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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修炼

    自从逍遥子决定带着第五皓月暂时定居在极冰城后,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六年,而放出小小的第五皓月也已经长到了六岁,虽然目前只有六岁,但实际上第五皓月拥有着前前世的灵魂,心思早已不是小孩子那样。

    就像第五皓月还是婴孩时,逍遥子随便给第五皓月找了个奶妈。第一次知道自己要喝母乳的第五皓月刚开始是拒绝的,毕竟内心是大人,对于这种小孩子的行为他是不会做的,直到他看到奶妈的长相后,第五皓月觉得自己也可以接受母乳,毕竟自己是长身体的时候。

    也就是在那时候,逍遥子这个实际监护人也是三天两头的跑,一开始出去的时间也比较短,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第五皓月也越来越大,逍遥子离去的时间也随之长了许久。

    第五皓月也不止一次怀疑逍遥子是不是背地里干一些违法的买卖,毕竟好人谁会三天两头往外跑,不过在一次第五皓月想要偷偷跟着时发现逍遥子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后,第五皓月就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你到底是怎样的世界。

    三岁时,第五皓月就在一次上街闲逛时,发现一个捕头在追捕犯人时,两人皆是移动速度惊人,动不动就高来高去,这让第五皓月不得不猜想自己是不是穿越到武侠世界,那以后岂不是也能成为梦想中的大侠?

    第五皓月想到这里就十分激动,哪个男孩子没有一个武侠梦,第五皓月在上学时,虽然学习很好,很少翻看课外书,但一有机会,他就会打开那本不知看了多少遍的武侠小说,沉浸在武侠的世界里。

    到现在当他亲眼看到想象中酷似武侠能力的人时,他也想知道,该怎么成为这种人。为此他不知一次问过逍遥子,但逍遥子每次都以他还小,练这个太早为理由,草草打发了。

    不过,第五皓月虽然不知道怎么修炼,但前世看电影里还是了解一些修炼基础,为此他决定先从这些基础开始。

    今天,当第五皓月一回家,首先将自己刚刚买的包子当做晚饭吃了,简单收拾了一遍,于是便来到房屋院子的空场上。

    首先,按照前世的记忆,第五皓月知道练武的开始便是打好基础,而基础,第五皓月就选择从扎马步开始。

    而今天第五皓月就在这下午如往常一般,又开始了他练武之路,只见他双腿分开,并半蹲了下来,双手握拳并收于腰部位置,开始了马步之旅。

    马步,这时每个练武之人都要经过的一道门槛,不是可以随意忽略,因为这直接关系到练武之人下盘是否稳定,当然这也是锻炼身体最有效的办法。

    就连第一次见到第五皓月扎马步的逍遥子也是十分好奇,观察一阵后也期望第五皓月要坚持下去。

    或许是第五皓月太小又或者是他联系那不得时间太短,仅仅过去二个小时分钟,第五皓月就觉得双腿有些酸麻,于是第五皓月连忙调整呼吸,保持一定的节奏,并集中注意力,保持住内心的平静。

    “集中注意力,不能分心,心中平静,呼吸自然。”姜澜将这些想法不住的在脑里回荡着,试图忘记双腿传来的酸麻感。

    只见第五皓月瞪大双眼,凝神静气,呼吸自然,努力的坚持着,不过,毕竟是小孩子,第五皓月又坚持了半个小时分钟,在耗尽双腿最后一丝力气后,他便瘫倒在地上了。

    “这次还行,比昨天多坚持了半分钟。”第五皓月暗暗的给自己加油,不过,同样他也明白,自己没有老师教导,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他心里也不清楚,但他只想先打好底子。

    “就算我现在练的这些也有用,倒是也只是外门功法,那内功是什么感觉,这个世界有没有内功一说?真气是什么,是否存于丹田?”

    第五皓月趁着坐在地上恢复的时候,忍不住想到前世小说还是电视剧对于武侠的描写,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会不会出现,是更弱还是更强。

    “管那么多干什么,先练好基础再说。”

    摸了摸双腿,第五皓月感觉刚刚的疲惫感已经褪去很多,于是便迅速站了起来,继续修炼。

    这一次,第五皓月并没有选择继续扎马步,而是摆出一个姿势。

    “起势。”

    缓缓开口,第五皓月身体便摆了一个姿势,这是逍遥子在第五皓月扎了半年马步后,教给第五皓月的一套拳法,说是能强身健体,练成后也算能护身。

    这套拳法是以静制动、以慢治快,不动如松、动如脱兔,刚柔并济。可以说,太极刚中带柔,柔中带刚。第五皓月觉得这套拳法和前世的太极有些相似但又不同,不过强身健体倒是真的,自从练了这套拳法,第五皓月觉得身体也真的增强了许多。

    一套动作下来,虽然在外人看来,小小的第五皓月练武的姿势像是小孩子过家家般,但第五皓月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么久还是没能领悟这套法的精髓,但也算行云流水。

    一套拳法打完后,第五皓月也是满头大汗,呼吸都急促起来,但他并不打算完成今天的修炼,于是第五皓月进屋拿出自己用木头做出的一柄剑。

    “龙蛋哥哥,你又开始练剑了,能不能带着我一块玩啊。”就在第五皓月想要继续完成一套太极剑时,院子门口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看到门口露出的小脑袋,第五皓月就无奈笑了起来,这个小男孩其自己奶妈的孩子,算起年龄也就比第五皓月小那么一天,再加上第五皓月也算时喝着他母亲并经常在他家借住的情况下,这个小男孩一直将第五皓月当做亲哥哥一样。

    “锄头,你看看你脸上,又抹的乱七八糟,等会姨娘看到了又得收拾你一顿。”姨娘正是第五皓月对自己奶妈的尊称。

    “啊,”一听会被自己母亲收拾,锄头立马慌乱起来,连忙跑进第五皓月的院子惊慌的说道:“龙蛋哥哥,你要帮帮我,我可不想被母亲收拾,木板打手心,可是很疼的。”

    看到可怜兮兮的锄头,第五皓月也懒的吓唬他,毕竟锄头一个六岁孩子,贪玩是本性,生活在没有任何科技摸“旧时代”的孩子,每天能干干净净就出奇了。

    于是第五皓月像大哥哥一般摸了摸锄头的头说道:“过来,我给你先洗洗脸。”

    “谢谢龙蛋哥哥。”锄头立马露出笑脸,高兴的说道。

    “说了多少遍了,叫我皓月哥哥。”

    第五皓月十分无语,自从在这里住下,从第一天开始逍遥子指着小小的第五皓月,告诉奶妈,他叫龙蛋后,第五皓月发现自己已经摆脱不了这个名字了,因为这里不管是大人还是一两岁的小孩子,见到自己就是一口龙蛋。

    “看来只要生活在这里,就无法摆脱龙蛋这个名字了。”第五皓月绝望的想着。

    因为家里有现成打好的水,很快第五皓月就将锄头的脸和手洗干净了。

    透过水影,锄头发现自己的脸又恢复了干净,心里仅存对自己母亲的害怕之色顿时荡然无存,于是立刻蹦跳到院子内,拿起刚刚第五皓月放下的木剑高兴的说道:“龙蛋哥哥,我见你好多次都在拿着这个木剑,你在玩什么,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玩。”

    “不可以。”

    第五皓月想都没想,立刻拒绝。开玩笑,自己这是在练武,不是带小孩,要是让锄头捣起乱来,自己怎么静下心来开始修炼,于是第五皓月拒绝的没有一丝犹豫。

    “啊——”

    锄头立马小脸苦了起来,可怜兮兮的说道:“龙蛋哥哥,你就带我一块玩吧,求求你了。”

    “不行。”第五皓月再次毫不留情的拒绝。

    锄头眼见第五皓月态度如此坚决,立马眼泪流了下来,哭着说道:“龙蛋哥哥,求求你了,就带我一块吧。”这一招可是锄头的杀手锏,每一次这样,第五皓月都会心软。

    “好吧好吧。”

    第五皓月无奈的答应道,身为一个现代人,第五皓月发现自己对可爱的小孩子没有一丝抵抗力,有时候第五皓月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传说中的“圣母”,就是那种乱世被先杀的那种。

    “太好了,我就知道龙蛋哥哥对我最好了。”锄头露出兴奋的表情。

    但相比较锄头的兴奋,第五皓月就露出了不易察觉的意味深长的微笑。

    “玩可以,但只要开始就不能停下来。”

    于是第五皓月从自己存的木头里找到一块合适的,又拿出平时自己雕刻的工具,不一会儿一柄适合锄头的木剑做了出来。

    “耶,俺锄头也是大侠了,哈,木剑给我飞。”

    锄头拿起第五皓月递过来的木剑,兴奋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不断地比划着。

    “好了,”第五皓月制止并将锄头叫了过来说道:“这可是你要求我带你一起玩的,那么男子汉说话算数,就从现在开始吧。”

    “好啊好啊。”锄头开心的跳了起来,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什么。

    “好,跟着我摆出这个造型。”第五皓月一遍缓慢的演练造型,一边看着身旁的锄头,不断出声提醒道:“锄头,你怎么搞得,你看看你,又混乱练,我不是说了吗,左手抬高,身子要下沉一些,你看看你都摆的什么。”

    锄头撅了噘嘴,想要哭出声,但此刻第五皓月正板板着脸,一时又吓的锄头不敢说话,只能按照第五皓月所说的那样,努力做着动作。

    “不对,不是这样,身体在下沉一点,手臂抬高一点,剑刺出时剑尖持平不能下垂,怎么又做错了,我看你干脆别叫出头了,叫锤头,怎么那么笨呢。”

    第五皓月又训斥锄头几句,只是锤头这次再也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锄头不是锤头,锄头就叫锄头,锄头不笨,是你教的东西太难了。”

    “好了好了,”第五皓月连忙安慰起来:“是龙蛋哥哥不对,是我不对,锄头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龙蛋哥哥想让你做的更好而已,是龙蛋哥哥错了。”

    “真的?”锄头摸了摸眼泪,睁大萌萌的双眼问道。

    “真的。”

    见第五皓月点了点头,锄头这次擦干眼泪,然后继续拿起木剑摆弄起来。

    “哎。”第五皓月叹了口气,庆幸自己能哄住锄头,不然这锄头肯定又是打滚又是撒泼。

    “锄头,锄头,这孩子死哪去了。”这时原以为外又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这声音第五皓月很熟悉。

    “娘亲,锄头在这里。”一旁刚刚还在认真摆弄木剑的锄头,听到自己母亲的呼喊声后,立刻大声回应道。

    “知道了,”声音落下,锄头的母亲便走进了第五皓月的院子内。

    锄头的母亲张氏,出生在隔壁牛家村的,因为从小长的漂亮,附近很多家的人都想和张氏的父母订下娃娃亲,但被张氏的父母都拒绝了,并不是张氏的父母有多么开明,只是想在众多人家中寻一个有钱人家,只是没想到,在张氏十四五时,便被张氏现在的丈夫连哄带骗的骗到家里来过了一夜,虽然张氏是和婆婆住在一起的,但毕竟也是一夜未归。

    张氏的父母知道后显然是不同意的,无奈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传出去也是一件丢人的事,索性张氏的母亲只能将张氏嫁了过来,这件是也一直是张氏的丈夫最引以为豪的一件事。

    张氏,虽然从小生活在农村,但现在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由于丈夫的疼爱,公公婆婆又对她很好,所以张氏并不像农村许多一般操劳很多事,年纪轻轻就如三十多岁的妇人那样,相反,张氏虽然没有刻意的保养,但二十岁青春靓丽的样子还是保存的很好。再加上生过锄头后并没有走形的身形,无不透露出一丝成熟女人的魅力,这也是为什么本来拒绝母乳的第五皓月再见到奶妈后就十分顺从。

    “姨娘好。”第五皓月见到张氏后立马乖巧的叫道。

    “哦,小龙蛋,过来姨娘抱一抱。”张氏蹲下冲着第五皓月比划一下。

    第五皓月没有一丝犹豫,丢掉手里的木剑,迅速钻进张氏的怀里,并双手抱住张氏的脖子,只留下一旁已经呆呆的手里拿着木剑的锄头。

    “哈哈,”张氏立马站了起来,抱着第五皓月晃了几下,有拍了拍他的后背笑着说道:“龙蛋,你又胖了许多,在这样下去,姨娘可就抱不动你了。”

    “怎么会呢,姨娘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抱不动龙蛋呢。”

    第五皓月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心里却下定决心:“减肥,我要减肥。”

    “嗯,真是个可爱的小孩子,太可爱了,姨娘在抱一抱。”说完张氏又抱着第五皓月晃了晃,第五皓月在张氏的怀里肆无忌惮的笑着。

    “哈哈,姨娘慢一点,这么高龙蛋害怕。”

    一旁的锄头仿佛想起什么:“那个抱住第五皓月的不是自己的娘亲吗,为什么娘亲不来抱我啊。”想到这里,锄头赶紧跑到娘亲身前,试图呼叫自己的娘亲。

    但还在锄头开口钱,张氏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前热乎乎的,连忙低下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第五皓月的鼻子竟然流出了献血。

    “哎呀,怎么流鼻血了,龙蛋,赶紧抬头,别低头啊,越低头流的越快。”

    张氏连忙将第五皓月放了下来,又从地上捡来几片叶子,然后揉搓一起塞进第五皓月流鼻血鼻孔。

    “肯定是姨娘刚才把你晃的太厉害了,我才流鼻血,对不起哦。”张氏低下头,不住的摸着第五皓月的脑袋,歉意的说道,她以为第五皓月之所以流鼻血,完全是自己的原因。

    不过张氏也没说错,要说原因吗,也确实因为她,画怪她“晃”的太厉害。

    “没事的姨娘,这不怪你,只能怪龙蛋身体太弱了。”第五皓月连忙安慰起来。

    “你个小滑头,”张氏点了点第五皓月的小脑袋,在张家村,谁不知道龙蛋是个小怪胎,小小年纪力气大的惊人,周围的孩子上到十四五下到五六岁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所以龙蛋才被周围的孩子尊称为孩子王。要是这样的龙蛋身体还弱的话,那周围的孩子的身体得虚弱成啥样了。

    “好了,不说了,龙蛋跟姨娘一起回去吃饭吧。”张氏说道。

    第五皓月却摇了摇头说道:“不了姨娘,我吃完了,刚刚吃了包子,我还要继续训练呢。”

    张氏无奈说道:“知道了龙蛋大侠,要是饿了就来姨娘家吃饭,姨娘回去了。锄头,你看看你脸上摸的,出门还干净的衣服,为什么现在就脏兮兮的,你看看你龙蛋哥哥,每天辛苦的训练不说,关键每天都干干净净,你什么时候有你龙蛋哥哥一般的样子,我也就真的放心了。”

    送走张氏后,第五皓月又继续修炼起来,拿起刚刚被自己丢掉的木剑,第五皓月又耍起了一套剑法。当然,这套剑法也是逍遥子教给他的,说是和拳法配套的。

    只是毕竟是一个人,在教会第五皓月拳法和剑法好就不见踪影的逍遥子,又一直不再指点,第五皓月只能自己凭借回忆,一边修炼,一边摸索,至于练成哪样,全凭借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