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对话
次日清晨，金属城被一片黄褐色的迷雾所笼罩，仿佛整个城市都被这浓重的污染所吞噬。在这混沌不清的环境中，苏醒找到了依德医生。他还没开口，依德医生却似乎已经洞悉了他的来意。
“我就知道你要来找我。”依德医生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心，“不管是关于‘撒冷’，还是改造人，我都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首先，关于改造人的问题。”依德医生开始解释，他的声音在清晨的迷雾中显得格外清晰，“金属城中，除了我之外，确实没有人具备进行人体改造的技术。然而，悬赏的那些改造人并非来自金属城，他们来自于上面”
“果然如此”这印证了苏醒的猜想。
看着苏醒认真思考的样子，依德医生不禁轻声低咕了一句：“真不知道你这么年轻为什么这么成熟。”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开始解释苏醒的疑问。
“关于‘撒冷’和改造人之间的联系，其实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依德医生缓缓开口，“简单来说，‘撒冷’是上层社会的一个秘密实验室，他们一直在进行各种人体改造实验。而那些被悬赏的改造人，其实是被‘撒冷’淘汰下来的废弃品。”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可以把这些改造人理解为失败的试验品。他们在实验过程中可能出现了各种问题，无法达到‘撒冷’的预期效果。而留着这些失败的试验品在‘撒冷’也没用，甚至还会带来麻烦。所以，‘撒冷’就选择将他们丢弃到下面，也就是我们的金属城。”
“那些改造人是从哪丢下来的呢？”苏醒追问道。
依德医生指了指金属城的天际线，那里隐约可见十六根巨大的管道，连接着金属城和地面上的世界。“那些管道，并不仅仅是自下往上运输资源的。事实上，有些管道也承担着从上往下输送‘垃圾’的任务。这些所谓的‘垃圾’，就包括那些被‘撒冷’淘汰下来的改造人。”
他继续说道：“当然，这个系统并不是完全单向的。如果你在金属城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比如发现了稀有材料或者重要的实验数据，你也有可能被重新提拔上去，但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实验数据？”苏醒对这个词汇似乎产生了某种共鸣。依德医生见状，继续深入解释。
“在大约200多年前，我们的世界与另一个未知的种族爆发了一场规模空前的战争。那是一场世纪级的大战，战火从太阳系的外围一路蔓延到地球。在那场战争中，我们惊讶地发现，对方的士兵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人类，而是一些带有自我意识的改造人。他们拥有超越常人的力量和智慧，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挑战。”
依德医生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段历史，然后继续道：“经过艰苦的奋战，我们最终成功击退了那个种族。这场战争虽然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但也为我们带来了宝贵的收获。我们开始研究对方士兵的技术，试图将其应用在我们自己身上。这就是改造人技术的诞生。”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然而，改造人技术并非完美无缺。虽然它可以赋予人类超越常人的力量，但同时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改造人的身体会出现各种不可预知的反应，有些人甚至会因为无法承受改造而死亡。但即便如此，由于战争的压力和对力量的渴望，改造人技术还是被广泛应用了起来。”
“性格？”
依德医生微微一愣，然后缓缓开口：“性格确实是其中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在改造人的过程中，个体的性格确实会受到影响。当人的身体逐渐被机械替代，他们的思维方式和情感反应也会发生变化。有些人可能会变得冷漠、麻木，失去了原有的情感和人性。而有些人则可能会更加珍视自己的情感和记忆，努力保持自己的个性。”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统治者对完美改造有着疯狂的渴求，这是因为在他们看来，当一个人的全身都由机械替代，他在某种意义上实现了永生。他们不再受限于肉体的衰老和死亡，可以永远保持权力和地位。然而，这种追求也带来了极大的风险。当人的身体和思维都完全机械化，他们也就不能保持原有的个性和情感了”
苏醒抬头指了指天空中悬浮的物体，面露疑惑之色。
“有失去，也就有获得。”依德医生微笑着回应苏醒的疑惑，指向天空中悬浮的物体，“你提到的那个，其实是我们从侵略者的飞船上得到的一种物质，我们称之为‘浮空石’。对于它的开发，我们其实还处于初级阶段，并不完全了解它的工作原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浮空石似乎可以赋予附加的东西一定的浮力，或者更确切地说，它降低了物体的质量。但具体是如何实现的，我们还在研究中。不过，我曾经对它进行过一些深入的研究。”
依德医生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镰刀，“这把镰刀，它的重量达到了一吨多。以常人的力量是无法挥舞起来的。但是，通过使用浮空石，我却能够轻松地使用它，甚至能够造成与它原有重量相匹配的伤害。这确实有些不可思议，就好像浮空石让我适应了它的重量，而不是我增强了力量。”
他看着苏醒，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这就是浮空石的神奇之处。它改变了我们对重力的认知，也为我们带来了全新的可能性。但关于它的真正奥秘，我们还在探索中。或许，有一天我们能够完全掌握它的秘密，并将其应用到更多领域。”
苏醒的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精光，他仿佛明白了什么。难怪自己在面对那个纤细的改造人时都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而依德医生却能够一刀就抡下那大块头的手臂。
依德医生看着苏醒眼中的光芒，知道他已经明白了浮空石的奥妙。于是，他带着一丝调皮的坏笑，看向苏醒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子。你是不是也想体验一下浮空石的神奇力量？”
苏醒点了点头，眼中充满期待。依德医生继续说道：“我可以把我的浮空石给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也算是预支一件事吧。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但我相信你应该能完成。”
“什么事？”苏醒好奇多问了一嘴
依德医生的语气突然变得冷硬起来，眼中闪过一道凶狠的光芒，这与他平时温和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紧盯着苏醒，一字一顿地说道：“帮我杀个人，杀掉撒冷上的统治者。”
苏醒没有追问原因，他信任依德医生，也隐约感觉到这个暗月公司的任务最终会与那位统治者产生交集。
依德老医生从手提箱中取出了自己的镰刀头，这把镰刀他视若珍宝，陪伴他经历了无数次的战斗。他轻轻抚摸着镰刀，仿佛在诉说着往日的辉煌与荣耀。然后，他从镰刀的尾部打开了一个镶嵌槽，小心翼翼地扣出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石头。
这块石头散发着氤氲的雾气，宛如一块神秘的宝石，充满了神秘的力量。依德医生将它交给了苏醒，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信任。
“我老了，想来要这个也没什么用了。”依德医生轻声说道，“希望你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我就知道你要来找我。”依德医生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心，“不管是关于‘撒冷’，还是改造人，我都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首先，关于改造人的问题。”依德医生开始解释，他的声音在清晨的迷雾中显得格外清晰，“金属城中，除了我之外，确实没有人具备进行人体改造的技术。然而，悬赏的那些改造人并非来自金属城，他们来自于上面”
“果然如此”这印证了苏醒的猜想。
看着苏醒认真思考的样子，依德医生不禁轻声低咕了一句：“真不知道你这么年轻为什么这么成熟。”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开始解释苏醒的疑问。
“关于‘撒冷’和改造人之间的联系，其实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依德医生缓缓开口，“简单来说，‘撒冷’是上层社会的一个秘密实验室，他们一直在进行各种人体改造实验。而那些被悬赏的改造人，其实是被‘撒冷’淘汰下来的废弃品。”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可以把这些改造人理解为失败的试验品。他们在实验过程中可能出现了各种问题，无法达到‘撒冷’的预期效果。而留着这些失败的试验品在‘撒冷’也没用，甚至还会带来麻烦。所以，‘撒冷’就选择将他们丢弃到下面，也就是我们的金属城。”
“那些改造人是从哪丢下来的呢？”苏醒追问道。
依德医生指了指金属城的天际线，那里隐约可见十六根巨大的管道，连接着金属城和地面上的世界。“那些管道，并不仅仅是自下往上运输资源的。事实上，有些管道也承担着从上往下输送‘垃圾’的任务。这些所谓的‘垃圾’，就包括那些被‘撒冷’淘汰下来的改造人。”
他继续说道：“当然，这个系统并不是完全单向的。如果你在金属城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比如发现了稀有材料或者重要的实验数据，你也有可能被重新提拔上去，但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实验数据？”苏醒对这个词汇似乎产生了某种共鸣。依德医生见状，继续深入解释。
“在大约200多年前，我们的世界与另一个未知的种族爆发了一场规模空前的战争。那是一场世纪级的大战，战火从太阳系的外围一路蔓延到地球。在那场战争中，我们惊讶地发现，对方的士兵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人类，而是一些带有自我意识的改造人。他们拥有超越常人的力量和智慧，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挑战。”
依德医生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段历史，然后继续道：“经过艰苦的奋战，我们最终成功击退了那个种族。这场战争虽然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但也为我们带来了宝贵的收获。我们开始研究对方士兵的技术，试图将其应用在我们自己身上。这就是改造人技术的诞生。”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然而，改造人技术并非完美无缺。虽然它可以赋予人类超越常人的力量，但同时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改造人的身体会出现各种不可预知的反应，有些人甚至会因为无法承受改造而死亡。但即便如此，由于战争的压力和对力量的渴望，改造人技术还是被广泛应用了起来。”
“性格？”
依德医生微微一愣，然后缓缓开口：“性格确实是其中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在改造人的过程中，个体的性格确实会受到影响。当人的身体逐渐被机械替代，他们的思维方式和情感反应也会发生变化。有些人可能会变得冷漠、麻木，失去了原有的情感和人性。而有些人则可能会更加珍视自己的情感和记忆，努力保持自己的个性。”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统治者对完美改造有着疯狂的渴求，这是因为在他们看来，当一个人的全身都由机械替代，他在某种意义上实现了永生。他们不再受限于肉体的衰老和死亡，可以永远保持权力和地位。然而，这种追求也带来了极大的风险。当人的身体和思维都完全机械化，他们也就不能保持原有的个性和情感了”
苏醒抬头指了指天空中悬浮的物体，面露疑惑之色。
“有失去，也就有获得。”依德医生微笑着回应苏醒的疑惑，指向天空中悬浮的物体，“你提到的那个，其实是我们从侵略者的飞船上得到的一种物质，我们称之为‘浮空石’。对于它的开发，我们其实还处于初级阶段，并不完全了解它的工作原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浮空石似乎可以赋予附加的东西一定的浮力，或者更确切地说，它降低了物体的质量。但具体是如何实现的，我们还在研究中。不过，我曾经对它进行过一些深入的研究。”
依德医生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镰刀，“这把镰刀，它的重量达到了一吨多。以常人的力量是无法挥舞起来的。但是，通过使用浮空石，我却能够轻松地使用它，甚至能够造成与它原有重量相匹配的伤害。这确实有些不可思议，就好像浮空石让我适应了它的重量，而不是我增强了力量。”
他看着苏醒，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这就是浮空石的神奇之处。它改变了我们对重力的认知，也为我们带来了全新的可能性。但关于它的真正奥秘，我们还在探索中。或许，有一天我们能够完全掌握它的秘密，并将其应用到更多领域。”
苏醒的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精光，他仿佛明白了什么。难怪自己在面对那个纤细的改造人时都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而依德医生却能够一刀就抡下那大块头的手臂。
依德医生看着苏醒眼中的光芒，知道他已经明白了浮空石的奥妙。于是，他带着一丝调皮的坏笑，看向苏醒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子。你是不是也想体验一下浮空石的神奇力量？”
苏醒点了点头，眼中充满期待。依德医生继续说道：“我可以把我的浮空石给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也算是预支一件事吧。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但我相信你应该能完成。”
“什么事？”苏醒好奇多问了一嘴
依德医生的语气突然变得冷硬起来，眼中闪过一道凶狠的光芒，这与他平时温和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紧盯着苏醒，一字一顿地说道：“帮我杀个人，杀掉撒冷上的统治者。”
苏醒没有追问原因，他信任依德医生，也隐约感觉到这个暗月公司的任务最终会与那位统治者产生交集。
依德老医生从手提箱中取出了自己的镰刀头，这把镰刀他视若珍宝，陪伴他经历了无数次的战斗。他轻轻抚摸着镰刀，仿佛在诉说着往日的辉煌与荣耀。然后，他从镰刀的尾部打开了一个镶嵌槽，小心翼翼地扣出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石头。
这块石头散发着氤氲的雾气，宛如一块神秘的宝石，充满了神秘的力量。依德医生将它交给了苏醒，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信任。
“我老了，想来要这个也没什么用了。”依德医生轻声说道，“希望你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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