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无限重复
沉默了半个多小时，小婕拍了拍小兰，小兰俯下身与她耳语了几句后，推着小婕就走。董胖关切地问：“你们干啥去？”
小婕说：“我跟你小兰阿姨去洗手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董胖被噎得够呛，闪电般瞄了一眼小兰，然后转回头，小声嘀咕：“粑粑有啥好闻的？”
凌晨两点，抢救室的门打开，一名中年男大夫从里面走出来，高大的身躯略显疲惫，小兰怀着紧张的心情跑到他面前，紧张地问：“大夫，咋样？”
大夫调整目光，微微低头对小兰说：“抢救过来了！”
小兰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喜极而泣，小新在一旁问：“大夫，具体啥情况，没事了呗？”
大夫说：“命是暂时保住了，第一患者的出血量不大，第二是送来的及时，否则……”
小兰躬身行礼，感激地说：“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大夫说：“不用客气，应该的。而且兰永川还没有脱离危险，必须在ICU观察一段时间。”大夫还想嘱咐家属几句话，但是突然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小婕，他惊讶地拉下口罩，露出慈祥的面容，打招呼：“小婕？”
小婕刚才听着大夫说话声音就有些熟悉，现在看到他正脸，一下认出来，也惊讶地问：“王叔？”
被叫做王叔的大夫确认轮椅上的人是小婕，关切地问：“小婕，你腿咋的了？”
小婕有些羞涩，她总不能说喝酒卡的，解释道：“没事，王叔，我走路不小心卡了一下，没啥大事儿！”
王叔慢慢蹲下，目光与小婕平齐，仔细观察小婕的腿，“骨裂？”
小婕点头：“王叔，你眼睛真毒，好像能透视呢，医术越来越高明啊！”
王叔笑着骄傲地说：“你小时候淌口水的毛病还不是我治好的！”
小婕脸刷一下红了，撒娇道：“王叔，你别说我这事儿了，我朋友她父亲咋样啊？没啥大事吧？”
王叔表情切换到严肃模式，解释道：“病人患有高血压，冠心病等多种并发症，身体状态不是很好，这次又出现脑出血，总体来说不是很乐观，需要在ICU里持续观察，最少48小时。”
小婕偷瞄了一下小兰，怕她激动，然后挤眉弄眼地摆手招呼王叔，王叔也明白她的意思，从董胖手中接过轮椅，把小婕推到不远处的窗边。
见有一定的距离了，王叔再次蹲下，与小婕平视，小婕低声问：“我朋友她父亲到底……”
王叔摇摇头，无奈地说：“抢救过来也有很大的可能长期卧床，生活半自理，或者干脆无法自理。身体太差了，千疮百孔啊！”
小婕再次偷瞄小兰，默默无语。沉默了大概20秒，小婕附在王叔的耳边说：“王叔，我朋友母亲刚走不久，家里也没什么人，能照顾，就照顾一下呗？”
王叔坚定地说：“那必须的，你不说我也会照顾的，放心吧！倒是你，你的腿这样了，兰医生咋没来陪你？”
小婕神情突然一凛，紧张地说：“王叔，我今天刚卡的，还没告诉我爸妈，我求你个事儿呗？”
王叔笑吟吟地问：“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瞒着？”
小婕点头如小鸡啄米，笑嘻嘻地说：“谢谢王叔，谢谢啦！”
王叔关切地问：“不告诉兰大夫倒是可以，但是你不用办个住院吗？”
小婕俏皮地说：“我这不是啥大事，离脑袋远着呢，别浪费医疗资源了！”
王叔说：“我电话没换，你电话没换吧？”
小婕说：“没换，太晚了，要是没什么事儿，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王叔说：“行，我收拾收拾也回去了，年龄大了快挺不住了！”
小婕关切地说：“你辛苦了！”
回到众人面前，小兰偷偷问小婕：“大夫怎么说？”
小婕说：“没啥大事，你放心吧，我让王叔给你安排一个休息的地方。”
小兰摇头说：“不用，我得照顾我爸。”
小婕摸着她的头说：“傻妹妹，ICU不让家属陪床！”
小兰如梦方醒，感激道：“谢谢，姐！”
小婕微笑道：“兰叔没啥大事了，我们也准备回去了。你也抓紧休息，保持电话畅通，真有事儿，大夫就叫你了！”
被刚认识半天的人如此照顾，小兰感激涕零，声泪俱下。小新看她哭得厉害，走过来说：“小兰，要不我在这陪你？”
小兰抹着眼泪说：“新哥，不用，你们都回去，我自己在这可以，小婕姐已经安排好了，我一会儿休息一下。”
小新问：“你带充电器了吗？”
小兰摸了摸自己羽绒服口袋，然后说：“带着呢，放心吧，你们都回去，好好休息。”
王叔找来值班护士，让她给小兰找一个能休息的地方，又嘱咐了几句，安顿好一切，对小婕说：“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小婕忙推辞：“不用，王叔，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们这么多人呢，都是我同学，放心吧！”
董胖在一旁附和道：“是的，王大夫，今天真的辛苦你了，我们会照顾好小婕同学的。”
王大夫看了一眼董胖，点头示意说：“那好，你们年轻人玩吧，我下班了！”
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转身离开，转过头的时候心里小声嘀咕：“你小子我看着也眼熟呢？”
安顿好小兰，众人楼下集合，老廖拍着倒骑驴的车把对小婕说：“上车，我送你回去。”
小婕盯着跟随自己一天，阴魂不散的倒骑驴说：“小新哥，我说你这倒骑驴功能挺多啊！”
小新自豪地说：“那必须的！能拉人，能拉货，方便快捷，容量惊人，发家致富，居家旅行必备神车！”
小婕被逗得咯咯笑，突然一咧嘴，捂着自己的腿说：“哎呀，我腿老疼了！”
董胖关心地问：“幸好我们还在医院门口，走回去看看。”说完就要扭转轮椅。
小婕大喊：“给我停，死胖子，你是不是有病？”然后呵斥老廖：“赶紧推我回家！”
小婕坐在轮椅上，轮椅坐在倒骑驴上，老廖慢悠悠地蹬着车，董胖和小新也没上车，在地上走。凌晨时分，灯光昏暗，温度也很低，天上飘着细细的轻雪，众人说说笑笑的前行，这种意境非常特别，至少对这四人很特别。
老廖一边蹬车一边问：“你说你这腿疼是不是因为酒劲过了？”
小婕的轮椅与老廖垂直放置，所以只需稍稍扭头就能正视老廖，她不敢肯定地说：“备不住，我现在确实非常清醒。”
老廖脱口而出：“再整点？”
小婕“切”了一声，鄙视地说：“你他娘的是不是人，我都这样了，还喝？”
老廖坏笑道：“我这不是怕你回家睡不着吗！”
董胖和小新把目光转移过来，问：“再整点？”
小婕攥起拳头，咬着牙说：“你们三个老犊子，赶紧把我送回家，要喝你们出去喝，老娘忌酒了！”
三人同时“切”，老廖说：“你忌酒，我忌饭。”
小新说：“小婕班长，别动不动就忌酒，既伤感情，又伤身体，这样不好！缓几天，缓几天我给你接风，等你重出江湖！”
董胖也忽悠：“也对，万事不能走极端，缓几天，缓几天。”
小婕坚定地说：“都别忽悠我，女人一定要对自己狠一点，我必须忌，至少忌24小时。”众人被噎得差点摔倒。一路说笑很快到了董胖家楼下，董胖抱着小婕上楼，老廖和小新抬着轮椅也跟着上去。进屋以后小婕再次坐上轮椅，在董胖家来回转悠，惊讶地说：“高干子弟啊，楼是老了些，但4室两厅，两卫，看这标准可不低啊！”
老廖解释道：“那必须的啊，董胖绝对的官二代，你跟他不亏。你休息吧，我们走了！”
小婕问：“这么多屋，你们就在这睡呗！”
小新坏笑道：“不能打扰你们小情侣亲热。”
小婕愤愤道：“滚啊！”然后对着老廖说：“老廖，你不怕我被霍霍吗？”
老廖笑嘻嘻地说：“我不怕你被董胖霍霍，我怕你霍霍董胖。”
小婕四处寻找顺手的家伙事儿，准备丢老廖，老廖和小新早已经跑出门，出门前小声地补刀道：“你们俩互相霍霍吧，哈哈哈！”
老廖和小新下楼后，锁好倒骑驴，非常默契地冲进汗蒸，冲澡、泡池子、汗蒸，出来以后已经早上五点半了，老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对小新说：“再整点？”小新说：“整呗！”
第二天中午，老廖和小新再次来到羊汤馆，老几样，几乎完全复制，喝了两口汤，老廖说：“哎，我说小新！”
小新刚刚吸溜一口羊汤，还在嘴里，突然听到老廖召唤，咕咚一口咽下去，烫够呛，哈着气问：“干啥啊？”
老廖摸着脑袋边回忆边说：“我怎么感觉场景这么熟悉呢？”
小新没好气地说：“废话，撸串，在外面晃晃，洗澡，汗蒸，完事就来喝羊汤，几乎是复制粘贴！”
老廖哈哈一笑说：“可不是吗，这算不算是曼德拉效应？”
小新说：“这可不算，即使算也是人为造成的，你说这几天咋这么不消停呢？”
老廖突然转变话题：“不对，跟昨天比，差了一个环节。”
小新似乎已经形成肌肉记忆，右手捏着筷子举手，喊：“服务员，两瓶牛二。”
二人呲溜一口酒，再吸溜一口羊汤，正幸福的不得了，老廖电话响起，是小婕：“喂，你干啥呢？”
老廖：“喝羊汤啊！”
小婕：“班长我腿都受伤了，你也不知道慰问慰问？”
老廖：“咋慰问？”
小婕：“你在哪呢？”
老廖：“董胖家楼下啊！”
小婕：“我靠，你跟小新昨晚是不是在楼下汗蒸住的？”
老廖：“你咋知道，跟踪我？”
小婕：“董胖这货之前肯定没少跟你们混，他把你们的行踪猜得分毫不差！”
老廖嘿嘿一笑说：“你想吃啥，我给你打包。”
小婕说：“我跟你小兰阿姨去洗手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董胖被噎得够呛，闪电般瞄了一眼小兰，然后转回头，小声嘀咕：“粑粑有啥好闻的？”
凌晨两点，抢救室的门打开，一名中年男大夫从里面走出来，高大的身躯略显疲惫，小兰怀着紧张的心情跑到他面前，紧张地问：“大夫，咋样？”
大夫调整目光，微微低头对小兰说：“抢救过来了！”
小兰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喜极而泣，小新在一旁问：“大夫，具体啥情况，没事了呗？”
大夫说：“命是暂时保住了，第一患者的出血量不大，第二是送来的及时，否则……”
小兰躬身行礼，感激地说：“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大夫说：“不用客气，应该的。而且兰永川还没有脱离危险，必须在ICU观察一段时间。”大夫还想嘱咐家属几句话，但是突然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小婕，他惊讶地拉下口罩，露出慈祥的面容，打招呼：“小婕？”
小婕刚才听着大夫说话声音就有些熟悉，现在看到他正脸，一下认出来，也惊讶地问：“王叔？”
被叫做王叔的大夫确认轮椅上的人是小婕，关切地问：“小婕，你腿咋的了？”
小婕有些羞涩，她总不能说喝酒卡的，解释道：“没事，王叔，我走路不小心卡了一下，没啥大事儿！”
王叔慢慢蹲下，目光与小婕平齐，仔细观察小婕的腿，“骨裂？”
小婕点头：“王叔，你眼睛真毒，好像能透视呢，医术越来越高明啊！”
王叔笑着骄傲地说：“你小时候淌口水的毛病还不是我治好的！”
小婕脸刷一下红了，撒娇道：“王叔，你别说我这事儿了，我朋友她父亲咋样啊？没啥大事吧？”
王叔表情切换到严肃模式，解释道：“病人患有高血压，冠心病等多种并发症，身体状态不是很好，这次又出现脑出血，总体来说不是很乐观，需要在ICU里持续观察，最少48小时。”
小婕偷瞄了一下小兰，怕她激动，然后挤眉弄眼地摆手招呼王叔，王叔也明白她的意思，从董胖手中接过轮椅，把小婕推到不远处的窗边。
见有一定的距离了，王叔再次蹲下，与小婕平视，小婕低声问：“我朋友她父亲到底……”
王叔摇摇头，无奈地说：“抢救过来也有很大的可能长期卧床，生活半自理，或者干脆无法自理。身体太差了，千疮百孔啊！”
小婕再次偷瞄小兰，默默无语。沉默了大概20秒，小婕附在王叔的耳边说：“王叔，我朋友母亲刚走不久，家里也没什么人，能照顾，就照顾一下呗？”
王叔坚定地说：“那必须的，你不说我也会照顾的，放心吧！倒是你，你的腿这样了，兰医生咋没来陪你？”
小婕神情突然一凛，紧张地说：“王叔，我今天刚卡的，还没告诉我爸妈，我求你个事儿呗？”
王叔笑吟吟地问：“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瞒着？”
小婕点头如小鸡啄米，笑嘻嘻地说：“谢谢王叔，谢谢啦！”
王叔关切地问：“不告诉兰大夫倒是可以，但是你不用办个住院吗？”
小婕俏皮地说：“我这不是啥大事，离脑袋远着呢，别浪费医疗资源了！”
王叔说：“我电话没换，你电话没换吧？”
小婕说：“没换，太晚了，要是没什么事儿，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王叔说：“行，我收拾收拾也回去了，年龄大了快挺不住了！”
小婕关切地说：“你辛苦了！”
回到众人面前，小兰偷偷问小婕：“大夫怎么说？”
小婕说：“没啥大事，你放心吧，我让王叔给你安排一个休息的地方。”
小兰摇头说：“不用，我得照顾我爸。”
小婕摸着她的头说：“傻妹妹，ICU不让家属陪床！”
小兰如梦方醒，感激道：“谢谢，姐！”
小婕微笑道：“兰叔没啥大事了，我们也准备回去了。你也抓紧休息，保持电话畅通，真有事儿，大夫就叫你了！”
被刚认识半天的人如此照顾，小兰感激涕零，声泪俱下。小新看她哭得厉害，走过来说：“小兰，要不我在这陪你？”
小兰抹着眼泪说：“新哥，不用，你们都回去，我自己在这可以，小婕姐已经安排好了，我一会儿休息一下。”
小新问：“你带充电器了吗？”
小兰摸了摸自己羽绒服口袋，然后说：“带着呢，放心吧，你们都回去，好好休息。”
王叔找来值班护士，让她给小兰找一个能休息的地方，又嘱咐了几句，安顿好一切，对小婕说：“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小婕忙推辞：“不用，王叔，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们这么多人呢，都是我同学，放心吧！”
董胖在一旁附和道：“是的，王大夫，今天真的辛苦你了，我们会照顾好小婕同学的。”
王大夫看了一眼董胖，点头示意说：“那好，你们年轻人玩吧，我下班了！”
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转身离开，转过头的时候心里小声嘀咕：“你小子我看着也眼熟呢？”
安顿好小兰，众人楼下集合，老廖拍着倒骑驴的车把对小婕说：“上车，我送你回去。”
小婕盯着跟随自己一天，阴魂不散的倒骑驴说：“小新哥，我说你这倒骑驴功能挺多啊！”
小新自豪地说：“那必须的！能拉人，能拉货，方便快捷，容量惊人，发家致富，居家旅行必备神车！”
小婕被逗得咯咯笑，突然一咧嘴，捂着自己的腿说：“哎呀，我腿老疼了！”
董胖关心地问：“幸好我们还在医院门口，走回去看看。”说完就要扭转轮椅。
小婕大喊：“给我停，死胖子，你是不是有病？”然后呵斥老廖：“赶紧推我回家！”
小婕坐在轮椅上，轮椅坐在倒骑驴上，老廖慢悠悠地蹬着车，董胖和小新也没上车，在地上走。凌晨时分，灯光昏暗，温度也很低，天上飘着细细的轻雪，众人说说笑笑的前行，这种意境非常特别，至少对这四人很特别。
老廖一边蹬车一边问：“你说你这腿疼是不是因为酒劲过了？”
小婕的轮椅与老廖垂直放置，所以只需稍稍扭头就能正视老廖，她不敢肯定地说：“备不住，我现在确实非常清醒。”
老廖脱口而出：“再整点？”
小婕“切”了一声，鄙视地说：“你他娘的是不是人，我都这样了，还喝？”
老廖坏笑道：“我这不是怕你回家睡不着吗！”
董胖和小新把目光转移过来，问：“再整点？”
小婕攥起拳头，咬着牙说：“你们三个老犊子，赶紧把我送回家，要喝你们出去喝，老娘忌酒了！”
三人同时“切”，老廖说：“你忌酒，我忌饭。”
小新说：“小婕班长，别动不动就忌酒，既伤感情，又伤身体，这样不好！缓几天，缓几天我给你接风，等你重出江湖！”
董胖也忽悠：“也对，万事不能走极端，缓几天，缓几天。”
小婕坚定地说：“都别忽悠我，女人一定要对自己狠一点，我必须忌，至少忌24小时。”众人被噎得差点摔倒。一路说笑很快到了董胖家楼下，董胖抱着小婕上楼，老廖和小新抬着轮椅也跟着上去。进屋以后小婕再次坐上轮椅，在董胖家来回转悠，惊讶地说：“高干子弟啊，楼是老了些，但4室两厅，两卫，看这标准可不低啊！”
老廖解释道：“那必须的啊，董胖绝对的官二代，你跟他不亏。你休息吧，我们走了！”
小婕问：“这么多屋，你们就在这睡呗！”
小新坏笑道：“不能打扰你们小情侣亲热。”
小婕愤愤道：“滚啊！”然后对着老廖说：“老廖，你不怕我被霍霍吗？”
老廖笑嘻嘻地说：“我不怕你被董胖霍霍，我怕你霍霍董胖。”
小婕四处寻找顺手的家伙事儿，准备丢老廖，老廖和小新早已经跑出门，出门前小声地补刀道：“你们俩互相霍霍吧，哈哈哈！”
老廖和小新下楼后，锁好倒骑驴，非常默契地冲进汗蒸，冲澡、泡池子、汗蒸，出来以后已经早上五点半了，老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对小新说：“再整点？”小新说：“整呗！”
第二天中午，老廖和小新再次来到羊汤馆，老几样，几乎完全复制，喝了两口汤，老廖说：“哎，我说小新！”
小新刚刚吸溜一口羊汤，还在嘴里，突然听到老廖召唤，咕咚一口咽下去，烫够呛，哈着气问：“干啥啊？”
老廖摸着脑袋边回忆边说：“我怎么感觉场景这么熟悉呢？”
小新没好气地说：“废话，撸串，在外面晃晃，洗澡，汗蒸，完事就来喝羊汤，几乎是复制粘贴！”
老廖哈哈一笑说：“可不是吗，这算不算是曼德拉效应？”
小新说：“这可不算，即使算也是人为造成的，你说这几天咋这么不消停呢？”
老廖突然转变话题：“不对，跟昨天比，差了一个环节。”
小新似乎已经形成肌肉记忆，右手捏着筷子举手，喊：“服务员，两瓶牛二。”
二人呲溜一口酒，再吸溜一口羊汤，正幸福的不得了，老廖电话响起，是小婕：“喂，你干啥呢？”
老廖：“喝羊汤啊！”
小婕：“班长我腿都受伤了，你也不知道慰问慰问？”
老廖：“咋慰问？”
小婕：“你在哪呢？”
老廖：“董胖家楼下啊！”
小婕：“我靠，你跟小新昨晚是不是在楼下汗蒸住的？”
老廖：“你咋知道，跟踪我？”
小婕：“董胖这货之前肯定没少跟你们混，他把你们的行踪猜得分毫不差！”
老廖嘿嘿一笑说：“你想吃啥，我给你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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