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先天有道
“我这是在呢儿？”
吴有德感觉全身都很舒服，身体暖暖的，浑身上下像是有数不完的力气。
“天堂吗？”
他呐呐自语，毕竟从来都没有像这样好过了。
风为何这么大？不过凉些也对，高处不胜寒嘛！
很快吴有德就释然了。
就在他睁开眼睛的同时，身边那道熟悉的声音又开始了。
“天堂？那是何处？”
“是你。”
吴有德一下子就从地面惊坐了起来。
“很奇怪吗？还有忘了告诉你，你可以称呼我为悟玄真人。”
老道士静坐在一旁默默道。
“那么感谢相救就此别过了。”
现在说什么也不能留在这里了，吴有德抱了一拳，转身就想离开。
“等一下。”
悟玄子开口道，同时一股雄厚的劲气将吴有德牵扯住。
感受到周围的阻力。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广修万劫，证吾神通……”
灵气汇聚，金色的光芒在吴有德身上若隐若现。
只是轻轻一震，吴有德就一下摆脱了出去。
“这是真的金光……噗”
悟玄真人嘴里一下子喷出了鲜血。
哎哎哎！碰瓷不是。
吴有德一下惊出了声。
不过他的动作也是十分的迅速，赶忙将老道士搀扶了起来。
“这跟我没关系吧!”
“这当然和你有关系。”
悟玄真人边咳嗽边瞪着吴有德道。
说实话，他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吴有德明明没有劲气却能够催动金光咒。
唉！这就挺不讲理的。
吴有德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老道我费劲心思修复你的暗伤，还帮助你突破武道一重，到头来拍拍屁股就想走简直枉费我一片苦心。”
悟玄真人冷哼道，显然他是打算来软的。
吴有德默默运转起了气血，他居然步入了武道一重，要知道这可是吴素雯勤学苦练七八年的基础才能够做到的。
“这……”
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总之怪对不起身前这个老道的。
“谢过了，不过光是修复我的暗伤也不足以让你吐血吧！”
吴有德好奇的道，按道理刚刚他只是挣脱悟玄的束缚罢了，完全没用力。
“唉！其实老道我大限将至，不能过度运用劲气，之前帮你恢复已经很不容易了。”
悟玄真人解释道。
“这样啊！”
吴有德点了点头，其实他更想说悟玄真人多此一举，即便没有他的帮助，凭借灵气也能慢慢愈合治疗。
想了想他还是上前几步来到老道士的身边。
“没用的，你的劲气根本……不对你才武道一重根本没有劲气。”
“还不对这不是劲气。”
感受到一股气息在他的身体内不断游走，悟玄真人惊愕的看着汇集灵气的吴有德。
“不要说话，不要用劲气抵抗。”
吴有德有些艰难的开口道。
不试不知道，原来悟玄子真的就只差一个棺材板盖着了，而之所以还能喘气全靠身体内的雄厚劲气支撑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悟玄子身体内那最后一点新伤被治愈后。
“终于好了。”
吴有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旁看着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吴有德，悟玄子神色复杂。
估计也只有天师降世才能拥有如此手段吧。
方才那股莫名的，完全不同于劲气的气息竟然能够牵扯他最后一缕生机。
“这是先天之真气吗？”
悟玄子的声音激动当然颤抖。
传闻先天之气谓之生命之本，气入身来谓之身，神去离形谓之死。
只有汇众十二正经脉开通意境的大宗师才能一探其秘，如今疑似被这个不知名的小子掌握，悟玄子怎么能不激动。
先天之气？
吴有德先是一愣，或许这样叫也没有问题，毕竟武的尽头就是仙了。
“或许吧！”
吴有德含糊道。
“哈哈哈哈……”
“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
悟玄子突然笑了，笑的几分洒脱几分凄凉。
在吴有德平静的注视下，好久之后癫狂的悟玄子才恢复平静。
“谢谢小友，相处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悟玄子淡淡的问道，仿佛之前的那副姿态完全是吴有德臆想出来的。
“吴有德。”
“有德…”
悟玄子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呐呐道：“先天有道，后天补德吗？”
吴有德暗骂真当我听不见？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吴有德说罢铁青着脸就要起身，他现在可没闲工夫陪着悟玄子坐到天亮。
“能否教我。”
“教你？”
吴有德眉头一挑，显然不用悟玄子多说，他也明白。
可是……
吴有德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
方才用灵气治疗悟玄子经脉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对方除了水系灵根略高一些外，其余的皆是废品，不仅是悟玄子，吴有德在暗地里还用灵气测试过许多人，基本上都是五废灵根偶尔一两个也只是一方面略微强上一些罢了。
没错只是略微，勉强达到修炼灵气的地步而已。
“可我为什么要教你？”
吴有德反笑道，即便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是啊！为什么？
悟玄子苦笑的摇了摇头。
一想到自己竟然暴露出如此的丑态，悟玄子心中自嘲一番。接着自顾自的道：
“武道九重还需开辟正经十二脉，一脉难脉脉难。”
“宗师之境数百年来虽不多但也不是没有过，庆阳真人也就是我的师傅，天资聪慧，骨根也是一等一的好不到百岁便以十二脉全开，除了纯阳道观外第一个外观宗师。”
“可惜剩下的百年，每过十年师父的锐志就开始慢慢消退。”
“直到最后的二十年才放弃，郁郁寡欢的他在临终时依旧怀揣的心结，留下了金山观和一生的遗憾。”
……
“还请你长话短说，而且我要的是你的理由不是庆阳真人的好坏评论。”
对老道士的长言论述，吴有德感到分外头疼，煽情什么的他最讨厌了。
唉！难道真是年纪大了。
悟玄子摇了摇头仰天道：
“以前不懂为什么师父明明有能力将金上观发展成不弱于纯阳的第一大道观，却整日闭关沉浸在千年都没有人成功的大宗师之境。”
悟玄子最后不知是对自己还在对师父庆阳真人说的。
“现在我明白了，不是师父的错，而是上天不给他最后的机会。”
接着悟玄子眼睛有神，坚定的看着吴有德。
“如今机缘在此，老道希望一是祭奠我驾鹤西去的庆阳师父，二是为了金上观希望金山观成为纯阳观后又一个诞出大宗师境的道观，三……”
“若是你再不挑重点说，我就真的走了。”
吴有德面无表情的道，似乎不像是开玩笑。
“好吧！”
玄悟子老脸一红，深吸一口气后沉声道：“我不想死，至少不要像庆阳真人一样抱着遗憾死去。”
话尽玄悟子看向吴有德像是学徒一样秉承着朝圣般的心情。
即便他清修数载，此时也不能不激动。
“我答应了。”
吴有德淡淡道。
“什么？”
悟玄子震惊不已，若不是劲气雄厚他真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真愿意教我？”
“别高兴的太早我可是有条件的。”
吴有德白了悟玄子一眼。
悟玄子思忖了片刻，沉声道；“这个自然，只要不违背老道做人的原则。”
听悟玄子这么一说，吴有德就觉着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武道九重，刚打通第一条正经脉。”
“若是凭借灵气可否突破。”
“可以。”
悟玄子干脆的点头，他有如此的信心就是方才吴有德给他治疗的时候，原本多年困扰的第二条经脉竟然有了久违的松动。
若是一条灵气护住本源，另一条配和本身的劲气双管齐下，打通第四经脉不成问题。
很好。
吴有德点了点头，若是悟玄子能够突破就不必担心他的大限将至了，毕竟武道九重，每开辟一条正经脉就会增加十年的寿命。
下面就该说出条件了。
吴有德轻咳两声神情郑重。
吴有德感觉全身都很舒服，身体暖暖的，浑身上下像是有数不完的力气。
“天堂吗？”
他呐呐自语，毕竟从来都没有像这样好过了。
风为何这么大？不过凉些也对，高处不胜寒嘛！
很快吴有德就释然了。
就在他睁开眼睛的同时，身边那道熟悉的声音又开始了。
“天堂？那是何处？”
“是你。”
吴有德一下子就从地面惊坐了起来。
“很奇怪吗？还有忘了告诉你，你可以称呼我为悟玄真人。”
老道士静坐在一旁默默道。
“那么感谢相救就此别过了。”
现在说什么也不能留在这里了，吴有德抱了一拳，转身就想离开。
“等一下。”
悟玄子开口道，同时一股雄厚的劲气将吴有德牵扯住。
感受到周围的阻力。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广修万劫，证吾神通……”
灵气汇聚，金色的光芒在吴有德身上若隐若现。
只是轻轻一震，吴有德就一下摆脱了出去。
“这是真的金光……噗”
悟玄真人嘴里一下子喷出了鲜血。
哎哎哎！碰瓷不是。
吴有德一下惊出了声。
不过他的动作也是十分的迅速，赶忙将老道士搀扶了起来。
“这跟我没关系吧!”
“这当然和你有关系。”
悟玄真人边咳嗽边瞪着吴有德道。
说实话，他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吴有德明明没有劲气却能够催动金光咒。
唉！这就挺不讲理的。
吴有德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老道我费劲心思修复你的暗伤，还帮助你突破武道一重，到头来拍拍屁股就想走简直枉费我一片苦心。”
悟玄真人冷哼道，显然他是打算来软的。
吴有德默默运转起了气血，他居然步入了武道一重，要知道这可是吴素雯勤学苦练七八年的基础才能够做到的。
“这……”
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总之怪对不起身前这个老道的。
“谢过了，不过光是修复我的暗伤也不足以让你吐血吧！”
吴有德好奇的道，按道理刚刚他只是挣脱悟玄的束缚罢了，完全没用力。
“唉！其实老道我大限将至，不能过度运用劲气，之前帮你恢复已经很不容易了。”
悟玄真人解释道。
“这样啊！”
吴有德点了点头，其实他更想说悟玄真人多此一举，即便没有他的帮助，凭借灵气也能慢慢愈合治疗。
想了想他还是上前几步来到老道士的身边。
“没用的，你的劲气根本……不对你才武道一重根本没有劲气。”
“还不对这不是劲气。”
感受到一股气息在他的身体内不断游走，悟玄真人惊愕的看着汇集灵气的吴有德。
“不要说话，不要用劲气抵抗。”
吴有德有些艰难的开口道。
不试不知道，原来悟玄子真的就只差一个棺材板盖着了，而之所以还能喘气全靠身体内的雄厚劲气支撑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悟玄子身体内那最后一点新伤被治愈后。
“终于好了。”
吴有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旁看着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吴有德，悟玄子神色复杂。
估计也只有天师降世才能拥有如此手段吧。
方才那股莫名的，完全不同于劲气的气息竟然能够牵扯他最后一缕生机。
“这是先天之真气吗？”
悟玄子的声音激动当然颤抖。
传闻先天之气谓之生命之本，气入身来谓之身，神去离形谓之死。
只有汇众十二正经脉开通意境的大宗师才能一探其秘，如今疑似被这个不知名的小子掌握，悟玄子怎么能不激动。
先天之气？
吴有德先是一愣，或许这样叫也没有问题，毕竟武的尽头就是仙了。
“或许吧！”
吴有德含糊道。
“哈哈哈哈……”
“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
悟玄子突然笑了，笑的几分洒脱几分凄凉。
在吴有德平静的注视下，好久之后癫狂的悟玄子才恢复平静。
“谢谢小友，相处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悟玄子淡淡的问道，仿佛之前的那副姿态完全是吴有德臆想出来的。
“吴有德。”
“有德…”
悟玄子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呐呐道：“先天有道，后天补德吗？”
吴有德暗骂真当我听不见？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吴有德说罢铁青着脸就要起身，他现在可没闲工夫陪着悟玄子坐到天亮。
“能否教我。”
“教你？”
吴有德眉头一挑，显然不用悟玄子多说，他也明白。
可是……
吴有德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
方才用灵气治疗悟玄子经脉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对方除了水系灵根略高一些外，其余的皆是废品，不仅是悟玄子，吴有德在暗地里还用灵气测试过许多人，基本上都是五废灵根偶尔一两个也只是一方面略微强上一些罢了。
没错只是略微，勉强达到修炼灵气的地步而已。
“可我为什么要教你？”
吴有德反笑道，即便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是啊！为什么？
悟玄子苦笑的摇了摇头。
一想到自己竟然暴露出如此的丑态，悟玄子心中自嘲一番。接着自顾自的道：
“武道九重还需开辟正经十二脉，一脉难脉脉难。”
“宗师之境数百年来虽不多但也不是没有过，庆阳真人也就是我的师傅，天资聪慧，骨根也是一等一的好不到百岁便以十二脉全开，除了纯阳道观外第一个外观宗师。”
“可惜剩下的百年，每过十年师父的锐志就开始慢慢消退。”
“直到最后的二十年才放弃，郁郁寡欢的他在临终时依旧怀揣的心结，留下了金山观和一生的遗憾。”
……
“还请你长话短说，而且我要的是你的理由不是庆阳真人的好坏评论。”
对老道士的长言论述，吴有德感到分外头疼，煽情什么的他最讨厌了。
唉！难道真是年纪大了。
悟玄子摇了摇头仰天道：
“以前不懂为什么师父明明有能力将金上观发展成不弱于纯阳的第一大道观，却整日闭关沉浸在千年都没有人成功的大宗师之境。”
悟玄子最后不知是对自己还在对师父庆阳真人说的。
“现在我明白了，不是师父的错，而是上天不给他最后的机会。”
接着悟玄子眼睛有神，坚定的看着吴有德。
“如今机缘在此，老道希望一是祭奠我驾鹤西去的庆阳师父，二是为了金上观希望金山观成为纯阳观后又一个诞出大宗师境的道观，三……”
“若是你再不挑重点说，我就真的走了。”
吴有德面无表情的道，似乎不像是开玩笑。
“好吧！”
玄悟子老脸一红，深吸一口气后沉声道：“我不想死，至少不要像庆阳真人一样抱着遗憾死去。”
话尽玄悟子看向吴有德像是学徒一样秉承着朝圣般的心情。
即便他清修数载，此时也不能不激动。
“我答应了。”
吴有德淡淡道。
“什么？”
悟玄子震惊不已，若不是劲气雄厚他真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真愿意教我？”
“别高兴的太早我可是有条件的。”
吴有德白了悟玄子一眼。
悟玄子思忖了片刻，沉声道；“这个自然，只要不违背老道做人的原则。”
听悟玄子这么一说，吴有德就觉着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武道九重，刚打通第一条正经脉。”
“若是凭借灵气可否突破。”
“可以。”
悟玄子干脆的点头，他有如此的信心就是方才吴有德给他治疗的时候，原本多年困扰的第二条经脉竟然有了久违的松动。
若是一条灵气护住本源，另一条配和本身的劲气双管齐下，打通第四经脉不成问题。
很好。
吴有德点了点头，若是悟玄子能够突破就不必担心他的大限将至了，毕竟武道九重，每开辟一条正经脉就会增加十年的寿命。
下面就该说出条件了。
吴有德轻咳两声神情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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