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白天
今天是通宵加班的第一天，杨聊冬上班前就准备好了洗漱用品和拖鞋。
到了公司，他开始准备加班所需的各种申请单据。
“杨师傅早！”一个瘦瘦的眼镜妹，向屋里的杨聊冬打着招呼。
这个女孩是公司的前台，叫朱丽丽。
这种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年轻人，总是有着让杨聊冬向往的青春活力。
杨聊冬平时喜欢和年轻人接近，这样能让他时刻感受到年轻的气息。
好像接处久了，就能从年轻人身上吸走青春的精华，来中和自己身上的中年油腻。
“早啊！小朱！”他表现出了过分的热情。
朱丽丽憋着嘴，好像“小朱”就是“小猪”，让人听着不舒服。
“小朱，我们组今天的加班申请和餐补申请什么的，提交给你吗？”杨聊冬从屋里走出来，一遍从饮水机接着水，一边望向朱丽丽。
他倒是觉着，这样称呼年轻女孩很合适。
即可以这从字面上显示出上下级的距离，又可以通过语气瞬间摧毁这种距离。
“你可以先给我，我在帮你提交。”朱丽丽露出尴尬的假笑。
杨聊冬咽下了含在嘴里的半口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项目组的人陆续出现在了自己的工位，只有一个位置空着。
“连金还没到么？”杨聊冬指着连金的椅子说。
“加班第一天就迟到？”
“最近他迟到都买可乐了吧？”
“买了！”连金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手里拎着一箱可乐。
杨聊冬语重心长的说：“不行你就搬个家，住得近点不好么？”
“好了！咱们开始早会！”
连金颠颠地放下可乐，放下背包，站到了自己的座位面前。
早会后，杨聊冬电脑上出现一条信息，是朱丽丽发过来的。
她让杨聊冬过去帮忙看看电脑。
杨聊冬走到前台，探下身问她电脑有什么问题？
她直接站了起来，把椅子转向杨聊冬，让杨聊冬坐着帮她看问题。
她说电脑有个弹框没法关闭，关了还会弹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中病毒了？
坐在女孩的工位，就像进入了女孩的闺房，尤其她这种精心布置过的，让杨聊冬既不安又兴奋！
按着她的键盘，摸着她的鼠标，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又让杨聊冬感觉自己很龌龊！
电脑屏幕上确实有一个弹框，杨聊冬尝试点了几次关闭，每次关闭一个，又会弹出一个新的……
他指着弹框跟朱丽丽说：“你看！弹框上这字！”
弹框是那种消息提示，中间显示着：
“江山与你：我是宝贝儿！”
杨聊冬自信地说：“这是色情网站的病毒！”
“你看！还宝贝儿呢！”
“这个昵称怎么跟我男朋友的一样……”朱丽丽有些不好意思。
杨聊冬笑着向她转过了半个身子：“那有可能是你男朋友用你电脑了，给你弄上病毒了！”
“他看什么网站了……”
杨聊冬感觉有点尴尬，马上补了一句：“我帮你重启下吧……”
重启后，弹框消失了。
午饭时间，大家都忙着下楼，有的是取外卖，也有直接去外面吃的。
吃外卖的是想尽量节省时间，最大化地保证中午的睡觉时间。
下楼吃的也是想尽量节省时间，最大化地保证中午的遛弯时间。
杨聊冬两种都不属于，他自己带饭。
每天中午吃上媳妇亲手做的爱心午餐，是他在公司最幸福的时刻！
“你刚才看到没有！”
“看到什么？”
大熊和刘晓伟刚吃完饭回来，两人神秘地讨论着问题……
“你没看到刚才跟朱丽丽吃饭那个是谁么？”
“谁啊？”
“好像是产品总监！”
“吃顿饭怎么了？”
“有一次下班，我看到他俩在一起走！”又一个人参与进讨论。
“啊？这么刺激么？”
“这有什么？他俩不总在一起吃饭么？”
“他咋不跟我一起吃饭？”
参与讨论的人越来越多……
“你们说是产品总监请客？还是AA？”
“肯定请客！”
“朱丽丽就是一混吃混喝的！”
“那可不白混！”
“你又知道啥了？赶紧说说！”
杨聊冬并没有参与讨论，他想到上午朱丽丽提起过男朋友，就终止了大家的八卦。
“行了！都别闲聊了！到点工作了！”
下午，杨聊冬整理好了全组的加班申请单，准备打印出来交给朱丽丽。
打印机在前台旁边。
他在电脑上操作完，就走到打印机跟前，等待单据的打印……
过了一会，并没纸张从打印机里伸出来。
打印机旁的朱丽丽也帮忙检查着纸张是否放好。
“奇了怪了！点了好几次打印都没反应！”杨聊冬对着打印机说。
“杨师傅，你连的WiFi网络对么，这个只在同一个网络才可以！”朱丽丽以为自己很专业。
她一手扶着自己耳边的头发，歪着脑袋，另一只手在打印机上到处摸索着。
这时的打印机，就像她家的一只小狗，没人的时候很聪明，一遇到人就掉链子。
突然，打印机吐出了一张纸。
杨聊冬把纸抽出了打印机，上面只打印出来一行字：
“江山与你：我真是宝贝儿呀！”
“打印机也中病毒了……”杨聊冬把手中的纸递给了朱丽丽。
眼看着要到下班时间了，杨聊冬和他的团队并不感到兴奋。
其他项目组的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下班蠢蠢欲动，像是在提醒着杨聊冬的项目组，加班马上开始了！
“杨师傅！来一下！”杨聊冬听到李岩石的声音，并感觉到肩膀被拍了一下，但回身却没看到人。
他赶紧小跑着进了会议室！
“你坐！你坐！”李岩石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怎么样？今天开始封闭开发了，大家情绪都还好吧？”
“都还好！石总。”杨聊冬坐的很板正。
李岩石继续交代着。
“有什么需要你就找丽丽。”
“我跟她都打过招呼了。”
“另外产品方面的事情，你直接找产品总监，我也跟他说了，他们愿意全力配合。”
“还有行军床，被褥，公司都准备了新的，就放在储物室，你晚上给大家分分。”
“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儿么？”
“目前没有。”杨聊冬并不知道怎么回答。
“加油！”李岩石下班了。
到了公司，他开始准备加班所需的各种申请单据。
“杨师傅早！”一个瘦瘦的眼镜妹，向屋里的杨聊冬打着招呼。
这个女孩是公司的前台，叫朱丽丽。
这种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年轻人，总是有着让杨聊冬向往的青春活力。
杨聊冬平时喜欢和年轻人接近，这样能让他时刻感受到年轻的气息。
好像接处久了，就能从年轻人身上吸走青春的精华，来中和自己身上的中年油腻。
“早啊！小朱！”他表现出了过分的热情。
朱丽丽憋着嘴，好像“小朱”就是“小猪”，让人听着不舒服。
“小朱，我们组今天的加班申请和餐补申请什么的，提交给你吗？”杨聊冬从屋里走出来，一遍从饮水机接着水，一边望向朱丽丽。
他倒是觉着，这样称呼年轻女孩很合适。
即可以这从字面上显示出上下级的距离，又可以通过语气瞬间摧毁这种距离。
“你可以先给我，我在帮你提交。”朱丽丽露出尴尬的假笑。
杨聊冬咽下了含在嘴里的半口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项目组的人陆续出现在了自己的工位，只有一个位置空着。
“连金还没到么？”杨聊冬指着连金的椅子说。
“加班第一天就迟到？”
“最近他迟到都买可乐了吧？”
“买了！”连金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手里拎着一箱可乐。
杨聊冬语重心长的说：“不行你就搬个家，住得近点不好么？”
“好了！咱们开始早会！”
连金颠颠地放下可乐，放下背包，站到了自己的座位面前。
早会后，杨聊冬电脑上出现一条信息，是朱丽丽发过来的。
她让杨聊冬过去帮忙看看电脑。
杨聊冬走到前台，探下身问她电脑有什么问题？
她直接站了起来，把椅子转向杨聊冬，让杨聊冬坐着帮她看问题。
她说电脑有个弹框没法关闭，关了还会弹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中病毒了？
坐在女孩的工位，就像进入了女孩的闺房，尤其她这种精心布置过的，让杨聊冬既不安又兴奋！
按着她的键盘，摸着她的鼠标，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又让杨聊冬感觉自己很龌龊！
电脑屏幕上确实有一个弹框，杨聊冬尝试点了几次关闭，每次关闭一个，又会弹出一个新的……
他指着弹框跟朱丽丽说：“你看！弹框上这字！”
弹框是那种消息提示，中间显示着：
“江山与你：我是宝贝儿！”
杨聊冬自信地说：“这是色情网站的病毒！”
“你看！还宝贝儿呢！”
“这个昵称怎么跟我男朋友的一样……”朱丽丽有些不好意思。
杨聊冬笑着向她转过了半个身子：“那有可能是你男朋友用你电脑了，给你弄上病毒了！”
“他看什么网站了……”
杨聊冬感觉有点尴尬，马上补了一句：“我帮你重启下吧……”
重启后，弹框消失了。
午饭时间，大家都忙着下楼，有的是取外卖，也有直接去外面吃的。
吃外卖的是想尽量节省时间，最大化地保证中午的睡觉时间。
下楼吃的也是想尽量节省时间，最大化地保证中午的遛弯时间。
杨聊冬两种都不属于，他自己带饭。
每天中午吃上媳妇亲手做的爱心午餐，是他在公司最幸福的时刻！
“你刚才看到没有！”
“看到什么？”
大熊和刘晓伟刚吃完饭回来，两人神秘地讨论着问题……
“你没看到刚才跟朱丽丽吃饭那个是谁么？”
“谁啊？”
“好像是产品总监！”
“吃顿饭怎么了？”
“有一次下班，我看到他俩在一起走！”又一个人参与进讨论。
“啊？这么刺激么？”
“这有什么？他俩不总在一起吃饭么？”
“他咋不跟我一起吃饭？”
参与讨论的人越来越多……
“你们说是产品总监请客？还是AA？”
“肯定请客！”
“朱丽丽就是一混吃混喝的！”
“那可不白混！”
“你又知道啥了？赶紧说说！”
杨聊冬并没有参与讨论，他想到上午朱丽丽提起过男朋友，就终止了大家的八卦。
“行了！都别闲聊了！到点工作了！”
下午，杨聊冬整理好了全组的加班申请单，准备打印出来交给朱丽丽。
打印机在前台旁边。
他在电脑上操作完，就走到打印机跟前，等待单据的打印……
过了一会，并没纸张从打印机里伸出来。
打印机旁的朱丽丽也帮忙检查着纸张是否放好。
“奇了怪了！点了好几次打印都没反应！”杨聊冬对着打印机说。
“杨师傅，你连的WiFi网络对么，这个只在同一个网络才可以！”朱丽丽以为自己很专业。
她一手扶着自己耳边的头发，歪着脑袋，另一只手在打印机上到处摸索着。
这时的打印机，就像她家的一只小狗，没人的时候很聪明，一遇到人就掉链子。
突然，打印机吐出了一张纸。
杨聊冬把纸抽出了打印机，上面只打印出来一行字：
“江山与你：我真是宝贝儿呀！”
“打印机也中病毒了……”杨聊冬把手中的纸递给了朱丽丽。
眼看着要到下班时间了，杨聊冬和他的团队并不感到兴奋。
其他项目组的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下班蠢蠢欲动，像是在提醒着杨聊冬的项目组，加班马上开始了！
“杨师傅！来一下！”杨聊冬听到李岩石的声音，并感觉到肩膀被拍了一下，但回身却没看到人。
他赶紧小跑着进了会议室！
“你坐！你坐！”李岩石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怎么样？今天开始封闭开发了，大家情绪都还好吧？”
“都还好！石总。”杨聊冬坐的很板正。
李岩石继续交代着。
“有什么需要你就找丽丽。”
“我跟她都打过招呼了。”
“另外产品方面的事情，你直接找产品总监，我也跟他说了，他们愿意全力配合。”
“还有行军床，被褥，公司都准备了新的，就放在储物室，你晚上给大家分分。”
“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儿么？”
“目前没有。”杨聊冬并不知道怎么回答。
“加油！”李岩石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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