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查成绩，讨说法
康同知校长见大家越扯越远。皱着眉敲敲桌子，“说说工作吧。老朴、梁正，诺亚方舟招生工作完成的得怎么样了？”
朴校长恭恭敬敬站起来，接过梁正递过来的资料，说接引飞船已经把2231名中选者成功接载，目前正返航中。预计明天上午10点左右便可以返校。
康同知校长点点头，“这批新生中变异者几率居然达到了10%，远超过校区本土的变异几率。后勤部、安保处要费点心，还有梁正，你是诺亚方舟计划的具体负责人，你的任务要到悬浮空间才算完成。这期间，你千万不要大意，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朴校长，或者向我汇报。”
梁正挺起胸膛，大声称是。想要说什么，最终又咽了下去。
……
李真启航的第三天，才到了华夏孔子大学。从光脑中和王大壮沟通得知，他们的接引飞船前一天就到了。
在随后的三个小时内，王大壮就把华大的基本情况摸了差不离，即刻给李真汇报：
华大和其余七所大学一样，是地表残存文明的人类聚集区。占地80平方公里，人口超过10万。校区分为教学区、生活区、生产区三大主区域……
随后，王大壮还把平面图发了过来。
李真看完平面图，直奔教学区，查成绩讨说法就应该去那儿。
下了汽船，就被教学区的门卫拦住了。人家要学生证、教师证、工作证等等之类，李真一个也没有。
“你是谁啊？你从哪儿来的？”
“我叫李真，从距离这里3000里的大峪口矿山过来的。我来查我的成绩。就是诺亚方舟检测的成绩。”李真笑眯眯地说。
门卫听完有点懵，“测试结果不是通知了么？”
“我不信，我要查具体的测试结果。”李真认真地说。
“抱歉，我不能让你进去。”
李真二话没说，转身回了汽船，他原本也没乐观到就这么大摇大摆能进去。刚才只是验证一下罢了。
他从汽船舱取出一条用帆布拼接成的条幅，上面写着醒目的大字：公平公正公开，大峪口矿山测试者李真请求查成绩！
这是他早已准备好的，现在被他挂在了汽船船体上。门卫面色古怪地远远瞅着他，没有阻拦。
挂完条幅，李真便打开光脑和王大壮联系：
“大壮，我已经到华大教学区门口。你不用出来，接下来你把这张照片发布到你认识的所有同学、老师的光脑里，帮我造造势，影响越大越好。顺便查查华大的诺亚方舟计划负责人和校领导的名字、方位。”
说着，将条幅内容以及自己的靓照发给了王大壮。
“收到。”王大壮简短回复。
给王大壮安排完工作，李真就开始链接华大的内网。
天渐渐黑了下来，汽船里的李真取出喷枪递给琉璃，指着全息屏幕里巨大的孔子铜像基座说：“琉璃，你拿着这支笔，到这里写字。就写条幅上那行字，都会写吧。以前我可是教过你识字的。”
琉璃连连点头。兴冲冲拿着笔飞过金属栅栏进了教学区。
门卫看不见。
不一会儿，琉璃返回来，脸上身上涂得东一块西一块黑团，“写完啦。还写哪里？”
这些够了。李真说，头也不抬地继续攻克校区内网。
虽然李真的光脑经过改造功能强大，但一来他缺乏黑客实践经验，二来华大汇聚了众多科技精英，网络安全体系严密。故而一直未能破解PIN码，取得发布权限。
这时，王大壮的信息又过来了：“华大负责诺亚方舟计划的是学生处处长梁正，华大校长叫康同知，常务副校长姓朴。阿真，我已经把信息发给我认识的所有人了，说服他们也去查自己的具体检测数据。他们也都吵吵着去问了。可管理老师说，具体检测数据是校方机密，不许公开。只有校长、常务副校长、梁处长有权限查阅。”
……
第二天，天刚亮。主教学楼门口的孔子铜像前就聚集了一大群人，围着底座指指点点。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大字：公平公正公开，大峪口矿山测试者李真请求查成绩！
一行字涂了改，改了涂，活脱脱就是小孩子的涂鸦。但意思明明白白。
“这个李真是谁呀？”
“没听说过。应该是诺亚方舟计划入选者吧！”
“反正来都来了。成绩重要么？”
在他们的认知中，幸存者根本没有办法通过漫长的辐射带来到华大的。所以一致认为李真是随着接引飞船进校的入选者。
人群越围越多，走一波又来一波。一直将近中午，才有安保处的人过来遣散人群，洗掉了铜像上的字。
朴校长的办公室里。梁正又来找他汇报。
“朴校长，那个李真来学校了。现在还在校区门口的一艘汽船里。昨天被门卫拦下，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在铜像上写了字，要求查成绩。”
“搞笑。”朴校长冷哼一声，“他还真把这里当大学了。还要查成绩？”
“我已经让安保处清洗掉了。可是没用，有好多入选者也要求查成绩，要求数据公开。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跟校长汇报？”
“这点小事，也要麻烦校长么？让门卫把他赶走。赶远远的。”
就这样，校门口的李真被门卫撵出了视线。
可第二天，铜像基座、教学主楼、甚至楼前大道都出现了歪歪扭扭的喷绘涂鸦：“华大诺亚方舟测试黑箱操作，矿山天才李真遭遇雪藏！”
这句言辞更加激励，信息量更大。当然，字迹更惨不忍睹。
这么复杂的文字也真难为琉璃了。
围观的人更多了，学校里议论纷纷，在王大壮的煽动下。一个天才少年遭遇不公的故事在华大疯狂流传。
朴校长快气疯了。他当即拨打内线喊来了安保处长。
“让这个李真消失。我说的是彻底消失，你懂我的意思。”朴校长盯着安保处长的眼睛说。
“明白。”安保处长波澜不惊，除掉一个边缘地区的幸存者，跟踩死一只蟑螂没啥区别。
“事成之后，我推荐你去悬浮空间的安全部门。”
安保处长心里一喜，听说安全部门可是悬浮空间的实权部门。眼下撤离在即，到了上面七大学要融合，前途未卜。早就听说这位常务副校长上面有人，这下可真是抱到大腿了。
想到这里，拍胸膛打保票出去了。
朴校长恭恭敬敬站起来，接过梁正递过来的资料，说接引飞船已经把2231名中选者成功接载，目前正返航中。预计明天上午10点左右便可以返校。
康同知校长点点头，“这批新生中变异者几率居然达到了10%，远超过校区本土的变异几率。后勤部、安保处要费点心，还有梁正，你是诺亚方舟计划的具体负责人，你的任务要到悬浮空间才算完成。这期间，你千万不要大意，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朴校长，或者向我汇报。”
梁正挺起胸膛，大声称是。想要说什么，最终又咽了下去。
……
李真启航的第三天，才到了华夏孔子大学。从光脑中和王大壮沟通得知，他们的接引飞船前一天就到了。
在随后的三个小时内，王大壮就把华大的基本情况摸了差不离，即刻给李真汇报：
华大和其余七所大学一样，是地表残存文明的人类聚集区。占地80平方公里，人口超过10万。校区分为教学区、生活区、生产区三大主区域……
随后，王大壮还把平面图发了过来。
李真看完平面图，直奔教学区，查成绩讨说法就应该去那儿。
下了汽船，就被教学区的门卫拦住了。人家要学生证、教师证、工作证等等之类，李真一个也没有。
“你是谁啊？你从哪儿来的？”
“我叫李真，从距离这里3000里的大峪口矿山过来的。我来查我的成绩。就是诺亚方舟检测的成绩。”李真笑眯眯地说。
门卫听完有点懵，“测试结果不是通知了么？”
“我不信，我要查具体的测试结果。”李真认真地说。
“抱歉，我不能让你进去。”
李真二话没说，转身回了汽船，他原本也没乐观到就这么大摇大摆能进去。刚才只是验证一下罢了。
他从汽船舱取出一条用帆布拼接成的条幅，上面写着醒目的大字：公平公正公开，大峪口矿山测试者李真请求查成绩！
这是他早已准备好的，现在被他挂在了汽船船体上。门卫面色古怪地远远瞅着他，没有阻拦。
挂完条幅，李真便打开光脑和王大壮联系：
“大壮，我已经到华大教学区门口。你不用出来，接下来你把这张照片发布到你认识的所有同学、老师的光脑里，帮我造造势，影响越大越好。顺便查查华大的诺亚方舟计划负责人和校领导的名字、方位。”
说着，将条幅内容以及自己的靓照发给了王大壮。
“收到。”王大壮简短回复。
给王大壮安排完工作，李真就开始链接华大的内网。
天渐渐黑了下来，汽船里的李真取出喷枪递给琉璃，指着全息屏幕里巨大的孔子铜像基座说：“琉璃，你拿着这支笔，到这里写字。就写条幅上那行字，都会写吧。以前我可是教过你识字的。”
琉璃连连点头。兴冲冲拿着笔飞过金属栅栏进了教学区。
门卫看不见。
不一会儿，琉璃返回来，脸上身上涂得东一块西一块黑团，“写完啦。还写哪里？”
这些够了。李真说，头也不抬地继续攻克校区内网。
虽然李真的光脑经过改造功能强大，但一来他缺乏黑客实践经验，二来华大汇聚了众多科技精英，网络安全体系严密。故而一直未能破解PIN码，取得发布权限。
这时，王大壮的信息又过来了：“华大负责诺亚方舟计划的是学生处处长梁正，华大校长叫康同知，常务副校长姓朴。阿真，我已经把信息发给我认识的所有人了，说服他们也去查自己的具体检测数据。他们也都吵吵着去问了。可管理老师说，具体检测数据是校方机密，不许公开。只有校长、常务副校长、梁处长有权限查阅。”
……
第二天，天刚亮。主教学楼门口的孔子铜像前就聚集了一大群人，围着底座指指点点。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大字：公平公正公开，大峪口矿山测试者李真请求查成绩！
一行字涂了改，改了涂，活脱脱就是小孩子的涂鸦。但意思明明白白。
“这个李真是谁呀？”
“没听说过。应该是诺亚方舟计划入选者吧！”
“反正来都来了。成绩重要么？”
在他们的认知中，幸存者根本没有办法通过漫长的辐射带来到华大的。所以一致认为李真是随着接引飞船进校的入选者。
人群越围越多，走一波又来一波。一直将近中午，才有安保处的人过来遣散人群，洗掉了铜像上的字。
朴校长的办公室里。梁正又来找他汇报。
“朴校长，那个李真来学校了。现在还在校区门口的一艘汽船里。昨天被门卫拦下，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在铜像上写了字，要求查成绩。”
“搞笑。”朴校长冷哼一声，“他还真把这里当大学了。还要查成绩？”
“我已经让安保处清洗掉了。可是没用，有好多入选者也要求查成绩，要求数据公开。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跟校长汇报？”
“这点小事，也要麻烦校长么？让门卫把他赶走。赶远远的。”
就这样，校门口的李真被门卫撵出了视线。
可第二天，铜像基座、教学主楼、甚至楼前大道都出现了歪歪扭扭的喷绘涂鸦：“华大诺亚方舟测试黑箱操作，矿山天才李真遭遇雪藏！”
这句言辞更加激励，信息量更大。当然，字迹更惨不忍睹。
这么复杂的文字也真难为琉璃了。
围观的人更多了，学校里议论纷纷，在王大壮的煽动下。一个天才少年遭遇不公的故事在华大疯狂流传。
朴校长快气疯了。他当即拨打内线喊来了安保处长。
“让这个李真消失。我说的是彻底消失，你懂我的意思。”朴校长盯着安保处长的眼睛说。
“明白。”安保处长波澜不惊，除掉一个边缘地区的幸存者，跟踩死一只蟑螂没啥区别。
“事成之后，我推荐你去悬浮空间的安全部门。”
安保处长心里一喜，听说安全部门可是悬浮空间的实权部门。眼下撤离在即，到了上面七大学要融合，前途未卜。早就听说这位常务副校长上面有人，这下可真是抱到大腿了。
想到这里，拍胸膛打保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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