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艰难的抉择
两天后，叶熙然成功退烧，蒙头大睡，整个人又恢复到生龙活虎的状态。
体质的提高让她的恢复能力和恢复速度都有显著增强，胳膊已经运转自如，没有什么大碍了。
她正准备收拾东西退房，肖诚打来了电话。
“小叶，我求你帮我个忙。”
“肖叔，你怎么了？”
叶熙然有些着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肖诚十分犹豫，吞吞吐吐的，“我……我的病情复发了……”
“我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我知道那药有效果，小叶，你别误会。”
叶熙然当然明白，“我知道，肖叔你别着急，你说说具体怎么回事啊。”
肖诚显然被复发这事搞得六神无主，任谁见过康复的希望，又一瞬间跌落谷底，都会有些绝望。
他说着说着，声音中带上了哭腔。
“我原本以为我好了，可是现在好像更严重了。”
“可是最近身上又起疙瘩了，我偷偷去医院看了，杨医生说复发了。”
叶熙然劝道：“肖叔，咱可不能讳疾忌医，看医生有啥偷偷看的。”
“你不知道，我和我女朋友说，我康复了，现在我又复发了，这不是欺骗人家感情嘛！”
“小叶，你帮帮我！我求你了，再给我弄点那个药！”
“肖叔，你等会儿，我想想办法哈。”
叶熙然很想答应，可是她手中也没有灵泉水了，最后一点灵泉水，被她和鲨鱼妈妈分着喝了。
叶熙然着急地问系统，“系统，系统，你快点出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当初是系统说灵泉水有效果，她才放心给肖诚用的，怎么现在又复发了？
“查询中，请稍候！灵泉水只能改善体质，无法治疗基因疾病。”
“肖叔这是基因疾病？”
“是的。”
叶熙然有些愤怒，“那你怎么不提前说？”
“宿主权限不足。服用灵泉水后，如果保持良好生活习惯，可以大幅度改善患者症状。”
叶熙然将信将疑的问肖诚，“肖叔，服药之后，你生活习惯上是不是有改变？”
肖诚顿时不说话了。
“不是，肖叔啊，你都干啥了？”
“我就学了学抽烟喝酒，熬了几次夜，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叶熙然十分无奈，“肖叔，你这样当然会影响效果啊，你之前也没有这些习惯啊，为什么好了反而开始抽烟喝酒了？”
“我出门不是要应酬嘛，不抽烟喝酒没有男人味啊。”
叶熙然一阵头大，“抽烟喝酒就有男人味了？肖叔，身体是你自己的啊，你不能这么在乎别人说什么。”
“小叶啊，我知道我错了，但是你不懂男人的压力，我之前一直不敢出去聚会，现在好了，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我有时候觉得，就是死在烟啊酒啊这上面，也比浑身长烂疮死了好。”
叶熙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很迷恋碳酸饮料，可是叶玲玉觉得碳酸饮料会导致钙流失，小孩子不能喝，于是她只能眼馋地看着其他孩子喝。
长大之后，刚发工资，她就买了一箱饮料，喝了个肚儿圆，喝到自己看到碳酸饮料就绕道走。
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人就是这样，都有逆反心理，越不允许被尝试什么，越想尝试。
“可是这样会影响药效……”
“小叶啊，我知道我错了，你再给叔弄一副那个药啊，我保证不会再抽烟喝酒了！我保证！”
肖诚的声音里，满是悔意，叶熙然赶紧咨询系统，“系统，有什么办法没？我能不能赊欠一份药？你放心，后面我会完成任务补上的，十倍补上行不行？”
“无法提供该服务。”
叶熙然只能硬着头皮编瞎话，“肖叔，那个药，最后一副了。”
肖诚顿时觉得五雷轰顶，整个人脑袋嗡嗡作响，他喃喃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小叶啊，如果药比较贵没关系的，我多少钱都给！”
叶熙然只好编一个故事，“肖叔，那个药是一个老中医留下来的，他没留药方。”
“那他的孩子呢？总不能没有传人吧！”
“有一个传人也去世了，他的孩子都没学，那个药是给别人抓的，别人没来拿，我买了。”
“药渣呢？看药渣啊！”
“我这里没有了，肖叔……”
听到这里，肖诚感觉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我完了，我完了……”
电光火石之间，叶熙然想起了那份初级基因药剂。
“肖叔，我这里还有一副药……”
她还没说完，就听见肖诚激动地大喊，“卖给我！多少钱你开个价！”
叶熙然赶紧解释，“肖叔，我哪能要你的钱啊！”
“这个药，主打的是以毒攻毒，听说副作用很强，有可能不仅治不好，还雪上加霜，更严重了。”
肖诚一听，心就凉了半截，吃这种药，和赌博有什么区别？
但是他还是不死心，“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叶熙然赶紧呼叫系统，“系统，成功的概率有多大？”
“有40%可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症状，有5%可能治愈该疾病。”
“肖叔，有效果的概率，接近一半，治愈的把握，不超过一成，这个药的副作用，是没有药可以治的。”
良久，肖诚都沉默不语，叶熙然等了一会儿，试探地问：“肖叔，你还在听吗？”
肖诚的声音中满是疲惫，“我再想想，再想想……”
挂断电话，肖诚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袋上的疙瘩是那么的显眼，他忍不住把手搭在脑袋上，抓了两下，立马反应过来，又把手放下。
不能抓，不能抓，越抓越严重。
他对着镜子发呆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命运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实际上有些事情，他没有告诉叶熙然，他很清楚自己的毛病是遗传的，他的叔叔就有这种疾病，不过叔叔年轻时出车祸去世了，他记忆中的叔叔还是年轻鲜活的。
叶熙然说有药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不信，什么药能治基因上的疾病啊，现在科技是发达了，但是还没发达到这种地步呢。
有效果的时候，他比叶熙然还要惊喜，这药能对他有效果，那真的神了。
但是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这就是一时的，管不了一世，该放纵就放纵吧，说不定这是人生最痛快的一段时光了。
手机上，不断蹦出女朋友姜芸的消息提示，他却没有勇气点开。
姜芸看着一直没有回复的消息，眼泪不断流下来。
看向一旁瞪着她的儿子，怒骂道：“你就算是不喜欢肖叔叔，也不能那样骂人家啊！”
“我这些年对你不够好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王涛眼中满是愤恨，他死死盯着母亲的手机，不知道想到什么，得意洋洋地笑起来。
“他不回你消息了吧？哈哈哈！癞蛤蟆还想当我爸？我爸早死了，让他去阴曹地府给我当爸爸吧！”
“啪！”
姜芸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打完她就后悔了，儿子正在叛逆期，自己一个大人和她生什么气。
但是她又说不出道歉的话，实在是儿子这次太过分，在路上偶遇肖诚，肖诚想要打招呼，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不停辱骂对方。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丢人，别人会怎么说你怎么看你？”
“你有种！你为了一个野男人打我！看我不砍死他！”
姜芸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晕厥过去，她不明白，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儿子，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
自己事事以他为先，可是现在他已经快要成年了，自己难道就不能追求幸福了吗？
是儿子，还是肖诚，这个问题几乎不用选择。
“妈妈会和他分手的。”
“这可是你说的。”
“你出去吧。”
“哼！”
王涛冷笑一声，冲向母亲的房门，摔门而出。
体质的提高让她的恢复能力和恢复速度都有显著增强，胳膊已经运转自如，没有什么大碍了。
她正准备收拾东西退房，肖诚打来了电话。
“小叶，我求你帮我个忙。”
“肖叔，你怎么了？”
叶熙然有些着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肖诚十分犹豫，吞吞吐吐的，“我……我的病情复发了……”
“我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我知道那药有效果，小叶，你别误会。”
叶熙然当然明白，“我知道，肖叔你别着急，你说说具体怎么回事啊。”
肖诚显然被复发这事搞得六神无主，任谁见过康复的希望，又一瞬间跌落谷底，都会有些绝望。
他说着说着，声音中带上了哭腔。
“我原本以为我好了，可是现在好像更严重了。”
“可是最近身上又起疙瘩了，我偷偷去医院看了，杨医生说复发了。”
叶熙然劝道：“肖叔，咱可不能讳疾忌医，看医生有啥偷偷看的。”
“你不知道，我和我女朋友说，我康复了，现在我又复发了，这不是欺骗人家感情嘛！”
“小叶，你帮帮我！我求你了，再给我弄点那个药！”
“肖叔，你等会儿，我想想办法哈。”
叶熙然很想答应，可是她手中也没有灵泉水了，最后一点灵泉水，被她和鲨鱼妈妈分着喝了。
叶熙然着急地问系统，“系统，系统，你快点出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当初是系统说灵泉水有效果，她才放心给肖诚用的，怎么现在又复发了？
“查询中，请稍候！灵泉水只能改善体质，无法治疗基因疾病。”
“肖叔这是基因疾病？”
“是的。”
叶熙然有些愤怒，“那你怎么不提前说？”
“宿主权限不足。服用灵泉水后，如果保持良好生活习惯，可以大幅度改善患者症状。”
叶熙然将信将疑的问肖诚，“肖叔，服药之后，你生活习惯上是不是有改变？”
肖诚顿时不说话了。
“不是，肖叔啊，你都干啥了？”
“我就学了学抽烟喝酒，熬了几次夜，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叶熙然十分无奈，“肖叔，你这样当然会影响效果啊，你之前也没有这些习惯啊，为什么好了反而开始抽烟喝酒了？”
“我出门不是要应酬嘛，不抽烟喝酒没有男人味啊。”
叶熙然一阵头大，“抽烟喝酒就有男人味了？肖叔，身体是你自己的啊，你不能这么在乎别人说什么。”
“小叶啊，我知道我错了，但是你不懂男人的压力，我之前一直不敢出去聚会，现在好了，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我有时候觉得，就是死在烟啊酒啊这上面，也比浑身长烂疮死了好。”
叶熙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很迷恋碳酸饮料，可是叶玲玉觉得碳酸饮料会导致钙流失，小孩子不能喝，于是她只能眼馋地看着其他孩子喝。
长大之后，刚发工资，她就买了一箱饮料，喝了个肚儿圆，喝到自己看到碳酸饮料就绕道走。
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人就是这样，都有逆反心理，越不允许被尝试什么，越想尝试。
“可是这样会影响药效……”
“小叶啊，我知道我错了，你再给叔弄一副那个药啊，我保证不会再抽烟喝酒了！我保证！”
肖诚的声音里，满是悔意，叶熙然赶紧咨询系统，“系统，有什么办法没？我能不能赊欠一份药？你放心，后面我会完成任务补上的，十倍补上行不行？”
“无法提供该服务。”
叶熙然只能硬着头皮编瞎话，“肖叔，那个药，最后一副了。”
肖诚顿时觉得五雷轰顶，整个人脑袋嗡嗡作响，他喃喃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小叶啊，如果药比较贵没关系的，我多少钱都给！”
叶熙然只好编一个故事，“肖叔，那个药是一个老中医留下来的，他没留药方。”
“那他的孩子呢？总不能没有传人吧！”
“有一个传人也去世了，他的孩子都没学，那个药是给别人抓的，别人没来拿，我买了。”
“药渣呢？看药渣啊！”
“我这里没有了，肖叔……”
听到这里，肖诚感觉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我完了，我完了……”
电光火石之间，叶熙然想起了那份初级基因药剂。
“肖叔，我这里还有一副药……”
她还没说完，就听见肖诚激动地大喊，“卖给我！多少钱你开个价！”
叶熙然赶紧解释，“肖叔，我哪能要你的钱啊！”
“这个药，主打的是以毒攻毒，听说副作用很强，有可能不仅治不好，还雪上加霜，更严重了。”
肖诚一听，心就凉了半截，吃这种药，和赌博有什么区别？
但是他还是不死心，“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叶熙然赶紧呼叫系统，“系统，成功的概率有多大？”
“有40%可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症状，有5%可能治愈该疾病。”
“肖叔，有效果的概率，接近一半，治愈的把握，不超过一成，这个药的副作用，是没有药可以治的。”
良久，肖诚都沉默不语，叶熙然等了一会儿，试探地问：“肖叔，你还在听吗？”
肖诚的声音中满是疲惫，“我再想想，再想想……”
挂断电话，肖诚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袋上的疙瘩是那么的显眼，他忍不住把手搭在脑袋上，抓了两下，立马反应过来，又把手放下。
不能抓，不能抓，越抓越严重。
他对着镜子发呆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命运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实际上有些事情，他没有告诉叶熙然，他很清楚自己的毛病是遗传的，他的叔叔就有这种疾病，不过叔叔年轻时出车祸去世了，他记忆中的叔叔还是年轻鲜活的。
叶熙然说有药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不信，什么药能治基因上的疾病啊，现在科技是发达了，但是还没发达到这种地步呢。
有效果的时候，他比叶熙然还要惊喜，这药能对他有效果，那真的神了。
但是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这就是一时的，管不了一世，该放纵就放纵吧，说不定这是人生最痛快的一段时光了。
手机上，不断蹦出女朋友姜芸的消息提示，他却没有勇气点开。
姜芸看着一直没有回复的消息，眼泪不断流下来。
看向一旁瞪着她的儿子，怒骂道：“你就算是不喜欢肖叔叔，也不能那样骂人家啊！”
“我这些年对你不够好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王涛眼中满是愤恨，他死死盯着母亲的手机，不知道想到什么，得意洋洋地笑起来。
“他不回你消息了吧？哈哈哈！癞蛤蟆还想当我爸？我爸早死了，让他去阴曹地府给我当爸爸吧！”
“啪！”
姜芸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打完她就后悔了，儿子正在叛逆期，自己一个大人和她生什么气。
但是她又说不出道歉的话，实在是儿子这次太过分，在路上偶遇肖诚，肖诚想要打招呼，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不停辱骂对方。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丢人，别人会怎么说你怎么看你？”
“你有种！你为了一个野男人打我！看我不砍死他！”
姜芸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晕厥过去，她不明白，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儿子，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
自己事事以他为先，可是现在他已经快要成年了，自己难道就不能追求幸福了吗？
是儿子，还是肖诚，这个问题几乎不用选择。
“妈妈会和他分手的。”
“这可是你说的。”
“你出去吧。”
“哼！”
王涛冷笑一声，冲向母亲的房门，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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