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现状和应该做什么
“好吧，周楚。”楚铭没去深究两个人的名字里有一个字相同，是巧合还是对方用了假名。
“你前面说什么？没有多少选择可以做？”
“难道不是吗？”
只有左眼能够看到的【周楚】，看着楚铭：“从最根本也最现实的角度来说，你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缺钱，不管你想要做什么，都需要钱。”
“……对。”
所以事情不就结了，“因为你需要钱，但是你现在的状态……我不确定你还能不能找个稳定但仍然收入不高的工作，而短期内来钱快，完成一次就能够得到一次的钱的话，我能够想到的，就是你再继续制作和出售幻梦，或者类似2077里那样，做个赏金猎人……呃，你们这个时代有这个东西吗？”
“有。”
“我觉得也有，既然有J这样的中间人，看起来那个少女……她叫什么来着？”
“我看看。”楚铭看了一眼通讯录，“留下的名字是恩琉。”
“她应该也有渠道，还有谁？血蔷薇或许也有，与其重新去找陌生的中间人或者渠道，还不如就先继续采用现有的，熟悉的中间人和渠道，毕竟相对熟悉和知根知底，防备起来也好防备，除非你自己有自己的渠道，那当我没说。”
楚铭没有说话，而是在思考。
自己的“第二人格”，也就是周楚说得没错。
现在最核心的问题就是，自己缺基础、不管是自保还是继续调查的能力，都非常薄弱，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又回到了周楚前面说的。
缺钱。
而自己也确实不能再去寻找一些有着固定地点，固定时间与固定路线，很容易被人找到的工作。
所以，要么去打零工，去做最底层的工作，要么就是接灰色地带的活。
只是和周楚说的稍微有些不一样。
这个时代，不仅仅是有赏金猎人，比赏金猎人更黑暗和血腥的，叫清道夫，比赏金猎人更光明和温和一些的，叫私家侦探。
而这些既可以通过中间人，也能够自己来——在网络上就有着各种各样的委托单，当然很可能你接不到单子，或者抢不过别人，被别人提早完成。
至于【幻梦】，自己还保留有素材库，所以也能一边接着单子，小钱也是钱。
所以如果不是要“大数目”的话，完全可以不经过J，或者那个少女恩琉，也无需再去麻烦血蔷薇，自己在网上寻找就可以。
虽然前期可能会有些不太顺利和难以鉴别，但总好过把一切都再交给别人，无论是J还是少女恩琉。
【周楚】自然也能够感觉到楚铭的想法，所以也只是摊了摊手，让他随意，甚至连终端权限也没有要求什么，只要求了一个网络连接权限和【虚拟实境】权限。
至于路线。
那肯定是私家侦探。
清道夫基本都是做一些见血和破坏，毁灭相关的活，他没那么暴力，也不想过于明目张胆地成为政府与警局上的通缉犯与黑名单人物，赏金猎人要好一些，但手上也不是没有人命，只不过人命都是来自通缉榜单和黑名单，即使是私人委托，对方也都是有罪之人。
相比之下，只需要解决事情和完成委托（通常都不涉及伤害与破坏，大多数是调查）的私家侦探，要更适合他。
当然，目前压根就没有什么武力值可言的他，也确实做不了赏金猎人。
如果按照灰色地带和地下世界的那一套评估的话，那现在的他，应该是。
个人武力值：F级。
S最高，SABCDEF。
不过现在讨论这个没有意义，自己连榜单和名单都没被收录进去呢。
楚铭看了看时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即将天明。
睡起来再说吧。
醒来后的下午，楚铭便登录了联邦网络，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灰色地带的网络集群版块。
看着那一排标记着【悬赏】、【委托】、【高额佣金】，甚至有些就直接标明了信用币数额的内容，【周楚】有些无语。
“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那不然呢？”楚铭觉得很奇怪，“财团和集团的财富与能力都凌驾于联邦政府之上，所以很多事情，能够用钱解决的话，就没有人会想到联邦，有时候甚至会出现联邦反过来帮集团擦屁股和办事的情况。而且反过来说，需要联邦出面的，都是要么没钱，要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只要不是闹得太大，联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一定程度上，也减轻了他们的负担。”
“资本啊……”【周楚】感叹着，“不过更让我惊讶，或者觉得有些发寒的是，你，或者说你们这种觉得理所应当和正常的态度。”
“不然呢？”楚铭有些困惑。
“我不是太确定，我得多查些资料。”【周楚】这样回答，又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
没有去在意自己这个“旧时代的幽灵”到底要查什么，楚铭继续聚精会神地看着板块。
但内容信息太多，他一时间也没有办法拿定主意，或是找到符合自己心意，或是适合自己的。
不过他想起昨晚睡觉前自己做的事情，于是呼唤出了自己的人工智能。
“莉莉丝。”
“您说。”
“归纳与搜索一些这些帖子，把我能力范围之内，以及风险度较低的内容集中归纳，另外如果有和天穹集团或可能指向赛德莉丝的，也可以留下，排除掉过于犯罪化，可能涉及谋杀或性命相关的内容。”
“好的。”
忽然想起这一出，是因为临睡前，搜了一下李科医生留下的软件包，在里面发现了一个【人工智能自主学习进化程序】。
这不是没钱直接升级到更高级与完善的版本，就用野生的。
如果说野生和官方/集团的有什么不同，那应该就是官方和集团的升级版本是经过调校与甄别，并且重新设定过底层逻辑判断模式，优化过自主思考模式与情感模拟程序的。
而野生的……就完全是野蛮生长，最终会“自主学习”到什么地步，或者是不是“成长”偏了，都是很大的未知数。
当然，有作为最核心和基本的三大定律在，怎么自我学习和成长，都不会对服务对象造成伤害。
注意，只是服务对象。
“你前面说什么？没有多少选择可以做？”
“难道不是吗？”
只有左眼能够看到的【周楚】，看着楚铭：“从最根本也最现实的角度来说，你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缺钱，不管你想要做什么，都需要钱。”
“……对。”
所以事情不就结了，“因为你需要钱，但是你现在的状态……我不确定你还能不能找个稳定但仍然收入不高的工作，而短期内来钱快，完成一次就能够得到一次的钱的话，我能够想到的，就是你再继续制作和出售幻梦，或者类似2077里那样，做个赏金猎人……呃，你们这个时代有这个东西吗？”
“有。”
“我觉得也有，既然有J这样的中间人，看起来那个少女……她叫什么来着？”
“我看看。”楚铭看了一眼通讯录，“留下的名字是恩琉。”
“她应该也有渠道，还有谁？血蔷薇或许也有，与其重新去找陌生的中间人或者渠道，还不如就先继续采用现有的，熟悉的中间人和渠道，毕竟相对熟悉和知根知底，防备起来也好防备，除非你自己有自己的渠道，那当我没说。”
楚铭没有说话，而是在思考。
自己的“第二人格”，也就是周楚说得没错。
现在最核心的问题就是，自己缺基础、不管是自保还是继续调查的能力，都非常薄弱，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又回到了周楚前面说的。
缺钱。
而自己也确实不能再去寻找一些有着固定地点，固定时间与固定路线，很容易被人找到的工作。
所以，要么去打零工，去做最底层的工作，要么就是接灰色地带的活。
只是和周楚说的稍微有些不一样。
这个时代，不仅仅是有赏金猎人，比赏金猎人更黑暗和血腥的，叫清道夫，比赏金猎人更光明和温和一些的，叫私家侦探。
而这些既可以通过中间人，也能够自己来——在网络上就有着各种各样的委托单，当然很可能你接不到单子，或者抢不过别人，被别人提早完成。
至于【幻梦】，自己还保留有素材库，所以也能一边接着单子，小钱也是钱。
所以如果不是要“大数目”的话，完全可以不经过J，或者那个少女恩琉，也无需再去麻烦血蔷薇，自己在网上寻找就可以。
虽然前期可能会有些不太顺利和难以鉴别，但总好过把一切都再交给别人，无论是J还是少女恩琉。
【周楚】自然也能够感觉到楚铭的想法，所以也只是摊了摊手，让他随意，甚至连终端权限也没有要求什么，只要求了一个网络连接权限和【虚拟实境】权限。
至于路线。
那肯定是私家侦探。
清道夫基本都是做一些见血和破坏，毁灭相关的活，他没那么暴力，也不想过于明目张胆地成为政府与警局上的通缉犯与黑名单人物，赏金猎人要好一些，但手上也不是没有人命，只不过人命都是来自通缉榜单和黑名单，即使是私人委托，对方也都是有罪之人。
相比之下，只需要解决事情和完成委托（通常都不涉及伤害与破坏，大多数是调查）的私家侦探，要更适合他。
当然，目前压根就没有什么武力值可言的他，也确实做不了赏金猎人。
如果按照灰色地带和地下世界的那一套评估的话，那现在的他，应该是。
个人武力值：F级。
S最高，SABCDEF。
不过现在讨论这个没有意义，自己连榜单和名单都没被收录进去呢。
楚铭看了看时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即将天明。
睡起来再说吧。
醒来后的下午，楚铭便登录了联邦网络，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灰色地带的网络集群版块。
看着那一排标记着【悬赏】、【委托】、【高额佣金】，甚至有些就直接标明了信用币数额的内容，【周楚】有些无语。
“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那不然呢？”楚铭觉得很奇怪，“财团和集团的财富与能力都凌驾于联邦政府之上，所以很多事情，能够用钱解决的话，就没有人会想到联邦，有时候甚至会出现联邦反过来帮集团擦屁股和办事的情况。而且反过来说，需要联邦出面的，都是要么没钱，要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只要不是闹得太大，联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一定程度上，也减轻了他们的负担。”
“资本啊……”【周楚】感叹着，“不过更让我惊讶，或者觉得有些发寒的是，你，或者说你们这种觉得理所应当和正常的态度。”
“不然呢？”楚铭有些困惑。
“我不是太确定，我得多查些资料。”【周楚】这样回答，又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
没有去在意自己这个“旧时代的幽灵”到底要查什么，楚铭继续聚精会神地看着板块。
但内容信息太多，他一时间也没有办法拿定主意，或是找到符合自己心意，或是适合自己的。
不过他想起昨晚睡觉前自己做的事情，于是呼唤出了自己的人工智能。
“莉莉丝。”
“您说。”
“归纳与搜索一些这些帖子，把我能力范围之内，以及风险度较低的内容集中归纳，另外如果有和天穹集团或可能指向赛德莉丝的，也可以留下，排除掉过于犯罪化，可能涉及谋杀或性命相关的内容。”
“好的。”
忽然想起这一出，是因为临睡前，搜了一下李科医生留下的软件包，在里面发现了一个【人工智能自主学习进化程序】。
这不是没钱直接升级到更高级与完善的版本，就用野生的。
如果说野生和官方/集团的有什么不同，那应该就是官方和集团的升级版本是经过调校与甄别，并且重新设定过底层逻辑判断模式，优化过自主思考模式与情感模拟程序的。
而野生的……就完全是野蛮生长，最终会“自主学习”到什么地步，或者是不是“成长”偏了，都是很大的未知数。
当然，有作为最核心和基本的三大定律在，怎么自我学习和成长，都不会对服务对象造成伤害。
注意，只是服务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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