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其他小说 » 江渝识我记 » 書網文作事記

書網文作事記

    自滬而歸,已有多日。此幾日略有所思日後之生存,然所思索之事,皆未所始也。從去年本慾減肥,可數月之間,惟之所勤時,不過幾日,而一如舊往。如以此見,慾成大事,卻連減肥一事未能成功,實當痛究於己也。我若有志有恆,遇之於時勢,勤勞守分,何談事所不成?縱若不成,而衣食之境遇必不如今是也。雖社會之不平,然多半乃己而發禍矣。我自去年居家以來,便思此數年之境遇,發之所見,乃己多也。若少時勤學,不至於專科,若專科擴識練術,出世何難?出世既難之後,何不為學,反自私閑懶,由致於今日,雖記事每觀己事、每察己過,而書理畫識,然多不行?此非存世之法術,亦絕世之根源也。世間萬般道理,如若不行,怎知其說?若說是說,思是思,不行則必不能成功。雖然人有時勢之遇,但多是厚積而上,縱得偏運,安得能守?故荀子乃有《勸學篇》之傳世矣。

    昨日本慾早睡,但數日熬夜,遂晝夜顛倒而作息輪變,今晨書之,乃白日不眠,從此刻而始,革除熬夜之弊病,以每日六點起,夜十點半眠,除卻十萬火急之重事,以此作息期許一生不變。書此不免自愧,去年便已如此,可一再如故,實不該也。今再發其言,明告之重事,從此不再熬夜。熬夜之病雖是身體毀壞之根本,但錢利之所苦亦或甚於此也。當今居城市,走行不便,遇事遇人多花錢,此雖有生活之便利,若無金錢,便處處難行,今我之此兩事,實眼前之近憂也。況今仍居家度日,不可不能再也。前幾日,蕭來與其語,誡曰:“當勤勞圖事,不可閒居在家。況君欠款未清,如若未盡,而他人所知,豈不自作自受令人所譏也。”我怎不知蕭言,但今實無力而為之也。

    思量我之識力,除在文字一途,稍得其益。若以此能謀一生路,亦不妨為一職事。及探討網文之一途,見之雖易,實則澀難。我之文字,不得其流俗之法,我之思想,不得其庸俗之識,是何之能?以貼符讀者之能為?實為我眼前之要事,不可不思也。考較金庸、古龍之故事,以觀今網文之是書,今讀者無耐心,大多開篇便可決定一書之成壞,而上世紀娛樂之物尚少,而讀者時多,故能接受其作。但今人受網絡流思之影響,大多乃情緒之生物,又余與輔導員、親友等論今讀何書?皆未能讀書,而日消磨,遂可見今人實讀書太少,而讀網文者,大多乃是學生,其有時有財,雖識見人情之不能與,但網文本就以利為主導,正乃其長也。數年間,時有撰寫網文之思,但多不行。即去年作《獨孤一鶴》之文,書萬字,漸知行文之滯,人物呆板,仿若木偶一板一眼,絕非成熟小說家所能為之事耳!即開篇延後之筆,皆不能令讀者所喜,若以此謀一別業,豈不謬哉!不可如舊,當適今網文之規程,其之行筆漸貼合網文家之文風,如此,若得一時之財,可緩今當前之所憂矣。當今所行之計,乃尋一主業,此網文之書作副業,才可為之。若一朝而進,大抵所不能成,即在情理之中。我之才識不如網文之名家,不能貿然行事,應察網文之本末,乃可下筆,或其有成如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