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暗通款曲】
符显把水墨画收进手提箱里，乘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库。
把手提箱放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急忙点燃了发动机。
此行的目标是城南服装市场，为了给小人们送温暖，符显可以说是争分夺秒了。
“老板，你这里还有棉袄卖不？”到达城南服装市场后，符显打算一家店挨着一家店扫货。
“诚心要？”第一家服装店老板开口就问符显心诚不诚。
符显是讲规矩的，大热天也不能让人家白忙活：“棉袄多少钱一件？不分种类，价格合适我都要！”
“行，小哥是个爽快人，208。”
【啊？咱长得像肥羊吗？】
符显撇了撇嘴：“太贵了，能不能少点？”
服装店老板抱着胳膊，头往后仰：“你出多少？”
“28。”符显不假思索道。
服装店老板傻眼了，头一次遇见这样讲价的人。
“小伙子你不地道，怎么能从中间抹零呢，不卖，不卖！”
“38！”符显表示再加十块。
“188。”服装店老板不为所动。
“40！”
“88，不能再少了！”
符显缓缓竖起四根手指，表示这是自己的底线。
服装店老板一咬牙：“不分品牌，不分种类，你真的全都要？”
符显点点头：“有多少少要多少！”
“行！”
一番拉扯，双方最终以四十一件的价格成交。
服装店老板呼朋唤友，很快，一条街的几年的存货都出现在现在符显的面前。
十多个大汉把符显团团围住，这下轮到他傻眼了：“哎哟，你干嘛？”
服装店老板颇为得意地拍了拍符显的肩膀：“这条街，都是我的人儿！”
“你就说你要不要吧！”
面对十几双饿狼般的眼睛，心里乐开了花。
【殊不知，你在第二层，而我在第五层啊！】
【时间就是生命，赚大发了我！】
符显如果真的按照一开始的打算，一家挨着一家扫货，这些衣服送到小人们的手中，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服装店老板替我节省了不少时间，大好人呐！】
符显拎起一件土黄色的大衣，细细摸索了起来。
【嗯？质量意外的不错嘛，就是款式老土了些！】
【老东西很会做生意，怪不得衣服卖不出去，ht！】
“要，我要了！”符显瞧着几位光头慈眉善目，叹息道：“可是，这么大一座山我搬不走啊！”
“小哥说笑了，咱帮你搬！”服装店老板搂着符显的肩膀，笑得很是亲切。
“那就，开整？！”符显还能说什么，当场就同意了呗。
一个光头佬开来一辆货车，大伙儿一拥而上，点货的点货，装车的装车。
帮着符显忙前又忙后，脸都快笑烂了。
符显给服装店老板散了一支烟：“老叔，你这儿还有绒裤不？”
“有啊，你还要？！”服装店老板当即瞪大了双眼。
“叔，别整那些虚的了，你开个价！”
“20亏本给你，叔够意思了吧！”服装店老板老板叼着烟，脸色红润。
“行！”没想到老板来真的，符显反而不好讲价了。
几个光头又从其他地方运来了裤子，符显的眼睛都看直了。
土黄、大红、粉红清一色，颜值着实逆天！
符显向来生冷不忌，又不是他穿，照单全收。
符显看着这堆单色裤子，心里不得劲：“叔，我总觉得差点什么！”
头顶反光，脑子灵光，服装店老板挠了挠脑袋说道：“大侄子，鞋你不缺吗？”
“10块，只要10块，叔全卖给你！”
符显欣然应允：“还是叔脑袋灵光，我不给别人面子，也不能拂了您的面子啊！”
服装店老板与符显相见恨晚：“小哥在哪里高就啊？”
“南边买了一个种植园，种土豆和甘蔗，小本生意罢了。”符显说的是实话，表哥的不就是自己的。
“老板，你呢？”
服装店老板好像陷入了回忆，连连叹息：“别提了，别提了，刚出来做点小本生意，亏得只剩裤叉子了。”
“叔老喽，跟不上时代了。”服装店老板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
【刚出来？！】
说话间，鞋到了，味儿很正。
符显点到为止：“叔说笑了，您精明着呢！”
服装店老板笑着摇摇头，指挥光头们点数、装车，活儿干的确实实在。
“2457件棉袄，2211条裤子，1933双鞋子，一共161830，叔给你凑个整，收你161800，够意思吧！”
“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现金，叔你要不派个人跟我去银行取？”移动支付在水蓝星还没有普及，符显也只有出此下策。
“行，大壮，你去和小哥取钱！”服装店老板答应地很是爽快。
大壮人如其名，乍一看，比牛都壮。
符显顺手递给了老板一张纸条，上面是童家湾金沙街十号仓库的地址。
符显想服装店老板伸出了胖乎乎的手：“合作愉快！”
【老头是个实在人，货便宜还结实，下次还找你！】
“合作愉快！”和符显握完手后，服装店老板笑得很是和善。
【丰年好大雪，一头肥羊抵一年呐！】
服装店老板是会做人的，决定先送货再要钱。
符显开着车在前面引路，货车跟在符显的野马后面，货车后面坠着一辆三轮车。
大壮坐在符显的后面，三轮车坐满了光头大汉，个个凶神恶煞。
一路畅通无阻，光头们很热心的帮忙卸货，符显很感动，还给他们买了爱吃的功能饮料。
“给钱！”卸完货，一群光头大汉向符显伸出了粗糙的右手。
符显愣了一下：“那个牛大壮，跟我去取钱啊！”
光头佬们一起用幽怨的眼神盯着符显：“给钱！！”
符显满脑子问号：“？？？”
“你请我们来装货卸货，还不想给钱，一瓶水就想把我们打发了，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符显恍然大悟：“老头子不是你们老板？！”
“你说呢？”
“那他呢？”符显指着缩着脖子，躲在角落里的大壮问道。
“老徐的儿子，你连他不知道？”
【老狗空手套白狼，好耍！】
符显含笑付了光头佬们的工钱，角落里的大壮便凑到跟前，向符显伸出了手。
“老爹说，人在江湖混，要讲信用！”
【好好好！】
对方人多势众，符显裂着脸，赏了他一份工钱。
讲信用的光头佬们护送符显去银行取了钱，拿到钱后皆喜笑颜开。
大壮向符显伸出了手：“老爹说了，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好好好！】
大壮把三十块零钱偷偷放进自己的兜里，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辆摩托车，骑了上去。
光头佬们启动了三轮车，嘻嘻哈哈：“老爹说的对啊！”
“叮！”裤兜里的手机在颤动，心也在颤抖。
符显收到了孙亮的飞信消息：“老板不好了，陆小怜被抓了，‘黑心芋’污蔑她是他们的同伙！”
“啊！”符显拿着光头佬们给的收据单，发出了土拨鼠的尖叫。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我跟你们没完！”
把手提箱放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急忙点燃了发动机。
此行的目标是城南服装市场，为了给小人们送温暖，符显可以说是争分夺秒了。
“老板，你这里还有棉袄卖不？”到达城南服装市场后，符显打算一家店挨着一家店扫货。
“诚心要？”第一家服装店老板开口就问符显心诚不诚。
符显是讲规矩的，大热天也不能让人家白忙活：“棉袄多少钱一件？不分种类，价格合适我都要！”
“行，小哥是个爽快人，208。”
【啊？咱长得像肥羊吗？】
符显撇了撇嘴：“太贵了，能不能少点？”
服装店老板抱着胳膊，头往后仰：“你出多少？”
“28。”符显不假思索道。
服装店老板傻眼了，头一次遇见这样讲价的人。
“小伙子你不地道，怎么能从中间抹零呢，不卖，不卖！”
“38！”符显表示再加十块。
“188。”服装店老板不为所动。
“40！”
“88，不能再少了！”
符显缓缓竖起四根手指，表示这是自己的底线。
服装店老板一咬牙：“不分品牌，不分种类，你真的全都要？”
符显点点头：“有多少少要多少！”
“行！”
一番拉扯，双方最终以四十一件的价格成交。
服装店老板呼朋唤友，很快，一条街的几年的存货都出现在现在符显的面前。
十多个大汉把符显团团围住，这下轮到他傻眼了：“哎哟，你干嘛？”
服装店老板颇为得意地拍了拍符显的肩膀：“这条街，都是我的人儿！”
“你就说你要不要吧！”
面对十几双饿狼般的眼睛，心里乐开了花。
【殊不知，你在第二层，而我在第五层啊！】
【时间就是生命，赚大发了我！】
符显如果真的按照一开始的打算，一家挨着一家扫货，这些衣服送到小人们的手中，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服装店老板替我节省了不少时间，大好人呐！】
符显拎起一件土黄色的大衣，细细摸索了起来。
【嗯？质量意外的不错嘛，就是款式老土了些！】
【老东西很会做生意，怪不得衣服卖不出去，ht！】
“要，我要了！”符显瞧着几位光头慈眉善目，叹息道：“可是，这么大一座山我搬不走啊！”
“小哥说笑了，咱帮你搬！”服装店老板搂着符显的肩膀，笑得很是亲切。
“那就，开整？！”符显还能说什么，当场就同意了呗。
一个光头佬开来一辆货车，大伙儿一拥而上，点货的点货，装车的装车。
帮着符显忙前又忙后，脸都快笑烂了。
符显给服装店老板散了一支烟：“老叔，你这儿还有绒裤不？”
“有啊，你还要？！”服装店老板当即瞪大了双眼。
“叔，别整那些虚的了，你开个价！”
“20亏本给你，叔够意思了吧！”服装店老板老板叼着烟，脸色红润。
“行！”没想到老板来真的，符显反而不好讲价了。
几个光头又从其他地方运来了裤子，符显的眼睛都看直了。
土黄、大红、粉红清一色，颜值着实逆天！
符显向来生冷不忌，又不是他穿，照单全收。
符显看着这堆单色裤子，心里不得劲：“叔，我总觉得差点什么！”
头顶反光，脑子灵光，服装店老板挠了挠脑袋说道：“大侄子，鞋你不缺吗？”
“10块，只要10块，叔全卖给你！”
符显欣然应允：“还是叔脑袋灵光，我不给别人面子，也不能拂了您的面子啊！”
服装店老板与符显相见恨晚：“小哥在哪里高就啊？”
“南边买了一个种植园，种土豆和甘蔗，小本生意罢了。”符显说的是实话，表哥的不就是自己的。
“老板，你呢？”
服装店老板好像陷入了回忆，连连叹息：“别提了，别提了，刚出来做点小本生意，亏得只剩裤叉子了。”
“叔老喽，跟不上时代了。”服装店老板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
【刚出来？！】
说话间，鞋到了，味儿很正。
符显点到为止：“叔说笑了，您精明着呢！”
服装店老板笑着摇摇头，指挥光头们点数、装车，活儿干的确实实在。
“2457件棉袄，2211条裤子，1933双鞋子，一共161830，叔给你凑个整，收你161800，够意思吧！”
“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现金，叔你要不派个人跟我去银行取？”移动支付在水蓝星还没有普及，符显也只有出此下策。
“行，大壮，你去和小哥取钱！”服装店老板答应地很是爽快。
大壮人如其名，乍一看，比牛都壮。
符显顺手递给了老板一张纸条，上面是童家湾金沙街十号仓库的地址。
符显想服装店老板伸出了胖乎乎的手：“合作愉快！”
【老头是个实在人，货便宜还结实，下次还找你！】
“合作愉快！”和符显握完手后，服装店老板笑得很是和善。
【丰年好大雪，一头肥羊抵一年呐！】
服装店老板是会做人的，决定先送货再要钱。
符显开着车在前面引路，货车跟在符显的野马后面，货车后面坠着一辆三轮车。
大壮坐在符显的后面，三轮车坐满了光头大汉，个个凶神恶煞。
一路畅通无阻，光头们很热心的帮忙卸货，符显很感动，还给他们买了爱吃的功能饮料。
“给钱！”卸完货，一群光头大汉向符显伸出了粗糙的右手。
符显愣了一下：“那个牛大壮，跟我去取钱啊！”
光头佬们一起用幽怨的眼神盯着符显：“给钱！！”
符显满脑子问号：“？？？”
“你请我们来装货卸货，还不想给钱，一瓶水就想把我们打发了，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符显恍然大悟：“老头子不是你们老板？！”
“你说呢？”
“那他呢？”符显指着缩着脖子，躲在角落里的大壮问道。
“老徐的儿子，你连他不知道？”
【老狗空手套白狼，好耍！】
符显含笑付了光头佬们的工钱，角落里的大壮便凑到跟前，向符显伸出了手。
“老爹说，人在江湖混，要讲信用！”
【好好好！】
对方人多势众，符显裂着脸，赏了他一份工钱。
讲信用的光头佬们护送符显去银行取了钱，拿到钱后皆喜笑颜开。
大壮向符显伸出了手：“老爹说了，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好好好！】
大壮把三十块零钱偷偷放进自己的兜里，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辆摩托车，骑了上去。
光头佬们启动了三轮车，嘻嘻哈哈：“老爹说的对啊！”
“叮！”裤兜里的手机在颤动，心也在颤抖。
符显收到了孙亮的飞信消息：“老板不好了，陆小怜被抓了，‘黑心芋’污蔑她是他们的同伙！”
“啊！”符显拿着光头佬们给的收据单，发出了土拨鼠的尖叫。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我跟你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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