仪器上只有八条龙。”
这时，社交牛人安倍清明蹦了出来，笑道：“嘿嘿，这个我知道。”
他左手叉腰，右手指着九龙仪上面的穹顶，说道：“还有一条龙在房顶上。”
顺着安倍清明所指的方向看去，风寒笑果然看见第九条神龙正盘旋在穹顶，正目光炯炯地俯视着殿中的九龙仪。
只是大殿偏高，穹顶偏暗，如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这第九条铜龙。
老者饶有兴趣问道：“小友是如何知道第九龙所在？”
安倍清明连忙行叉手礼，道：“晚辈安倍清明，见过通玄先生。”
老者摸了摸胡须，并没否认，笑道：“你认得我？”
安倍清明道：“晚辈六年前曾和阿姐前来做道炁测试，想要拜在通玄院门下，却不料那年通玄院遣散了所有弟子。当时，还是您主持的呢。”
通玄先生摸了摸胡须，哈哈一笑，道：“六年不见，没想到你们两个都长大了。只是当年师尊有命，我不得不从。”
安倍清明眼神可怜巴巴地问道：“那您现在还能收下我吗？”
通玄先生摇了摇头，道：“不行。”
安倍清明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通玄先生，笑道：“师尊有命，在他云游回来之前，不得开门收徒。”
安倍清明道：“您不是通玄院院长吗，这点权利都没有？”
通玄先生道：“我虽是通玄院院长，也是师尊的弟子啊，师尊有命，我岂有不从之理？”
听闻如此结果，安倍清明闷闷不乐地走了回去。
风寒笑心中暗惊，如此老者却仍然是别人的弟子，不禁对那神秘的师尊产生了一丝好奇。
风寒笑叉手礼道：“还请通玄仙长为我测试道炁。”
通玄先生点了点头，道：“这九龙仪，又称九龙乾坤仪，暗合一元、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之相。可感受到隐藏在人身体之中微弱的道炁。”
“哪怕你身怀一丝道炁，这八条铜龙便会吐出嘴里铜珠，落入八卦方位的铜蛤嘴里。如铜珠掉落进蛤蟆嘴里的数量越多，那说明你的道炁越发地精纯，听明白了吗？”
风寒笑点点头，道：“明白了。”
通玄先生指着九龙仪下的一个蒲团说道：“那你过去坐到蒲团上闭目冥想吧。”
风寒笑楞住，问道：“就这么简单？”
通玄先生淡淡答道：“就这么简单。”
风寒笑按照指示，来到九龙仪的下面坐，九条铜龙长五米，背负着直径两米的浑天仪，在浑天仪下面还有将近两米的空间。
风寒笑走过去，在下面的蒲团上盘膝坐下，闭目冥想。
他放空思绪，记忆一点一滴的涌现出来。
他想到了过去，想到了前女友，想到了江边的冷风，想到分手时落下的眼泪，想到了被车撞的瞬间，想到和胡桃的相遇，想到初入神都看到的天堂和天津桥，想到了那夜做过的梦境，想到了自己被杀的一瞬间...
这些像是记忆碎片一样的图案在风寒笑的脑海里疯狂的涌现出来。
一瞬间，仿佛头都要炸了。
风寒笑微微皱眉。
突然，八条铜龙背负的浑天仪发出了淡淡的白光，浑天仪中的几条圆环开始缓缓的转动起来，由于长年未用，浑天仪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圆环在转动几圈后，这种刺激的声音才消失不见。
通玄先生抚须微笑，道：“此子身怀道炁。”
胡桃面色一喜，替风寒笑高兴。
浑天仪中的圆环由慢变快，逐渐加速，最后肉眼已是不可看见。
只听大殿传来一声轻微的龙吟，其中的一条面向他们的铜龙缓缓张开了嘴巴，那颗拳头大小的铜龙珠落在了铜蛤蟆的嘴里。
叮......
金属的碰撞声，清脆地回响在通玄大殿里。
通玄先生淡淡道：“神龙吐珠。”
紧接着第二铜龙也发出一声龙吟，缓缓地张开了嘴巴，第二颗铜龙珠也掉进了蛤蟆的嘴里。
通玄先生淡淡道：“双龙吐珠。”
随后依次，第三条龙，第四条龙，第五条龙，相继也都张开了嘴巴，铜珠掉落在铜哈的嘴里，相继发出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
通玄先生盯着风寒笑，道：“五龙吐珠。”
风寒笑皱着眉头，那些碎片在脑海里涌现得越来越多，仿佛要将脑海撑破一般。
这时，铜龙张开嘴巴的速度也慢了起来。
已经一刻钟过去了，没有一条铜龙再张开嘴巴。
难道，就止步于此了吗？
看到风寒笑的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胡桃握紧了小拳头，心里道：“风大哥，加油啊。”
通玄先生道：“五龙吐珠，中等资质，还算不错。”
通玄先生年过七十，见多太多的弟子测试道炁，多年的经验，他将弟子分为低、中、高三个资质。
一般道炁测试，铜龙吐出一、二、三颗龙珠属于低等资质，吐出四、五、六颗龙珠属于中等资质，而吐出七、八、九颗龙珠则是属于高等资质了。
此类天才世间罕有，通玄先生想到自己当年测试，也不过才七龙吐珠而已，因此才被师尊收为亲传弟子。
通玄先生小声问道：“师妹，你当年是几颗龙珠？”
玄姬先生小声回道：“弟子不才，七颗龙珠。”
通玄先生点了点头，此时小名小童也被吸引了，指着第六条龙喊道：“第六龙，嘴巴张开了。”
众人循声望去，果然见第六条开始缓缓张开了嘴巴，只是这次嘴巴张开的极为缓慢，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龙珠终于掉落出来，落在了铜蛤的嘴里。
玄姬先生一愣，惊道：“难道他有冲击第七颗龙珠的资质？”
脑海里的记忆碎片越来越多，风寒笑已经痛苦的面容扭曲。
突然之间，那些记忆碎片越来越小，仿佛被一个黑洞吸入了进去，风寒笑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也跟着被吸入了那个黑洞之中。
此时的风寒笑，脸上的痛苦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祥和，就好像佛祖顿悟一样，面带微笑。
此时，第七条铜龙缓缓张开了嘴巴，在众人的屏息中，第七颗龙珠叮的一声掉落进铜蛤的嘴里。
通玄先生声音不在那么云淡风轻，有些凝重起来，说道：“七龙吐珠。”
风寒笑感觉到自己站在一个无垠的时空里，脚下是一片水面，水面上有轻微的白色雾气漂浮，这片水域轻轻泛着波纹，一直延伸到天边。
在水面地平线的尽头，连接着的是一片无垠的星空，漆黑的夜空上繁星点点，闪烁着宝石一样的光芒。
风寒笑光着脚站在这片宁静的水域上，他能在这片水域上自由的行走，而不沉到水底。
风寒笑自言自语道：“这是哪儿？”
他又往前跑了几十米，仍然是一片浩瀚的水域，好像海洋一样宽阔无边，他望向四方，四方的宇宙如一块巨大的苍穹之顶，将他罩在其中，遥远得无法企及。
天幕上挂着的星星散发的光芒，照在水域之上，波光粼粼的闪烁。
这真是太奇怪了，风寒笑感觉来到这个世界，这两天碰见的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昨晚睡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境，今天来测试道炁，自己的思绪又被拉入进了这个神秘的空间。
风寒笑大声呼喊：“有人吗？”
“你来了。”
一个古朴苍老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回响在这个神秘的空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个声音自带着一股威严，仿佛他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
风寒笑被吓了一跳，没有站稳，跌坐在水面上，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是谁？”
那个古朴苍老的声音答道：“太久了，我已经忘记了我是谁。”
风寒笑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这只是一个习惯动作，实际上连水都没有打湿他的衣裳。
风寒笑一边拍，一边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那苍老古朴的声音道：“因为，我一直在等待。”
风寒笑又问：“等待什么？”
那古朴苍老的声音回答：“等待一个能将我唤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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