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公平需要实力
六个小时前，华大学生处处长、诺亚方舟计划的具体执行人，梁正也已得知学校传得沸沸扬扬的“查成绩”事件。
他找过朴校长，朴校长还是那种冷硬的驱逐态度。梁正经过一番思索，带着李真的测试结果，径直去找校长康同知汇报。
康校长手里拿着李真的测试结果——
智能：满分。卓越。
测试者逻辑力、理解力、记忆力、识别力表现出远超考题的智力水平。按照传统智商测试分值，保守估计300分以上。
技能：满分。卓越。
测试者擅长选项选的是机械制造。但其知识结构、深广度明显超过选项。
体能：合格。无遗传及传染疾病。
测试者有变异体质。变异部位：脑。级别：中。
“中级脑变异？”最后一行的评语令他一震，凝目思索，问道：“老朴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把李真拒之门外？”
梁正期期艾艾地说：“朴校长……也是为了安全考虑。毕竟以前的脑变异者……都是疯子。”
康校长缓缓摇头：“人是环境的产物。进化讲究物竞天择。在辐射遍地的边缘区，熬过死亡的变异者才是上天的宠儿。金木水火土五系变异已经够优秀，脑变异更是天才中的天才。只有这种天才才能带领今天的人类继续往前走。”
顿了顿，又问：“他现在在哪儿？”
“卫星监控网显示，他在教学区西北方向三公里处的一个汽船里，和门卫躲猫猫。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每天都在校园里写大字标语。安保处擦掉，他第二天又写上。”梁正苦笑道。
康校长看着大字标语照片，微笑道：“他要查成绩？要公平公正公开？那就给嘛！”
“我这就联系李真，把他纳入华大诺亚方舟入选名单。再晚可就来不及了。”梁正大喜道。
“什么来不及？”
梁正迟疑了一下，道：“我听安保处的人说，朴校长已经安排周庆派人暗杀李真。”
“这个老朴是越活越退回去了。”康校长微微冷笑，“你抽调校董会的人去吧。就说我说的，让安保处那些人缩回他们的爪子。把李真带过来见我。”
校董会高手众多，可不是区区安保处能比的。更重要的是，校董会直属康同知校长管辖，地位超然。
“是！”梁正精神抖擞地应了一声，急匆匆去校董会办公室喊人调车。
梁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行动已经够效率了，但安保处的人下手更快。更让他大跌眼镜的是，安保处的三名变异高手已经成了残骸。
随同梁正过来的四个都是校董会的高手，和安保处这些初级变异者不同，他们是清一色的中级变异者。但即使他们，看向李、王二人的目光也带着几分敬畏。
“环节疏漏？”李真疲惫地开口了：“您的一声环节疏漏就轻飘飘带过去了？要是我不来华大，这个疏漏是不是永远疏漏下去？对哦，我们只是边缘区的拾荒者，不是每个人都有条件、有能力穿过三千公里的辐射区来讨说法的。”
“就算九死一生过来，我又能怎样？在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眼里，我的呐喊也不过像蚊虫一样哼哼罢了。”
“要是今天我没有自保手段。结果又是怎样？”
“您的一句让我相信，我就要相信？我相信谁啊？”
梁正静默地听着李真的一声声发问，面色黯然，躬身向李真行礼，道：“是的。这件事不是疏漏，这里面有不公，有偏见，甚至有暗箱，我作为华大诺亚方舟计划的负责人，我向你致歉。具体的内幕，我现在不能和你说。“
”可是李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你要公平，先得有走到台前的实力；你要公开，就得有面对真相的勇气。你要的公正，只有到了校长面前，才能给你。”
“值得庆贺的是，你已经表现出了这种实力。不妨再往前一步，向掌握话语权的人更近一步。我也年轻过，遭遇不公，就以为每个人都是坏的。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知道，总有些人像你一样，他们同样喜欢公平、公正、公开。”
李真听完梁正恳切的话语，怨气不由得消减了几分：“校长，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一个正直踏实的人。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梁正看着李真的眼睛道。
“好吧。我相信你。”李真痛得龇牙咧嘴，指了指散架的蒸汽船：“我的船坏了，东西都在里面……”
梁正急忙道：“你受伤了。我先送你到医务室。这里我会派人看着。你放心，所有的损失都由校方赔偿。”
李真和王大壮坐上梁处的悬浮车，直直进了华大校区医务室。梁正安排最好的医生，用上最先进的仪器和药物，给李真治疗。
“他是校长很重视的人。”梁正对主治大夫说道。
然后，梁正去了校长办公室，向康校长汇报新情况。
“他把安保处的三个变异高手都杀了？”康校长面色古怪：“他的伤重不重？”
“腑脏震荡，内出血。但没有生命之忧。”
康校长又问：“有没办法看到他们的战斗场景？”
“可以调取卫星网络。”梁正稍一思索道。转身联络悬浮空间，即刻调取华大西北方向三公里处周边的卫星监控。
几分钟后，李真他们的战斗录像在康校长办公室里重现。
看到李真的那一刻，康校长的表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彩，静静看完了整场战斗。
“脑变异觉醒，利用意念控制对手。不愧是比五系更高级的变异者。还有那个黑大个，应该是中级土系变异，他和李真是什么关系？”康校长问。
梁正说，那个是李真的发小，是本次测试的入选者，乘坐接引飞船回来的。
梁正又把李真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康校长，康校长笑得很开心：“年轻真好。够热血，够愤青。几十年没听到这种真话了。对了，他有多久能康复？”
“医务室说，顶多三天就可以活动自如。”
“好好安顿他。三天后，你带他过来。我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找过朴校长，朴校长还是那种冷硬的驱逐态度。梁正经过一番思索，带着李真的测试结果，径直去找校长康同知汇报。
康校长手里拿着李真的测试结果——
智能：满分。卓越。
测试者逻辑力、理解力、记忆力、识别力表现出远超考题的智力水平。按照传统智商测试分值，保守估计300分以上。
技能：满分。卓越。
测试者擅长选项选的是机械制造。但其知识结构、深广度明显超过选项。
体能：合格。无遗传及传染疾病。
测试者有变异体质。变异部位：脑。级别：中。
“中级脑变异？”最后一行的评语令他一震，凝目思索，问道：“老朴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把李真拒之门外？”
梁正期期艾艾地说：“朴校长……也是为了安全考虑。毕竟以前的脑变异者……都是疯子。”
康校长缓缓摇头：“人是环境的产物。进化讲究物竞天择。在辐射遍地的边缘区，熬过死亡的变异者才是上天的宠儿。金木水火土五系变异已经够优秀，脑变异更是天才中的天才。只有这种天才才能带领今天的人类继续往前走。”
顿了顿，又问：“他现在在哪儿？”
“卫星监控网显示，他在教学区西北方向三公里处的一个汽船里，和门卫躲猫猫。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每天都在校园里写大字标语。安保处擦掉，他第二天又写上。”梁正苦笑道。
康校长看着大字标语照片，微笑道：“他要查成绩？要公平公正公开？那就给嘛！”
“我这就联系李真，把他纳入华大诺亚方舟入选名单。再晚可就来不及了。”梁正大喜道。
“什么来不及？”
梁正迟疑了一下，道：“我听安保处的人说，朴校长已经安排周庆派人暗杀李真。”
“这个老朴是越活越退回去了。”康校长微微冷笑，“你抽调校董会的人去吧。就说我说的，让安保处那些人缩回他们的爪子。把李真带过来见我。”
校董会高手众多，可不是区区安保处能比的。更重要的是，校董会直属康同知校长管辖，地位超然。
“是！”梁正精神抖擞地应了一声，急匆匆去校董会办公室喊人调车。
梁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行动已经够效率了，但安保处的人下手更快。更让他大跌眼镜的是，安保处的三名变异高手已经成了残骸。
随同梁正过来的四个都是校董会的高手，和安保处这些初级变异者不同，他们是清一色的中级变异者。但即使他们，看向李、王二人的目光也带着几分敬畏。
“环节疏漏？”李真疲惫地开口了：“您的一声环节疏漏就轻飘飘带过去了？要是我不来华大，这个疏漏是不是永远疏漏下去？对哦，我们只是边缘区的拾荒者，不是每个人都有条件、有能力穿过三千公里的辐射区来讨说法的。”
“就算九死一生过来，我又能怎样？在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眼里，我的呐喊也不过像蚊虫一样哼哼罢了。”
“要是今天我没有自保手段。结果又是怎样？”
“您的一句让我相信，我就要相信？我相信谁啊？”
梁正静默地听着李真的一声声发问，面色黯然，躬身向李真行礼，道：“是的。这件事不是疏漏，这里面有不公，有偏见，甚至有暗箱，我作为华大诺亚方舟计划的负责人，我向你致歉。具体的内幕，我现在不能和你说。“
”可是李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你要公平，先得有走到台前的实力；你要公开，就得有面对真相的勇气。你要的公正，只有到了校长面前，才能给你。”
“值得庆贺的是，你已经表现出了这种实力。不妨再往前一步，向掌握话语权的人更近一步。我也年轻过，遭遇不公，就以为每个人都是坏的。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知道，总有些人像你一样，他们同样喜欢公平、公正、公开。”
李真听完梁正恳切的话语，怨气不由得消减了几分：“校长，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一个正直踏实的人。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梁正看着李真的眼睛道。
“好吧。我相信你。”李真痛得龇牙咧嘴，指了指散架的蒸汽船：“我的船坏了，东西都在里面……”
梁正急忙道：“你受伤了。我先送你到医务室。这里我会派人看着。你放心，所有的损失都由校方赔偿。”
李真和王大壮坐上梁处的悬浮车，直直进了华大校区医务室。梁正安排最好的医生，用上最先进的仪器和药物，给李真治疗。
“他是校长很重视的人。”梁正对主治大夫说道。
然后，梁正去了校长办公室，向康校长汇报新情况。
“他把安保处的三个变异高手都杀了？”康校长面色古怪：“他的伤重不重？”
“腑脏震荡，内出血。但没有生命之忧。”
康校长又问：“有没办法看到他们的战斗场景？”
“可以调取卫星网络。”梁正稍一思索道。转身联络悬浮空间，即刻调取华大西北方向三公里处周边的卫星监控。
几分钟后，李真他们的战斗录像在康校长办公室里重现。
看到李真的那一刻，康校长的表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彩，静静看完了整场战斗。
“脑变异觉醒，利用意念控制对手。不愧是比五系更高级的变异者。还有那个黑大个，应该是中级土系变异，他和李真是什么关系？”康校长问。
梁正说，那个是李真的发小，是本次测试的入选者，乘坐接引飞船回来的。
梁正又把李真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康校长，康校长笑得很开心：“年轻真好。够热血，够愤青。几十年没听到这种真话了。对了，他有多久能康复？”
“医务室说，顶多三天就可以活动自如。”
“好好安顿他。三天后，你带他过来。我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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