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翌日，程阮换上晚礼服，等化妆师替她做好造型。
程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瞥见脖子上戴着的玉扳指，伸手摩挲着。
化妆师替程阮化好妆，戴好首饰，见程阮脖子上的玉扳指与这身装扮显得格格不入，自作主张开口：“小姐，您脖子上戴的戒指与这身打扮不符，换上这条项链吧。”
化妆师献宝似的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条宝石蓝项链。
程阮看都没看，摆摆手：“不用。”化妆师悻悻然收回项链。
司机走到程阮身边，“小姐，车已经备好了。”
程阮从座椅上起身，提起裙摆走出化妆室，“走吧。”
程彦和程峥站在中堂，程彦看着程阮的背影，微微一笑，“爸，你说我们是不是错了？如果当初我们没有这样做，阮阮她会是京城最骄傲的公主。”
“命数已定，一切皆成定数。”程峥转过身，眉眼间藏不住的疲惫。
程阮坐上车，插上耳机，戴上耳机，闭上眼。
车开得稳，车停下，程阮缓缓睁开眼，把手机放进化妆师给她搭配的手包里。
迎宾小哥见车停下，连忙小跑过去给程阮拉车门。
程阮伸出右腿，从车里下来，朝迎宾小哥微微颔首。
迎宾小哥指引程阮往前走，另外一位男迎宾拦住程阮：“小姐，请出示您的请柬。”
程阮拿出手包里的请柬递给男迎宾。
男迎宾看了眼请柬，毕恭毕敬地把请柬还给程阮。
程阮刚进宴会厅，就听见吵杂的议论声：“陆家这次宴会可是下血本了，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听说这次程家和秦家都来了。”
程阮闭上眼，咽了口唾沫，朝陆家后园走去。
程阮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刚才在宴会厅各种各样的昂贵香水混合在一起，程阮有些喘不过气。
程阮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脚后跟被磨得生疼，程阮撩起裙摆，露出雪白的小腿。
程阮俯身脱掉高跟鞋，踩在草地上，程阮长舒一口气，莞尔一笑。
躲在后园抽烟的陆辰在暗处看着程阮的一举一动，突然间来了兴致，掐灭烟头，迈开长腿，走向程阮。
他陆辰是京圈出了名的浪荡公子，身边美女如云，什么样的美女他没见过，像程阮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见。
陆辰嬉皮笑脸的调侃程阮：“这是哪家的小姐，赤脚踩在这草坪上，不怕窜出一条蛇咬你一口？”
陆辰见到程阮的第一眼就愣住了，一时间竟忘了接下来该说什么。
程阮没理会陆辰，把提在手里的高跟鞋放到地上，穿上鞋转身就走。
陆辰拉住程阮白净的小臂，程阮剜了一眼陆辰的咸猪手：“松手。”
陆辰没回答程阮，扫了眼程阮的裙摆，不顾程阮的挣扎，拉着她往休息室走。
陆辰把程阮按在真皮沙发上，不知道从哪拿来一双平底鞋。
陆辰握住程阮的脚，替她把高跟鞋脱下，在脚后跟贴上创可贴，替她换上平底鞋：“穿不了高跟鞋就别穿，裙摆够长，没有必要委屈自己。”
“谢谢。”程阮开口道谢。
陆辰还是一副浪荡公子的样，朝程阮挑眉：“那你怎么谢我呢？要不，你以身相许。”
程阮对陆辰的好感降到负一百，“登徒子！”站起身往休息室门外走。
陆辰望向程阮的背影，啧啧称奇，不禁摇摇头：“脾气还挺辣。”
陆辰整理整理西装，走出休息室，正好遇到做好造型的陆诗谩。
陆诗谩停下脚步，侧头看了眼陆辰：“哥，你在这做什么？”
“没什么。”陆辰回答。
陆诗谩在原地转了个圈，问陆辰：“哥，你看我美不美？”
陆辰宠溺的揉揉陆诗谩的发顶：“美，我妹妹可是这京城最美的公主，今天来的公子哥都得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陆诗谩傲娇的拍开陆辰的手：“别碰，一会儿把我造型都给弄坏了。再说了，谁稀罕那些男人。”
“好好好。”陆辰顺着陆诗谩的性子说。
陆诗谩挽上陆辰的胳膊，“走吧。”
程阮回到宴会厅，服务生端着酒走到程阮身边，程阮顺势拿起一杯酒。
程阮转过身，正好与刚进宴会厅的秦笙四目相对。
秦笙愣在原地，眼前的程阮明眸皓齿，眉眼如画，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程阮是头一回见秦笙穿西装，平时在学校穿的都是校服，看不出来什么。可当秦笙穿上裁剪得当西装，勾勒出肌肉线条，有点禁欲系的感觉。
程阮抿了一口香槟，朝秦笙举酒杯。
秦笙大步朝程阮走去，夺过程阮手里的酒放回服务生的托盘上：“不许喝酒。”
“好吧。”程阮无奈耸耸肩，一副楚楚可怜的样。（装的，都说了最厉害的猎手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程阮和秦笙并肩而行，在宴会厅里侃侃而谈。
二楼，陆诗谩看着程阮和秦笙在一起气得咬牙切齿。
陆辰顺着陆诗谩的目光看过去，视线落在程阮的身上，仿佛要把程阮给看出个洞来。
陆辰背靠在栏杆上，晃晃手里的酒杯，里面的红色液体随着晃动，陆辰把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侧头看向陆诗谩：“小妹，你信不信一见钟情？”
陆诗谩错愕的看向陆辰，脸上满是嫌弃，“你什么尿性我还不清楚，你分明就是见色起意。”
陆辰脸色一黑，神情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这次是真的。”
程阮和秦笙聊得正起劲的时候，时染像小炮仗似的冲过来抱住程阮的大腿。
程阮低头看了眼时染，时染撒娇道：“姐姐，抱。”然后，伸出双手。（论谁能拒绝一个奶乎奶乎萌团子呢？）
程阮伸手穿过时染的胳肢窝，把她抱在怀里。
时染正沉浸在程阮抱起自己的愉悦里，并没有注意到程阮身边一道幽怨的目光。
秦笙看了眼程阮怀里的时染，苏挽月挽着时纪南的胳膊朝程阮这边走过来。
秦笙见到苏挽月和时纪南，礼貌性打声招呼：“挽月姐，纪南哥。”（这辈分是不是弄岔了？）
苏挽月笑着点点头，“秦笙。”又摸摸时染软乎乎的脸蛋：“染染，你怎么又黏在姐姐身上了。过来妈妈抱。”
时染使劲摇摇头，抱着程阮脖子的手抱得更紧：“不嘛不嘛。”
“这孩子。”时纪南佯装生气。
程阮摸摸时染的后脑勺：“不碍事，我也挺喜欢染染的。”
苏挽月不好意思的说，“麻烦你了。”
宴会厅的灯光骤停，整个宴会厅都暗下来，宴会厅突然亮起一束灯光，陆诗谩缓缓从从二楼走下。
灯光追随着陆诗谩，衬得陆诗谩越发的沉鱼落雁。陆诗谩美则美矣，但美人在骨不在皮。
全宴会厅的适龄男子都望着陆诗谩。
一丝微弱的灯光照在程阮脸上，程阮低着头逗时染。秦笙看向程阮的侧脸，此时的程阮没了往日的桀骜不驯，多了一分温柔。秦笙不自觉的扬起嘴角。（恐怕，他连以后孩子的名儿都想好了。）
陆诗谩走到宴会厅的中央，拿起话筒，开始致词。（太烦了，不想写。）
灯光大亮，整个宴会厅灯火通明。
宴会厅有太多的熟人，时纪南和苏挽月忙着应付一些生意往来上的合作伙伴。时染又不愿意离开程阮，苏挽月就拜托程阮和秦笙看着时染。
陆诗谩致完词，在宴会厅里寻找秦笙的身影，看到秦笙后，陆诗谩提起裙摆就往这边走来。
当陆诗谩看到秦笙身边的程阮，有些诧异：“程小姐，你怎么会在这？我记得似乎并没有向你发请柬吧。”
程阮手有些酸，把时染放到地上，闻声看向陆诗谩，淡然处之，安之若素，站起身，“受人之托，来参加你的庆功宴。”
陆诗谩也看到时染，便理所当然的认为，程阮是替时家参加此次宴会。
陆诗谩没有在理会程阮，扭头看向秦笙，与刚才判若两人：“秦笙，一会儿你能不能陪我跳第一支舞？”
“不能。”秦笙冷漠开口。
陆诗谩的笑容一僵，整理好仪态，微微点头，“知道了。”提上裙摆转身就走。
程阮牵着时染的小手，感受到小手摇了摇，程阮蹲下身子，轻声询问：“染染，怎么了？”
时染一只手指着肚皮说：“肚肚饿了。”
程阮不禁笑出声，捏捏时染的鼻子，“那姐姐带你去吃些蛋糕怎么样？”
听到吃的，时染眼里亮晶晶的，使劲点点头：“好。”
程阮站起身，“秦少爷，失陪了。”牵着时染的手往酒水区走。
“无妨，我可以陪着程小姐的。”秦笙有些戏谑开口。（不是，你们两个抽风了，说话怪怪的。）
时纪南正在和商业伙伴侃侃而谈，无意间瞥到秦笙一直跟在程阮身边。
“我去趟洗手间。”时纪南拍拍苏挽月的肩膀，示意她少喝点。苏挽月看了眼时纪南，眨眨眼。
时纪南站在洗手间门口，拿出手机给程彦。
“大哥，程阮跟秦家小少爷碰面了，我看两个人聊得挺来的。”时纪南向程彦报备前方战况。（你这声大哥叫的，搞得像黑涩会一样。）
程彦和程峥听到这消息，笑得合不拢嘴：“好的。”程彦挂断电话。
程峥和程彦对视一眼，默契击掌。（两老头还挺可爱。）
程阮见时染脸上糊上奶油，温柔的替她把脸上的奶油擦掉。
宴会厅里的舞曲响起，年长的将舞台让出，才子佳人纷纷走上舞台。
秦笙和陆辰同时向程阮伸出手，程阮疑惑的开口：“什么？”
“请你跳舞啊！”陆辰率先开口。
秦笙“嗯”了一声，大概是附和陆辰说的话。
程阮把手搭在秦笙手上，朝陆辰微微欠身：“抱歉。”
程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瞥见脖子上戴着的玉扳指，伸手摩挲着。
化妆师替程阮化好妆，戴好首饰，见程阮脖子上的玉扳指与这身装扮显得格格不入，自作主张开口：“小姐，您脖子上戴的戒指与这身打扮不符，换上这条项链吧。”
化妆师献宝似的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条宝石蓝项链。
程阮看都没看，摆摆手：“不用。”化妆师悻悻然收回项链。
司机走到程阮身边，“小姐，车已经备好了。”
程阮从座椅上起身，提起裙摆走出化妆室，“走吧。”
程彦和程峥站在中堂，程彦看着程阮的背影，微微一笑，“爸，你说我们是不是错了？如果当初我们没有这样做，阮阮她会是京城最骄傲的公主。”
“命数已定，一切皆成定数。”程峥转过身，眉眼间藏不住的疲惫。
程阮坐上车，插上耳机，戴上耳机，闭上眼。
车开得稳，车停下，程阮缓缓睁开眼，把手机放进化妆师给她搭配的手包里。
迎宾小哥见车停下，连忙小跑过去给程阮拉车门。
程阮伸出右腿，从车里下来，朝迎宾小哥微微颔首。
迎宾小哥指引程阮往前走，另外一位男迎宾拦住程阮：“小姐，请出示您的请柬。”
程阮拿出手包里的请柬递给男迎宾。
男迎宾看了眼请柬，毕恭毕敬地把请柬还给程阮。
程阮刚进宴会厅，就听见吵杂的议论声：“陆家这次宴会可是下血本了，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听说这次程家和秦家都来了。”
程阮闭上眼，咽了口唾沫，朝陆家后园走去。
程阮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刚才在宴会厅各种各样的昂贵香水混合在一起，程阮有些喘不过气。
程阮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脚后跟被磨得生疼，程阮撩起裙摆，露出雪白的小腿。
程阮俯身脱掉高跟鞋，踩在草地上，程阮长舒一口气，莞尔一笑。
躲在后园抽烟的陆辰在暗处看着程阮的一举一动，突然间来了兴致，掐灭烟头，迈开长腿，走向程阮。
他陆辰是京圈出了名的浪荡公子，身边美女如云，什么样的美女他没见过，像程阮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见。
陆辰嬉皮笑脸的调侃程阮：“这是哪家的小姐，赤脚踩在这草坪上，不怕窜出一条蛇咬你一口？”
陆辰见到程阮的第一眼就愣住了，一时间竟忘了接下来该说什么。
程阮没理会陆辰，把提在手里的高跟鞋放到地上，穿上鞋转身就走。
陆辰拉住程阮白净的小臂，程阮剜了一眼陆辰的咸猪手：“松手。”
陆辰没回答程阮，扫了眼程阮的裙摆，不顾程阮的挣扎，拉着她往休息室走。
陆辰把程阮按在真皮沙发上，不知道从哪拿来一双平底鞋。
陆辰握住程阮的脚，替她把高跟鞋脱下，在脚后跟贴上创可贴，替她换上平底鞋：“穿不了高跟鞋就别穿，裙摆够长，没有必要委屈自己。”
“谢谢。”程阮开口道谢。
陆辰还是一副浪荡公子的样，朝程阮挑眉：“那你怎么谢我呢？要不，你以身相许。”
程阮对陆辰的好感降到负一百，“登徒子！”站起身往休息室门外走。
陆辰望向程阮的背影，啧啧称奇，不禁摇摇头：“脾气还挺辣。”
陆辰整理整理西装，走出休息室，正好遇到做好造型的陆诗谩。
陆诗谩停下脚步，侧头看了眼陆辰：“哥，你在这做什么？”
“没什么。”陆辰回答。
陆诗谩在原地转了个圈，问陆辰：“哥，你看我美不美？”
陆辰宠溺的揉揉陆诗谩的发顶：“美，我妹妹可是这京城最美的公主，今天来的公子哥都得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陆诗谩傲娇的拍开陆辰的手：“别碰，一会儿把我造型都给弄坏了。再说了，谁稀罕那些男人。”
“好好好。”陆辰顺着陆诗谩的性子说。
陆诗谩挽上陆辰的胳膊，“走吧。”
程阮回到宴会厅，服务生端着酒走到程阮身边，程阮顺势拿起一杯酒。
程阮转过身，正好与刚进宴会厅的秦笙四目相对。
秦笙愣在原地，眼前的程阮明眸皓齿，眉眼如画，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程阮是头一回见秦笙穿西装，平时在学校穿的都是校服，看不出来什么。可当秦笙穿上裁剪得当西装，勾勒出肌肉线条，有点禁欲系的感觉。
程阮抿了一口香槟，朝秦笙举酒杯。
秦笙大步朝程阮走去，夺过程阮手里的酒放回服务生的托盘上：“不许喝酒。”
“好吧。”程阮无奈耸耸肩，一副楚楚可怜的样。（装的，都说了最厉害的猎手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程阮和秦笙并肩而行，在宴会厅里侃侃而谈。
二楼，陆诗谩看着程阮和秦笙在一起气得咬牙切齿。
陆辰顺着陆诗谩的目光看过去，视线落在程阮的身上，仿佛要把程阮给看出个洞来。
陆辰背靠在栏杆上，晃晃手里的酒杯，里面的红色液体随着晃动，陆辰把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侧头看向陆诗谩：“小妹，你信不信一见钟情？”
陆诗谩错愕的看向陆辰，脸上满是嫌弃，“你什么尿性我还不清楚，你分明就是见色起意。”
陆辰脸色一黑，神情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这次是真的。”
程阮和秦笙聊得正起劲的时候，时染像小炮仗似的冲过来抱住程阮的大腿。
程阮低头看了眼时染，时染撒娇道：“姐姐，抱。”然后，伸出双手。（论谁能拒绝一个奶乎奶乎萌团子呢？）
程阮伸手穿过时染的胳肢窝，把她抱在怀里。
时染正沉浸在程阮抱起自己的愉悦里，并没有注意到程阮身边一道幽怨的目光。
秦笙看了眼程阮怀里的时染，苏挽月挽着时纪南的胳膊朝程阮这边走过来。
秦笙见到苏挽月和时纪南，礼貌性打声招呼：“挽月姐，纪南哥。”（这辈分是不是弄岔了？）
苏挽月笑着点点头，“秦笙。”又摸摸时染软乎乎的脸蛋：“染染，你怎么又黏在姐姐身上了。过来妈妈抱。”
时染使劲摇摇头，抱着程阮脖子的手抱得更紧：“不嘛不嘛。”
“这孩子。”时纪南佯装生气。
程阮摸摸时染的后脑勺：“不碍事，我也挺喜欢染染的。”
苏挽月不好意思的说，“麻烦你了。”
宴会厅的灯光骤停，整个宴会厅都暗下来，宴会厅突然亮起一束灯光，陆诗谩缓缓从从二楼走下。
灯光追随着陆诗谩，衬得陆诗谩越发的沉鱼落雁。陆诗谩美则美矣，但美人在骨不在皮。
全宴会厅的适龄男子都望着陆诗谩。
一丝微弱的灯光照在程阮脸上，程阮低着头逗时染。秦笙看向程阮的侧脸，此时的程阮没了往日的桀骜不驯，多了一分温柔。秦笙不自觉的扬起嘴角。（恐怕，他连以后孩子的名儿都想好了。）
陆诗谩走到宴会厅的中央，拿起话筒，开始致词。（太烦了，不想写。）
灯光大亮，整个宴会厅灯火通明。
宴会厅有太多的熟人，时纪南和苏挽月忙着应付一些生意往来上的合作伙伴。时染又不愿意离开程阮，苏挽月就拜托程阮和秦笙看着时染。
陆诗谩致完词，在宴会厅里寻找秦笙的身影，看到秦笙后，陆诗谩提起裙摆就往这边走来。
当陆诗谩看到秦笙身边的程阮，有些诧异：“程小姐，你怎么会在这？我记得似乎并没有向你发请柬吧。”
程阮手有些酸，把时染放到地上，闻声看向陆诗谩，淡然处之，安之若素，站起身，“受人之托，来参加你的庆功宴。”
陆诗谩也看到时染，便理所当然的认为，程阮是替时家参加此次宴会。
陆诗谩没有在理会程阮，扭头看向秦笙，与刚才判若两人：“秦笙，一会儿你能不能陪我跳第一支舞？”
“不能。”秦笙冷漠开口。
陆诗谩的笑容一僵，整理好仪态，微微点头，“知道了。”提上裙摆转身就走。
程阮牵着时染的小手，感受到小手摇了摇，程阮蹲下身子，轻声询问：“染染，怎么了？”
时染一只手指着肚皮说：“肚肚饿了。”
程阮不禁笑出声，捏捏时染的鼻子，“那姐姐带你去吃些蛋糕怎么样？”
听到吃的，时染眼里亮晶晶的，使劲点点头：“好。”
程阮站起身，“秦少爷，失陪了。”牵着时染的手往酒水区走。
“无妨，我可以陪着程小姐的。”秦笙有些戏谑开口。（不是，你们两个抽风了，说话怪怪的。）
时纪南正在和商业伙伴侃侃而谈，无意间瞥到秦笙一直跟在程阮身边。
“我去趟洗手间。”时纪南拍拍苏挽月的肩膀，示意她少喝点。苏挽月看了眼时纪南，眨眨眼。
时纪南站在洗手间门口，拿出手机给程彦。
“大哥，程阮跟秦家小少爷碰面了，我看两个人聊得挺来的。”时纪南向程彦报备前方战况。（你这声大哥叫的，搞得像黑涩会一样。）
程彦和程峥听到这消息，笑得合不拢嘴：“好的。”程彦挂断电话。
程峥和程彦对视一眼，默契击掌。（两老头还挺可爱。）
程阮见时染脸上糊上奶油，温柔的替她把脸上的奶油擦掉。
宴会厅里的舞曲响起，年长的将舞台让出，才子佳人纷纷走上舞台。
秦笙和陆辰同时向程阮伸出手，程阮疑惑的开口：“什么？”
“请你跳舞啊！”陆辰率先开口。
秦笙“嗯”了一声，大概是附和陆辰说的话。
程阮把手搭在秦笙手上，朝陆辰微微欠身：“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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